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修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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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修真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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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卉大为诧异,宇航真人,那不就是她的师父。

    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用前世的一句话概括,这个世界真小,她不由得苦笑。

    “竹星妹妹,你看我是不是应该放过他?”叶卉转头,对阮竹星道,“说吧,只要你说不杀他,我就不杀。”

    阮竹星正在给父亲包裹伤口,闻言一愣,看了看不远处的少年,那少年正用渴求的目光望着她。她想了想道:“还是不要杀吧,刚刚那些人杀护院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看见只有他一个没有动手杀人。”

    那少年一听这话,神情激动,用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阮竹星。

    叶卉点点头,她之所以这样用这样的话问阮竹星,是想试探她是不是心地纯良,如果答案是另外一种,那她对这个女孩也没必要再费心思了。

    叶卉将另外几个练气期的歹人破除修为,把那少年从结界中放出来,拿了孙天雄的储物袋和灵剑扔给他,属于阮家法器物归原主,再发了几个火球术将尸体烧成灰烬。

    忙完这些看见少年拿着储物袋和灵剑发怔,问道:“想不想跟我去京城?”

    “真的,可以吗?”少年闻言惊喜道。他的先祖二十年来一次他的家乡,但他被孙天雄抓来耽误了一年时间,如今已经过了二十一年,正发愁怎么能找到先祖,如果去京城碧水潭学院,有幸被修仙门派选中,就可以在大昆弥与先祖会面那是再好不过。

    “你也想去京城吗?”叶卉对阮竹星微笑道。

    “你肯带我去?”阮竹星眼睛发亮,欣喜若狂地道。

    叶卉点点头,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放,顺便捎带吧。

    彩云坞一抛,将二人罩住,纵身一跃,御使彩云坞飞向天空。

    “把宝物拿着,还有银票,什么都没带,哎哟,你看这事闹得……”阮老爷跳了起来,举着手里的法器,又慌忙掏出一叠银票,急急忙忙地朝天空大喊。

    叶卉微微一笑,单手一招,阮老爷感到一股吸力来到他的手中,法器和银票立刻被吸向空中。

    叶卉将东西递给阮竹星,御使彩云坞向天际飞去,渐渐变成了一道光。

    阮老爷还在地上大喊,到了京城去丞相府找你外公,让他给补办身份证明,有事找他帮忙,别忘写信回来,千万记得安全……

    等到女儿不见踪影,才停住喊叫,随即握紧拳头兴奋地道:“我就知道她是大修仙门派的精英弟子,我早猜对了,这下好了,再好不过了。”

    地面的上众人震惊地看着天空发生的一幕,尤其那些打算去碧水潭学院的学员们都垂涎三尺地望着飞去的人影,什么时候他们也能向那位仙子一样的自由飞翔啊!

    阮竹星和那少年第一次在云上飞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停观看天空大地,身边掠过的朵朵白云。

    叶卉微笑地看着二人,曾几何时,她也这样坐在云层上观看周围的一切,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她被楚泽衣挟持乘上彩云坞。

    过往的事像梦一样,尽管时过境迁,却温暖人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叶卉问那少年。

    “我叫梁山伯!”

    叶卉睁大眼睛,突然一阵捧腹大笑,直到笑得肚子疼,才总算止住。

    少年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样夸张,他名字很好笑吗?

    “我叫梁山博,栋梁的梁,高山的山,博览群书的博。”少年面色严肃地解释道。

    叶卉怔住,原来此博非伯,音同字不同,意也不同。幸好不是那个名字,不然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不囧,她听的人可是甚囧,甚囧。

    “你说得那个宇航真人是你何人,属于什么亲戚关系?”叶卉问道。

    “他是我的太舅公,听说有一百多岁了,我没见过,不过他每隔二十年来我家一次的是真的,要不是我被孙天雄抓住,说不定早被太舅公带走了。”

    原来梁山博出生在魏国的西南边陲的一个叫祁国的小国,祁国是魏国的属国,三百年前曾独霸一方,后被魏国征服,成为其属国。宇航真人的母亲是祁国的公主,因为灵根尚好,被大昆弥修仙派的修士带走。后来公主筑基了,便每隔二十年回来一次看看家族有没有灵根出重以堪造就者。

    只是几百年中没再出现有灵根的人,就是出现过也是那种极淡的五灵废根,毫无用处,还不如在凡世享受一辈子。

    公主虽然资质不错,但始终结不了丹,只活了二百零五岁就去世了。公主过世后,她的儿子宇航真人接替了遗愿,二十一年前宇航真人来过公主的家乡一次,可惜那时梁山博还没有出生。

    本来去年是相约的日子,可恨他被孙天雄抓来,梁山博说起这事就恨恨不已。

    幸好你遇见了宇航真人的弟子,也不算坏,不过我不会说出来,看着你心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叶卉坏坏地想着。

    不知道到了魏国京城能不能遇到师父,她很是期待。

    此时正值阳春,风和日丽,微微的风吹在三人身上,十分畅快惬意。

    飞了两三天,还有几百里就能到魏国京城。

    叶卉吁了口气,说实话,带了二人连续飞行两三天,她有些累了。她还没有筑基,光凭借一件飞行法宝,实在吃不消。正打算找个地点降落,歇息一下,忽然感到远处的天空有灵力波动,那灵力竟然十分熟悉。

    紧接着出现一股更大更危险的的灵力波动。

    有两个人在斗法,那股熟悉的灵力似乎收了重伤,出现灵力不继现象。

    叶卉眉头皱了皱。

    忽然大惊失色。

    师父!

    她急忙找了个地面降落,对着二人吩咐,让他们先去碧水潭学院等着,她很快就去会和。

    随即向天空飞去!

第二十四章 见到师父

    ( )叶卉看见天空上有两个人正在激战,其中一个是师父楚泽衣,虽然脸色不好,但依然是神勇威武,凛然不凡。天元玄光剑变成两百米的巨剑,掀起一道巨大光幕攻向敌人。

    敌人是一个大和尚,身材魁梧,显然是一个元婴期修士,一件袈裟突然变得像一座大山般的压来,落在天元玄光剑上,宝剑被压制住动不了。

    “小辈,老衲不想杀人,你已经受伤了,赶快认输吧!”大和尚笑道。

    “天清门只有竖着死的仙人,没有跪着亡的懦夫。”

    楚泽衣冷声道,目光凛然不惧,右手一抬,食指伸直,指尖飞出一朵墨绿色的火焰,飞在大和尚的袈裟上,袈裟顿时起火,眨眼烧成灰烬。他手一挥,天元炫光剑被召回,变成一柄小剑拿在手中。

    “咦,怎么可能烧着,那袈裟可是天蚕丝制成的中阶法宝。”大和尚惨呼一声,满脸心疼之色,“小辈,你要赔老衲的袈裟。”

    “况摩禅师,你说过只要晚辈能在你手里过上三招,就任晚辈离开,现在三招已过,你身为元婴修士,还不履行诺言吗?”楚泽衣沉声道。

    大和尚老脸发红,神态有些忸怩,讷讷道:“那你也不该毁了老衲的袈裟。”

    “难道堂堂一代佛门高僧况摩禅师竟然要说话不算数,违背信誉吗?”楚泽衣冷冷地道,“如果那样,楚某奉陪,好叫世人都知道佛法超度世人不过是个笑话。”

    “谁说老衲说话不算数了,老衲只不过想考考你几道题。”况摩禅师老脸挂不住,质疑他倒罢了,质疑他信奉的佛教万万不行。又道:“你如果赢了就离开,如果输了,就给老衲做三年的小沙弥。”

    “不知况摩禅师想考晚辈什么?”楚泽衣倒不怕他考天穹以内的问题,反正这个外来的和尚对天穹所知有限,但如果是什么佛学教条,他就难办了。

    况摩禅师的确没安好心,嘴角闪过一丝诡秘,道:“小辈,你师父浩威神君夸你天资聪慧,悟性极高,那我问你佛陀所说的四身五智指的是什么?”

    楚泽衣大为愤怒,他又不是和尚,没看过他们的佛家典籍,跟天资聪慧和悟性极高有什么关系?

    “和尚伯伯,如果我能回答,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们离开?”

    叶卉远远地看见二人斗法,怕被法力波及,于是躲进了千月界观察,不料况摩禅师出题难为师父,便从千月界走出,御使彩云坞飞到二人近前。

    “卉儿,谁让你来的,别胡闹,赶紧离开。”楚泽衣看见是叶卉,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受到欺压,忍不住呵斥。

    “师父,我真的能回答。”叶卉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向楚泽衣,哀怜地乞求道:“师父?”

    楚泽衣很是头疼,他胆识过人,遇事临危不乱,偏偏现在对这个徒弟的目光充满了无力感。

    “咦,女菩萨原来是宇航真人的弟子,你能答得出这个问题?”况摩天师很是意外,见叶卉点点头,道:“好,那女菩萨来答,答对了你们就离开。”

    叶卉清了清喉咙道:“佛陀简称为佛,其意为‘觉悟者’。佛陀包含了‘断、证、功德、四身、五智。断指斩断一切烦恼障和所知障的涅盘境界。‘证’指彻悟二谛和万事万物的体性和事相。‘功德’指断证所获得的身口意不可思议的无量功德。‘四身’指自性身、智法身、报身、化身。‘五智’指法界体性智、圆镜智、平等性智、妙观察智、成事智。‘无上’指超越一切凡圣,无与伦比。”

    “和尚伯伯,不知道晚辈说得可对?”

    叶卉上大学期间加入佛学社,常常随大溜写些无病呻吟的佛学论文,刊载校报上愚弄世人。一些比较有名的佛偈、佛句都是那时从网上搬来的,到现在还记得一些。好在西方拜庭大陆跟前世印度国的历史人物典籍都差不多,所不同的拜庭大陆几十万年前受天穹文化影响,文字和服饰跟天穹相同。仙妖大战过后,彼嘉山应运而生,挡住了天穹和拜庭的往来,两处大陆便再没有交集。渐渐地,天穹的道学影响越来越深远,西方拜庭的却走上一条佛学之路。

    “嗯,一字不差。”况摩禅师愣愣地点头,又道:“那老衲再问女菩萨佛家所说的六度是指什么?”

    “六度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毁犯,忍辱度嗔恚,精进度懈怠,禅定度散乱,般若度愚痴。”叶卉微微一笑,道:“和尚伯伯,不知晚辈回答得可对?”

    况摩禅师又愣住,心想这都是佛经上搬来的,不算稀奇,那我就换一个书上没有的,不信你能答出来。于是又道:“女菩萨答得很对,老衲再问女菩萨有人说我们时时刻刻的去照顾自己的心灵和心境,通过不断的修行来抗拒外面的诱惑,和种种邪魔。不知觉得女菩萨要怎样才能做得更好呢?”

    叶卉手托着粉腮沉思了一会儿,况摩禅师以为自己难住了这个小姑娘,脸上露出笑容。

    “和尚伯伯,你这话不太对劲哟。”叶卉想了想道。

    “啊,如何不对。”况摩禅师诧道,在天穹还有敢质疑他的人不成,他可是佛法第一人。

    “其实前辈这个问题用四句话就能概括。”叶卉清了清嗓子道:“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况摩禅师一呆,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道:“这……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才怪!

    “和尚伯伯,你是大乘教派的吧,但你恐怕还没有做到顿悟呢?”叶卉又道:“前辈说的意思其实是一种入世的心态,强调修行的作用,但这种理解与禅宗大乘教派的顿悟是不太吻合。”

    况摩禅师听了这话,眼神有一丝了悟,又有一些迷茫,问道:“敢问女菩萨,此言何解?”

    “晚辈就用四句话来回答吧,算是刚才那四句话的答案,和尚伯伯你听好了。”叶卉语句清晰地吟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两首佛诗是武则天时代神秀和六祖慧能写在墙壁的上的对答,十分有名,流传千载,被人津津乐道。

    况摩禅师呆若木鸡,像突然间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他的目光刹那间闪出一种奇异的光辉,似乎望到了远处的神光,佛陀转世,众仙梵唱。整个人陷入冥想状态,对身外的一切事物已不再关心。

    “师父,走啦!”叶卉悄悄来到楚泽衣身旁,拉了他一下。

    楚泽衣惊异地看了她一眼,二人乘云离开。

    飞出了十几里,才算松了口气。

    “大和尚好像顿悟了,对他的修为大有好处,倒是便宜了他。”楚泽衣道,“卉儿,你从听来的那些乱七八糟地语句。”

    “是啊,我很厉害吧,师父你快夸奖吧!”叶卉睁着明媚的大眼对师父道。楚泽衣忍俊不禁,伸出手指刮刮她的鼻头,道:“夸奖你什么?”

    “唉,师父,你真不浪漫。”叶卉看了看楚泽衣,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师父,你受伤了吧,快这颗药丸吃了。”叶卉从储物袋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疗伤圣药,递到楚泽衣的嘴边。

    身边的少女明目皓齿,清纯可爱,而且近在咫尺的距离,一股如菊如兰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孔,让楚泽衣有几分眩晕,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让那只纤细嫩白的小手把药丸送进他的嘴里。

    他把药丸咽下去,自打懂事以来还从来没人喂他吃过药,一股暖流从胸口蔓延全身,有些难受,又十分舒服的怪异感觉。

    “师父,你好些了吗?”叶卉担心地问道,“要不要找个地方调息一下,弟子有个非常好的所在,师父要不要去?”

    楚泽衣望着那张充满关心地眼睛,心里有些感动,道:“不用,为师已经好多了。”

    “没事就好。”叶卉松了口气,道:“师父你怎么会遇到况摩那个大和尚的?”

    “还不是你师祖惹得麻烦,闲着没事去找人家斗法,斗赢了就得意地跑掉,扔下了烂摊子给为师收拾,况摩禅师不服气就向为师找场子报仇。”楚泽衣苦笑一声,一年前他去母亲的家乡履行二十年一次的旧约,谁知一到魏国边界就碰到被天河神君海扁过不久的况摩禅师,本来况摩禅师不认识楚泽衣,可是架不住有人认识,就是况摩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子,金海禅师。六年前十里村的事件金海禅师记忆犹新,那次差点被楚泽衣吓破胆子,现在不怕了,仗着况摩禅师撑腰,于是上前搭茬,楚泽衣懒得理会,一抬手指头将他打趴下。

    徒弟出了事,师父自然不乐意,况摩禅师上前纠缠楚泽衣,一来二去摸清了他的身份。为了达到羞辱天河神君的目的,逼着楚泽衣给他做是三年的小沙弥。楚泽衣不愿,况摩禅师就软禁了他,期间楚泽衣逃了多次都被抓回来,今日又被楚泽衣伺机逃走,况摩禅师发现后截住,并已三招之约,放楚泽衣离开,谁知楚泽衣挡住三招,况摩又反悔,幸好遇到叶卉,不然挺麻烦。

    “卉儿,你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到处乱跑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楚泽衣神情严肃地训斥道,她的仙灵根特殊体质让他很担心,万一被人发现该在修仙界掀起怎样的风风雨雨。

    叶卉眨眨大大的眼睛,很无辜地道:“师父,卉儿没有到处乱跑啊,我只是沿着雍国到魏国的线路线走了一遍而已。”见到楚泽衣仍是目光严厉,心头很虚,赶紧用手捂着额头,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卉儿,怎么了”楚泽衣看了心头一紧,忙问道。

    “小事,神识有一点痛而已。”叶卉道。刚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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