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邢朵的这一性格特征,她也只好打蛇随棍上,顺着自己适才的话说下来。
“如果你觉得休息够了,无聊了,也可以来我宫里找我,反正我一个人也是个没意思,两个人聊聊天也是好的。”
邢朵觉得自己此番话说的很勉强,因为都不怎么通顺流畅,可是孔溪却听得很明白,他再次猛地抬起头,不知道他今天脖子里是不是安弹簧了,总是猛地猛地弹来弹去。
孔溪惊讶地看着邢朵,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惊喜,是的,惊喜,原本无望的相见此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他一时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邢、邢儿,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可以来找你么?”
邢朵点头:“可以。”当然可以,有美人养眼总比成天着对着一帮老得掉渣的宫女指指点点来的舒畅,是不是?答案不用你说邢朵都知道是肯定的。
就这么达成协定,孔溪脚步轻盈地离开了攻受大殿,邢朵托腮看着孔溪离去的方向,明明快半夜了,可是自己一点睡意也没有。
(@﹏@)~当然不会有睡意,都抡着钟盘睡一圈了,再睡不就成那啥米了嘛,你懂的。
第二天孔溪果然来了,而且还神采奕奕地瞪着俩熊猫眼,邢朵问他是不是刚从卧龙回来,孔溪说卧龙是啥,结果邢朵无语,原来这里没有熊猫的家园。
很快就到了后天,一年一度的攻受大会,呃,是狩猎大会。
狩猎大会定于今天开始,其中设定的狩猎大赛也在狩猎大会期间举办。邢朵最初以为这狩猎大会也就是一天两天的事,没想到这个时代很重视围场狩猎,一经举行就得是小半月,期间的狩猎比赛也要持续个七八天。
七八天呐,邢朵一想到骑着马背着那张巨弓在马上颠簸七八天,她那两条小细腿儿还没怎么地就先抖起来了。
狩猎大会开幕当天,周晟启竟也出席参加,盛传他因为受伤连身子都翻不了,看来也只是盛传,无非是靠着舆论的力量把那个想要刺杀他的凶手再勾回去,然后来个关门放狗,只可惜,亓官蜜蜜虽然受伤不一定比他严重,但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而且受伤后还被某人当死狗来拖,直拖得险些一点血都不剩,所以,他近些日子是无法来刺杀伟大的启皇了,因此他的伤装一装也就应该就此作罢。
骑着马的周晟启邢朵也见过,但是从未有今天这么威严神武过,话说,邢朵也就是去东洲的时候和他一起并驾齐驱过,也就是说,她总共算下来看周晟启骑马,也就那么一次。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靓装,呃,这嘴被冻得好像还没好,说话都颠三倒四的。邢朵想要表达的,无非就是周晟启之所以会看起来比从前还要威武,原因就在于他今天的衣着,实在是……他那么喜欢黑色吗?为什么连狩猎的甲衣都是黑色的,像只黑色的甲虫。
O__O”…是谁刚刚说某启威武来着……
其实邢朵穿得也不赖,不信你看周晟启,他看着邢朵,一句话都不说,就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邢朵不放,都看傻了。
邢朵晃晃悠悠向周晟启所乘的黑色骏马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忘学着某有钱老爷横冲直撞,到了周晟启马旁差点一下撞马屁股上。
“朵儿,今儿咱参加的是狩猎大会。”周晟启面无表情地说道。
邢朵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傻子都看得出来,你这不是看不起我嘛。
“那你为何要把行军打仗穿的铠甲带来。”
说是带来,其实是穿在身上的,当然,是穿在邢朵的身上,听到周晟启这么说,邢朵特自豪地特炫耀地在周晟启马前转了一圈,差点因为承重不起而和地面亲密接触,她秀够了才开口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说完某人又得意地转了一圈,直看的周晟启嘴抖。
“朵儿,虽然狩猎有风险,但也不至于这么……”周晟启用他万年不变的寒冰眼将邢朵从头冻到脚,然后才说道:“我们打的是猎物,又不打你。”说罢周晟启继续嘴抖。
其实也无怪乎周晟启表现得这么强烈,着实是邢朵打扮得太……全身上下只要是能看得见的地方全全被一寸厚的生铁片子制成的铁甲所包裹,不知道的还以为邢朵这是要去参演铠甲勇士呢,除了身上,她的手里还拖了顶足有三斤重的头盔,听了周晟启对她的挖苦,不但没有现出羞窘之神态,而且还特张狂地白了堂堂轩朝皇帝一眼,然后找着自己那匹白马去了。
周晟启挖苦的是没错,但邢朵心中自有她的一番道理,虽然这道理……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在她认为是对的就可以了。
有一点周晟启说的邢朵很不赞成,他说:我们打的是猎物,又不是你。他也不想想,她邢朵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PK柳轻蝉啊,那只奸诈狡猾的老青虫子,说不定今天她就是来把自己当猎物的,更说不定她的哪只沾了蝉毒的羽箭跟长了眼睛似的就往自己这小心脏上穿,到时候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所以,邢朵觉得,她这身打扮一点都不夸张,还是小溪溪对她好,知道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不像那死冰痞子,就为他那贪婪yin靡的审美欲望着想。
其实,自己穿盔甲的样子也是蛮漂亮的……是不是?某人继续自恋中……
某人一边自恋着一边找她的那匹白马,那可是孔溪亲自挑选的一匹千里良驹,只是狩猎场就这么大,所以也不用真跑个千八百里的以做验证。
终于看到在一众彪悍的体型中那道淡绿色的身影,是孔溪,他的手中牵着的正是他为自己精心挑选的那匹白马,马如其主人,一样拥有着与这世间无法言喻的美好。
走到孔溪面前,孔溪先是一愣,随即缓和了些脸上的僵硬,只是嘴角不可遏制地就勾画出了一抹难以掩却的弧线。
“邢儿……我记得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护心镜……”看着邢朵的那不负重荷的样子,孔溪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美人嘴咧得跟香蕉一个弧度,呃,据说香蕉是那啥米的最好工具,软软的一点都不痛,通常对付像孔溪这样的美人……
邢朵重重地拍了两下脑袋,她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结果,她忘记了脑袋上还一钢盔,脑袋没拍到,手倒是肿的有发糕那么厚。
皱着眉,邢朵看着自己的发糕,呃,是手,早知道就换个软点的,例如橡胶神马的来做个头盔。
见到邢朵一副痛心“疾”手的样子,孔溪急忙掩去他的忍俊不禁冲了过来,抓着邢朵的手就开始吹,一边吹一边孔大美人嘴里还念念有词:
“痛不痛?痛不痛?是我不好,都怪我……”
“师兄,月落可是日思夜想地盼着你早日回去呢。”
这声音,除了那只淬了毒的柳圈圈还能是谁邢朵抬头怒看柳轻蝉,而孔溪握着邢朵的手在听到月落这个名字时,很明显的有一瞬僵硬,感受到那份突来的僵硬,邢朵用她的发糕反握住孔溪的柔嫩嫩。
抬头的一刹,本以为会对上柳轻蝉那张欠X的脸,结果与自己目光对接的,却是东方晨那双黑沉沉如浩瀚穹宇的双眸。握着孔溪的发糕手立即想要松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在反握的同时,孔溪那僵硬亦是紧紧地和自己相扣。
挣脱不开也就放弃挣脱,抓住这难得的时光,邢朵紧紧凝望着东方晨温润若秋水凌波的面庞,可是,当目光看到他身后的柳轻蝉时,心却无法再次有相见的欢欣。
东方晨与柳轻蝉共乘一马,东方晨在前把持着马缰,而柳轻蝉则坐在他的身后要多紧有多紧的搂着他的腰,**,用得着楼那么紧么,老子要是想强X你,十个男人也拦不住
呃,忘记自己下面还没装XX的说。
看见柳轻蝉与东方晨做亲密相,邢朵的心就无法平静,哪是无法平静,简直是抓狂,如果手边有炮弹,邢朵绝对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与柳轻蝉火拼,可惜……冷兵器时代,有个刀剑啥的都不是容易的事,特别是最近,周晟启那死冰山把兵器使用权查的特严,说是以防刺客倒卖军用设施……邢朵觉得周晟启这么做很白痴,亓官蜜蜜是用兵器打架的?人家那小妖孽样子还用兵器?人家直接肉搏咳咳——
“蝉儿,这么多人在,不得无理”东方晨一边拉扯柳轻蝉围在他腰间的手,一边对着她轻斥,语气中听不出亲疏,只觉得并不是情侣间的相处模式,听出这层意思,邢朵的一颗小心肝儿也总算找回来些跳动的频率。
柳轻蝉嘟着嘴,很是不情不愿地将环于东方晨腰间的双臂撤回去,假掰掰的可怜模样,邢朵真想上去甩她俩锅贴,只是由于双手一直被孔溪攥着,因此只能心中冲动一下。
脱离了圈制,东方晨从马上跳下来,见此,柳轻蝉也从马背上飞跃而下,那身姿,那腰条,剁吧剁吧甩肉案上都没人买只见白衣飘飘而过,邢朵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见身前多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白色身影,白色身影款步挪动,直到东方晨的身侧才乖巧地停下,接着就没了任何动作,只用一双眼痴迷地看着身旁的东方晨,而东方晨,却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欠身向邢朵的方向施了一礼。
“适才蝉儿多有得罪,还请朵小姐见谅。”
“朵小姐?”看着这个陌生的东方晨,邢朵疑惑,“你以前不一直叫我姑娘的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东方晨经常逛ji院呢,是个雌性都姑娘姑娘的。
“呃……”东方晨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本想为道歉准备的一番说法此时竟都遭遗弃,只好呵呵干笑了几声以掩饰自己从未有过的尴尬。
“不许这样笑,一点都不好听”邢朵知道,她在赌气,可是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错误,因为她不喜欢东方晨以对待陌生人的方式对待她。
“呃……”
今天东方晨出门前他应该看看黄历的,明明温润清朗的一个人,为何在面对面前这个女人时,自己却是不止一次的说不出话来,说不出话来倒是其次,自己被堵得哑口无言,可是心中却不感觉生气,好似她对自己这个样子是应该的,这种感觉……连东方晨自己都说不出是为什么,只能默默将疑问埋藏在心中,而脸上,却逐渐被他一贯的温润所替代。
东方晨不说话了,但这并不代表他旁边的柳轻蝉就能饶过邢朵,特别是在她看到东方晨面对邢朵的塞责时的态度,更是心神怒到了一处去,狠狠地目光像锉刀一样刮向邢朵。
“堂妹今天穿得可真是精神呐。”柳轻蝉讽刺加嘲弄,小人得志的丑态溢于言表,当然,小不小人得志这些都是邢朵想的,其实柳轻蝉只是露出些微的嘲讽,可以潜伏在北岳山庄大小姐郭诗雨身边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连装一装的城府也没有。
虽是嘲弄,但邢朵听柳轻蝉说话就当谁家烟囱里的废气,笑着回道:
“那是”
**,你就笑吧,老娘穿成这样还不为和你决斗?你以为我愿意背个几十斤重的生铁搭子骑马射箭?没射着猎物自己先累死了。
邢朵不在乎柳轻蝉眼里轻蔑的嘲笑,真的不在乎,可是……为啥米大家都在笑?东方晨在笑,孔溪在笑,连刚刚走过来的霍宇堂和凌玄铭这两根穿一条裤子的XX也在笑,呃……难道是自己脸上粘饭粒了?不是吧……就这也不至于他们笑得跟一朵朵傻X花一样呀。
“妹妹,既然想穿盔甲为什么不和老哥说一声,你这……你这身也太不适合你了。”这是凌玄铭说的。
是,他说的确实很对,邢朵生气地看一直握着自己发糕跟乞丐抢馒头似的孔溪。
“邢儿……我只是借给你护心镜,并没有……”这是孔溪说的。
嗯,他说的确实也很对,这套大了自己整整三圈的盔甲确实不是孔大美人为自己准备的,如果是孔大美人帮忙,估计此时穿的就不是盔甲,是什么……邢朵不敢想,应该能穿,如果是某人妖帮忙准备……估计上床跳一段热舞还行,打猎嘛……估计就真和周晟启说的一样了,被猎的肯定是自己,而且第一个要猎到自己的人就是周晟启那冰山之王。
不知为何,邢朵又跑神了,幸好有一只手将自己的小灵魂从天边召唤回来。回神,见一只手正托着自己那大到离谱的头盔,其实众人的笑声与这只头盔脱不去必然关系,直到头盔被抬起邢朵才有了这一觉悟,头盔很大,所以足可以遮去她的大部分视线,从远处看,就只见一个硕大的头盔在半空晃荡,却不见戴着头盔人的脸,特别是在这人做一些动作的时候,头盔也跟着动,结果就只见一副盔甲在人群中晃来晃去,然而却看不到穿着这副铠甲的人,听来,倒是有几分诡异在里边。
视线回笼,邢朵看向那只抬起自己头上头盔的人,萦绕眼帘的是那只手上的老茧,厚厚的一层,是一汪不变的温度,霍宇堂,是他没错。
“朵儿,穿着这身根本不能打猎。”霍宇堂拧眉,语气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金丝软甲,收身设计,将他的胸襟体魄尽显淋漓,沉稳中不乏帅气凛然。
“我知道。”很小声的,怕是被谁听到,邢朵尽量放低语调只期待霍宇堂一人能够领会。
她当然知道这身盔甲不能用作打猎,自己从周晟启那冰山的仓库里偷出这件尘封的铠甲时她就知道,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为了自己那不怎么长的小生命,她也只能如此,而且,她也并不期待打猎什么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赢的概率几乎为负值。
“那你……”霍宇堂似乎很不解,奶奶的,就这么几天没和你那啥米那啥米心有灵犀的功力就没了?这还……
貌似她邢朵还从没和霍宇堂有过心有灵犀的时候。
见霍宇堂露出疑惑的表情,邢朵并没有因为不能被理解而伤感,反而很是炫耀地在霍宇堂面前转了一圈,就如同适才在周晟启面前一样。
邢朵问道:“漂亮吗?”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七章骑马马
第一百一十七章骑马马
远处敲响三边鼓,周晟启骑在他那玄黑的高头大马上威风八面,眼神在场中扫视一圈,人群立刻安静,连着邢朵身边众人也闭口无声,直至这时,邢朵才发现东方晨和柳轻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也是,柳轻蝉挥着俩翅膀跑到自己面前能干嘛,无非就是在战前羞辱羞辱她,打击打击她,再拿着东方晨来向她炫耀炫耀,一干事情做完了自然是要走的,幸好她走了,要不适才被她看到自己被几个大男人围在圈里脱衣服……呃,是脱铠甲,虽然无关什么雅不雅,因为自己就不是什么雅人,但谁看到都无所谓,就她看到了不行你个该死的柳圈圈。
想到这,邢朵不由狐疑地用眼角去打量孔溪,他怎么也跟着那俩穿一条裤子的yin棍为非作歹呢?难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三个人有了不可告人的……勾当?
“邢儿……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如同杏核一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两把小扇子似的,脸上飞出两片晕红,仿佛是皇宫之内所能用到的最好的胭脂染就,同时孔溪看着邢朵的目光可以拧出半斤水来。
收起自己yin猥的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是自己想多了,绝对是自己想多了,这么纯洁的美人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那俩属犬的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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