《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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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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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刘予妍插嘴说:“先生、太太,这礼物太贵重瞳瞳不能收;加上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打扰郝博已经不对了,怎么还能要你的礼物呢?”
  “没关系,我们要送的;我们还要谢谢你一直照顾着阿博,还把瞳瞳教得这么乖;来这是你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选了条蚕丝做的丝巾,希望你能喜欢。”
  “太太,我” “嘿,来坐,上次都没好好看你,让我仔细瞧瞧。”
  营帼芬拉着刘予妍在沙发坐下,富有神采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露出赞许的眼神,偶尔还回头与郝韬和郝博对视,那感觉就像看着没过门的媳妇。
  “妈,我的呢?” “什么?” “伴手礼。”
  “送了,好大一份,没看见啊!”“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放开啦,少给我恶心!”这是两人一起说的,看来这就是戏与现实的分别。
  晚饭时,两人让刘予妍和瞳瞳也入座,她原本想拒绝但经不起他们的再三要求只好答应;晚饭后营帼芬让郝博去把她洗碗,她和郝韬则继续陪瞳瞳玩;他耸耸肩走进厨房,站在刘予妍身旁擦干她洗过的碗碟,而后一个个放进消毒柜;一递一接,和谐自然。
  潺潺的流水声和碗碟碰击的声,她心里酝酿着一些想法让她不安;只好开口:“郝博。” “嗯?” 
  “既然先生和太太回来了,我的工作也完成了;今晚我会带瞳瞳回去,过两天就会回杭州,你要自己多保重。”
  “什么意思?” “合约里写着我的工作时限为先生和太太出游期间内。”
  “”
  许久都听不见郝博把话题续下去,她侧头看见他盯着手里的瓷碟发呆,思绪都不知飘到哪儿去?
  “郝博?”  “予妍,把手洗干净。” “哦。”
  他放下瓷碟,等她把手上的泡沫洗掉,立即牵着她穿过客厅往楼上走去,瞳瞳看见了疑惑地问:“叔叔要带妈妈去哪” “叔叔有事情跟妈妈谈。”
  进入卧室后郝博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却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那份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又折回来;半蹲在她面前说:“我想让你看看这个。”她接过松开密封的线圈问:“是什么?”
  “自己看,但要答应我无论是什么都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她半信半疑抽出里面的文件,看到最上面的标题就愣住了——亲子鉴定书:
  鉴定人:郝博/刘睿瞳鉴定原因:是否存在亲属关系
  送样时间:2013年5月12日得结果时间:2013年5月20日
  鉴定结果:血样DNA相似度99%,根据结果显示两人为父子关系。
  检测的单位是北京有名的医院不可能作假,而那个送样时间是他和瞳瞳回来后的第二天,他怎能一直瞒着她?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厦门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想起周蔓的话,郝博淡淡的解释。
  “你想怎样?要回瞳瞳?”吃饭时看着他父母一直哄着瞳瞳,应该想抱孙子很久了。
  “你电视剧看多了。”
  “那你想怎样?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我想和你结婚!”
  “哈?”情况飞转直下让她不知所措:“你是因为瞳瞳才这么说的吧?”
  “我的确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也想完成多年前一直想做却未能做的事。”
  “是什么?” “我想和你好好谈一场恋爱。”
  原来那时候不是她的错觉,原来他也喜欢自己;刘予妍细细回味着郝博的话,愣愣地盯着他往前倾,俊俏的脸庞越靠越近,吻上来;每个动作都无比温柔,使她情不自禁缓缓闭上眼睛回应起来。
  许久,郝博从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中抽离;轻触她粉嫩的脸颊,眼睛在她泛着泪光的眼眸处游离:“嫁给我吧!” “嗯,不过瞳瞳呢?称呼上”
  “就当我是新爸爸,等他再长大一些,再告诉他。”  “嗯。”
  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敲门声,郝博喊了句:“门没锁。”门便被推开,门外站着郝韬和营帼芬,还有好奇地往里面张望的瞳瞳。
  郝博向他招招手:“瞳瞳来。”小孩子蹦蹦跳跳去到他身边倚在他怀里, “瞳瞳啊,我和你妈妈结婚,你说好不好?”
  “会怎样?”  “我会成为你的爸爸,和爷爷奶奶、我、你,还有妈妈住在这里,永远!”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篇(5)

  人是自然界的高等物种,因为拥有细腻的情感而与其他物种有所区别;也是因为丰富的情感而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或好或坏。
  秦璐喜欢郝博,刘予妍是知道的;他就像小太阳,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成绩好、又帅气谁会不喜欢。他生病期间,秦璐每天都给他送笔记,弄得人人皆知;有传闻两人正在交往,传得绘声绘色,使她把抄好的笔记默默藏起来,跟班花比,比什么?
  那一晚,刘予妍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禁不住好奇就偷偷跟过去偷听;两人的对话被她听见,心情像过山车高低起伏;失落地往教室走去,快半年不见的李童正倚在栏杆边等她;原来她不是没人要,冲动之下答应李童的交往要求,现在想起来真对不起他。
  李童很高兴靠过来想亲她,没有拒绝,闭上眼回应;孰知这一幕,正好落在郝博眼里。
  李童对她很好,越是好她就越内疚;阿渊从小就很聪明,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常常规劝她如果没有意思就算了,别拖延;否则伤了李童,伤了她自己。
  她知道,却一直犹豫不决;直到大四那年的圣诞节。
  那天夜里,李童约她去坐摩天轮;游人络绎不绝需要排很长的队,一点一点往前挪,快到他们的时候,刘予妍突然接到郝博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孩说话含糊、嘀嘀咕咕说了很久她只是听出:“圣诞快乐!”四个字,像是喝醉了。
  她很有耐性的哄他说出位置,和李童说声再见就急忙赶过去;李童望着她渐渐融入黑暗的身影心想:“她喜欢的终究不是我。”伸手摸进口袋捏了捏,把原本准备送她礼物递给身后的一个女孩:“小姐,送你,圣诞节快乐。”
  另一边,刘予妍在学校门外的路灯杆旁找到了郝博,这个时间点校门早就关闭进不去,他坐在路沿上脑袋靠着路灯杆闭着眼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手机被扔在地上,路灯的光晕在他身上萦绕,或许电压不稳忽明忽暗地闪烁;样子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松毛,可怜兮兮的。
  她走过去捡起手机,一靠近就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精气息:“郝博,醒醒,还好吗?”听见她的问话,他睁开眼,瞳孔涣散地无法聚焦,盯住眼前的女孩一个劲傻笑,明显醉昏头。
  现在要带他去哪?
  身材娇小的她扶着明显比自己高出几个头,更健硕的郝博很是吃力;醉着的他满身的力气都压在身上,使她不得不走走停停、蹒跚走着;夜深人静的街道总会让人想起一些可怕的念头,或许是新闻里的罪案的发生,或许是鬼故事里某个与街道有关的情节,让人异常不平静。
  她甩了甩脑袋清醒些快步走过几个幽深的巷子口,终于在街口找到一间24小时营业的快捷酒店;用他的身份证在前台定个房间,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弄进房间、放在床上:“谢谢叔叔。”
  “你男朋友怎么这么醉?”  “聚会一时喝多了。”
  “你一个女孩照顾他要小心啊,我出去。” “嗯,谢谢。”
  送走服务员,刘予妍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男孩“啧”了一声,走进洗手间打盆温水给他擦脸、擦手;他的酒品不错,整个过程都安安静静的,安顿好他、倒了水就准备离开;临走前,刘予妍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睡容猜想着他醉酒的原因:是玩过头?是失恋?还是什么?
  而他会打电话给她又是什么原因?
  胆小、羞涩的女孩忽然冲动地俯下身,趁着男孩熟睡之际在他唇上吻了吻,孰知她的一时冲动使原本满怀梦想的她推向另一条人生轨道;那个服务员说得对,要她小心;但她却没想过醉酒之人的行为,有时难以估计。
  当她立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郝博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可瞳孔还是涣散的,比刚才好一点,是睡昏头没醒透的眼神;刘予妍心想:或许也他自己都不清楚看到些什么?
  她笑了笑对着他挥挥手:“欸,我要走了,你慢慢睡,睡醒就没事了。”
  走,听到这个字眼郝博似乎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拉住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摁倒在床上;刘予妍喊着他的名字、挣扎着,伏在身上的他依然纹丝未动,下巴搁在她耳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一句句传进她耳朵;她努力去辨别,听清的一刹那整个人愣住,我喜欢你,他在梦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果然是失恋。
  之后的细节,她已经记不清楚,只知道那一夜她没有离开,有了瞳瞳;次日清晨,她离开前做了两个决定:一是删除了郝博手机里的昨晚的那通电话,让彼此重回原点;而是给李童发条短信,告诉他想分手。
  周末过后,她回到学校,一切如常;郝博好像对那一夜没有印象,依然和朋友、同学玩得正欢,吃喝拉撒该做什么做什么;李童答应了她的分手要求,从此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孩走出她的世界。
  一个月后,频频的呕吐不适使刘予妍求助于医院,进而得知自己已经怀孕,不得不退学;她倔强的不需要他负责;但未婚先孕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罪,更是败坏家门的丑事;她的父母年轻时曾是中学老师,退休后才开了这家家政中心打发时间,桃李满天下;对此更是不能容忍,知道后气个半死,直接把她赶出家门。
  要不是阿渊和他的一帮朋友把她安置在“徐风”福利院,受到周蔓和护工的照顾,都不知如何熬过那段时期;阿渊和钟优亭一直在劝着两老,直到瞳瞳出世,在医院的病房里两老看着无知的女儿和无辜的孙儿,态度才慢慢软化、释怀,把两人接回家。
  刘予妍自知愧对他们,所以这几年都不愿意依靠家里,一边做家政、一边照顾瞳瞳;日子平淡也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间的谈判

  时间回到一周前,郝家夫妻的杭州之行;他们接到郝博电话的时间正身处瑞典,这里的慢生活让两人很享受,但也敌不过有孙抱的吸引力;立刻动身去往杭州,在下榻的酒店休息一天,到超级市场买了一大推见面礼才前往刘家,俗话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上预早准备的大段好话,他们也不会为难,两人如是想。
  果然,刘凯明和叶一馨对他们的到来只当是寻常的客户来访,盛情接待;只有刘渊和钟优亭知道他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两人也不揭穿,静观其变。
  寒暄过后,营帼芬从包包里摸出钱包,打开抽出郝博的照片摁在桌上往前推一推让四人看见;看着相中人两人咯噔一下,拿起来再仔细瞧了瞧,面面相觑:“请问,这是谁?”
  “他是我们的儿子,郝博;刘睿瞳的亲生父亲。”郝韬也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也像预想一般,两人听了立即站起来指着门口:“好啊,你们走,走;我们家瞳瞳没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爸爸。”
  “刘先生,先坐下听我们说完。” 
  “有什么好说的?从我们小妍怀孕到瞳瞳出生整整八年了,他来看过吗?现在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啊?”
  “爸,坐下吧;现在姐和瞳瞳还在他们手里呢?”刘渊的提醒让刘凯明顿了顿,很不情愿的坐下来。
  “刘先生,你的愤怒我们都理解,同为父母,当我们听说这件事时都十分愕然,但想想谁在年轻时没有做过荒唐事,重要的是有没有勇气去承受犯错所带来的后果;而这件事阿博的确有错,他不应该乱喝酒,更酒后乱性;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刘予妍,也不知道瞳瞳的存在;当他因为我们而知道这件事的当下就已经决定弥补,请你们给他一个机会。”
  “”
  他们的犹豫、沉默让营帼芬看到了希望,连忙打蛇随棍上从手机里翻出今早郝博传来的一张照片,给四人看;照片里郝博正在公园的草地上放着一只“悟空”大风筝,风筝飞得很高、很高,快冲破天际;他拉着线一步步往后退,身边是蹦跳着的瞳瞳,正欲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线圈,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不远处的树荫下,刘予妍靠着树干坐着,看着嬉戏的父子俩嘴角带淡淡的笑意,像极了寻常人家出游的情景,画面简单,却让人窝心。
  “刘先生、刘太太,我们都是父母,含辛茹苦20年,图什么?图的都不过是让他有个好归属;两位既然能培养出像予妍般乖巧、聪慧,如刘渊般天赋异品、大有成就,一定有你们的过人之处,所以我们想你们也一定知道什么选择对孩子是最好的。”
  听着郝韬的话,四人陷入沉默;许久,刘凯明深深叹口气:“告诉他,是男人的话就回来让我们看看;这种事都要父母出头。”
  “好,谢谢,我们一定告诉他。”
  杭州小学开学前的一个周末,郝博带着刘予妍和瞳瞳回到刘家;免不了两位老人的一顿责骂,他认真的听着偶尔:“是,是,我错了”的回应着,乖巧得两人骂不下去。
  说也说过了、骂也骂过了,加上刘渊和钟优亭在身畔劝说着,气也慢慢消了;刘凯明就招呼郝博和他下会棋,刘予妍则陪着叶一馨在厨房里准备午餐,刘渊、钟优亭回到书房通过视频了解公司的运作情况,连瞳瞳都会收拾小书包,为开学做准备。
  好的家庭氛围便是如此吧?各自独立,又彼此联系。
  干净、整洁的厨房里,蒸汽弥漫;许久不见的母女边做着饭边聊天:“拍两颗蒜头给我。”
  “哦,呐。”  “刚刚你爸骂他的时候,为什么不出声?”
  “有用吗?我出声只会让爸更气。”  “嘿,他对你和瞳瞳怎么样?”
  刘予妍回头透过玻璃门瞧一眼正和刘凯明下棋的他,想起自从求婚之后,他对自己的宠爱便泛起笑意:“他很疼瞳瞳,也很疼我。”溢于言表的甜蜜落在叶一馨的眼里。
  “他做什么的?” “摄影师,在‘韵律’。”
  “‘韵律’,是北京很有名的模特儿经纪公司吗” “嗯?妈你知道?好潮啊!”
  “你弟的访问就是那里做的,你那些三姑妈、六姨婆前阵子都不知道拿了多少过来,我翻过几本。”  “哦。”
  “听说那一行很乱,小妍啊” “妈,他叫我相信他,我便相信。”
  “可是” “我知道,但妈,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会知道分寸,也是有把握才会跟我说;不然,做他这一行就不用结婚了吗?我就见过他的两个做这一行的朋友,婚姻生活也很美满啊!”
  “还有,我身后有你们啊!”  “我真说不过你,你知道就好。”
  “有什么打算?” “呃他想和我结婚,让你们帮忙选个好日子,还有把瞳瞳的户籍转到他户口,转到北京去读书;不知你们答不答应?”
  “得,不然让他们继续父子分离吗?只要你们多回来看看我们就行。”
  许久,两人把饭菜摆上桌,招呼着:“开饭喽!”  “瞳瞳,跟公公去洗手。 “好。”
  刘渊走到桌边伸手就要偷吃,被叶一馨一筷子敲在手指上:“说了多少次,不可以用手捻菜。” “妈,你下手真重。”浓浓的孩子气让众人哄堂大笑。
  郝博收拾好棋盘,走到刘予妍身边帮她摆碗筷;刘予妍侧头看了看:“和我爸下棋会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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