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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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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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老太太吸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我倒是还顶得住,只是你不给炎他们介绍介绍,哪门子才能撞出年轻人所谓的火花?”

    罗母无奈地摇摇头:“炎这孩子,一听相亲,就躲得老远,距人千里之外。我琢磨了好久,才想出了这么个不得已的法子法。”

    罗老太太夹了块蛋花送进嘴里,安慰道:“媳妇啊,你的心思我明白啦。别担心,妈一定支持你。全力搞定那臭小子!”

    “叨叨”的敲门声响起,婆媳俩相视一愣,谁这么晚还来?难道是炎?做贼心虚的娘俩一时惊歪了嘴,罗老太太忙将手中的面碗递给媳妇,结巴地说:“藏……藏起来。”

    就在罗母用颤抖的手接过面碗的那一刻,“叨叨”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卷发女孩的声音:“奶奶,您睡了吗?我给您煲了些汤。’”

    婆媳俩这才舒了口气,罗母笑盈盈地对着门外扬声道:“进来吧。’”

    卷发女孩闻声推门进来,腼腆地向两位未来的家长问了好,将手中的托盘搁到床头柜上。罗母望了眼那盅小碗里色香俱全的奶油玉米汤,欣赏地问道:“丫头,这是你自己做的?”

    “嗯,是我做的。我在英国念女校时,家政课一直是全班第一名的。”卷发女孩含笑将托盘里的汤递到了罗老太太手里。

    罗老太太浅尝一口,咋咋嘴,冲儿媳妇猛点头:“好,味道真的很好。’”

    罗母对婆婆眨眨眼:“妈,我这看人的眼光可以吧?”

    婆媳俩相视一笑,忽然异口同声道:“炎以后有福了。’”

    卷发女孩不好意思地含笑垂目,想自己几年前跟着到美国公干的父亲见过罗炎后,就一直情根深种,却苦于无机会再次接触。这次,真是老天垂爱……

    被家人公认“有福之人”的罗炎第二天一早,便和家人浩浩荡荡一起,陪着奶奶去了医院。但在罗母精心安排下,陪护了罗老太太整个检查过程的罗炎,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被奶奶拽着,和她一块坐在休息室里的罗炎,看着卷发女孩陪同母亲跑了一圈,取来的各种检查结果,眉头更加深锁,对一同陪来的哥哥说:“烈,我认为还是应该让奶奶住院,这样……”

    迫不得已参加母亲同盟军的罗烈叹了口气,拍拍弟弟的肩:“奶奶年纪大了,医生也说她这高血压,情况都基本稳定了……’’

    一旁的罗母担心自己这队伍中意志最薄弱者犯错,忙接话道:“既然连医生都说奶奶病情基本稳定,我还是坚持让她回家休养。毕竟老人家住在家里自在些。”

    罗炎思索着点点头,拿出了手机,拨出了电话。

    “罗总?”吴俊基合上文件,看了眼来显,接听电话。

    “是这样,我奶奶生病,集团的事,你辛苦些,文件发到邮箱、或者传真到我父母家,一会我回家处理。”

    吴俊基站起身:“知道了。您放心吧,集团的事,我会处理的。’”

    几分钟后,两位助理办秘书便按照罗炎的电话指示,开始着手将文件发邮件和传真到罗炎指定的位置。

    “思琪嫂子。”正当陈思琪忙碌之际,与她相约的顾菊花推开了助理办的门,小声叫道。

    陈思琪抬起头,瞟了眼腕上的手表,冲顾菊花微微一笑:“吴助,我吃饭去了。”说完,走出了助理办。

    顾菊花与陈思琪闲聊着,再次来到“飞龙第二餐厅’’,无意中谈起了咋天拜访罗家的事:“思琪嫂子,我可能真的长得太黑了,罗老奶奶反复嘱咐我夏天出门记得带伞。”

    罗老太太?陈思琪不由想起她生病的事,有些担心,希望能了解一些她的身体情况:“你昨天看她身体怎么样?”’

    “身体?”顾菊花“呵呵”一笑,玩笑道,“好着呢,昨天还表演了模特步,逗得我笑得腰都直不起。”’

    陈思琪拿着筷子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诧异地问:“那时几点钟啊?”

    “我不记得了,大概下午四、五点吧?”顾葡花努力地回忆着,突然猛地肯定道,“四点半钟,我那时听到她家的钟响,对了对自己刚修好的手表。”

    “你昨天下午没上班?”

    “阿姨让我昨天下午调休的。”

    “啊?”陈思琪一时有些混乱,菊花说的不就是罗炎昨天匆忙离开集团前不久的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完全对不上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隔了好久,再次开口道:“你走时,罗奶奶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顾菊花摇摇头,不解地问,“怎么啦?”

    陈思琪掩饰地笑笑,岔开了话题,聊起些女儿家的事,将顾菊花的注意力引开了。

    与顾菊花分手后,她独自回到空无一人的助理办,思索了良久,也才想不通原委,考虑再三,给罗炎拨出了电话。

    陪着奶奶病床边的罗炎听见手机铃声,忙按下接听键,担心打扰刚刚睡着的奶奶休息,却不敢说话,对卷发女孩指指屋外,走出门后,这才开了口:“是我。”

    陈思琪在听到许久的窸窸窣窣声后,才听见了罗炎的声音,不解地问道:“怎么啦?”

    罗炎走到拐角处,轻声说:“我刚在奶奶床边,怕打扰她休息。等久了吧?”

    陈思琪思索着顾菊花的话,确实和罗炎所言相差甚远,她实在有些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试探着问道:“奶奶昨天什么时候发病的?”

    “咋天下午四点多钟。”罗炎回想起母亲电话里,陈述的那些关于奶奶发病时的症状,心仍隐隐不安,努力平复着心情答道:“今天我陪奶奶去医院,医生说幸好家人救护及时,已经基本控制住了。”

    “哦!”陈思琪点点头,想必罗老太太生病是菊花离开后的事了,上年纪的人有时生病可能会很突然,她不禁对自己的多心感到不耻,“以后真得多加小心啊。”

    “嗯。奶奶年岁高,这高血压的毛病要十分小心,医生让我们注意病人情绪,还有这种转天时的保暖工作……”罗炎絮絮叨叨地转述着今早医生说的话。

    “吴助,你昨晚也为了看球,熬了通宵……”门外传来王钦的声音,陈思琪忙站起身,边听着罗炎的电话,边向茶水间走去。二人又随意地说了几句,陈思琪看看上班时间到了,便收了线。

    罗炎刚将手机塞回口袋,就见嫂子抱着女儿走了过来,迎了上去逗弄起小孩来:“小胖妞……”

    李芳菲看着小叔子疲惫的脸,着实心疼,但终究介于婆婆的要求,不能道破奶奶生病一事其中的玄机,思索了良久,隐讳地劝阻道:“你多休息,奶奶不会有什么事的。”

    或许是李芳菲这话说得太过含蓄,也或许是罗炎向来是个孝顺孩子,他压根没有觉察出嫂子的话外之音:“我也相信,奶奶不会有事的。”

    李芳菲见小叔子完全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也不好说得更明白,正思索着如果事情进一步恶化下去,是不是得和丈夫商量,求助于到北京开会的公公,就见那卷发女孩朝这边走来。

    李芳菲望了眼那女孩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材,逗着小女儿走开了。想自己当年也有过怀春少女的情怀,但她即便回到年轻时代,用那时的思维考虑问题,也不能理解卷发女孩为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与老太太、婆婆串通来接近罗炎的做法。老人们和年轻人有一定的代沟,所以有时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和年轻人存在一些不同方式方法,但一个二十出头、在国外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孩,怎么也……不过,自己碍于媳妇的身份,对婆婆和老太太的做法都不便表态,而这外人的掺和,就更不是自己能管的了。只是希望炎别被这事弄得太惨……

    再说记挂了罗炎一天的陈思琪终于在下班时,找到了去见罗炎的理由——陪王钦去罗家别墅,送份需要罗炎亲自签名的文件。

    真相

    下班后,王钦驾着车,载着陈思琪,随意聊着集团里的事,来到了罗家别墅外。

    陈思琪望着庞大巍峨的罗家别墅,不由异常吃惊,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罗家居然能把别墅建得如此气派,感叹地说:“罗家好大好漂亮……”

    “那是。按说,罗家算是传统名门望族了,他们的祖上出过很多名人,比我们这靠改革开放富起来的王家,简直不是一种概念的。”王钦边打开车门,边说起了罗家的历史。

    “啊?”陈思琪听得手心隐隐冒汗,看着王钦走向那雕花的别墅大门,她忽然心里一阵慌乱:出生贫寒,又有段婚史的自己,真能和那生在这样人家的罗炎携手走到一起吗?

    忐忑不安的陈思琪跟在王钦身后,走进了富丽堂皇的罗家别墅,被女佣引着来到罗老太太房间。

    罗炎冲病床上的奶奶笑笑,站起身招呼二人道:“来了?”

    罗老太太见有客人来,刚想热情地坐起身,就被卷发女孩伸手按住了手臂,巧妙地提醒道:“奶奶,您需要什么?”

    “没有。”罗老太太这才想起如今自己是身染“重病”,无奈地靠回床头,指指床边的凳子:“丫头们,坐啊。”

    王钦和罗家奶奶显然挺熟,她边大方地往床沿一坐,边打趣道:“奶奶原来您在偷懒睡大觉啊,改天您身体好了,我们去做美容,打扮打扮?”

    陈思琪和罗老太太打了个招呼,也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了。

    几人闲聊了几句,罗炎伸手接过王钦递来的文件,翻阅起来。

    “王钦,小陈。”罗母推门进来,笑呵呵地招呼道。

    卷发女孩将削好的苹果递到罗母手中,柔声道:“阿姨,您喂奶奶吃苹果。我给去大家切个果盘。”说完,在罗母赞许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间。

    陈思琪望着女孩的背影,有些迟疑,从刚才进来打招呼开始,她就觉得这女孩的声音耳熟,却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罗老太太打量着若有所思的陈思琪,喃喃道:“老觉得这丫头以前见过,上次以为是歌星,王强那小子又说我弄错了。”

    “妈,她是杨老的儿媳妇啊。”罗母将一小块苹果放到婆婆嘴里,望了眼跟前的陈思琪,小声解释道。

    罗母虽说得极为轻声,但王钦和陈思琪还是听见了。陈思琪想起天宇那冰冷的墓碑,不由神色有些黯淡,王钦扫了她一眼,将话岔开去:“怎么没看见大哥和嫂子?”

    “小丫头有点咳嗽,他们带她看病去了。”罗母话音刚落,卷发女孩就端着果盘走了进来,她边招呼着大家,边将一杯参茶放到坐在沙发上的罗炎跟前:“炎,喝点参茶吧,这一天一夜,你太累了。”

    这声“炎”,终于让陈思琪想起她就是自己在和罗炎通话时,听到的那个女子的声音。而这女孩喜欢罗炎,又能名正言顺在罗家宛如主人般进出……

    陈思琪食不下咽的吃了些水果,望着和罗母似乎相处十分融洽的卷发女孩,心情跌到了谷底,但一群人坐在那,她又找不到开口问罗炎有关此事的机会。

    十分钟后,陈思琪和王钦起身告辞,罗炎将她们送至门口时,王钦才发现刚才在拎包里翻找物件时,竟然将车钥匙落在了奶奶房内。

    陈思琪望了眼王钦返回屋内的背影,直截了当地对身旁的罗炎说:“那小女孩喜欢你。”

    “哦?我没注意。”罗炎微微一愣:“但若真是这样,我会回绝她的。”

    陈思琪望着罗炎坚毅的神情,顿时踏实了许多,她刚要开口,却见王钦一路小跑朝这边奔过来:“我来了,我来了,老是丢三落四的!”

    陈思琪坐上王钦的车,离开罗家后,在路口换乘公车,回到了别墅。就在她关上门,走进屋的瞬间,兜里的电话响了。

    “思琪,你的材料准备好了吗?”电话接听的瞬间,那头传来陈兴平的声音。

    陈思琪轻轻抽了口气,该如何告诉父亲自己不回学校的决定,父亲会听原因吗?这种与他提倡安稳中求温饱的理念背道而驰的想法,他会接受吗?说与不说,在陈思琪的脑海中如同惊涛骇浪般翻滚……

    “思琪,你在听吗?”

    陈思琪鼓起勇气,为自己,为罗炎,为了胸口爱意浸湿的心:“爸,我考虑好了——我不回去。我不回学校去。”

    “什么?再说一遍!”陈兴平吼叫着,声音通过无线的网络,抨击着陈思琪脆弱的神经。

    陈思琪毕竟姓陈,流淌着陈家最正宗的血脉,所以不止是陈兴平有倔脾气,陈思爵会在沉默后渐渐爆发,陈思琪,也同样会在压抑到一定程度时,迸发出反抗:“爸,请您尊重我的决定……”

    话未说完,权戚的陈兴平再没有兴致与这不孝女废话的半点耐心,狠狠地撂下句“你自己好自为之”,便挂断了电话。

    陈思琪最后的毅力被父亲的厉声话语击碎,眼泪像山洪般爆发。她第一次与父亲争执,第一次反抗父亲。是她真的变了吗?变成了最不耻的不孝女了吗?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心几乎不会跳动……

    而此时,走进奶奶房间的罗炎开始留意卷发女孩,在一次与卷发女孩无意的目光交汇时,见她瞬间绯红了脸,眼里闪烁着期待的神情,终于肯定了陈思琪的话。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奶奶,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走进大厅的沙发边坐下,搜索着记忆,他不记得在此次之前有见过这个女孩,现在想想这女孩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生病的奶奶床边,似乎也是个谜……冷静,冷静,这种一厢情愿的女人他已见过不少,一会打发了便是……幸好小东西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有话完全藏着噎着,她及时向自己提出问题,也就避免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误会和矛盾。罗炎嘴角上弯,决定立刻采取行动——  打发了这女孩,以免夜长梦多。他整整衣襟,刚站起身,罗烈夫妻抱着女儿,走了进来。

    “炎,怎么在这里,公事不忙?”和妻子带女儿看病回家的罗烈,将怀中的女儿递给妻子。

    罗炎定睛看着哥哥,心想这卷发女孩的出处,生活在家的哥哥一定比自己清楚。要打发这女孩走,就得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而要打发得如此干净,只有求助于一个了解事情原委的知情人,而哥哥应该是最佳人选。

    他站起身,冲哥哥招招手:“烈,我们谈谈。”

    罗烈不解地跟着弟弟走进书房,刚掩上门,就听弟弟问道:“那照顾奶奶的女孩你很熟吗?”

    罗烈摇摇头。

    罗炎掏出香烟,送到嘴边:“那这女孩是老妈安排给我相亲的?”

    他注视着哥哥的脸,期待着否定的答案。一秒、两秒、三秒……哥哥保持着缄默,闪躲的眼神却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

    罗炎深深地了口气,带着浓浓的怨气:“你们为什么这么做?老爸去北京开会,奶奶躺在病床上,你们居然找个不知道哪来的女孩和我相亲……”

    罗烈微微抬手,打断道:“你不会才留意到女孩的事吧?”他努力回避着奶奶装病的事,小心挑选了这相对最不敏感的问题。

    罗炎瞪着自己最尊重的哥哥,“呵呵”地冷笑着:“我怎么会留意?难道你在家人生病之时,还有心思考虑儿女私情。奶奶年纪大了,我们当年都是奶奶带大的,你忘了吗?”

    罗烈一直反对母亲此次假演奶奶生病一出戏,为弟弟安排相亲的事,但弟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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