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作者: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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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作者:夜初)-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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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子迁纵然是表象是个纨绔又如何?洛王已经发下话来,她还真不信那些个人敢和洛王明着来!

楚晶蓝想通了这一些,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又对洛王的马车挥了挥手乐辰景骑着马走在最后,他没有和楚晶蓝说话,只是浅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和安子迁站在一起,竟是莫名的般配,他眼里还隐藏的一束火苗也彻底的熄灭了。

他望了一眼银妆素裹的世界,那双眸子里不自觉的有了一抹感伤,他在心里低低的道:“楚晶蓝,从今往后,我就真的只是你的四哥了!只是从今往后,我的心里依旧还是会有你这样一个牵桂!”

“你知道我昨夜为何赖在悠然居里不走吗?那是因为我的心里有一个期盼,盼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围炉而坐,不用多说什么话,只要相守在一起便好。虽然昨夜旁边还有个让人极度讨厌的安子迁,可是你也算是圆了我心中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楚晶蓝,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对你放不下吗?你不是一直都在问我为何一直缠着你不放吗?那是因为你在我的心里完美无比,我自认见了不少的女子,却唯独只有你才能与我比肩!”

“楚晶蓝,请允许我将你珍藏在心里,虽然你从今往后只是我的……妹妹!”

楚晶蓝自是不知道乐辰景心中所想,只是见他一人孤零零的骑在马上,那身影里竟透着十二分的落寞,她突然想起,他那么骄傲,性子又那么张狂,在他的世界里只怕更多的是孤独。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乐辰景,没有看到他心里的那些伤和痛,甚至觉得她以前看到的乐辰景不过都是一幻像罢了,他和她一样,都将自己的心藏的极深!藏的深不过是另一种保护罢了,因为他的心极其脆弱。

楚晶蓝的眸光暗了些,心里升起一抹淡淡的感伤,却发自内心祝福起乐辰景来,希望那个自大而又狂妄的男子能够寻到属于他的幸福,那一个能与他比肩的女子早些出现!而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做那个和他比肩的女子,更不可能抚平他内心所受的伤。

安子迁原本以为依着乐辰景的性子,只怕会再闹出一些事情来,却没有料到他竟走的如此干脆,他将手环在胸前,眼里有一抹淡淡的喜悦,这尊瘟神可算是走了!当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迟些他一定要放鞭炮庆祝!

洛王走远之后,安老爷便道:“都回去吧!”

众人转身往府里走,安老爷却扭头看了楚晶蓝一眼,那一眼深沉而又冷厉,楚晶蓝大致猜得到他的想法,她却回了安老爷淡淡一笑,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夫人倒有些沉不住气了,看了楚晶蓝一眼后道:“娶个王府的小姐,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若是以往,楚晶蓝一定不会答安夫人的腔,今日却淡淡的道:“是福还是祸母亲可以慢慢验证,相信定不会让你失望!”说罢,她轻轻施了一个礼,便和安子迁朝悠然居的方向走去。

安夫人听到她那一句话愣了半晌,却愣是没有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安老爷站在安夫人的身边看了一眼楚晶蓝,然后伸手轻轻的捅了一下安夫人道:“该回去了!”

安夫人扭头看了安老爷一眼后道:“她是什么意思?”

安老爷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日后把你的性子收一收吧,只所往后这安府里不是你在做主了!”

安夫人闻言顿时大怒,正欲说话,安老爷却又淡淡的道:“先回乐山居吧!这一个月来我一直提心吊胆的,这会终于松了一大口气!”当日里他觉得洛王住在安府,是天大的荣幸,可是这一个月相处下来,他才体会到如履薄冰真正意思了.安夫人这次听懂安老爷的话了,一时间也没有心情再去管楚晶蓝的事情,忙跟着他回了乐山居。

两人的对话被站的最近的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全听了去,大少爷的脸更黑了,轻哼一声便朝外走去,大少夫人忙问道:“大少爷,你要去哪里?”

大少爷扭头看着大少夫人道:“贱人,你管我去哪里!难道你嫌我今天丢人丢的还不够吗?”

大少夫人被他那句“贱人”惊的目瞪口呆,她和大少爷成亲多年,虽然一直无所出,可是两人的感情一直极好,大少爷几乎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当着这么多少爷少夫人以及下人的面骂她,她顿时气的身体直发抖。

她只道大少爷是在为她方才拉着他下跪的事情在生气,于是便道:“我方才是在救你!”

“我不需要你来救!”大少爷头也没有回的说了这一句话。

大少夫人只觉得委屈的紧,三少夫人在旁劝道:“大嫂,你就别生气了,今日的事情也不怪大哥生气,五弟妹做的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大少夫人鼻子一酸,悲从中来,顿时泪如雨下,三少夫人又劝道:“大哥只是在气头上,等他的气消了也就好了,大嫂就不要难过了!”

大少夫人轻轻点了点道:“多谢三弟妹!”

三少夫人叹了一口气后道:“大嫂跟我客气了,我嫁到安府这么多年,一直多亏了大嫂的照顾,而自从五弟妹嫁进安府之后就生出了这么多的事端,大嫂可千万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可不能就这样认输!”

大少夫人看了三少夫人一眼,若是往日,她必定会再挑唆一番三少夫人的,而今日里实在是没有那样的心情,当下将泪水抹尽,吸了吸鼻子道:“三弟妹说的甚是,我先回房了!”说罢,让喜鹊扶着她大步回了明阳居。三少夫人见她就那样走了,轻轻叹了一口气,二少夫人却在旁笑道:“大嫂正需要三弟妹的安慰了,三弟妹不快去!”

三少夫人狠狠的瞪了二少夫人一眼,冷冷的道:“你不也巴巴的想要去拍人家的马屁吗?还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做什么?”

“我拍谁的马屁关你什么事!”二少夫人淡淡的道:“怕只怕不久的将来,某人也要跟着去拍马屁,怕只怕去晚了,连拍马屁的地方都没有了!”

三少夫人气的脸色都变了,二少夫人却像没有看到一般,拉着二少爷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回了雅风居,生生把三少夫人的脸给气绿了。四少夫人和六少夫人看到这一幕,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就径直都回了房,三少夫人还想骂上几句,三少爷在旁冷冷的道:“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还不快给我滚回去!”

三少夫人对三少爷是存了几分畏惧,听他这么一说,只得扁着嘴回了房。

大少夫人回到明阳居之后大哭了一场,喜鹊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刘妈妈,两人都不敢劝,只在旁候着。刘妈妈叫来了小厮去米铺找大少爷,不想那小厮回来报说大少爷并不在米铺。刘妈妈心里清楚,却也不敢说话,只在心里暗暗担心。这安府,只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大少夫人哭了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一边抽泣一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呢?”

“快到午时了。”喜鹊小心翼翼的回答。

大少夫人轻轻咬了咬唇后道:“派人去看看大少爷在不在米铺!”

“老奴已经派人去看过了,他们说大少爷并不在那里。”刘妈妈小心翼翼的回答和。

大少夫人原本已经流尽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她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强忍着哭意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喜鹊和刘妈妈忙退了下去,大少夫人却一直坐在房间里等大少爷回来,谁知道她这一等就等到第二天天明大少爷还没有回来。大少夫人越等心越冷,到第二天天明时,他便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她和大少爷成亲这么多年,不管大少爷忙到多晚,却从来都没有过一夜未归的事情,她心里知道这样一个开始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想起昨日里大少爷骂她的狠劲,她心里只觉得委屈到极致,只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全是拜楚晶蓝所赐!若不是她,又岂会有今日之事!她只觉得楚晶蓝将她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夺走了,原本她只恨楚晶蓝三分,到此时已恨到了十分!

洛王一行向北而行,中午时分已出了杭城界,一行人在一个小镇上打尖随意找了家酒楼吃些东西,才一坐下,怀素便见到邻桌坐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头上戴着纱帽,看不清长相,背影却有几分熟悉,他的心尖也跟着跳了起在西凤国,鲜少有女子一人独行,虽然如今民风较之前已开放了不少,但是你这样一个女子只身一人出门却是极为少见的事情。

怀素已隐隐猜到她是谁,见她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他的心已开始有些乱了,他给洛王倒酒里不知不觉将酒都倒的洒了出来。

洛王看到酒溢了出来,眉头微微一皱,轻喝道:“怀素,在想什么呢?

怀素听到他的话后顿时回过神来,见酒溢了出来吓了一大跳,忙道:“对不起王爷,是奴才走神了!”

怀素有多稳重没有人能比洛王更清楚,走神之事更是极少发生,他看了一眼怀素,见怀素的目光不进朝邻桌扫去,他见那里坐着一个女子,他的眸光微敛,轻声问道:“你认识那个姑娘?”

“不认识。”怀素忙将目光抽回道:“只是在想我们王爷的离开西京已有一段日子,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怀素将话题岔开倒引起了洛王的兴趣,他也不说破,又看了那女子一眼,却见她身着一袭深色的袄子,背影有些纤瘦,她身上的衣着甚是简单,脚上还沾了不少泥,看起来似在赶路。虽然洛王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却直觉觉得那女子有些不简单。那女子坐的样子有些端庄,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不可能一个人只身出来,那女子的身上也没有风尘气和江湖气。

洛王对那女子的身份有了三分兴趣。

乐辰景早就看到那个女子了,也一直在观察着怀素的举动,他听到洛王和怀素的对话后眸子里有了一分冷意,却自顾自的坐在一边喝起酒来,那双乌黑的眼睛却一直在怀素和那女子的身边扫来扫去。

白玲珑也跟在洛王的身边,她今里日穿了一件很素静的衣裳,脸上未施脂粉,雪白粉嫩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因为少了那些脂粉,她的身上处处透着淡雅的气息,一点都不像是曾流落过风尘的女子,那端庄的举止活脱脱像足大家闺秀。

她也早就看到那个女子了,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面上依旧淡然无比。

乐辰景斜眼瞟了一眼白玲珑,他对洛王这样的安排极为不屑,所以连带着对白玲珑也有了三分轻视。他心性甚高,对出身青楼的女子打从心底里讨厌,白玲珑越是端庄便越是让他觉得不屑,对她的敌意也就更浓,一个流落青楼的女子能有这样的气质原本就是极不正常的事情。

白玲珑这些年在画舫上不说阅人无数,却也有着极为敏锐的直觉,乐辰景的敌意她早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心里也没有将乐辰景放在心上,纵然他有赫赫战功,他有着让天下女子都心折的背景,可是她却觉得他远不如安子迁。而她和他只怕也只有这一路同行的缘份,等到了西京之后就再不会有任何交集,讨厌就讨厌吧,反正她也不在乎。

邻坐的那女子此时缓缓站起身来,大声道:“小二,结帐!”

清脆脆的声音如金铃一般在店里响起,竟是否十分的悦耳,怀素听到她的声音后身体微微的颤了颤,他的举动被洛王和乐辰景尽数看了去,两人却一直都不动声色,都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一共三十文钱!”小二笑着回答。

那女子将碎银子放在桌子就朝门外走去,小二忙道:“慢走!”她给的银子至少是三十文的两倍,小二心里高兴,忙在那里点头哈腰。

那女子并不理小二,缓缓的经过洛王那一桌时,也依旧一片淡然,一点.异常都没有,只是一桌人的目光除了白玲珑之外全落在她的身上。

她似浑无所觉,依旧缓缓而行,正在此时,大门被人打开带来了一阵风,那风轻轻吹起她的纱帽,露出了她微微有些尖的下巴,粉嫩的唇,小巧的琼鼻,虽然没有看到眼睛,却已知是个娇俏的美人儿。

怀素的心跳如鼓,一双眸子深如大海,心里升起千万种冲动,却犹自强忍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异常的举动,那女子路过他面前的时候,纱帽被风轻轻的狒到了他的脸上,他的手忍不住抬了抬,最终却又放了下去。

眼见得那女子已走出了大堂,乐辰景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子越来越不知道栓点了,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那勾搭之事!”

白玲珑看了他一眼,眼里的不屑转浓,却没有说话。

怀素静然不语,那女子却装做没有听到。乐辰景冷笑一声,看了洛王一眼,却见他一片淡然,乐辰景的眉毛掀了一下,便又开始用胳。

用过午膳之后众人稽微休息了一下便又启程了,不料在启程式的时候竟又遇到了那个女子。

乐辰景冷冷的看了怀素一眼后道:“怀素,你要走桃花运了,那女人看上你了。”

怀素心里有事,只是眸光微敛,并不答腔,乐辰景却不打算放过他,又挖苦的道:“在王府里你没有看上的女子,父王给你说了几门亲事你都不答应,我以前就在猜想你定然是有些故事的,不知今日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和你的意中人有什么关系?”

怀素听他这般一说就知道他必然已经猜出了那女子的身份,他浅浅的道:“世子说笑了,世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奴才和世子站在一起有着天壤之别,女子们先看上的必是世子,断然不会是奴才。”

“哦?是这样吗?”乐辰景的眸子里邪气四溢,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倒想看看!”说罢,他一拉马头,便朝那女子奔了过去。

怀素见状大惊,却已经阻止不及。

乐辰景已策马走到那女子的身边道:“姑娘跟着我们做什么?可是看上了我们?只可惜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如将面纱揭下来瞧瞧,若是爷瞧得顺眼,就将你带回去赏给下人!”他说话素来是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而他的性子更是张扬,说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见他的长剑一挑,便去揭那女子的面纱,那女子在马背上极快的一个侧身,险险避开了他那一抓,然后怒喝道:“哪里来的登记徒浪子,竟敢如此无礼!”说罢,她手中的长鞭竟朝乐辰景卷了过去。

乐辰景没料到她的反应竟如此敏捷,说动手就动手,他原本以为这女子知道他们的身份,必然不敢胡来,没料到脾气竟是如此之坏,他一时不备,那长鞭子竟从他的身畔擦身而过。

乐辰景纵横沙场多年,鲜少会吃这样的亏,当下也有了三分怒气,冷笑道:“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明明就浪一荡的要死,又何必像那个婊子一样自抬身价!”

白玲珑听到乐辰景的话直皱眉头,知道他是在说她,她以前曾说过乐辰景的性子怪异,说话做事素来是随性而为,她以前觉得再随性也应该有个度。可是今日里听到乐辰景这一番话,饶是她的脾气甚好,也生出三分怒气来,她心念微沉,暗暗将这笔帐记下了。

那女子看了一眼白玲珑,轻轻咬了咬唇,冷着声对乐辰景道:“姑娘我就喜欢摆架子又如何?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混蛋!在大路上调戏良家女子,小心我报官!”

乐辰景痞痞一笑:“我最喜欢别人报官了,因为爷就是官,来来来,到爷这里来报个官试试,让爷先听听你那嗓子适不适叫一床!”

那女子也知他的性子极为张扬,说话做事更像个疯子,没料到今日一见,他行事竟比传闻中的还要夸张三分,她怒极,手中的鞭子一卷,重重的朝乐辰景的脸上扫去,只是这一次乐辰景已经有所防备,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女子的长鞭,再用力一拉,便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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