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我定定看着我,我也直直望着他,
“那也是最后一步不是吗,若真能死了就可以回去,也就是总有这一天,那我们现在还怕什么呢,不过,小享,”他紧紧捏着我的胳膊,“如果真要死了,也要死在一起,听见没有!”
他把我的胳膊掐地死疼。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死也要死在一起,一起回去,我记住了!
他象疲惫地又点了点头。抚上我的额头,“看样子,这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享,你可要万事小心了,”
“嗤,”我打开他的手,眼神讥诮地看向窗外,“老子不会吃亏,不择手段也要混下去。”
“呵,是呀,不择手段。”这是我们到这鬼地方来第一次看他笑,轻松中又带着阴狠。一下子,老子心情也轻松下来,是啊,即来之则安之,好好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你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场刺激又有趣的游戏呢。我也弯弯眉,笑了。
他是个人精,老子也不是个傻子,就看怎么个混法了。
“福公公,晋王殿下有请,”
我们对望一眼,习宠抬起头望向帷幔外的身影说,“你带她先下去。”言多必失,我们都在适应阶段,还是少说话为妙。我朝他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一出门,跟那太监后面还有两太监,把我夹中间,又跟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这太监走路都是有讲究的,颔首,身体微前倾,双手拢袖,走路跟鬼似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我前后就象飘着三个不死不活的鬼魂,老子越发感到心寒。
突然停了下来,他们却不是带着我回到刚才住的那偏地儿。
心,一紧,这是生死关头哇,我该怎么办?!说真的,真他妈慌地有些失措了,老子手都在不停的抖。
可,细瞧这地方陈设,我又有些自我安慰,这地方比刚才习宠住的地儿还奢华,他们不会找这么个地儿弄死个不起眼的小使女吧,但谁又说的准?跟着走进去,老子心底串起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年少时也荒唐过,三天两头被局子“召见”过去,就学会了如何斗狠,耍赖,也学会了些如何躲避被人少打,更学会了如何玩点阴的,让打你的人也吃点儿亏,————所以,每次,局子里那帮雷子也不是全占了便宜。
如果,今天老子真活该命绝此地,说什么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还有,撑着,也要爬到习宠那儿,不是说好了,一块儿死的吗!
心一横,人也精明了些,冷着脸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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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股子中药味儿。这里比外面要暖和的多,起码脚下踩着的方砖是暖的,好象地底下有火道。同时屋里还放有火炉和薰笼,袅袅升烟。这就是所谓的暖阁吧。
“见着晋王殿下还不跪下?没规矩的东西,”
老子头低垂,牙一龇,跪下了。心想,晋王,晋王,人在哪儿都没看着,就要老子跪,可,马上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习宠也被他叫去了吗,他怎么在这,难道习宠也在这?不自觉微抬起了头,
“咳咳,让她走近点儿,”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从重重纱缦后响起,声音还很稚嫩,可那声声咳地就象病入膏肓,
“听见没,殿下叫你走近点儿,还不快点儿?!”
死太监,估计以后老子一辈子听这样的声音都要做噩梦!
身上还没大好,仍然虚弱无力的,忍着起了身,走上前去,旁边的宫人一层一层地给掀起了帷幔,我看见一张华丽的乌木大床上,锦被半覆盖着一个身子,这一眼看过去————
俺的个娘呀,老子的心魂被慑去了半成,这小狗日的长成这样不是存心要人命?!病泱泱的,脸白的象个鬼,可丝毫不损害那张真足以叫“倾城倾国”的姿态,眼如烟雨眉如柳,真真美地媚得死人!他这种和习宠那样的不一样,习宠性子淡,象莲,高高在上,他这————活该要把你溺毙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老子见美人多了去了,不多说,咱自个儿就不差,可眼前这号的————还是足以让我倒吸了半口气!后来他跟我说,我第一次见他那样儿,活象要生吞了他!
“怎么,又不跪?”
小屁孩子斜倚在床边,唇微弯,颇为戏谑。这个时候的孩子都早熟,而且还是权力欲中心养大的,更不用说,他这样,我也不奇怪。
还是直挺挺跪了下去,可眼睛一会儿也没离开他。
“咳咳,咳咳,”他咳地真是难受,额上的青筋看得分明。旁边的太监连忙递帕子过去,又一个太监递水,又一个上前,他漱了口吐在小青盂里,又一张帕子递上。伺候程序衔接相当连贯。
他虚弱地一招手,旁边的太监全退到帷幔后。帕子沾了下唇,丢在一旁,他抬眼又看向我。我一直看着他。
“听说,你不愿跟着我,投了湖,为什么,”
那只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抚摩上我的脸颊,
“那是因为没见着你,”
我的话足以叫轻浮了。被个足以小自己一轮的男孩儿调戏,老子是有些不甘。
他笑起来,这时,象个孩子。又咳起来,却没叫他身边伺候的那些太监,他仰躺在床上,发丝覆盖在面上,遮住了他的眼睛,闷闷咳着,
“跟着我吧。”
我听见他说。也许,这就是开端。
他闷咳了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一直那躺着。我也不敢动,一直跪在床边,脑子里早污七八糟“问候”了他万代祖宗。
是不是要等老子“石化”了,这作死的病秧子才醒?!
“罗祥,”
终于喊了一声。帷幔外的老奴才连忙佝偻着身体探进来,“殿下,”
“福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吧,”
“是,福公公一直在暖阁外候着您呢,”
我低着头,面色有沉,这小王爷是故意凉着习宠的吧,这都多长时间了,—————看来,这位小王爷和皇帝身边的那位红人“福公公”关系并不怎么好咧,
正想着,耳旁一阵衣角唏唆声,只见那老奴才扶着他小王爷起身下了床,啧啧啧,这病美人小小年纪可能得了痨病,不停地咳,老子正为这“红颜薄命”感叹一把时,他路过我身旁突然丢了句,
“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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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吧?就她吧?!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抬起头,他旁边那老奴才却是一脸担忧的,“殿下,您今儿个这身子——…”
后面的话没听见,他们已经走远,我还直挺着身子跪那儿。
老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身子”,“通房丫头”,“就她吧”,这空旷奢华却没丁点儿人味儿的暖阁,就老子一个人跪这帷幔里,什么事儿都想明白了,搞半天,老子掉这儿来第二天就是陪人上床的!
怕到不怕,老子青春年少到后来如狼似虎的年纪,床上那点儿事也不是啥不得了的,就是,如今这身子骨————低头看了看这标准的少女身材,怎么看怎么是个处儿,再说,对方———老子再次摇头,那根本就是初中生!
国色天香又怎样?就算有过性经验又怎样?是个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是不争的事实,老子现在不怕他占我便宜,反正这身子又不是老子的,老子是郁闷,老娘我享受不到!
老子一向认为,性,这回事儿,没错没对,生理需要,自然享受,有感觉了,胡天胡地玩多久都行,没感觉,他妈一辈子禁欲都可以,所以,对,就讲个感觉。可,那小病秧子————我无力地想,他这样的,能给女人高潮吗?
不能给女人高潮,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潮————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潮?!!我突然眼睛一亮,身子都挺直了,想想,想想,要好好想想————呵呵,别怪老子那歪心眼子一辈子没正过,瞧我想到什么了,是呀,他不能给我高潮,老子给他个高潮不行吗!其实,男人的身子比女人更敏感————玩玩这国色天香的小尤物————是的,老子从没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不能说这现代人的性能力一定比古人强,可,在床上玩出的花样儿应该比古人还是要风骚些吧,且不说如今大街小巷各种名目的性用品商店,按摩棒,跳蛋,各种情趣用品简直要人眼花缭乱。而如今,老子手里只有这,一根黄瓜。
是的,一根黄瓜。别小瞧它,等会儿,它能要人的命!
头发还披散着,全身赤裸地裹在被子里,两眼睁地跟白痴一样望着雕龙大床上方血缦一样的纱帐。这古时候等着被上的女人真象砧板上的死鱼,洗干净了,闭眼,摇晃哼哼几下,完事。什么事儿!可,这就叫侍寝。
老子闭上眼,真想提前学A片里的声音哼哼几声,至少造点儿淫荡的气氛。可,他们这儿搞的上床象开会,老子一个人被他们洗前洗后洗仔细了搁帷幔里象裹尸一样躺着,外面,还一大堆太监宫女象鬼一样立着,关键是,正主儿还没来,大家都等着“领导”来开幕。
手上的黄瓜都快被老子抠个洞了,那小主子来了。
眼睛还闭着,耳朵可竖着呢,好半天,总之又是宫人们伺候了半天,我感觉身旁微微一沉,可怜小王爷没长多少肉哩。
偌大的寝殿,几盏烛火在晕红的灯罩下氤氲优美异常,这是个Zuo爱的好环境,而且,那些鬼一般的宫人们好象都退到寝殿外,床上,只有我和他。
该怎么开始呢?老子还怕这个看来初尝鲜的孩子扑上来就上,他就真扑过来了,
“你妈的个×!”
老子粗口从来不看对象,你未成年怎样,你把老子当馅饼一样压,气都快被压背过去了!
“你说什么,”他俯身看着我,一脸孩子般的迷惑,脸上还有漂亮的红,他的小东西压在我身上还软软的,
老子没做声,闭了下眼,突然一起身,把他压在身下!这孩子身子骨太轻,加上老子几乎使的是蛮力,
“你!!————”他突然不做声了,从他晶亮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笑地有多———媚,可手上的劲儿真不小,瞧他肩膀上那洁白无暇的嫩肤都被老子捏红了,
“殿下,让奴才伺候你吧,保证你——…”老子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奸笑,手,毫不犹豫往下滑,直握目标!
“不!”
手握上的一瞬,身下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腰,被他紧紧一环,我的手还在我和他之间。没想到,这小王爷这么敏感,老子还没开始呢,
我手里想动一动,他却更是一紧,老子怎么觉得他象是————害怕?————抬眼看上去————乖乖,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娘好不好,搞得象老子在强Jian,他柔弱纯真的不象凡人,
他望着我,晕红的光线映在整个脸庞简直可以艳出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你,————
“我,我是第一次——…”
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老子,老子身下是个处男?!
“你,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吗,怎么——…”王爷就是王爷,孩子还是孩子,天生被人宠大的,再害羞难堪也有个限度,何况被老子这样惊奇地盯着,————他突然翻脸,那一脸不符合年龄的精明,———老子可不给他想明白的机会,突然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唇,————
手,牵着他的手接近我的身下————
“我是第一次又怎样,总要有个人主动,难道我们都象个死鱼——…”唇还贴着他的唇蠕动,手下,带着他探索着女人的秘密,感觉唇下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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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他竟然低笑了下,是我说到“死鱼”,可笑容没维持多久又稍稍变了脸色,因为,我顺着他的唇边轻轻磨蹭着到了他的耳边,他又是一颤,看来这里是他的性感带,于是,我多停留了些,身体缠着他轻轻磨蹭着,象柔软的猫亲昵而淫荡地贴合着他,
“啊——…”他的手甚至抓住了身下的锦单,我一下子掀开了覆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跨坐在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撩开长发,目光柔媚地望着他,
多美的身体,多美的人儿,长发散在身下,白皙如玉的肌肤,精致地让人入魔的脸庞,特别是那双已经陷入情欲的眼睛————我要让它真的薰出水!
再次俯下身。这次,直接从他的动脉吻下来,一点点,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衔住左边那艳红的一点,————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浑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只是环抱住他,不停地抚摩着他的背,“慢一点,慢一点,——…”象安抚一个狂乱的孩子,
他象只发狂的小狮狠绝地横冲直撞地吻着,最终有减弱下来的时候,应该说是丧气,趴在我身上啜着粗气。这就是和处男Zuo爱的难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发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铁,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乱捅一气,我疼,他疼的更厉害,“呜——…”他甚至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
老子很想帮他完成这成|人“第一捣”,可惜,我说过,这样,我可一点享受也没有,绝对会沦为这小犊子发泄的工具。关键时刻,为了彻底实现老子反过来玩他的愿望,这时,势必要牺牲点儿什么了。
再次一使劲将他压在身下,这次,毫不迟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张口,衔住了他已经昂扬的————拜托,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Kou交,可显然,享受的那个理应反应更大,他全身一绷,双手将身下锦单揪扯地极乱,“啊——…”甚至,喊了出来,———
这小子,这模样,太他妈————老子差点把持不住要冲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疯狂扭动嘶吼的时候,我一只手已经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
“哦,不!”他猛地抬头,长发一荡,那不可思议漂亮的眼睛布满通红,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乖,小乖,会很舒服的,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着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乱地环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
我和他狂乱地扭动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触动不到那温热的后庭,我本还想着将黄瓜插入那里————
一切都乱了,这时的他真不象个病犊子,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着,嘶吼着,最终,他把他的第一次高潮泻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没忍住,高潮中,他真的哭了。
瞧我把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的。老子全身疼着,看着哭泣还啜着粗气的他,真还有些心疼了。
第三章
两种情况下的性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强暴,————我仰躺着长呼一口气,这通红的帷幔,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点把这两点都占全的味儿。老子是身经百战,他呢,毕竟是第一次呐————是不是搞狠了点————
歪过头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着了,凌乱的发盖在那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朦胧不清的残破美。忍着酸疼,老子象过了气的蛆姿势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边,趴开他的腿,————啧啧,指甲太长,可能伤着那小菊花了,他腿缝间艳红的血渍,可真够淫靡。
左右看了看,随手拽起一雪白绢单捏手里,蘸了点唾沫,就要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马紧绷,“干什么?!”真是戒备地盯着我,
“没什么,你流血了,我给你擦擦,”手上依然使着劲,幸亏他也虚的没多大力气,没怎么挣脱,手却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这样是要好好哄哄,绢子丢一旁,手还让他抓着,我又忍着疼蹭到他旁边,腿微微弯起贴着他柔软的腿侧,那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脸庞,上面还有未干的泪渍,
“很疼是不是,”他只瞪着我,象个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却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缩,笑地更灿烂,又贴上去,他还想咬,我却已经滑向他的唇边,细细啄着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刚捏住那柔软的小东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