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至尊- 第2部分

白坤一听恼了；从他入社以来没人敢来挑战过；现在居然有人敢说来“踢馆”。于是拉起徐婕一路小跑回到社里；见到的却是聂锋这副拽面孔。社员们一看老大来了；都松了口气；纷纷跑到白坤身边。


一看到聂锋；徐婕就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不知为什么昨天刚挨了打今天又送上门来。


徐婕对聂锋还是有感情的；她非常不忍心看到他受伤：“阿锋；你别闹了！”说着一把扯住他就要往外赶。


聂锋看到徐婕明显是要保护自己才这么做时；握过她的手；认真地说：“你跟我走我就不闹。”


徐婕使劲地抽回双手；眨了一下润湿的眼睛；说：“我和你之间已经完了；但做为朋友；我劝你一句；不要以卵击石。”


徐婕这句“不要以卵击石”；表面上是叫聂锋不要在体能上跟白坤硬碰硬；实际上却是说聂锋不管是经济实力；还是前途上都及不上白坤；让他不要再白费工夫。


跟徐婕交往了两年；她话中有话；聂锋哪会听不出。可是徐婕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不服。他目光一冷；转头望向白坤。他知道徐婕的心已经不再自己这边；但昨天被打的仇不能不报。


聂锋走到白坤面前；冷笑说：“昨天你不是叫我来坐坐吗；可惜你的人好象不太欢迎我；所以稍微教训了下。接下来轮到你了。”


白坤根本不相信倒了一地的人是聂锋弄的；昨晚明明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今天怎么就敢来捣乱了？


但全市三连冠可不是盖的；他白坤从夕日街头打到今天的空手道武场；实力不是一般强；就算聂锋打倒了一地的人；白坤也会毫不畏惧的应战。


聂锋够拽；白坤气势也不弱。他对旁边的社员说：“去把校医叫来；一会准备急救。”


社员当真了似的刚想转身去校医院；却听到聂锋加了一句：“再把你们老大的爹妈CALL来；免得一会有人被打得屎都出来的时候没人帮擦屁股。”


听了这话；白坤再也无法在徐婕面前保持往日的绅士风度；双手一推聂锋胸口；武台都没上就要打他。


聂锋早有预防。他左脚站定；右脚向后退了一步；顺势以左脚为原点；右腿往后旋了一圈；直朝白坤的脸踢去。


白坤没料到聂锋有这么一着；身子还前倾了半分；准备要打对方；正好中了聂锋猛然甩出的一脚。

　“啊！”


听得白坤惨叫一声；和聂锋一同来的三人齐声大叫：“好！”白坤的FUNS们则是一脸可惜；还有的女生哭着喊着为他加油。


聂锋见一招得手；根本不给白坤机会；只是说了一句：“我比较讨厌高过我的人。”接下来狠命一拳；打在白坤腹部；这回白坤可栽了。他没有直觉性地捂着肚子；而是急忙往后退；迎来的却是聂锋暴风骤雨般的拳脚。

　毕竟是三连冠；白坤顶住聂锋一轮攻击后反击……


白坤的FUNS在叫喊加油了半小时后；发现他们白叫了。社员们则在议论；是不是社长有了新女朋友后那事干多干得腿软了。


看着白坤卷缩成一团痛苦不堪的样子；聂锋并没有趁火打劫地上去多加一脚；而是转身走到惊愕的徐婕跟前；耀武扬威地说：“现在你知道谁才是以卵击石了。”

　说完走过去就要去摘墙上三连冠的锦旗。

　“住手！”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校长带着一班校领导来了。

　“锦旗是学校的财产；不是你说摘就摘的！”


校长说得义正严辞；聂锋听了就不好意思再打那锦旗的主意。他又走到徐婕面前；看了看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女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空手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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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第三章　失业
“刚才我猛不猛？！”

　“猛！比吃了伟哥还要猛！”

　“刚才我帅不帅？！”

　“帅！比蟋蟀还要帅！”

　“刚才我酷不酷？！”

　“酷！比内裤还要酷！”

　“哈哈哈哈”


C401宿舍里；聂锋和另外三个人因为扬眉吐气了一回；兴奋得一回到宿舍；门没关就开始发疯似的狂叫。

　“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

　隔壁不上课的人就喜欢睡到十一点还没起床。


“嘘……嘘……”聂锋把食指放在嘴唇边吹了一下；示意大家小声点。


“阿锋；平时没见你那么牛逼过啊；你是吃了兴奋剂还是春药？”牛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去去……”聂锋推了牛高一把；说；“告诉你们；老子快要成仙了！”

　“果然是吸白粉后的症状。”行子喃了一句。


“不是！我跟你们讲；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跟魔族打仗……”


聂锋说了一通昨晚那个梦；说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但有人听懂了。只见阿飞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你说的不是《魔兽》吗？”


“切！整个宿舍玩《魔兽》最菜就是你；又不见我们走你那样的狗屎运？”牛高鄙视地说。


事实胜于雄辩。聂锋立马脱掉T雪；露出一身阿诺看了都会自卑的肌肉；三人“哗”的一声；都争相上来一阵乱捏。


这时正好有人从窗外经过；看到C401内的情景都吓了一跳；以为这四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Shit！别乱摸！”英文正考从没及格过的聂锋用标准的鸟语骂了一句；推开三人；得意地说：“信了吧！”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行子说；“情场失意打场得意啊！”


一提起情场；聂锋就一下子萎了下来；叹了口气；一脸的沮丧。

　三人知道再安慰也没用；移话题。

　“准备一下；一会去吃散伙饭。”阿飞说


C401的四个人相互对望着；想着四年的宴席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都微笑着给对方留下了一个好的印象。


下午四点；本届毕业生在海鲜大酒楼吃散伙饭；散伙饭让大家提前见识了社会人士口头禅中的“腐败”是怎么一回事。说穿了就是校领导最后一次利用学生父母的血汗钱来满足自己嘴巴和胃；还有享受精神上喜欢被拍马屁的欲望。


吃完后；大家各奔东西。有人去就业；有人去找工作；有人继续留校“深造”；学校则继续期待下一批高中毕业生来给他们剥削。总之该干嘛干嘛。


工作没找到；女朋友又没了；聂锋回到NN市的家后无所事事；父母一天到晚都在唠叨；听着烦。于是他便去人才招聘市场转转；看有没什么工作适合他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本科毕业生。


招聘市场人头涌动；除了聂锋这个年纪的；还有不少中年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南下打工的北方青年。那些在市场摆招聘摊的；有的门庭若市；有的门可罗雀。某广告中明星说：就跟下馆子一样；哪人多他往哪挤。找工作也一样；人多的招聘摊位无非就有两点优势：一是薪酬高；二是工作环境舒服。这年头；人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谁还想得到去考虑发展前途什么的。


聂锋是学的是计算机；逛了半天；发现招计算机专业毕业生的要求还挺高：两年工作经验；硕士学位以上；又要熟练掌握这软件那软件。聂锋心说；我刚毕业哪来工作经验？还硕士？博士满地走；本科是条狗；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去他妈的软件；游戏软件我就懂；不过不是编；而是玩。


不知不觉；聂锋在这人流密集、空气质量极差的空间里已经转了三圈；都没发现有什么适合自己的职位；于是便转身出了招聘市场；准备吃碗米粉就回家睡午觉。


出了市场门口没走几步；突然听到有个女声叫到：“聂锋！”


由于在市场内严重缺氧；聂锋以为自己被闷晕了产生幻觉；理都没理继续走。

　“聂锋！”

　还真有人叫？


聂锋回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到让人看上去好象什么都没穿的女子在叫他。


聂锋本能地吸了一下口水；觉得眼熟；却记不起自己在哪见过她。于是他走过去问：“美女；叫我呢？”


“哎呀；讨厌！”性感女子笑骂着说；“读了几年书就不认识同桌了？”

　“啊！你是……”

　“林玲啦！”


一说名字；聂锋就记起来了。不过他记起来的不是这张粉脸；而是对方的丰满的胸部。


林铃是聂锋的初中同学。当时的座位习惯是前边坐个矮的；后边坐个高的。这么一来；就导致了一种现象：发育差的坐前边；发育好的坐后边；这又导致了另一种现象：坐前边的在老师的严密监视下都乖乖地听课；结果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获取的课堂知识就多；考试成绩就好；坐后边的属于山高皇帝远的三不管地带；结果这群学生天天聊天；思想放松的他们活得贼开心。最后就是原本发育好的发育得更好；发育差的发育得更差。为什么？很简单；坐前面的精神有压力；抑制了发育；坐后面的精神没压力；促进了发育。


聂锋和林玲都是发育良好的阳光一族；坐后面是理所当然。女孩子早熟；夏天穿的衣服就比较时尚一些。聂锋坐在一旁；最喜欢看的就是林玲趴在桌子上写字的样子；原因是可以从旁边斜45度角的位置看到她发育良好的双峰间的乳沟。初中课程比较无聊；聂锋这种性格的人之所以没旷过课；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他身边这位发育良好的女性同桌。


看着眼前已经具有成熟女人特征的林玲；聂锋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落魄的失业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玲见聂锋这副猪哥样；妩媚一笑；意味深长地说：“聂锋；老毛病还是没改啊！”


“呵呵；呵呵。”聂锋不好意思地将目光从林玲丰满的胸部移到脸部；发现其实她的脸也是蛮漂亮的。


“几年不见；更漂亮了啊。”聂锋找不到话题；随便甩出一句。


“整的；垫高了鼻子。”林玲面对夕日同桌；坦白的说。


比起同事或普通朋友；甚至恋人；同学之间的感情似乎是最坦诚的。


两人相对莞尔一笑；林玲问：“最近过得怎样？该毕业了吧？如果没留级的话。”


“不好；”聂锋丝毫没有隐瞒；也不需要隐瞒；“毕业了；但失业了。”

　“了解。”

　“你呢？”


“就这样；你看到了。”林玲双臂微微张开；微笑着说。


聂锋没听懂她说的“就这样”是怎样；只是觉得她的微笑里有些无奈的味道；正想继续问“是怎样”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男人；看起来还是冲着林玲来的。


为了在老同学兼美女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身为新世纪大学生的礼貌；聂锋没等林玲介绍；就抢先说：“叔叔好！”


“哈哈哈~~”林玲不顾身边男人脸上的少许愠色；大笑起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董亮；这是我初中同学；聂锋。”


聂锋惊讶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个子不高；跟林玲站一块的时候比她还矮上一截；不过董亮这名字还真配他；脑袋顶上的确闪真亮光；看起来做林玲的老爸绰绰有余；没想到是她男友。

　“不好意思……”聂锋急忙道歉。


“你觉得我俩怎样；配吗？”林玲挽过董亮的手臂；侧着脑袋笑着问。

　“配；金童玉女啊！”聂锋说完后胸口酸得直想吐。


聂锋随便说的一句话；在董亮那听起来就像是讽刺；脸色更难看了；他语气中略带不爽地说：“玲玲；油加好了；我们走吧。”


“好；改天有机会在聊；拜咯。”林玲的笑容还是那么阳光；但多了那层粉；就又显出了淡淡的无奈。


“OK；拜拜。”聂锋回了她一个笑容；一个更无奈的笑容。


做二奶也好；傍大款也好；总比自己这样连饭碗都没有的强啊。聂锋一边想着；一边到路边的米粉摊；点了碗最便宜的吃了；回家蒙头就睡。


一觉醒来；想起自己没找到工作的事；聂锋满心郁闷。他给行子挂了个电话。聂锋、行子；牛高都是NN市人；毕业后都回来了。

　“喂；在哪呢？”聂锋带着刚睡醒的嘶哑嗓音问。

　“忙呢。”行子说。

　“找着工作了？”

　“没。”

　“那忙什么？”

　“冥想中。”

　“你老婆不是在NN市嘛；还用得着冥想？”

　“………………”

　“出来聚聚？”

　“好的。”

　“叫上你老婆。太久没见；我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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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第四章　找着工作了
行子的女朋友欣欣；经常翘了学校的课跑到GL市去找行子；玩得欢了；还在C401住上个把月。C401所在的楼层是一栋卖不出去的商品房；两房一厅；当初挑房间时行子就抢了较小的单人房；后来欣欣来了其余三人才知道他选择年租最贵的单人房原来早有预谋。


聂锋到了中山路夜市一条街；找了他常去的那一家；要了支漓泉；坐下等行子。等了老半天；行子终于来了；可只有一个人。

　“你老婆呢？”

　行子笑笑；没回答；坐下也要了支漓泉喝起来。

　“怎么了？”聂锋发现行子神色不对。

　“分了。”行子笑得有点惨。

　“没了？”

　“没了。”


聂锋叹了口气；又想起徐婕。两个失恋男凑一块可真不是滋味。聂锋不想问行子为什么分了；他估计也跟自己情况差不多。

　“找着工作了？”行子首先打破沉默。


“没呢；今天去人才市场了；没什么合适的；”聂锋笑着说；“碰到以前一个初中同学；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比我混得还好。”

　“做什么的？”

　“傍大款的。”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世道一直都这样；以前是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现在是读大学的不如傍大款的；正常。”


“哈哈！”行子郁闷了几天的精神终于被聂锋逗乐了。


“阿高呢？我打他电话老有个女的在说是空号。”聂锋说。


“他呀；到他干妈的公司去了；听说在跑车。电话换了也不通知声；我也不知道他号码。”


两个人要了几串烧烤；就开始猛喝。推销漓泉啤酒的小姐乐了；可苦了卖烧烤的老板；因为他们只要了十元钱烧烤；却在那一直坐到凌晨三点。


第二天醒起来；聂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不过每天早上醒起来脑子里就是“失业”两个字；滋味可真不好受。他决定今天就必须得找着工作；哪怕是去扛水泥他也干。


又回到了那个空气质量极差的人才招聘大厅；情形和昨天基本一样；找工作的都在瞎转；招聘的摊子上的工作人员；昨天在聊天的今天继续聊；昨天忙乎的今天继续忙乎。


“那块招牌好象昨天没有？”聂锋看到一个叫“龙传影视”什么的公司在招人；便走了过去。


可能是新摊位；人特多；聂锋为了尝个鲜；也跟在长龙的后边。过了将近一节课的时间；终于轮到他了。


“你想应聘什么？”坐台的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可惜为了装成熟脸上抹了不少粉。


聂锋一楞；这话好象应该我问你们。他反问：“那你们想招什么？”


小姑娘接过聂锋的简历；翻了第一页；说：“学计算机的？”

　“是。”

　“会PS吗？”


PS？PLAYSTATION？聂锋心里乐了；这台SONY公司出的游戏机他操作得滚瓜烂熟。


“会！”聂锋第一次那么有信心的回答招聘方的问题；“《王牌空战》系列是我的特长。”


“什么王牌空战？”小姑娘一脸鄙夷；“我说的；图象处理软件；简称PS。亏你还是学计算机的！”


“哦；那个啊；”聂锋好不容易振奋起来的精神又萎了下来；“会一点。”

　“Animo呢？”

　“不会。”

　“Draw？”

　“也不会。”


聂锋不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可这种问题没必要撒谎；会不会回头别人一试就知道。


“那你到底会什么？”问了几个软件聂锋都说不会；小姑娘有点不耐烦了。


“Word；暴风影音；千千静听……”聂锋数了几个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