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邢朵无语,萧正泰又笑了笑,一只手缓缓爬上邢朵腰间的束带,没等邢朵反应过来他已抽了那束带,而停留在邢朵耳边的声音又次响起,他说:
“而且,不仅仅是你的小林有洁癖的,口水那种东西,想想都恶心,”顿了顿,成功地在邢朵那里听到不解,于是续说道:“可刚刚尝过朵儿的,原来那东西居然也可以那么美好……”
邢朵这才松了一口气,邢朵虽然心宽体胖心胸广阔肚子里能装船船,可要是被人嫌弃自己的口水……心中还是很别扭的。然,邢朵才刚松了一口气,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松了,丝质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萧正泰垮到胳膊关节处,松松垮垮的衣物衬托出一片月色凝白的光芒。
突感如此暴露的姿势,邢朵立时抬起双臂拦在胸前,萧正泰也不阻拦,只低了头在邢朵裸露的颈间徘徊舔舐,直到把邢朵因为刚刚分神而褪去的潮红又招回来他仍是不罢手,不,是不罢嘴。
脖颈上一串串暗红色的吻痕紧挨着,仿佛脖颈的原色就是暗红色的,一个地方被吻了太多回,难免就会感觉痛,而且萧正泰还跟个啃鸡脖子似的,那细致劲儿,简直就是一省吃俭用一点肉都不浪费的主儿。
“正、正……泰……不不行,那里……太、太痛了……”X的,真没想到,这小嫩葱也有这么死心眼的时候呢,专可一个地方没完没了的咬,都破了一层皮了。
被邢朵这么一吼,萧正泰这才将吻缓慢地向下移去,此时邢朵拦在胸前的手已是形同虚设,萧正泰猛地用手握住其中一只虚设阻拦后的挺立,重重一揉,邢朵立刻不可控制地痛呼一声,可萧正泰就像是没听到这一声痛呼一般,继续揉搓,一边揉搓一边啃噬,倾身将邢朵压倒后,另一只手又从邢朵腰间缓缓移向邢朵的大腿内侧。
内侧神经敏感,当那只滚热的手掌撑开紧闭的双腿,大腿内侧即刻向全身传出战栗的信号,邢朵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抖了抖,抵在萧正泰胸前的双手开始胡抹乱挥,这么一混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正碰触到萧正泰腰下的勃起尖端,萧正泰一颤,有晶亮的东西打湿了他还未脱下的亵裤和长袍。
邢朵一惊,连忙收手,而萧正泰也在邢朵这一碰后,腰身小幅弹跳了一次,然后一顿,一顿之后,萧正泰就开始疯狂地脱衣服。
虽然意乱情迷,但邢朵还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小小咽了口唾沫。萧正泰衣服脱得看似飞快,可邢朵迷蒙着眼睛,似乎等了很久也没见萧正泰再度俯伏在自己身上。睁了睁眼睛,看清萧正泰时,发现他正在和最后一道阻隔——裤子奋战。邢朵伸手,想要帮他把打了死结的腰带解开,可手指无力,只是越帮越忙,萧正泰一急,只听撕拉一声,雪白的里裤瞬间被撕成了两片,邢朵散漫着迷雾的眼睛有一瞬清明,她今儿又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萧正泰的武功除了打情敌劫柳圈圈,还可以在必要时刻撕裤子撕衣服啥的。
最后一层阻隔一经被拆除,萧正泰立时俯下身来,挺立对准邢朵****粉红花径,就要冲进那柔软湿滑的花径口。因为刚刚想要帮他解裤子,所以邢朵的双手此时还未从萧正泰身前收回,此刻见他已撇开这道阻隔,手就更是软弱无力,直直垂落,好巧不巧,双手下落的位置正好刚刚能够触及萧正泰准备待发的挺立上,下意识邢朵双手一握,一握之下邢朵因为情欲而染红的脸颊都白了。
她摇头,拼命摇头:“不不不,不行这怎么能进得去”说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正在她穴口徘徊的萧正泰,然后也不管痛不痛,骨碌一下就摔到了地上,来不及顾念被摔成好几瓣的屁股,又是一骨碌,爬起来就朝着门外跑。
娘啊太惊悚了,就算邢朵见多识广,那种尺寸的她也是第一次见过,简直了,两只手一同握去都还圈不住,想进入她那脆弱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萧正泰已经情到深处,怎么可能放着邢朵临阵脱逃,虽然双腿已由之间的勃起而无法正常行走,但毕竟人家是练家子,只需一跳,就拦住了邢朵先行的去路,一反身就把邢朵抵在木质的门板上。门板隔音效果本就不好,被这么一撞,堪堪惊起停落在榕树枝上的几只沉睡孤鸦。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览无余(C+)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览无余(C+)
“朵儿……”萧正泰把邢朵抵在门板上,鼻息萦绕在她的颈间,呼吸不顺,却仍要调笑道:“没想到你不喜欢在床上,不过这样也好,据说站着**更深入也更舒服。”
萧正泰直言引逗,邢朵听得直摇头,那么粗的东西,要是硬插进自己体内,怎么可能舒服得了?凶器啊——
想到此邢朵又开始挣扎,无奈萧正泰已看出邢朵的心思,双手只扣住她的腰就让她一动不动,而腿间的勃起倾向前方,从后面探入邢朵湿软的**,腹背确实是相结最为紧密的一种方式,然而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邢朵就想,被萧正泰那啥后,她还能不能见到明天可爱的红脸蛋太阳。
两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虽然关着门,但一丝丝夜风仍旧不受任何阻碍地钻进,使得原本汗湿的身体渐渐转凉,邢朵心中一喜,如果一直站下去,说不定身上的欲望就消失了,萧正泰也就不会用他那凶器来戳自己,自己也就不用感叹明天的太阳遥远了。
邢朵这么一寻思,心中不无开心,可还没等她把心中的笑容蔓延到脸上,整个黑府内就响彻了一声邢朵的惨叫。
“啊——”回声一遍遍回荡,连被关在府库里的柳轻蝉都惊得一身冷汗,更别说距离室外仅一米的榕树上那几只刚飞回来的乌鸦。
伴随着这一声见鬼了一般的喊声,乌鸦也嘎嘎地飞走了。邢朵眼中全是泪水,不是性奋的,也不是痛的,妈**,吓得。
“萧、萧正泰”邢朵就只感觉后穴突然被一只庞然大物顶开,顶开之后庞然大物似乎感觉到了阻碍,一时竟是不动。邢朵自知声音大了些,放低声音吼道:“你出去你这么做会杀了我的”
萧正泰扭摆了一下腰身,他的勃起也就随着缓动了一下,邢朵又是“啊”的一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急忙伸出两手稳住向前倾倒的身形。
萧正泰说:“朵儿……”带着情欲的呻吟,“放松、放松,你这样紧张着我无法动……”
邢朵都不经脑袋想一下就摇头,要是她答应了自己岂不就真的死了?萧正泰越叫放松,她越是紧张的无以附加,头摇得像拨浪鼓,白色的发丝自动拧成股来充当鼓槌,而她的脸色,比之适才还要苍白几分,连嘴唇都白的没了血色。
被邢朵这种不配合的姿态弄得皱眉,萧正泰只好叹息,一手松开邢朵腰肢,邢朵立时失了支撑力一般向门板倾倒,幸好她的两只手还能起些作用,才不至于让她完全贴向冰冷的门板。萧正泰一手扭过邢朵吓得苍白的脸,然后低头就吻住那两片软嫩却白惨的唇瓣,吻了好久,直到邢朵因为缺乏呼吸耳垂上又渐次晕染开温热的红霞,萧正泰才动了动站的太久而有些僵直的腿。
他这一动,直接就牵动了他的勃起,勃起在邢朵体内随着他的扭动而缓慢的抽插了一次,发现邢朵没有如先前一般呼痛喊叫,萧正泰犹豫着又缓动了一次,邢朵被吻得迷乱,痛感自是消失了不少,因此这一次仍能接受。
如此这般,萧正泰在邢朵体内又来来回回小幅晃动了几次,见邢朵都没有发出反对的声音和痛苦之语,稍放了些心开始加大动作。慢慢挺身,将还裸露在邢朵体外的勃起全数插进去。先还没有感觉,可越到根出那勃起之处就越大,邢朵立时如受惊的动物,惊怔着眼眸,一把推开身后和自己越来越紧密结合的萧正泰,可是一切都晚了,她一抽手,整个身体失却支撑,砰地一声就撞向木门,萧正泰借势压了过去,将邢朵压在他和门板之间,严严实实,一丝空隙也无。
“嗯嗯……唔呜呜……痛……好痛……”邢朵开始呜咽,谁说的尺寸越大越舒服,这也得是因人而论,适合自己的才是最舒服的
可无论现在邢朵想什么,她都无法倾吐出口,门板在两人一同倒向它时发出一声剧烈声响后,就只剩下了有节奏的震颤。萧正泰把邢朵拦腰捞回先前所站的位置,然后把邢朵双手重新抵在木门之上,他缓缓拔出深陷在邢朵体内的勃起,然后抽到一半又猛地插入,接着再拔出再插入,如此反复,邢朵只有一边用手撑着门板一边惦着脚尖,才能差强地跟上他的节奏。
萧正泰费力抽插了几次,顿了片刻,从后吻了吻邢朵的后肩胛,声音重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说:
“朵儿……放、放松些……你这样会、会不舒服的……”
邢朵眼泪蒙蒙,一边呜咽一边痛斥萧正泰:
“怎、怎么放松?呜呜……叫你、叫你不要进来的,呜呜……痛、痛死了……呜呜……你、你就顾得你自己、自己的舒服……出去、出去……呜呜呜……”
萧正泰身上浓浓的欲望一时间无法立即排解,虽然难耐,可还是为着邢朵的话而好笑着说道:
“谁知道你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那么紧……来,乖,放软身体好不好?”萧正泰哄着邢朵,才使得她没有将呜咽发展成嚎啕大哭,被这么软语一劝,邢朵果然软了软身体,可是身体一软,连支撑在门板上的手也失却了最后的支撑功能,最后也只是沦为花架,唯一的作用就是将身体上有节律的颤动传递到木门之上。
身体虽然放软了,可萧正泰抽插得依旧不是那么顺畅,但是欲壑已经难填,即便现在想要不伤害邢朵,也没有那种舍己精神放开对邢朵的钳制。开始还能顾念些邢朵的痛楚,但见自己几次抽插并未让邢朵再出现呜咽难掩的模样,他也就开始深陷情迷。
捉着邢朵的腰身,从后方进入,很容易就撞击到邢朵体内的至高点,那里也是邢朵最为脆弱和敏感之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邢朵感受到眼前火花四溅,直至那火花充斥了整片脑海,她再也没有心情余力去关注身体上的痛楚,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被那么毫无保留的填满的感觉,也并非像开始所体会到的全是痛苦。
两人撞完了门板,在成功吵醒黑府上下所有老老小小之后,萧正泰为了第二天不被孔溪和亓官蜜蜜骂,不待邢朵从第一波情欲里苏醒,就直接带着她离开门口转而让邢朵靠在屋内一面稀有的落地镜前。
屋外正值夜深更静,因为明晚就是中秋,所以今天的月亮也是格外皎洁明亮,月色照进屋子,使得落地镜中的人影清晰可见。
邢朵刚从烟花烂漫的酥软中抽出那么一丝丝神智,眼前便映入一个面带桃花眼如云雾的白发女人,她先还以为是自己见到仙女了,可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镜中的人就是她自己,而她身后正自在她背脊之上啃咬舔舐的人,正是导致自己这么一副模样的男人萧正泰。
“正、正泰……”邢朵无力的呼唤着,声音里好似灌了泡沫和蜜糖般,听得身后人骨头都酥了。
萧正泰从邢朵身后缓缓抬起头来,越过邢朵的肩膀,一手拨开挡在邢朵脸上的几缕发丝,忽而笑得幸福,他说:
“朵儿,我想看到你被我进入时的模样,一丝不漏……”说着就把邢朵所有的发丝都揽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一个炙烫的吻恰巧落在那边没有一根头发的光裸肩膀上。
邢朵有些不明,轻疑道:“正泰……?”
萧正泰只是勾唇一笑,并未作答,而接下来的事情,就算邢朵再迟钝,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经过刚刚的一轮攻城略地,萧正泰再次进入时已比第一次要顺畅的多,同时邢朵感受到的痛苦也就少了许多,也更有了接受能力。
邢朵单手支撑在比之适才的门板要脆弱不少的镜面上,一手推拒着下巴上萧正泰抵在上面的手掌,可实在无力,邢朵只能边推拒着,边一览无余自己在镜中迷乱**的神情,不敢相信地,邢朵摇头撇眸,不敢确信那镜中如此情动的女人竟会是自己。
脚尖随着萧正泰规律的抽插而一起一伏,雪白的脚掌,感受不到地面的冰冷,唯一的直觉就是从身体溢出的酥麻,不仅仅占据了被穿透的那一处,更是每一个角落,就算是距离遥远的脚掌,也被酥麻所浸染而显现出一片yin乱的光滑。
“朵儿……我……喜欢、喜欢你这样子……”萧正泰站在邢朵身后,一面挺身一面不忘不错目地看着镜中的邢朵,直将邢朵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尽收眼底。
邢朵被看得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可唯一的方法就是用那只手去推拒,这不仅不起任何作用,反倒让萧正泰眼中更添兴奋的火花,最终无力,邢朵只能任由着萧正泰把自己在镜子前摆出各种让人受不了甚至呕血的姿势。
邢朵有怒不能言,她决定,明个早晨等自己恢复体力了,一定剁了这小子的X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七章刻恐龙
第一百一十七章刻恐龙
心急火燎地赶了十余天的路程,刚住定就被萧正泰抵在镜前摆了一晚上令人热血沸腾的姿势,邢朵现在下面估摸流血都是有可能的,谁让她不经考虑就娶了这么个大尺寸的回来,唉——邢朵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折腾了一夜,直到天边露出清晨的一丝霞光,萧正泰身体内经久压制起来的欲望才算消解了一大半,邢朵好后悔,不单单是为了娶了这个大尺寸,还是因为不应该从成亲到现在一直给这大尺寸禁欲,禁欲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邢朵都要对某某欲产生畏惧,在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萧正泰终于有了八分的满足,他这才把已经虚软在他怀里的邢朵横抱上床,看了看天色,又回看了看邢朵,衡量了一番又重新把床上的邢朵抱起,邢朵惊惧:
“你你你你你……”不会还没做够吧,自己这要不是因为太痛而一直醒着,按照常理现在都不知晕了几回了。
餍足地笑着,萧正泰垂头软软地吻了邢朵鼻尖一下,说:“这么就睡会生病,我去帮你清理一下身体。”说着都不待邢朵是否同意,就抄起床上一床被子盖住邢朵赤luo的身体,反身便出了屋子。
邢朵在被子下面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是闻着清晨含露的花香,湿润润地扑鼻而来,夹带着的还有适才两人因为酣情所残留的汗意。萧正泰步履生风,脚步极快,不多时便到了黑府浴室外。
轩朝金州多温泉,这在凌府和轩朝皇宫就体会过,在这黑府之内,同样如此,大大的浴室内升腾着略带硫磺味道的热气,袅袅娜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边浓云幻化的仙姿神体。整座温泉沐浴在一片橙黄的烛火中,闻不到烛火爆烛花的石蜡味儿,倒是在硫磺之中,清清淡淡有些醒脑提神的草药香,像极……东方晨身上的味道……
邢朵好不容易提起手臂抓抓脑袋,这要是被萧正泰知道此时躲在他怀里的女人正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会怎么样?不会又拿他那大尺寸的来戳咱这小尺码的吧,拔要呀——
萧正泰把邢朵放进泉水中,自己也剥了仅着的一件外袍跳入水中,邢朵也不怕他在泉水里再把她怎么着,任着他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清洗,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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