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女神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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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神记事-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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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他,他还好吗?”犹豫了下,我心情复杂地问道。

  “那小子能有什么不好的?他从小就是在西伯利亚长大的,本身又是冰系的圣斗士,对那里的气候和生活自然是再习惯不过了!”

  半点没有察觉我真正想问的事情,米罗耸了耸肩膀回答道。

  我正想进一步的询问,却被他叉开了话题。

  “对了,我听穆说你等会儿有事情要出去对不对?”

  “啊,美惠小姐的孤儿院办了个感谢捐助者的孤儿院儿童表演活动,我正准备去参加。”本来只是无聊加上正好有空,现在倒正好可以通知一起参加的南野秀一让他帮忙查下三神弦和花音父女关系的证据。

  “米罗你也有兴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到那上面,我好奇地反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吧,你不赶紧去换出门的衣服吗?”

  对我居家和外出不同的衣着风格有一定的认识,天蝎座的黄金特意提醒道。

  走出阳台,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我忍不住轻叫一声,就要往自己的套房冲去。

  “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叫了人来接我!”

  米罗的声音从后传来,我顿住脚步头也不会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再也压制不住急切心情地快步冲了出去。

第六十章

  孤儿院感谢捐助者的孤儿院儿童表演活动,因为有附近一个教会学校的学生们的热心帮助教导,举办得倒还算不错。不过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地方而已,唯一比较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碰到了和他学校的学长一起来的瞬。要知道自从上学后他就搬出了城户公馆在外面的公寓居住,只有节日假期之类才会回来。可惜的是我当时正心里想着花音的事情,只嘱咐了他声有空回来一起吃饭,就拉了某个接我来孤儿院看表演的红发美青年和忙得团团转的美惠说了再见,出了孤儿院直接跑去了附近的咖啡屋,没来得及多聊一会儿。

  “替那位花音小姐找她的父亲?”

  “不,准确地说,是找她和她的父亲是父女关系的证据。”

  轻抿了一口咖啡,我撩开眼前遮挡视线的发丝,抬头看着对方的年轻男子说道。

  “她的父亲究竟是谁——这我已经知道了。只是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不太好直接告诉她。”

  “说起来很巧合,我也是在听她说了她母亲告诉她的,关于她父亲的几条线索后才联想起来的。”

  不是我的脑筋转得慢,只是一开始我和那个花音的关系不过是她是在城户公馆借住的客人而已,而且之后才认识没多久我就因为开学的缘故住到自己的私人公寓里。虽然觉得对方的名字很耳熟,但毕竟接触不多,那部漫画经典归经典但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一点……

  “你不觉得这种事情,比起我找私家侦探来查会更加合适一些吗?”

  端起没有加糖的咖啡,名叫南野秀一的妖狐以我看了忍不住嘴里发苦的爽快态度喝了一口,带着笑意地说道。

  “有什么不对吗?”放下茶杯,我耸了耸肩膀奇怪反问道。

  “你是我的私人秘书,找侦探当然是你的事情啦,我只要负责把我的要求告诉你不就好了吗?至于是要找侦探,或者是你要以其他的方法……”

  说到这里,我若有所指地瞥了他一眼。我可记得某只妖狐是植物的掌控者,要查点普通人类的往事那还不简单?

  “——去把证据找出来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可不管。”

  本来就是说说,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听我说到这里,某只美丽脱俗的妖狐也不再推脱。

  “那好吧!不过对方究竟是谁?说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三神弦,世界著名的音乐家和指挥家。”

  既然他答应了下来,我也就爽快地把谜底说了出来。

  出乎我的意料,听到这个名字,一向带着微笑波澜不惊的红发美青年竟皱起了眉头。

  “三神弦……?可我记得三神弦才刚刚三十二岁,而你说的花音小姐却已经快成年了吧!”

  “你知道?”

  听他怎么说,我揉了揉太阳穴苦笑这解释道——虽然我其实很诧异对面这个除了母亲的好儿子外本质还是妖狐的男子居然会知道三神弦,并且清楚对方的年纪。

  “我知道这个消息很让人难以置信,事实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也不会相信他们两个会是父女。但三神弦就是林花音的父亲——这就是事实。”

  应该说如果不是事先看过《花音》这本漫画……

  等我把林雅乐是三神弦的初恋情人的事情,以及我所知道的几个关键说出来后,南野秀一的脸上早已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心里感叹妖狐藏马就是妖狐藏马,接受能力非同常人,突然想到他刚才提的侦探两个字,我连忙提醒他。

  “对了,如果你准备找私家侦探的话,最好不要找‘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明明是被某个伪正太用带有催眠效用的针射中了当做布景摆设来用的挡箭牌,居然被其他人当做是高深莫测的大侦探应有的风采,真是……

  ——好吧,我勉强承认那个大叔不做出一副獐头鼠目的猥琐男的时候,那张脸还算可以入目。

  “还有附加条件?”自从担任我的私人秘书后,我让他去办理的事情一向只问结果不问经过。这次居然加了但书,坐在我对面的红发美青年朝我挑了挑眉。

  “按道理我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意见——毕竟小兰是我的朋友。”苦笑着,我说道。

  “……但是我实在无法对那位花痴的大叔有太多的信任感。”

  花痴就算了,偏偏还厄运缠身——虽然说真正如同死神达拿都斯附身一样走到哪里的是某个伪正太,不过他走到哪里,某个伪正太就跟到哪里,所以说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如果是找人破凶杀案那我还可以委托给他,找人家父女关系的证据……万一那三神弦不小心给这对衰神牵连被人杀掉了——那我到时候可怎么和一心想着找到亲身父亲的花音交代啊!

  虽然我并没有说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我面前的南野秀一毕竟是活了千年的妖狐,而不是如他外表那样只是一个年轻人。所以对于我无奈的表情,他只是低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对了,刚才的那个电话是?”

  听他提到刚才的电话我忍不住皱了眉头。

  刚刚在孤儿院看表演,一首《奇异恩典》在小孩子们稚嫩纯洁的声线很是吸引了包括我在内的一干成年人观众们,却被一个电话打断,让我很是遭受了一番其他人的注目。

  但如果只是如此,一件小事根本不会让我放在心上。真正叫我皱眉的,还是那电话里说的内容。

  “怎么?”

  看我这副表情,他关心地问道。

  “加藤医生的电话,让我有空去一趟。”

  “是星矢出了什么问题?”

  好歹也当了我快三年的私人秘书,加上过去就经常和星矢那青梅竹马的小女友美惠一起在孤儿院帮忙,对于星矢目前的情况也很了解。我于是也没怎么考虑,就把电话那头加藤医生的话说了出来。

  “他说两个月后,有一位国际著名脑外科医生会来东京参加一场医学会议,那位医生是脑外科方面的全面,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应该可以使星矢的情况有所改善。”

  心绪忍不住有些烦乱,我把玩着咖啡杯里的小勺子说道。

  “需不需要我现在送你过去?”似乎注意到我的情绪并不怎么高,他问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明显的起伏。

  我摇头。

  “今天是来不及了,下星期吧!反正那位脑外科方面的权威也要等到一个月后才会来东京。”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抬头看着他问道。

  “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我苦笑。

  倒不是我到现在还对星矢有什么意见。两年多下来了,就算当初对他有什么意见,两年多的植物人当下来,他自己是不可能有什么感觉,我却是已经看得气消得差不多了。而且两年的时间足以让我和大部分的黄金相处得比较融洽,就算有什么剩余的,像阿布罗狄那般对我的敌意也不是如今星矢是否苏醒所会影响到的。

  实在是这两年由城户财团出面邀请的国际权威专家也不是一个两个,却从来没见某个天马座的青铜战士能脱离植物人的状态。让我难以对这次的这位抱有太多的期待——或许他的问题真的不是区区普通的人类医生所能解决的。

  “不说这些了,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美惠小姐,我不希望她再受到打击。”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摇了摇头,把多余的想法丢到脑后,我嘱咐道。

  星矢的青梅竹马美惠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她平日里表现得再怎么开朗和坚强,终究有承受的极限。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过了这两年她在希望和失望,还有绝望之间的挣扎反复也会感到不忍,何况我终究还不是真正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的神明。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昏迷的天马座以及关心爱护她的人交代。

  “还有……关于我之前提到的那件事情,什么时候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就直接送到我的私人公寓那里好了,不用特意等周末。”

第六十一章

  四月中旬的日本天气温暖中带了些许微凉,风吹在脸上也会让人下意识地想多感受一点。连有人半身高的玻璃窗外的挺拔树木都披着一身青翠的绿色,半但没有去年动天时的苍色和沉重。而正如同这仿佛这青涩的绿意,不远处的运动场上,正可以听到年轻的少男少女发出的,充满了活力的呵斥与欢呼。

  把视线从写生板后的窗口外收回来,我该而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光线明亮的美术社活动教室来。

  教室的正前方如同惯例一般是属于老师使用的演示台,不过或许因为本身是美术教师的缘故,演示抬后面的墙壁上摆了一张快有屋顶高的巨大书架,上面的空间被凌乱而充分地使用着,只要你走过去就会发现那上面放满了美术和雕刻方面的各种入门、及中级辅导书籍。教室的中央位置被几张又长又大的桌子所占领,虽然大部分时间这个美术教室只负责教导美术素描方面,冰帝本身也不缺少充当工艺制作室的空间,但偶尔这些桌子也会被学习制作泥、淘的学生与老师征用……当然这个一直被美术社团所使用着的美术教室里最多、也最不可能缺少的,还要属堆积满了整张老师的演示台的,被学生们涂鸦满当作作业上缴上去的纸卷;以及各式各样的可以拿来当模特的静物和石膏塑像。

  如同记忆里所呆过的那些学校的美术教室一样,冰帝的美术教室装饰极其富有艺术色彩。向北而建的教师本身就采光极佳,何况那几盏高显色性的灯也一起开着。

  可以说无论从任何方面看,这都是一个典型的美术教室,唯一可惜的是,作为美术社的活动地点,这里的学生实在是太少了一点。除了我,此刻呆在这个教室里乖乖作画的学生,竟只有一个身为美术社社长的,我前任班级的班长翠川一马而已了。

  而我看着自己的画作,纯粹是应付作业,兴致来是就在上面胡乱添一笔的样子不同,翠川一马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了,连我无聊得在教室里晃了一圈,甚至晃到过他身后都没有发现。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于是更加加倍地觉得无聊起来。

  好在,正当我因为过于无趣,又提不起兴致再投入作画之中,几乎要考虑是否听从某个姓伊集院的,突然之间对网球部的正选燃烧起了兴趣的黑发少女,所说的那样提前退席,去网球部的网球场外陪她一起为她喜欢的正选加油的时候;名义上是美术社的指导老师,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并不出面的负责教授美术课的吉野老师突然出现在了美术社里,塞给了他两张美术馆的展览门票。

  “老师,这…我不能收!”

  出乎我这个旁观者的意料,一向性子几乎可以和糯米团子相比的翠川一马少有的捏着那两张门票,想要拒绝起来。

  “这可是法国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画展啊!我也只弄到两张,特意拿来给你的!为什么不要!我记得和我说过你很喜欢雷诺阿啊!”

  “我是很喜欢……可是这个门票是老师你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就这样给我……”

  “诶!这个门票虽然难弄了写,但也要是对这个画展有兴趣的人才有价值。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又正好喜欢雷诺阿,不给你我要给谁啊!”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想去,只是最近正好没空,所以才把票子都被了你!”见自己看重的学生怎么有不肯说,吉野老师干脆说道。

  “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啊,这两张票……”

  听他这么说,翠川一马有些松了口,但还是在犹豫。

  “这有什么,找你的女朋友一起去好了!”吉野老师以不符合他艺术家气质的大大咧咧的口吻说道。

  女朋友三个字一入耳,翠川一马直接红了脸。

  吉野老师顿时瞪大了眼,满脸惊讶。

  “没搞错吧!你都三年级了还没有交女朋友,我当年你那么大的时候早就……”

  “老师!”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喷笑了出来。

  “噗——!”

  吉野老师和翠川一马诧异地朝我看来,被他们这样注视,我赶紧捂住嘴。

  “抱、抱歉……”边强忍着笑意,我边试图让他们忽视自己的存在。可惜我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一点,被听到自己和吉野老师谈话的翠川一马已经彻底涨红了脸

  “对不起……我不是…恩哼——故意的,请不用在意我!”

  “决定了!”

  正当我带着玩味注视着对面的两个人,猜想着这出戏会怎么唱下去的时候,打量着我的吉野老师突然大喊了一声,对我招呼道。

  “你、对就是你,那个女生,你过来!”

  我不解地指着自己,在得到确定的答案后,疑惑地走上前去。

  “就是这个女生好了!不就是没有女朋友吗?让她陪你去好了!”

  一把拉过我推到翠川一马的对面,吉野老师用“就这样说好了!”的口气说道。

  “老师——!”

  我正为这个突然的决定而惊讶地张开嘴想要反驳,对面的另一个当事人已经先我一步叫了出来。

  可惜的是他的反抗显然没有什么效用,吉野老师已经自说自话地开始问起我的名字了。

  “这个——”

  “城户纱织,老师!”

  知道他估计不记得我的名字,我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赶紧提醒道。

  美术社的社团活动时间大部分情况下都没什么人,大部分其他社团的英俊少年对这个年纪的女生的吸引力是一个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这位美术社的指导老师身上在他的眼中,只有真正热爱美术的,比如眼前的这位似乎有家学渊源的翠川一马等的少数几位有才能有灵气的学生才值得他另眼相看,其他学生——包括我在内都没有让他记住名字的必要。好在虽然指导老师很不负责任,但翠川一马作为美术社的社长还算尽心尽力,代替他指导那些对美术有兴趣却没有足够才气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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