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邢朵的小鬼自然不是一般的鬼,而是剡王那只老的都不知道有几千岁的“小鬼”。
见到剡王,邢朵口中的唾沫就跟开了闸的洪水,永无停息的泛滥着,她瑟瑟道:
“好、好久不见……”
剡王没说话,但眼神能把邢朵杀了死了又死。突然从剡王身后黑雾中又绕出另外一个人来,仔细看那人形容,仙姿卓著俊美非凡,邢朵忍不住惊讶:
“你你你你你你……咳咳……你莫非就是天帝?”天,放着这么一美型受或是攻的你不要,非得吊死在咱这棵歪脖子树上,剡王,你傻掰了是不是
天帝傲然一笑,直把邢朵那矮挫身材笑得更矮了几分,他说:
“朵后的性格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朗润,难怪剡会如此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声音就像是山泉敲击着山岩,好听得邢朵都开始飚口水。
邢朵擦了把口水,愣着眼睛谦逊道:“过奖。”妈**,老娘啥时候谦逊过?不过既然面前这人是天帝,而且还是这么一美得都不是人的,某忍了。
这次会面,剡王一语未发,只用他那双眼睛冰冷地扫射邢朵,直把邢朵身上看穿好几个洞洞那边厢天帝才出声大赦。他塞给邢朵一道符咒,说:
“从此,你的家族将享有永世的欢乐。”说着转眸看他身边的剡王,“剡,这回你该高兴了吧。”
邢朵也随着天帝的视线看向剡王,然而剡王的神态亦如适才,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变化,可天帝就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剡王目光紧紧锁着邢朵,他说:
“因为爱你,所以我要让你快乐,但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他们完整的得到你的心,永远不会”
这是他从刚才第一次开口,也是这次见面的最后一次开口,语落之后片刻就见铺天盖的黑暗朝着自己面门袭来,邢朵只觉双眼金星直冒,鼻息间香风四起,不一时,身体就传来钝痛的感觉。
幽幽转醒,就看到一双双担心的眼睛在自己上方对着自己这飞飞那飞飞,原来是成亲当天,邢朵玩的太H从高台上摔了下去,没有任何筋骨损坏的痕迹,但就是昏迷不醒,这已经都过去了两天了,如果她再不醒……邢朵看看亓官蜜蜜,他很有可能像上一次去冥府把她揪回来。
脑中清醒之后,忽而回想起在黑雾之中天帝对她说的那句“你的家族将享有永世的欢乐”,还有,就是剡王那带着阴郁口吻的话。
视线在男人们中间逡巡,邢朵不明那句话的含义,可隐约的她也明白,这应该是剡王和天帝所做的一次条件交换,什么条件?
或许,就是那句“永世的欢乐”吧……
永世的欢乐……
一遍遍,这句话在头脑之中一遍一遍的回响,面前突然浮现出周晟炎那张时时带着假笑的面具脸,永世的欢乐,是他对自己的期待还是……惩罚?
唉——老娘人生中的第三次婚礼就这么被剡王那小不要脸的鬼给毁了,找谁说理去
就如那天邢朵拆房子时某四个男人猜度的,她真的又怀孕了,邢朵发誓在这个啥也不发达的世界里一定要发明出最先进的套套,要不她接下去的一生除了被XX就剩下生孩子了。
孩子出生的那天就确定了他的归属,是个男孩子,一双琉璃似的琥珀眸子,邢朵此生第一次看到科林那张淡定麻木脸有了激动的表情,就见他亲完了孩子亲孩儿他**,差点没在众家仆邢朵夫君面前上演真人秀,要是真演了……估摸着他这“林老大”的位置也坐不长哩。
孩子出生后不久,就由轩朝首府金州传来消息:岑长倩重病。
某皇宫,这是邢朵时隔多年又一次来到攻受大殿,亦如当年的恢弘,可是它的主人已经又次改易。
邢朵握着床上奄奄一息岑长倩的手,忍不住动容。
岑长倩费力地睁开眼睛,抬起沉重的手摸索着邢朵的脸颊,她那因为久病而苍白的脸上终于现出她这一生最为灿烂的笑容:
“朵儿……抱抱我……”
邢朵顺从的抱起岑长倩。
“再紧一些……”
邢朵再次顺从。
岑长倩缓缓仰起头,视线已经难以对焦,可还是找到了邢朵的眼瞳,她努力地靠近,再靠近,接着靠近,终于……她那苍白的唇贴附到邢朵的。
邢朵惊,但仍是顺从。
“我是不是很傻?”
邢朵低哑地“嗯”了一声,说:“在你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就该放弃那种想法。”
岑长倩笑,很开心的笑,她说:“我不后悔。”
遵从岑长倩的遗愿,邢朵将她的骨灰随风扬撒在邢府之中,小小启并没有反对。
第二年,邢朵卧室门前,奇迹般地长出一株高达数丈的椴树,就好似一夜之间突然被人移植过来一样,春天,蜂蝶齐聚,嫩黄的花片上晶莹的露珠就好似她那天紧咬着自己手指时滴下的泪珠般晶莹剔透。
随着时间的流逝,邢府上下却看不到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的痕迹,生活亦如当初天帝的承诺,可也有着微妙的变化,就例如……
“科林”邢朵一个枕头飞过去,“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不许再上我的床”明明用舌头做的好好的,为啥子又把他那啥米塞了进来,不知道会生娃娃的咩?
未几,邢朵抛出的枕头呈直线型飞回来,随着那枕头一起飞回来的,还有不再任邢朵欺压的科林。
“小朵,你要是敢少我一个晚上,这个月的月例钱一分也不给你。”琥珀眼弯成了一条线,善意的威胁。
又例如……
“小溪溪,亓官那只老妖精和周晟启那个黑寡妇这些天都再商量啥?告诉我好不好嘛~~”邢朵可劲儿在孔溪身上蹭啊蹭啊蹭啊蹭,火星子哔哔啵啵。
孔溪抬手捏了把邢朵的小脸蛋:“邢儿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唉————邢朵叹出两人份的气,某的拉面铺某的孔大美人某的……唉,全是眼泪。
又例如……
“晨……”邢朵吞了口口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人家也是担心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圈圈对你的感情,让她偷看你换衣服……”
“你再说一句”东方晨狠厉的目光可以把邢朵全身衣服剥光光,不过他也确实是把邢朵的衣服剥光光,然后在剥光的小肚子上就是一针,一针之后,邢朵只感眼前yin光四射,饿狼扑兔似的把东方晨压倒,主动的样子令东方晨这个始作俑者都连连咋舌。
天谁能告诉告诉某,那个纯洁单纯温润偏偏佳公子的小晨晨去哪里鸟
又例如……
“嘿嘿嘿嘿——”
邢朵怕怕地退后两步:“蜜蜜……你要干咩?”
“嘿嘿嘿嘿——朵朵猜呢?”
还猜?傻子都知道似乎好像貌似犹如如同……就这只死人妖一点也没变,依旧的野兽附体。
又例如……
天空那个明朗,树叶那个翠绿,石榴那个惹人喜爱,只可惜……
“正泰君,咱们能不能不总来拜你那个就只剩了皮和骨头的yin棍爹,嗯?”
“好啊,”萧正泰小嫩葱答应的决对顺从,却又接着说道:“只要朵儿答应等会在水晶棺前和我做。”
**你个死变态,和你那yin棍爹真是越来越他祖母的像哩。
邢朵一个巴掌飞过去,萧正泰成功被拍飞。
又例如……
“霍侯爷,这是哪里?”小白朵搔弄着头顶那几根白得跟亚麻似的头发。
霍宇堂说:“龙湖山庄龙湖之中的水牢,也就是你口中的龙宫。”
“你带我来这干咩?”
“干该干的事。”然后开始脱衣服。
奶奶个腿儿,又是一变态的,邢朵又是一飞PIA,只可惜……
“嗯……啊啊……哼啊……嗯……”
又例如……
“朵儿,今天穆穆要和我睡,你先到萧侍郎屋里吧,他想的你挺苦的。”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娘亲你不要让穆穆回房,穆穆知道错了……呜呜呜……”
小王八羔子,居然又跑来勾引她启爹爹
等把穆穆那只小龟蛋成功解决回她自己的房间,邢朵就饿虎一般飞扑回周晟启的卧房,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衣服扒光,吊房梁上皮鞭沾辣椒水
当然,此处不得不提的还有两个人,不,是三个。
某夜半个月亮也米有,邢朵忽感有人在她床上摸啊摸,邢朵小鼻子闻了闻:
“温烟囱你给我滚出去”
某天太阳比煎锅里那张鸡蛋饼可大多了,顶着个大太阳邢朵就要去朵衣坊查看业绩。
某凤凰:“夫人,你想查看什么,我背给你听。”
⊙﹏⊙b呃……
某雨夜。
“你这样在我门前风吹日晒我很痛苦。”
“可我很开心。”
“我痛苦你就开心?”
“……你痛苦我会跟着你痛苦……”
……
又过了很多年,邢朵为了不让芳洲人民看到一府不老不死的妖精,做了很久以前就预谋的决定,呃……不要说预谋那么难听好不好,总之啦,邢朵在阔别亓官老宅多年之后,再次来到了那里,而且是和她的那些个夫君一起来的,不是为了看看这都快老得掉渣的房子,而是为了它门前的那片海。
出海,阳光明媚照彻白色的海岸线,众人在一处孤岛停驻,而后辗转的,从剡王那里得知了幻境的穿梭隧道,回到曾经和科林孔溪受困过的幻境。
在那里,休息多年再回到芳洲,然后在芳洲将要被人认作妖精时再回到幻境,回到幻境呆不住了再返回芳洲,如此反复着……
邢朵对天长吼:“他X的剡王、天帝,你们究竟是让老娘快乐呢还是在折磨老娘”
轰隆一声巨雷,邢朵身旁的一片大草原……糊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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