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作者: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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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作者:夜初)-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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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一夜美丽无双。

乐辰景把她抱下马背的时候她便醒了,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觉得他的怀抱宽广而又温暖,让她的心里满是安宁。她暗暗告诉自己,就放纵这一夜,不去想灭门之仇,不去想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自己的心。

乐辰景把她放到了大床之上后便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她原本以为依着乐辰景以往的性子,只怕是会对她做那件事情,她原本有些紧张,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他的眼睛已闭上,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白玲珑的嘴角微微一勾,将头靠在他的胳膊边便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白玲珑醒来是床边已经无人,她穿好衣服将头发用一根丝带绑住走了出去,入目的却是一片火红,别院里种满了石榴,此时正开的一片灿烂,那大红的花朵如烈焰一般炽热的开着。

她以前觉得要石榴花并不好看,甚至有些艳俗,可是不知怎的,今夜看到这片火红,竟出奇的觉得好看,别院前弯弯流过的小溪,那水竟是出奇的清澈见底,她心底喜欢,走过去掬了捧水便洗起脸来。

她才洗完脸,便见到小溪边立着一个伟岸的男子,她扭头一看,是乐辰景,她咧嘴朝他一笑,他先是一愣,旋即也给了她一记极淡的笑容,然后伸手递给她一包东西,她接过去一看,竟是两个热气腾腾的烧饼,她的眼里难掩惊讶,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他却已恢复了一副冷然样子。

“你吃了吗?”白玲珑含着笑问。

乐辰景轻轻摇了摇头,白玲珑便取出烧饼递了一个给他道:“我们一人一半!”

乐辰景看了她一眼将烧饼接了过来道:“吃了烧饼之后,我们便回去了。”

白玲珑的眸光微深,却还是点了点头,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两人离开别院的时候,白玲珑终是忍不住道:“我见那片池塘里种了不少白莲,白莲开了可以再带我过来看白莲吗?”

乐辰景看了她一眼后道:“你若还只是我的女人话,自然是可以。”

白玲珑咬了咬唇,他却已将她抱上了马背道:“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然后双脚一夹马肚便飞快的朝城里奔去。

苏连城从天牢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苏府,而是在城外一间小寺庙里住了下来,他参加科考之前就一直住在这座小寺之中,他和里面的方丈早已熟识,因为他高中了探花,所以这座小寺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香火钱较之前好了好几倍。

寺里的住持并不是得道高僧,倒是一个豁达之人,待人极为宽厚,并没有因为苏连城的高中而去巴结,也没有因为他这一次的落难而看不起他,只如他还是学子时一般对待,正是因为方丈对他前后没有差别,倒让他觉得心中安宁,仿佛世间的那些纷扰都已离他远去。

这日清晨,苏连城独自一人在小寺里想事情,听得马蹄声响起,他随意一望,便见一男一女从小寺前奔过,粗粗一看有三分熟悉,细细一看,竟是乐辰景和白玲珑!他愣了一下,一时间想不透这一对男女何时变得如此亲密,可以共乘一骑?

他知道皇帝的心里是有些喜欢白玲珑的,之前皇帝曾不顾皇家的规矩将白玲珑留宿在皇宫,而白玲珑和洛王府的关系却是稀松平常,和乐辰景见面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两个人若是在一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苏连城的眉眼里有了一抹幽深和思索,如果白玲珑是洛王的人,那么她和皇帝之间的事情就是洛王设下的美人计了。他在杭城的时候极少去地青楼楚馆,所以以前没有见过白玲珑,此时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倒有了三分兴趣。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双手负在胸前,双眸看着两人消息的方向若有的思,他知道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其实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皇帝给的路,那条路通到最后很可能变成死路,另一条是洛王那条路,如今皇帝对他猜疑连连,洛王又欲取他性命,这条路也不见得就是一条活路。

若两条都是死路的话,那么也许就有了第三条路,夹缝中生存的花草也许不能长的很茂盛,但却是能活下来。

乐辰景是习武之人,极为敏感,觉得身后似有人在看他,他极快的回头,苏连城已经躲在围墙之下,他只看到黄色的寺庙,除此之外,再无一人。他的心里有了一抹犹疑,却又有些拿不准,他想折回去看一看,此时天色却已不早,再不回城的话,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他暗想定是自己多疑了,当下一夹马肚便飞奔而去。

他此时若是折回去的话,肯定是会看到苏连城的,依着他的性子,苏连城断然是活不成的,而他却因为担心时间的问题没有回去查看,因为觉得在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认识他,他此时的一念之差却为以后埋下了一枚危险的种子。

第二十八章

乐辰景是在距西京城还有五里地的地方租了一辆马车将白玲珑送回了定国公府,路上对白玲珑说了一些事情以及他的布置,她听完之后长叹道:“像你们这种人,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有后续的算计,世子的智慧,我今日是折服了。”

乐辰景淡淡的道:“以后让你折服的地方还更多!”

白玲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见他虽然整个人清冷无比,但是眉眼里已有了一分温柔和三分傲气,她不客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将下巴抬起来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乐辰景见她此时满是少女的灵动和娇美,不若往常的稳重,却别有一番风情,他的嘴角微勾,送她上了马车之后,他独自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回了洛王府,才一靠近洛王府,便见得王府门前华盖林立,地面以红毯铺之,威严的龙图腾嵌在金丝楠木的马车之上。

乐辰景的嘴角微勾,眸子一片冰冷,皇帝竟在这个时候来了洛王府,倒也是极为稀罕的事情,他想到了白玲珑,眸子里的寒气更重了三分,看来在皇帝的眼里,白玲珑还是有些份量的。一念及此,他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火气。

他大步走进了王府,刚踏上九曲回廊,便被一只手拉进了一旁的花丛之中,他扭头一看是乐辰风,他正欲出声,乐辰风却抢在他前面道:“四哥,你平素做事也是懂得分寸的,这一次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明知道她是圣上的女人,你竟还敢当众去抢,就不怕惹下祸事?”

乐辰景看了乐辰风一眼后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老成呢?竟敢教训起我来呢?”说罢,他的手指头一伸,便给乐辰风一记暴栗。

乐辰风愣了一下后捂着头道:“我从没有想过想教训四哥,可是这一次四哥实在是做的有些过份了,稍有不慎,只怕会将整个王府都赔进去。”

乐辰景淡淡的道:“那又如何?就算没有这一件事情洛王府和圣上的关系就会好吗?”

乐辰风轻轻摇了摇头,乐辰景懒得理他,欲走出花丛,乐辰风却又一把拉住他道:“四哥,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乐辰景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乐辰风想起上次春宫图的事情,顿时将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拉着乐辰景的手道:“四哥,你可不要告诉我那天晚上和你那个的女子就是她吧?”

乐辰景的眸子微眯,冷冷的看了一眼乐辰风,没有否定也没有确认,乐辰风却觉得问题大条了,他又问道:“我不会是猜中了吧!”

“猜中了那又如何?”乐辰景反问道。

乐辰风的眼睛顿时瞪的如铜铃,他愣愣的道:“四哥,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竟和圣上抢女人,她……她是圣上的女人……”

“放屁!”乐辰景伸手又给了乐辰风一记暴栗道:“她从来都不是皇帝的女人,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乐辰风这一次已顾不得头痛了,当下忙道:“我记得以前四哥一直都看她不顺眼,怎么这一次便和她如此的亲近呢?”

乐辰景的眸光幽深,斜斜的看了一眼乐辰风后道:“大人的事情,小屁孩少管!”

乐辰风这一次更急了:“我已经及冠了,是大人了!今日一早圣上连早朝都不上,就来了洛王府,我是快被吓死了。昨日黄昏,定国公派人来通知父王,说四哥带着她走了,我开始还不信,如今倒好,四哥倒真将她给带走了,这事要如何收场?”

“我自己惹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去处理。”乐辰景不冷不热的道:“你就少操心了!”

“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乐辰风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事情父王昨夜几乎一夜没睡,你回来了倒好,一句不用我们操心就算了,却不知我们为你操了多少的心!我是你的亲弟弟,又怎么可能不为你担心!现在圣上在花厅里和父王在喝茶,正要见你,你最好不要再由着性子来!”

乐辰景扭头看了一眼乐辰风,却见少年那双明亮的眼睛满是水气,嘴微微嘟着,似是生气到极致了,他的心里一暖,虽然两人不是同母所生,可是自小感情深厚,以前乐辰风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点,当年的孩子如今也已经长大了,懂得为他担心了。

他伸手轻轻搭在乐辰风的肩上道:“不用担心,会没事的,我敢那样做,自然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乐辰风愣了一下,他却已笑了笑,然后转身便去了花厅。

花厅里洛王正陪着皇帝在喝茶,他进来后朝两人行了一个礼,皇帝笑道:“起身吧,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多的虚礼。”

皇帝笑的温和,乐辰景却依旧板着一张脸道:“君臣之礼不敢违,纵然圣上与微臣算是党兄弟,但国礼当前,礼数是断然不可少的。”

他的话说的有些硬邦邦,眉眼里透着一丝淡淡的戾气。

皇帝的眸光转深,洛王却在一旁笑道:“这孩子性子死板,做事只认个死理,话也不太会说,还请圣上不要见怪。”

皇帝也笑道:“王叔言重了,辰景也算是朕的堂弟,朕还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吗?”

洛王笑道:“是啊,算来你们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又岂会不了解彼此的性子?圣上自登基之后一直为国事操劳,极少来王府小坐,今日难得来了,微臣开心的很。”

“朕听王叔说辰景得夜不在王府里住,不知到哪里去呢?”皇帝浅笑着问道。

洛王抢在乐辰景之前道:“军营里事多,想来也是为军务操劳。”

乐辰景却并不领情,当下淡淡的道:“也算得上是军务,昨夜微臣是去斩妖除魔去了,那妖魔厉害无比,生的如花似玉,竟妄图勾引圣上,引得伍御史当殿自尽,昨日微臣见她又不知廉耻的进了宫,又哪里还容得下她,所以她一出宫就将她带到郊外杀了。”

皇帝闻言大惊道:“杀呢?”他原本正在喝茶,茶盖也忘了掀开。

乐辰景淡淡的道:“回圣上的话,是杀了,原本还想好好劝劝她不要再行那些不入流的事情,不料她不但不听,还抬出圣上来来压微臣,微臣一时怒气上涌便将她杀了。只是昨夜出城不小心迷了路,所以回来晚了,还请圣上见谅!不过想到为圣上除了一害,微臣也又觉得昨夜的操劳很值了。”

洛王没料到乐辰景会这么说,当即愣了一下,他见皇帝的眸子里顿时一片幽深,当下便道:“景儿,你又在胡闹什么!”

“没有胡闹!”乐辰景一本正经的道:“万青鸾说是大家闺秀,可是行的却是极度无耻之事,明明是大家闺秀,却长了一双勾魂的眼睛,想行媚惑君王之事,如今圣上没有任何册封,就整日里都往皇宫里跑,这像什么样子?所以这样的恶毒的女子自然是死了比较干净,省得在那里害人!”

皇帝脸色又问道:“你真的杀了青鸾?”昨日里他本存心试探白玲珑是否和王府有私,而他派出去的探子却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知晓,在西京里巡视的官差刚好看到他将白玲珑掳走,他便以为白玲珑果真是洛王府的人,今日来王府却又是另一轮的试探,是想告诉洛王不管你的探子有多厉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料却在王府里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乐辰景淡淡的道:“自然是杀了,不过她求我给她留了一个全尸,所以我便给了她一条白绫,只是她的福气不小,居然被定国公府的下人找到从树上放了下来,不过找到时应该是死透了。”

皇帝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咬着牙道:“辰景的心意是极好的,但是行事实在是太过地了!她罪不至死!”

乐辰景不紧不慢的道:“那是圣上对她有情,微臣却觉得她死不足惜,肖想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本就是死路一条!”他的眼里满是正气,却也杀机一片。

皇帝顿时坐不住了,眼里已是满满的怒气,看着乐辰景的目光只恨不得将乐辰景砍成十八块,正在此时,王府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只听得有人大怒道:“洛王爷,你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还我一个公道!”

听那声音,竟是定国公亲自上门了。定国公早年曾有赫赫战功,所以在封赏时才得了“公”的封号,再加上定国两字,可想当年的如何得到先帝的赏识了,只是这些年来,他渐渐淡去朝堂,不再过问家国之事,整日里在府里与美妾相伴,弄弄花养养鸟喂喂鱼,正因为他不再过问朝堂之事,所以皇帝才对白玲珑的身世没有存太多的怀疑。

洛王看了乐辰景一眼后大骂道:“逆子,你以前不是常说习武之人不欺女孺吗?怎的这一次竟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

乐辰景不紧不慢的道:“她哪里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根本就是一个妖精,我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她上次就害死了伍御史,下一次还不知道害死谁!”

洛王暴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乐辰景便走了出去,皇帝的眸光转深,当下便也跟了出去,却在出去的那一刻,给身边的侍卫使了记眼色,那侍卫会意,趁着一片混乱之迹从花厅里走了出去,然后直奔向王府的书房。

乐辰景的眸光微冷,嘴角边满是嘲弄,他轻吹了一声口哨,一记影子便也跟了出去。

洛王才一出去,定国公便已执剑走了进来,大怒道:“乐辰景,你给我出来!还我女儿的命来!”他年青的时候纵横沙场,也是一副火暴脾气,纵然已经多年未曾执剑,可是此时长剑一指,立现宝刀未老的杀气,更兼他此时盛怒,立刻杀气腾腾。

乐辰景冷笑着走出去道:“听定国公的意思,好似是极宝贵你这个女儿,既然如此宝贵,为何直到如今才将她迎回府中?”

定国公一见是他,怒气更重,话也懒得说了长剑一挥便朝他砍了过来,乐辰景也不是吃素的,脾气比他还要火暴上三分,见定国公的长剑砍来,他手中的宝剑便也出了鞘,宝剑在晨光中透着冷厉之气,招式霸道凌厉,卷动着清晨的凉气直击定国公的手腕。

定国公微愕,手中的剑疾撤,一记反手刺便朝直接朝乐辰景刺去。

乐辰景一记铁板桥避了过去,身子一侧,手一抖,便挽了一朵剑花便人定国公的胸口刺去,那一刺竟是又快又狠,定国公的怒喝道:“浑帐!你还有两下子啊!”

乐辰景冷笑道:“洛王府里没有任何人敢擅闯,就算你是定国公,这般执剑而进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定国公险险避开后骂道:“你凭什么伤我女儿?”

“是你自己管教不严!”乐辰景冷喝道:“什么样的女儿不好教,偏偏教出一只狐狸精来,定国公,我是在帮你,你不但是非不分,还跑到王府来闹事,便是为老不尊!”

他这一句话把定国公气的不轻,他怒喝道:“我女儿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儿,她和圣上两情相悦,又岂是什么狐狸精?”

“那是你一番情愿的认为。”乐辰景的眸子里满是怒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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