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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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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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炎钻出汽车,想起何洁那张奶油气十足的脸,不以为然地说:“他当然不行!

    若是我在,我一人就能把他们全部打得落花流水!”

    陈思琪顺手关上车门,“嘻嘻”一笑:“何洁只能一对一打,对方人多,他就完蛋了。你呢?一次能对付几个?”

    罗炎走到陈思琪身边,将十个手指伸出来:“曾经一对十,毫无悬念完胜!

    ,,

    “天哪!”陈思琪惊讶地望向他,嘴长得老大,“比我强哦。”

    “那是自然,男人肯定要能保护得了女人嘛。”罗炎望了眼陈思琪羡慕的眼神,顿觉其实要胜过何洁那小子并不难。他挺挺脚挽着陈思琪,信步走进了花商……

    二人在花市里逛了好一阵,陈思琪几乎一会看看这个,一会指指那个,玩得很是尽兴,只是每逢罗炎要将她喜欢的花束买下时,都被她拽着走开了。

    这不,罗炎又一次省了献花费,不由笑着调侃:“小姐,都说女人结了婚才小气,我看你再这么吝啬下去,根本嫁不出去。”

    陈思琪微微一愣,来理不清自己一时涌上心头的情感,兜里的电话就“嗡一

    一”地响了起来。

    

    “思琪,你在哪?怎么那边这么吵?”电话那头的陈母:l手媳妇一口没吃的粥放在厨房的餐台上,把夹杂着嘈杂声传来的手机从耳边移开了些。

    陈思琪对拿着束玫瑰花,准备付钱的罗炎摇摇头:“妈,我在外面,有事吗?  ”

    陈母回想起离开病房时,媳妇叮咛的那句“让思琪晚上再来趟,帮我买一只烧鹅”的话,轻喷一声:“你嫂子胃口不好,想吃烧鹅。”

    “啊?”陈思琪微微一愣,抬腕看了眼表,“晚饭她没有吃吗?”

    “不是啦。白果炖老鸭都吃了,但米饭就没动了……”

    陈思琪回想嫂子保胎以来,从未吃过主食,变着花样向全家提要求的事,不由叹了口气。她侧头看了眼罗炎,或许得改改自己处事的态度吧,于是思索着婉言回绝道:“妈,今晚我要回婆婆那,可能顾及不了嫂子了。”

    陈母收拾着厨房,自顾自地唠叨了几句担心媳妇缺乏营养的话后,再次开口道:“要么,你从婆婆家出来,再去看看你嫂子……”

    “妈,我……”陈思琪的话还未说完,就听那边的哥哥声音响起,却听不清内容,正想着如何开口向母亲推辞此事,电话里传来了哥哥的声音:“思琪,你嫂子的事,你不用管,忙你的吧。”

    陈思琪听看哥哥浓浓鼻音,有些担心:“哥,你不舒服。”

    陈恩爵瞪着餐台上被妻子退回的白米饭,大步向卧房走去:“没有,我是加班有点累,你自己多注意吧。”

    罗炎凑到陈思琪跟前,低语:“和孟总约的时间快到了。”

    陈思琪点点头,和哥哥说了句“我忙,挂了”,便匆匆收线,坐上罗炎的车,向约定见面的公车站赶去。

    陈思琪瞧看车窗外,想象看待会和罗炎一同见到孟国忠的那份别扭,干哥哥不是多事之人,上次在农家乐相遇后,他也是只字未提,但……大家再次碰面,算了,怪尴尬的,还是暂时避避吧。在离与孟国忠约好的见面地点公车站约百把米处,轻轻拍拍罗炎的胳膊:“就附近靠边,我走过去吧。”

    罗炎轻吐了口气,盂国忠早清楚自己和陈思琪的事,却完全没有多话,想必这次他仍旧会保持缄默:“我送你过去。”

    “这……”

    “没事。他向来是个准时的人,不会提前到。”罗炎笑着安慰道。

    陈思琪看了车上的电子钟,微微点头:“嗯。”

    不过当她来到公车站时,街对面咖啡厅里,早在十分钟前到达的孟国中正悠闲地喝着咖啡。他看着她的身影走进视野,看看罗炎的汽车远去,微微一笑。既然他们现在不愿公开,就随他们的意思吧,若将来那小子欺负干妹妹,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会放过他……

    “孟总,车备好了……”站在孟国忠身边的黑衣人小声提醒道。

    盂国忠嘌了眼腕上的手表,吩咐道:“三分钟后,我从餐厅的侧面上车。”

    “是。”

    孟国忠随意地搅动着杯里的勺,嘴角微微一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而他要拜访的杨母就没有如此惬意了,自打从女婿那听说了盂国忠的传奇经历,她一直愁眉不展,在房子里踱了好一会步后,猛地拿起自己的小包,大步走下了楼。

    “妈,您要出去?”和小韩在沙发上闲聊的顾大全见岳母拿着包下楼,吃惊地问。

    杨母叹了口气,胡诌道:  “你二姨刚才来电话,说是孙子病了,我去帮帮忙“o顾大全有些迟疑,二姨与岳母索来往来甚少,虽说是岳母在本地最亲的娘家人,可偏偏二姨的家事极为普通,岳母也与她家甚少走动。

    他看了眼墙角的立式钟,微笑着提醒一旁和小韩握手告别的岳母:“妈,一会嫂子他们要到了,您……”

    杨母瞟了眼女婿,平日挺知道进退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学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这人没有我们凌凌,也是个一事无成的东西。

    她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开了口:“要么你就替我陪陪亲家哥哥吧!毕竟小孩子耽误不得。”说完,大步向门边走去,可没走几步,又扭头交代道:“我今晚可能都回不来了,你让他们别等了,省得我们失礼。”

    小韩看着杨母的背影,推推闷声不语的顾大全,低声问:“你嫂子要来?”

    顾大全微微一笑,岳母这趟虽说是师出有名,但也是漏洞百出,碍于自己在家的处境,也不敢多言。

    他疾走几步,来到岳母身边:“妈,我这就为您去拦辆车。”

    “嗯。”杨母看看女婿殷勤的举动,微微一笑。这才是他的好女婿,少说话,多办事,孝顺长辈嘛!

    杨家客厅沙发上的小韩此时满脑子都是陈思琪那魔鬼的脸蛋,天使的身材,他猛咽了口唾沫,直到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烧到皮肤,“啊”地叫出声来,才如梦初醒。

    那为岳母鞍前马后忙完的顾大全回到客厅,刚刚在小韩身边坐下,就听屋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嘟囔了句“怎么好像千军万马来了”,侧头朝窗外望去。

    “怎么啦……”小韩也好奇地跟看看出去,可望向窗外的瞬间,他愣住了,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那吸引两位有见识男士的孟国忠依然和妹妹谈笑风生,他绅士风度地在院子里驻了步,笑呵呵地扬声叫道:“亲家妈,我和思琪来了。”

    陈思琪侧头看了眼身后那些跟随哥哥的黑衣人,刚想开口,就听小姑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恩琪,进来坐吧!”

    话未落音,顾大全已小跑着冲出小楼,迎到了二人跟前,笑容满面地开口道:“亲家大哥吧……”

    孟国忠微微一笑,揽着妹妹的肩:“打扰了。”

    陈思琪吃惊地看看一脸殷勤的顾大全,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在杨家生活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对自己如此和善,如今这做派完全不输于他奉承婆婆时的表现。

    她简单地为两人做了引荐,便一起走进了婆婆家。

    “思琪…嫂子……”小韩盯着孟国忠揽在陈思琪肩的手几微秒后,立刻收起了色迷迷的眼神。

    几人稍稍休息了会,彼此客套地说了些场面上的话,便到餐厅入了座。

    饭席间,顾大全介于孟国忠的威严,精心选择看话题,千方百计地迎合着;至于小韩,自从知道了陈思琪与孟国忠的兄妹关系,便放弃了娶陈思琪为妻的念头,毕竟这门子亲戚有些难缠,绝非自己一个小小市委组织部长能驾驭的,为娶个女人,找上面为官的叔叔帮忙,一来不值,二来叔叔也不一定会搭理这事:当然,陈思琪则受到了进杨家门多年后,第一次小心地呵护,不,应该说是女王的礼遇,虽这不免另她有些感叹人世虚假,但也没有多言:最无拘无柬的该算首次拜访杨家的孟国忠了,他偶尔发表些精辟的见解,其余时候便观摩着众人的“表演”,自娱自乐。

    兄妹俩前后在杨家呆了不到两小时,便留下了带来的各种礼物,踏上了归途。

    上车后,陈思琪回想着干哥哥此行带去的那尊二十公分的包金玉佛,歉意地说:“哥,今天让你破费了,我……”

    孟国忠拍拍干妹妹的肩,  “呵呵”一笑:“去拜访亲家,总得有个样吧。何况那金子也是我和人合伙开的金矿里出产的。只是亲家妈不在,有些遗憾罢了。”

    陈思琪对婆婆找的那光面堂皇离开的理由,心知肚明。从前二姨每次来玩,婆婆都爱答不理,又怎么可能去帮忙照看她孙子呢?

    她侧头看着玩弄着手中那明代白玉烟斗的干哥哥,这新认的哥哥和韦姐年纪上算是自己的长辈,但比亲生父母更体谅关心自己,她眼圈一红,承诺道:“我一定把冰冰教好……”

    “停。”孟国忠没等陈思琪说完,直接打断道,  “你是那小子的姑姑,我是他爸,教好他,全部都有责任。你想太多了。”

    陈思琪没有再说话,侧头看着窗外,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书冰一家如此亲近,但却异常珍惜这份难得的亲情……

    二十分钟后,孟国忠依然将干妹妹送到了见面时的公车站,依然让黑衣人暗中守候到干妹妹坐上罗炎的车,再汇报了他具体情况……分手后的陈思琪看着身边开车的罗炎,感触地说:“有个孟国忠这样的大哥,真的不错。”

    罗炎瞟了眼陈思琪,见她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不由安心了不少:“孟总宏才伟略,今天和杨夫人聊得不错?”

    陈思琪摇摇头,将今晚回婆家的全过程详细地告诉了罗炎,听得罗炎频频点头,无限感叹:“可惜了,杨夫人居然没机会与孟总亲密接触,不然肯定能有一段佳话。”

    陈思琪听着罗炎的冷言冷语,伸手敲了他的脑门一记:“领导也嚼舌根,影响不好哦。”

    罗炎将车泊到家酒楼门口,回敬道:“领导还肚子饿了,牙口特好呢!”

    陈思琪看着窗外,轻“哦”了一声,诧异地问:“你没吃晚饭?”

    罗炎微微一笑,本是担心陈思琪为婆婆和孟国忠的交谈场面努力调和,顾及不了自己,特意为她定的位置,如今看来是多此一举。也罢,当庆祝吧。

    他潇洒地甩了甩头,打开车门:“小姐,能荣幸地请您共进晚餐吗?”

    “当然。”

    两人边说边聊,吃过“晚饭”,又兴致勃勃地开车到江边散了会步,这才返回了别墅。

    陈思琪走进卧房,看着床头柜上两套淡灰色的休闲服,不解地问:“准备去郊游?”

    罗炎解开衣扣,侧头看着了眼陈思琪拿在手里的衣服:“我不是告诉你,我有帮色狼朋友吗?”

    “色狼朋友?”

    “嗯,当年少管所的兄弟啊。”罗炎打开衣柜,拿了套睡衣,往浴室走去,“明天我们合办的残疾人工厂剪彩,这是他们那些笨蛋弄的统一服装。哦,美其名目为——这样显得有气质。”

    陈思琪仔细打量着手里简约的休闲服,脑海中构思着一大帮人身看同样服装,站成一排的滑稽模样,  “扑哧”一笑:“你们有点像学校集合。”

    “什么啊,职工的款式也是这样,只是布料不同,我觉得我们明天一起出现时,肯定像大阅兵!”罗炎的声音伴着淋浴喷头出水的“哗啦啦”声从浴室传出来。

    陈思琪“呵呵”一笑,刚想说话,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接听电话:“爸。”

    “思琪,睡了吗?”杨老枕着靠垫,坐在床头。

    “还没。”陈思琪听公公声音有些疲惫,担心地问:“爸,您不舒服?”

    杨老微微侧头,看了眼输液架上的点滴,朝一旁的助理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有点困,可能是累了。”

    陈思琪索来知道公公的身体不好,工作又极为辛苦,不由唠叨道:“爸,您有让医生来检查吗?千万不能过于劳累,否则会引发您高血压的老毛病的。”

    杨老叹了口气,这媳妇一直让自己放心不下。刚才张婶在电话说,她今晚回家时,偷偷说起白天去了墓地给天宇过生目的事,眼圈瞬间红红的。他真的希望还年轻的她早日有个好的归宿,记住往事,但却不是被往事如大网般缠住。他寻思着说道:“放心吧,我没事。我听张婶说:你今天去看天宇了?”

    听公公提到天宇,陈思琪不由看了眼门大打开的浴室,有些不自在。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天际:“嗯,明天他三十一岁生目。”

    杨老眼前浮现着儿子那年轻的脸,眼眶有些湿润。丧子之痛始终那么清晰,丝毫没有被匆匆流逝的岁月带走。他深深吸了口气,和声道:  “、丫头,天宇他看见你去,肯定很开心,将来你有了新的家庭,他更会为你高兴。要努力让自己幸福,这才是天宇希望看到的……”

    “我……”陈思琪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眼穿着睡袍,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罗炎,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爸,我听说您病了,现在……”杨凌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大步走了进来。

    杨老对女儿指指床边的凳子,不愿让自己的病情而再给本就过得不容易的媳妇平添烦恼,对看电话说了句“晚了,早点睡”,便匆匆收了线。

    杨凌将凳子移了移,挨着父亲的病床坐下:“爸,您病了,怎么也不让人告诉我一声。”

    杨老微微摇头:“你照顾好帆帆就行了,我没事。你成天都说累,早点休息吧。”

    “我和我爸聊聊,你先出去歇会。”杨凌支开一旁杨老的助理,起身为父亲倒了杯水,迷到他跟前:“能不累吗?我每天接送帆帆要走四趟,学校离家又有五站路。”顿了顿,继续道:“爸,您给我拔辆车……”

    杨老见女儿又将晚饭时自己已经拒绝过话再次提起,没等她说完,直接回绝道:“凌凌,没有人有特例,我也一样。你希望以车代步,就自己努力吧。”

    杨凌微微皱眉,眼前闪过接送女儿时,在校门口看见那些高级轿车,不由嘟了嘟嘴,那么多人不是也搞特权吗?他们的官位还没你高,不就是一些市级的头吗?就您一辈子清高,搞得我和我妈花销也不能自如。

    杨老将茶杯搁到床头柜上,靠回床沿:“我累了,想睡会,你出去吧!”

    杨凌极不情愿就此罢休,刚想找理由留下,和父亲说几句贴心的话,旁敲侧击地改变他心意,却见他闭上了眼睛,只得起身离开了房间。

    杨老听着女儿的脚步声消失,这才睁开了眼睛……这些年,他一直惭愧当年忙于事业,耽误了女儿的思想教育。这次本想借着外孙女在身边念书的时机,和女儿好好沟通,可多年接触甚少的父女俩,却总是说不上几句后,便因为女儿层出不穷的要求,弄得而不欢而散。

    他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伸手按下了传呼铃……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输完液的杨老没有让助理和阿姨插手,而是亲自下厨为三十一年前凌晨出身的儿子,精心做了好几样他生前最爱的菜肴。他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眶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悲伤地坐到了桌边……同一片星空下,同样思念杨天宇的陈思琪,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无法入睡后,终于直起了身子,借着窗外透进屋内的淡淡光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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