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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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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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有些赫然的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当初的样子确实够鸵鸟的。

    “事后,你既然不提房家的事情,我和你爹自然也是不肯多提房家的事情。”孙芸娘说道,“后来见你每次听闻坊间传言,说是房夫人身体不好,还有房夫人坚持让人寻你的时候,你总是黯然沉默,娘就忍不住想让你回去。”

    “直到后来听闻房夫人有平安的生下一个儿子,你的心情才算放开,娘和你爹也算是跟着松了口气。”孙芸娘说道。

    “你还记得的家里出事前一天吗?”沉默了一会儿,孙芸娘问向房遗爱。

    “我记得那天一早,我和狗蛋几个约好了要去城门外的林子里抓雀儿,爹娘不是去东市送货,并置备东西了吗?”房遗爱不解的看向孙云娘。

    “那天我和你爹去茶楼里歇脚,你爹说听到有人密谋想要第二天晚上去害房大人和杜大人,我们两人便买了东西早早回来了,想着该如何给两人提醒。”孙芸娘说道。

    “当天晚上,趁你睡熟之后,你爹出去了一趟,去杜府的路还没走一半,就遇到了意外,跟人交手半天,又在长安城内绕了老大一圈,才拜托对方,无功而返。”孙芸娘叹息的说道。

    “第二天你爹不放心,总觉得昨天跟他交手的人有些熟悉,我们两这才打发你去送货,若是对方没认出来得话,我们自然能够见到你,若是,唉。”孙芸娘惨然一笑,说道,“果然是好的想法不灵,坏的想法灵。”

    “因为怕出事,所以爹娘事先都留了信儿,若是我看到,自然不会忍心自己亲爹出事,而杜世叔又曾经对爹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可能不顾爹的意思。”房遗爱接口道,“而我要是想要找到爹娘的下落,也只能从你们留下的线索中寻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只能选择回房府,我回去了,消息自然也能带回去。”

    孙芸娘看着房遗爱,点点头,说道,“你回了房府,那里毕竟有你亲娘在,而且听闻房夫人对你一直疼爱有佳,有她在,自然不会再让你出事。我和你爹也就不用担心你在外头没人照顾,再出什么事情。”

    “娘,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房遗爱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唉,也不知道你爹现在如何?可还平安?”孙芸娘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想来你爹怕是?当初听着那地牢里的惨叫声,怕是你爹受了不少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下来?”

    “元儿,你可知道你爹的下落?”猛然想起房遗爱现在的身份,孙芸娘泪光闪闪的抓着房遗爱问道。

    “放心娘,爹已经逃了出来。可能是怕连累我,所以爹也没敢回京城。”房遗爱给孙芸娘擦着泪,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爹的具体消息,不过听说爹现在可能已经入了江南的水军,既然在军中,那些人想要再下手就不容易了。娘放心就是。”

    “真的?你没骗娘?”孙芸娘惊喜的问道,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真的,娘,孩儿哪舍得骗您啊。”房遗爱说道,“娘可知道,这些年我可是努力的赚银子,找人帮忙寻找爹娘的下落。”

    “是爹娘连累了你。”孙芸娘心疼的说道。

    “娘要是心疼我的话,等利州的灾情缓解之后,你跟我一起回京。”房遗爱看着孙芸娘,说道,“我可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大大的医馆,跟太医院的太医们合作的。”

    “可是,那医馆明明是我的,而且儿子的医术也不错,可是,每每来找儿子看病的人,大都不是冲儿子的医术来的,全都是想要讨要儿子的字来的。”房遗爱很是郁闷的说道,“现在儿子看病,除了必须记录的医案以外,全都是让别人帮着写方子。您说儿子憋屈不憋屈?”

    “呵呵呵,那也是我的元儿字写的太好了,所以他们赶着你出诊,也要去医馆讨字。”孙芸娘与有荣焉的说道,看着脸上有些郁闷的房遗爱,满眼的自豪。

    “儿子的引以为傲的一身医术,别人都不承认,娘还在这里高兴。”房遗爱不满的说道。

    “谁让我儿子写的一手漂亮的字,比那一身的医术更耀眼。”孙芸娘开心的硕大的。

    “我不管,到时候,娘去京城给我镇场子去。咱们在京城挣一份大家业,然后等爹回来,让爹大吃一惊。”房遗爱摇晃着孙芸娘的胳膊,说道。

    “好,娘给你镇场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家的医术也是有家传的。”孙芸娘满眼宠溺的说道。

    *j才子阁

第二五四章 余孽

    第二五四章余孽(二合一求支持!)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房遗爱才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感觉比之前还要累。

    特别是腰部和大腿,感觉比自己当年不停歇的骑马逃命的时候,来的还要酸痛!

    坐在床上发呆的想着,房遗爱只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一场绮旎的chūn梦,梦里女子的触感都让人觉得很是清晰。

    在梦里,那女子一直在需索,一直到最后那女子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房遗爱记得自己也累的张不开眼睛了,就那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来这具身体算是真的长熟了。”房遗爱揉着发胀的脑袋,自嘲的说道。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自上辈子做梦,也没做过这么真实的,而且每每起来也没像今天这么浑身难受啊?

    算了,不想了。

    想不明白为什么的房遗爱,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打算找点东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只是一掀被子,房遗爱又啊的一声躲回了被窝。

    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没裸睡的习惯啊?怎么自己的内裤没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是自己睡糊涂了?这还真是怪了!

    房遗爱用脚在床尾的被子地下摸索到了自己的内裤,心下直犯嘀咕。

    疑惑中,房遗爱总算是穿好了衣服,套上了鞋子。

    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迈步朝房外走去,谁知,才离了床,抬起脚,支撑着的那条腿就一软,还得房遗爱差点没趴在地上!

    幸亏,离床很紧,房遗爱及时的扶住了床边,这才只是跌坐在了地上,而免了满嘴肯泥的危险。

    房遗爱很是疑惑的挠着头,然后替自己把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少爷?”房崎在房外敲门叫道。

    “进来。”房遗爱闷声的喊道。

    “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这是?”房崎推开门,就见房遗爱背靠在床边,满脸古怪的给自己把脉,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房崎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上前扶起房遗爱,问道,“少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只是饿的有些发虚。”房遗爱坐在床上,对房崎说道,“你先帮我打盆清水来,再去帮我找点儿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我昨天晚上不再,少爷是不是忘了吃饭了?”房崎责怪的说道。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行了,先帮我填饱肚子再说。”

    “哦,这里有冯夫人专门让人给少爷做的糕点,我先去打水伺候少爷洗漱,少爷再慢慢的用。”房崎指着桌子上的油纸包,一边解释说,一边往外走。

    吃饱喝足之后,房遗爱才问向房崎,道,“利州城那边怎么样了?”

    “少爷帮着收集的供证已经交给太子殿下了,安柄权等关键的几个人物,今天中午也已经在太子和魏大人的安排下,兵不血刃的用药拿下,投进了大牢里了。”房崎说道。

    “太子和魏大人带人突袭了安府,查到了不少的暗账,还有大量的银钱。”房崎说道,“可惜的是,安振楠逃掉了,那个息遗公子也没有找到。”

    “原先查到了地方也没找到人吗?”房遗爱皱眉问道。

    “没有。等人赶到的时候,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了。”房崎说道。

    “对了,自从上次找人送来一些消息之后,金姑娘那边就没再有音讯吗?”房遗爱问道。

    房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嗯,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房遗爱伸着懒腰说道,“听这里的人说,距这里十里开外的东南方向的山坳里,好象有一个寨子,寨子里的人似乎除了极个别的,基本上不与人怎么来往,而且管理极其严格。”

    “就连给寨子里送东西的人,只要不属于里头的人,全都是蒙着眼睛进出,里头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咱们跟着去打探打探,说不定能找到安振楠的踪迹。”房遗爱说道。

    “少爷怎么就断定那里跟安家会有关系?”房崎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个告诉我消息的老伯说,他儿子就是曾经被拉去伐木的壮丁之一,后来被人压着往那里送了不少的木材。”房遗爱说道,“还说,卸完木材之后,一群送木材的壮丁全都被绑了关在一个小木屋里,他儿子觉得不对劲,便和一些胆子大的人商量出逃。”

    “有多少人逃了出来我不知道,不过他儿子确实逃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一家当天就匆匆搬了家。没想到这次水患,他儿子还是死了,他们一家剩的人也都又被安置在了附近。”房遗爱说道。

    “少爷,你就不怕那老伯的话就是专门拿来哄你的?”房崎提醒道。

    “笨啊,你以为少爷我干嘛来这里。”房遗爱给了房崎一个爆栗,终于稳稳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来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因为这里有瘟疫吗?”房崎不解的问道。

    “是,也不是。”房遗爱喝了口茶,说道,“事先早就打听清楚了,也就这一片的山林被砍伐的轻,这说明什么?”

    “也就是说明,这一带的山林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房遗爱自己接口说道,“若是能够探明这里头的东西,说不定安柄权的罪也就更好定了,而且定下来就没得翻身了。”

    “所谓的瘟疫,也不过时找个恰当的借口让我离开利州城而已。”房遗爱说道。

    “军队不是都在安柄权手里控制着吗?那外边的守军能信得过吗?”房崎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此处的守军都尉向连成,为人中正,虽然未必完全可信,却也不是那种屈膝讨好安柄权的人。安柄权之所以不动他,是因为他有个关系不错的表姐夫在兵部任职。”房遗爱说道。

    “而且,你当太子养的那群人,都是只吃饭不中用的家伙不成?”房遗爱白了房崎一眼。

    打发房崎回房休息,房遗爱查看了一下所有病号的情况,见所有人的病情都还算稳定,有其余的几个大夫轮值看着就成。跟众人打了招呼,房遗爱就吃了饭回去休息了。

    半夜,带着房崎,换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避开守军的耳目,两人离了安置点。

    两人来到安点外两里处的小树林,早有好几个黑衣人等在了那里。

    “房公子。”有个领头模样的人,上来打招呼。

    “嗯,人都齐了?”房遗爱问道。

    “齐了。”那人点头应道。

    “咱们只是去探察,能找到有用的东西更好,找不到也无所谓。”房遗爱说道,“但是,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千万别露了行迹,以免打草惊蛇。真的惊了太子要找的人!明白吗?”

    一行人悄默声的潜进了山坳里的寨子。

    示意众人四处分散之后,房遗爱带着房崎,悄悄摸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

    让房崎小心的呆着原地戒备,房遗爱悄悄的摸到了房顶上。

    轻手轻脚的揭下两片瓦,扒开瓦片下的稻草,房遗爱眯起一只眼睛,望向屋里。

    “我父亲为了公子,不惜用利州的大片山木来费力的拉拢李家七爷,以期为公子的大业筹够足够的起事军饷,现在我爹被李承乾那狗贼用计谋给擒住,难道公子也无动于衷,置我父亲于不顾吗?”下面义愤填膺的青年公子,赫然就是安柄权的儿子安振楠!

    “先生?”上头软榻上坐着的一个华服小男孩,怯生生的扯着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叫道。

    “安公子切勿激愤。”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说道,安抚的拍了拍小男孩抓着他衣袖的手,“安将军手握重兵,本就是公子将来起事的资本,又怎么会置安将军的安危与不顾?那样的话,岂不是等于连公子的大业都不顾了?”

    安振楠闻言,面sè稍有缓和,冷哼了一声,意思是在说“算你们识相”!

    小男孩只是稳稳的坐着,有些懵懂的听着两人的说话。

    中年男子朝着安振楠走了两步,说道,“安公子放心,现在没有什么利州灾情还未曾完全缓解,李承乾一事半会儿还离不了利州。”

    “咱们先派人去利州回京的必经之道,将李承乾,还有魏征那个叛徒上奏的奏折拦下。”中年人继续说道,“明天白天咱们就去劫狱,将安大人就出来!”

    “白天?”安振楠皱眉重复道,“白天岂不是方便他们的人调动?咱们去劫狱岂不是危险?”

    “惯xìng以为,劫狱都是晚上,白天的防守反而不如晚上严密,而且最近天气有些热,牢里的肯定湿闷,把守的人未必能够受得了牢里的气味,这样岂不方便咱们救人?”中年人胸有成竹的解释道。

    “这倒也是。”安振楠思量一下,点头赞同道。

    “而且,安大人既然被擒,李承乾和魏征两人想要查明安大人手里账目,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会在安府守着。”中年男子踱步说道,“哼!救人的时候,咱们派人四处在利州城放火,咱们救了人就趁乱冲进安府,若是李承乾在的话,抓了他也是跟李世民叫板的一大筹码,即便是只抓了魏征那叛徒,也可以拿他的人头祭旗!”

    “哼!最好能够抓住李承乾那混蛋!”安振楠咬牙切齿的说道。

    “安公子何必生气,那武家二小姐富贵命的流言,本就是咱们散播出来,想要将武士镬拉到咱们旗下而设的引子,安公子又何必认真。”中年人见安振楠嫉妒的样子,轻笑着说道,“不过,那女子也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儿了,再大个两年,虽然未必能够倾国,却也足以倾城了。”

    “先生,明天能不能把那女人也抓来?”安振楠两眼一亮,问道。

    “现在还是救安将军为先,至于那女子,只要她还留在利州,安公子害怕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吗?”中年男子劝说道,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

    “先生说的是,先救我爹,先救我爹。”安振楠搓着手,笑眯眯的说道,脑海中的思绪早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静静得等两人商量完毕,上头坐着的那个华服孩子,早就jīng力不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打发了满意的安振楠之后,中年男子望着安振楠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声,袖袍一甩,抱起华服少年,也转身出了房门。

    等人都走之后,进来两个人查看了一下屋里的情况,然后将屋里的烛火全部熄掉,关好房门。

    等一切全都平静之后,房遗爱才悄悄的抚平屋顶扒开的茅草,将瓦片小心的放回原处,这才悄默声的从屋顶上下去。

    回到和房崎两人先前藏身的地方,发现房崎不再,房遗爱不由的有些皱眉,生怕房崎再有什么意外。

    还好,等了没有会儿,房崎就满脸兴奋的跑了过来。

    瞪了房崎一眼,示意想要张嘴说话的房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快速的离开了寨子,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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