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碳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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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碳之名-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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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新华社的会议采撷:“刚进入会场,就看到两个巨大的充气门并排矗立在面前,挡住了必经之路。一个门上写着“全球变暖”,另一个门上写着“达成协议”,一些志愿者正在现场组织过往行人根据自己的立场选择穿过不同的门”
  点评:这种先明确立场再分门而入的要求,是一种理念宣誓,考验你的政治正确性,和帮会成员歃血表忠或者梁山哥们入伙前纳投名状如出一辙。同时,它更是一种站对要求,你要么赞同减排以“拯救地球”,要么就支持“全球变暖”,那无异于自甘与全人类为敌。一如小布什当年宣称的“要么做我们的朋友,要么做我们的敌人”,很有威慑意味呦~这让人想起萨达姆当年搞得总统选举,这厢都是清一色拥戴票,有意见?那好!看见不,旁边有个小黑屋,请你大胆走过去……
  花絮二、会场无缘圣诞树
  “由于本次会议会期较长,一直持续到18日,甚至影响到很多人的部分圣诞节假期。过圣诞节,自然少不了圣诞树。每逢圣诞节前,公共场所随处可见的圣诞树让人们感受到浓烈的节日气氛。但负责会议组织安排的一名丹麦外交部官员证实,即使到会议后期临近圣诞节时,会场内也不会摆放圣诞树。至于这么做的理由,这名官员语焉不详”
  点评:圣诞节,基督教世界最神圣的节日。而邻近耶稣他老人家2009岁寿诞前夕,在一个基督教国家组织的大会会场中,竟然没有圣诞树的身影,这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主办方也正是要以之明志:誓将灭碳大业进行到底!因为在丹麦圣诞树通常是杉树做的,而这种植物吸收二氧化碳的能力相当强,有助于灭碳。
  瞧瞧人家这精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一种为了搏杀二氧化碳,可以连耶稣他老人家都不惜怠慢的精神!同时,这也表明,以灭碳救赎为立足点的暖化说,已经根植于欧洲人心中,激发出最虔诚最狂热的原教旨主义情结,非常神圣了,其神圣性,甚至压倒他们2000年来的“心灵鸡汤”—对“主”的信仰。想当年,冠军侯一句“匈奴不灭,何以家为?!”,何等豪气干云,所表现出的决绝精神,直到今天还一样激荡中国人血气。可对比人家那种“二氧化碳不减,何以圣诞树为”的圣战情怀,在不妥协精神上,两者的层次高下立判矣!这个你不服不行。
  再给大家看一张大会图片
  图中,昂昂乎端坐于台上三位,从左到右,依次为IPCC主席拉金德拉?帕乔里(左),《联合国气候框架公约》主席秘书处执行秘书德博埃尔(中)及东道国的大当家丹麦首相拉斯穆森,他们分别代表掌控这次大会以及整个气候战争方向的三驾马车: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气候公约框架组织以及欧盟。背景大屏幕上的圆形图案,则是本次大会的会徽
  这张图片颇有意味,笔者认为最能彰显本次大会的主题和精神指向
  首先,作为IPCC的主席,拉金德拉?帕乔里代表的是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在这场气候战争中,该机构虽然不参与直接搏杀,但拥有气候问题解释权,负责明确作战对象,为*二氧化碳的圣战提供法理依据,他说“该打!”;其次,德博埃尔,《联合国气候框架公约》组织的象征,主要职责召集各路诸侯会盟,共商*二氧化碳的大计,以便制定战役方案以及分配各方承担的作战任务,侧重于组织协调,他说“都来打吧!”;而其中真正主导这场战争,行使作战统帅权的还是拉斯姆森,代表欧盟,他说“咱这样打!”
  你别看拉斯穆森,一个北欧小国领导人,看上去似乎分量轻了点,实际上却是地道的举重若轻,因为他背后是整个欧盟。不光拉斯穆森,气候大会名以上的盟主德博埃尔,他也是欧盟的,欧盟成员国荷兰的外交官。而帕乔里尽管来自第三世界印度,但他领导下的机构则是在欧洲人推动下成立的,受欧盟影响甚大,而他本人还有一重身份德意志银行的顾问。
  所以,公元2009年12月7 日,哥本哈根“贝拉”中心大会议厅, 当在“好了,各位,时间已经到了”,这一句德博埃尔的简短号令中,宣布大会正式开始,不!灭碳关键战役打响时,德博埃尔、帕乔里和拉斯穆森都立功啦!伟大的欧洲圣殿骑士团的左右前锋和中军!他们继承了欧洲文化中救赎和圣战情结的传统!耶稣、弥赛亚、乌尔班和狮心王理查们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这一刻,他们绝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背后是整个欧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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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世界主导权,欧盟推动气候战争的动因分析
现在大家都知道,先炒热暖化议题,大肆鼓吹宣扬一个理念:温室效应→气候暖化→地球环境灾难;再将温室效应简化为二氧化碳问题,从而给二氧化碳和灾难元凶之间划上等号,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打着“拯救地球”的名义占领道德制高点,继而绑架整个世界发动针对二氧化碳的战争。这一系列运作背后,最主要的推动力就是来自欧盟,正是他主导布控了这个大局。
  那欧盟为何铁了心的和二氧化碳过不去呢?这个动机很复杂,最根本落脚点还在利益上
  要理解欧盟发动气候战争的复杂动机,首先了解一下目前欧盟的主色调
  1、一个绿化的欧盟
  必须说,在色谱表现上,欧盟已经越来越绿化了,当然这个绿化不仅仅指他环境搞得好,植被覆盖率高。这里说的绿化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其一、“欧拉伯化”的绿色前景
  欧洲,主要是传统意义上的西方国家,由于经济已高度发达,社会福利体系的构建上非常完备。人们躺在高福利和雄厚的物质积淀之上,一味贪图安逸,主体格调越来越颓废,同性恋、换妻、吸毒之风大行其道,渐失先辈们进行全球文明大扩张时,所表现出的那种开拓欲望和冒险精神。而伴随着野性雄魂的消失,再有高福利满足生活需求,欧洲人生育率大幅度降低,一些国家甚至连年人口负增长,早就步入老龄化社会,劳动力资源上出现匮乏,尤其那些报酬较低相对劳力的作业,“用工慌”的现象更为严重。于是,出于对富裕生活的艳羡,那些来自东南亚、中东和北非的穆斯林群体开始大举北上西进,填补欧洲老龄化社会带来的的人丁短缺,在许多国家落地生根,并逐渐汇集成大规模群体,巍然成气候。和移居地普遍的上帝信仰不同,这些人士信真主的。
  伴随着移民群体的大批到来,他们的宗教信仰也开始在欧洲遍地开花。目前,欧洲许多城市上清真寺朝拜的人甚至超过教堂。这些穆斯林移民群体,尽管目前在整个社会人口中仍是较低比例,但由于生育率较高,正逐渐改变欧洲传统上的人群和信仰分布图。对于这种现象,2004年,美国最著名的的*学家,白宫决策顾问伯纳德?刘易斯警告说,到本世纪末,欧洲将变成穆斯林区,成为“西*”的一部分,这就是“欧拉伯”一次的由来。意思欧洲正在不可避免的被*化。由于穆斯林群体崇尚绿色,故这一“欧拉伯”化也习惯上被称为绿化
  其二、绿色政治的影响力越来越强
  前面说了,在人群构成和信仰版图上,欧洲整体出现加快绿化的趋势,接下来,再说说政治版图上的绿化,即三十年来欧洲绿党的勃兴。
  绿党作为一股政治脉流,可以追溯到60年代的欧洲极左运动大潮,而那些弄潮逐浪者大多是富有革命激情的叛逆青年。由于渊源关系,他们的基本理念是立足于反资本的,敌视工业化大生产,视之一切罪恶之源。极左运动在欧洲潮起潮退,转入式微后,其骨干分子和组织网络并未消失,而是投入到“反核、女权主义、同性恋、环境政治”等社会风潮推动中,不过整体上仍在社会边缘徘徊。而其中,真正能对欧洲人的理念和政治版图产生影响的,还是他们倡导的“环境政治”理念。
  20世纪70年代,在“生态优先”的口号下,一股“绿色政治”的风潮兴起于欧洲大陆。由于打着绿色诉求的招牌,契合人们追求良质生态的强烈愿望,这一潮流很快在社会上引发共鸣,开始迅速风靡开来。到80年代初期,已经勃兴为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绿色运动。欧洲各国先后创建了绿色政治组织──绿党。德国是欧洲第一个绿党的诞生地,也是绿党势力最壮大的欧洲国家。绿党成员菲舍尔,作为施罗德时期的副总理兼外长,甚至一度跻身德国政治核心。其他欧洲国家内,绿党发展也蓬蓬勃勃,成为影响政治格局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绿党的兴起,背后所依托的是欧洲人的反思精神。即在文明进入高度发达状态,以及切身经历过环境恶化带来的痛楚后,而滋生的一种回归自然,向此前那种的发展理念说不的思潮。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社会观念的巨大进步,因为环境承载力有限,不会容许人们无节制索取和无限度破坏。有了这种反思的广泛土壤,绿党所倡导的“生态优先”理念,很快便扎根在欧洲人意识深处,成为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绿色理念,反过来又影响欧洲各国的施政取向,成为竞选承诺和政府作为时都无法回避的一个准则。很明显,面对这样一个有着广泛民意的绿色理念,任何一个党派或政治势力,你要想取悦选民赢得选票上的支持,必须向他靠拢,学会打“环境政治”的牌。
  也就是说,欧洲政治版图上的绿化,不单体现在绿党的兴起,更主要的是由于绿色理念已普及成一种大众价值观,由此衍生出的其他党派在主张和施政方针上,也不得不追随民意向绿色政治大幅度倾斜
  

绿色能源技术的兴起
绿色能源,简称绿能,被认为新兴可替代能源,借以区别传统的煤炭、石油、天然气等化石类燃料。主要包括风力发电、太阳能发电、潮汐能、生物柴油等等
  基于国内绿色理念的普及以及环境政治的氛围,同时也为了摆脱国际能源市场的掣肘,在绿色可替代能源的研发和应用上,欧洲国家已投入了很大的力度。目前,无论是技术储备还是相关产业的发展,他们的水平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其中,尤以德国、法国、英国、丹麦、挪威等国的技术实力最为雄厚。这些国家通过政策倾斜,鼓励绿色能源技术的开发和应用,并带动出一大批相关绿色产业的蓬勃发展。这就是绿色欧洲的另一项重要标识—世界绿能和绿色产业领域的龙头老大
  初步了解了老欧洲以上几个绿色特征后,我们再就此分析一下,为什么是他,那么热衷炒作暖化危机,推动IPCC成立,最终导演了这场针对二氧化碳的气候战争!
  首先,面对穆斯林群体的急速扩大,欧洲政治家们是难以无动于衷的,毕竟当年*兵锋直抵普瓦提埃以及奥斯曼铁蹄叩关维也纳,所之于欧洲人心中的恐怖记忆,是很容易被唤醒的。对他们来说,这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群体的蜂拥而入,所带来的不仅是外来移民问题,更是一种文明冲突,西方文明和*文明的角力,如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所阐释的那样。同时这一冲突具有低烈度性,和阿以冲突、911后的美国军事反恐等表现剧烈的冲突形式不同,它是随着移民群体的加入,以一种内部矛盾的形式凸现的,你不可能以暴力手段应对。退一万步讲,就是想动用国家暴力,宪法中白纸黑字的那些条款也不允许啊。所以,以公权力对付这种文明冲击,基本上是排不上用场的。
  而要想在这场文明冲突中不被彻底瓦解,唯一的希望是寄托于民众的凝聚力上,可偏偏长期推崇世俗主义的欧洲人,早期那种撕斗异教徒的狂热已经褪去,缺乏宗教凝聚力。在面对文明冲击时,世俗对原教旨主义往往是不堪一击的。同时,欧洲人又太安逸了,丧失了危机警醒意识。从长远看,根本无法狙击绿色势力的蔓延。这就要求政治家们给他们制造敌人,哪怕多么荒谬绝伦,只要能激发人的危机意识,重新凝聚起强烈的战斗精神就成。当然,对于实实在在的威胁所在,政治家们是不敢明言的,他们甚至为了选票还要千方百计地加以买好。于是只能找些代罪羔羊,恐吓一下国内民众。结果大家看到了,尽管中华文明以柔性著称,中国人向来崇尚与人为善,但万里之外的他们还是被用来做文章,给渲染成一种威胁。看来,欺侮老实人,柿子专捡软的捏,的确是人类共通的一个劣根性!
  不过,拿中国做文章,似乎不大服众。中欧关系尽管时有麻烦,但总体上是互惠和建设性的。况且中国分量也不够啊,要让颓废的老欧洲重新振作,他们需要的是个超级恐怖的怪兽,最好可能带来终极毁灭那种,以便借助灾难的宣扬,激发人们的恐惧情绪,继而在“救赎”的圣战鼓吹中,煽动出一种宗教狂热来,给欧洲人进行精神重塑。于是,拿全球变暖大做文章,将其渲染为一个将要毁灭人类的怪兽,自然成了不二之选
  目标有了,下面就是让人确信怪兽的存在。于是宣传机器开足马力,政客、学者、媒体齐上阵,推动出一浪更甚一浪的暖化大潮,将各国民众淹没在暖化危机的恐惧中。在主流舆论的信誓旦旦前,民众大多是跟风的,尤其是恐惧中的民众,更容易为谎言所迷惑。终于,当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怪兽的存在,并产生搏杀怪兽的强烈欲望时,暖化说便完成了由假说向宗教信仰的嬗变。可以这么说,目前的暖化说,已经成为欧洲人的公民性宗教,并以此为纽带在欧盟内部起到不小的凝聚作用。这也正是幕后设计者需要的。
  其次,前面说过,由于绿色环保理念已经广泛普及开来,相教其他地区而言,欧洲人更为重视环境问题。由此不难想象,当二氧化碳排放被宣传成和污染等同,甚至较普通污染更危险百倍,足以导致“人类毁灭”时,那为了免于毁灭,他们在减排上的诉求该何等强烈。这种诉求又汇集成巨大民意力量,裹挟着社会在狠斗二氧化碳的征程上一路狂奔。
  目前,欧洲国家已经在限制排放了,许多国家开始课征碳税。传统能耗企业,不得不借助碳捕捉技术来削减排放量,或转而采用可替代能源,这又进一步催生了绿能技术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大规模气候战争的烽火尚未烧到其他地区,欧洲的绿能产业就已经成长的初具规模,而一旦世界各主要国家都被纳入强制减排的框架下,那绿色能源的需求将呈几何级数递增,果如是,仅凭欧洲人手中掌握的核心技术一项,也足以保证他们获得巨大的利益回报。到时候,就可以向全世界收钱了。
  通过上诉分析,我们不难看出,正是有诸多绿色属性的综合作用,才决定了是欧盟,而不是其他国家推动了这场誓与二氧化碳为敌的气候战争。
  

意在掌控世界规则制定权的碳政治游戏(1)
“自由啊,多少罪恶假汝名而行!”
  ——罗兰夫人
  在自由的神圣名义下,自由的进行流水化砍头作业,正如当年罗兰夫人周围上演的一幕幕罪恶一样,一般情况下,越卑鄙龌龊的把戏,就越需要一个神圣的口号来蛊惑众生。欧盟导演的暖化骗局自然也不例外,他用以包装的神圣口号就是“拯救人类”
  下面主要从地缘政治角度,来说说“拯救人类”的神圣名义下,欧盟向气候开战的根本利益诉求所在—以宰割他人来谋夺世界规则制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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