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云天的母亲因为我和他的是生病了,我怕这几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想快点完成,还有我走之后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发生任何事都要告诉我。”
“好!总裁大人!有我在,放心他吧,要是你不放心我,还有小阳阳呢!对吧!“修之调皮地向他眨了眨眼。钟离白了他一眼,退出办公室。
医院,病房。
阮母坐在床上,一边输着液一边吃者老头削好的苹果。看到云天来了放下苹果,道:“儿子,过来妈有话跟你说。”
云天连忙上前,做到床边道;“妈什么事?”
“我和你爸商量好了,想让你和张家姑娘结婚,我们已经和张家二老说好了。”
“您不是才醒吗?这么这就。。。。。。。。?”云天诧异!甚至可以用大惊失色来表示。
“是啊,检查完就给他家打了电话,出院的时候就让你们结婚,就是不想再让你胡闹下去了!”阮母温怒道。
“老太婆别动气!小天你就答应你妈吧,别再让他生气了!”阮父连忙劝说云天,怕老伴再犯病。
云天沉吟了片刻,“妈,让我考虑考虑,我先回去了。”说完云天黯然回家。
出了医院,他一遍遍地拨打着钟离的电话,里面却始终是那个冷漠的女声,说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默默地把电话放进口袋,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想找这个人倾诉却是关机的结果,浑浑噩噩的下了车,脚步游离地进了家门,静寂无声的房间,沉默的可怕,偶尔传来逊逊的细小的叫声,好似这个房子从来都只有他和逊逊存在而没出现过别人。他呆立在门口,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进屋中慌乱地找寻着钟离存在的痕迹。还好,他的衣服还在,还好东西都在!可是他去哪里了呢?
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衣服,慢慢地蹲在地上,脸买进衣服里,仿佛这件干净的衣服,有着他的味道,那个让他安心的味道。情绪慢慢平复,思维开始运作,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很快的电话接通了。“云先生,我是阮云天,请问钟离学长是不是在加班?”云天问道,声音微颤。
“钟离去H市出差了,为期两个星期。”云阳平静道。
“怎么这么突然?还要这么长时间?”
“羿临时决定的所以很突然。”
“这样啊,谢谢。”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午夜,琉璃酒吧。
欲除相思垢,泪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离人愁。
你送我的红豆原来会腐朽
可惜从没人告诉我
寒江陪烟火,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
这一曲把云天心中的相思离愁怨念淋漓尽致地全部展现了出来。曲终,云天黯然返回后台。换下衣服,卸了妆,正想离开,只见老板娘,急吼吼的到他面前,一脸关切地问:“云天,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出什么事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姐,我没事,先回去了。明天见、”说完,就想离开。
“云天,既然心情不好就要说出来嘛,不要总憋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她看了一眼云天,见他停住脚步又接着道;“是不是家里发现你和他的事了?要不就是逼婚了是不是?”老板娘发挥侦探精神,手托腮一副思考状。
他转身无奈地笑了笑、道:“姐,你猜的真准,我和他的事被我老妈发现,就因为这事她一时急火攻心进了医院,现在刚好点又开始逼婚了,说我这是不伦之恋,想让我跟上个相亲对象,就是前两年我跟你说的那个塔罗小姐,过几天就去领证。”
“什么?!”老板娘不禁惊讶道,“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你们的保密工作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好吗?你妈是怎么发现的,还有啊,你家钟离知道你家长逼婚这事吗?他是什么意见?”她连珠炮似的开始向云天发问,让云天应接不暇。
“姐,你别激动。”云天看她猴急的样子,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紧张,心中一暖,把这几天的事情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她,听完她咂咂嘴,“这事还真不好办,现在你还是联系不到你家钟离吗?”
云天点头。
“哎~真是的!云天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现在脑子乱乱的,也许会和张小姐结婚吧!”
闻言她微微皱眉“云天,我觉得你既然不喜欢女人就不要勉强,要是勉强在一起了,你们两个只会是互相折磨,这样对你们甚至是你们的子女家长都会是种伤害,不喜欢,就不要去招惹。再说,说不定哪天在你们的努力下你父母能就接受你们的事呢?!”
“姐,我就是这么一说要是真和女人在一起会心里会排斥。”云天苦笑道。
“那倒也是。”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要不你先答应稳住你爸妈,然后再找那女的摊牌,咋样?”
云天沉默了片刻,道:“姐,现在我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想不出来,想一个人静静。”
“那好,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说罢拍拍云天的肩,回了后台。
作者有话要说:
☆、车祸
回到家中,云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乱飞,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办法。
第二天,医院。
“妈,我想好了,我同意结婚。但是我想先见见那位张小姐”云天道。
“恩,这个张小姐和你相过亲,正好在增进增进感情。老头子你快去联系,好让他们尽早完婚。”阮母激动道。
“好!好!你不要太激动,现在就去。”阮父连连称是。
很快的双方父母就把婚礼的日子定了下来,是下个星期六,并嘱咐他们明日去民政局登记。云天心中大惊但平静的找个了理由把领证这件事给搪塞了过去。阮母想要反对,可是一想还是答应了。
几天后,鑫海大厦。
云天把喜帖发给同事,其中最为震惊的要数荣箫夫妇了,云天都能听到他们的下巴掉到地上的声音,他无奈的笑笑,拿着喜帖,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向总裁办公室移动,他多么希望那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可是,这只是幻想,他还是走到了总裁办公室,慢慢地深呼吸让紧张地情绪平复下来,稳步到云阳的办公室,他还是没有直接面对修之的勇气。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我要结婚了这是请柬。”说着把请柬放到办公桌上,“我还有事,先回去工作了。”说完他不等云阳反应,逃似的迅速离开。
等云阳反应过来的时候办公室中只剩下他和云天送来的那张鲜红的请柬,分外刺眼。他走到桌前,拿起请柬,打开看了看,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愣了几秒,急速来到修之办公室门口。冷静地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反手把门关上。埋头处理文件的修之心想,我还没让你进来呢,你就自己进来了是不是不想干了?!?!刚要发作,抬头一看原来是小阳阳,身上的戾气立刻化为乌有,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云阳那平静的响起“云天要结婚了,这是请柬,日期是21号。”修之听完顿时大惊,他能听出云阳语气中的焦急,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他一改往日的痞气,认真道:“不用担心,先回去工作吧。”
H市某家酒店内,忙了两天的钟离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工厂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打算和晚上和江博士一起去夜市,他开看笔记本电脑,整理着工厂的资料,忽然想起他还没给云天打电话,连忙找出手机,按下开关键,屏幕依然是黑色,见屏幕没亮,他长按了一次开机键,这次屏幕虽然是亮了可在屏幕上闪了两次电量过低的提示后,屏幕再次陷入了黑暗,他这才想起来,那天出差时手机的电量就不足了,加上这两天投入的工作他根本没有给手机充电。想到这,他顿生出不祥的感觉,连忙找出充电器,通上电,将手机开机,没过一会,就进来好几条来电提醒的短信,逐一点开发现都是云天,打来的。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弥漫于他的心间,正要给云天打过去的时候,手机突然转换出了通讯界面,来电显示是修之的电话,刚一接通电话就听见修之难得正经的声音道;“云天二十一号结婚,刚送来的请柬。。。。。。。。。。。”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同掉雕塑般定格在那里,时间仿佛都凝固在这一瞬间,电话那头的修之听着话筒里沉默的声音连“喂”了好几声,才唤回如石膏雕像的钟离,“今天几号?“他急切地问道。修之答道:“20号”“恩,我知道了。”说完他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订了最近时间的车票,做大巴回d市。
静静地坐在车里,现在意思深夜,可他却无半点睡意,一路纠结,他猜到是云天的父母逼他结婚,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心的祝福他,如果结婚能让他不再难过,他会放手,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丝丝期许希望这个消息不是真的。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假寐,强迫着自己休息,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憔悴,也不想让他担心,他想让云天看到他是真心的祝福他,就算他不是真心的他也想让人看起来是。
“快快快,新娘子还等着化妆呢,就别在这儿碍事了!”女人对着看电视的男人没好气地道。
“今晨,在开往我市的xxx高速路段上发生特大车祸,一辆大货车逆行与迎面而来的大客车相撞,货车司机当场身亡。。。。。。。。”
“这新闻真晦气,快出去,一会新娘就来换衣服了。”说着女人把电视关掉,赶走身旁的男人。
上午十点半,d市某中端酒楼的宴会大厅坐满宾客,正前方的舞台被布置的喜气洋洋,主持人在众宾客的期待中,款款上台,“大家中午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莅临阮云天先生和张晓梅小姐的婚礼现场,话不多说,欢迎新郎闪亮登场!”
一片鸦雀无声,众人怀着期盼的眼光看向门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却始终不见新郎出现,宾客开始小声的议论着,阮父踩着一地尴尬硬着头皮走到主持人身边,跟主持人耳语了句,接过他的话筒道:“各位亲朋好友,实在不好意思,小儿身体不适现在在医院治疗,今天的婚礼取消,不过我们的菜还是正常上,就当在这叙旧,大家吃好喝好!”说完,阮父对众人深深鞠了一躬,黯然下台。
时间退回到三十分钟之前,云天,站在化妆室门口,手指有意无意地叩打着墙壁,他心中发杂,有些反悔又不知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脑中不断地在胡思乱想,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有些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接通电话:“你好,这里是xxx医院,您认识钟离巽吗,他现在正在我院治疗希望您能过来。”
还没等云天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全身僵在那里,良久走进新娘化妆间,说明情况,发疯似的赶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有你在的每一天
几天后,城郊公墓,钟离的墓前站着迟暮的父母和修之,云阳及特别一科的同事。阴沉的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雨,让人的心情分外沉重,这一天,云天却躲在家里,拒绝着与外界的联系,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如死人搬躺在他和钟离缠绵过的床上,记忆却回到那日冰冷的医院走廊中,当他赶到医院时钟离还在做检查,不久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却无权签字当时的他极度痛恨自己是个男人,如果他是个女人恐怕早已和钟离结婚了,不会为这种事情耽误宝贵的救护时间,他焦急地给修之打电话,紧张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他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修之的电话,颤抖着声音把这个噩耗告诉了他。
在等修之的这段时间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人间地狱,那种刻骨的煎熬,那种担心差点让他崩溃,还好修之及时赶到,他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他和修之在手术室门口苦苦等候。
“钟离的父母知道这件是吗?”云天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知道了,不过现在他们在老家,后天才能赶来。”钟离凝重道。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将烟雾吐出缓缓开口道:“你为什么要结婚?!”
云天默,他不知道改如何解释,现在说什么都是借口,什么说辞都抵不上这个结果,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着泪,他也是身不由己,他不能这样的让她的母亲难过,而他的底线是不能去登记,这样他就有机会脱身,而婚礼是个很好的障眼法,他不敢告诉钟离,他知道他的底线,不想和他闹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见他沉默的良久,修之淡淡道:“你是在做戏给你父母看吗?但能不能先和我们说一声呢!你这么做只会使事情变得复杂,他家长不想你想的那么刻板,只要你们在他们面前承认他们会祝福你们的,他家里人是很开明的,可你家的情况。。。。。。。”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听到这里云天才了解点钟离他家的情况,以前他从未向他说过家里的情况,他也没有问他现在想想他们在这方面沟通极少,这是不是就是正常悲剧的原因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让医生告诉他,钟离的手术成功。
回忆还在脑中盘旋,胃部的抽疼将他从回忆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胃部不断地翻滚着阵阵呕吐袭来,他从床上跳起来奔向厕所,干呕了一会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短暂的干呕仿佛把最后的力量吐了出去,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抽噎起来,泪水慢慢地从眼眶中流出,在泪眼婆娑间他似乎看见钟离在对他微笑,他能在笑容中看出他的怜悯。当他伸手去触碰那张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的脸时它却化作尘埃消逝在空中,云天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着想要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摔在卫生间门口,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鲜血在地上绽放出妖冶的红色花朵。
医院中,云天的伤口已被包扎完毕,父亲坐在他的床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吊瓶,里面的营养液正通过细细的针头流进云天消瘦的身体里,瓶子中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他立刻按动呼叫器,唤来护士。
云天已经在医院中住了一个月了,这些天中他没说过一句话,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没怎么睡过觉,还拔过正在输液的针,父母对他这反常的举动束手无策,只得在他旁边看着他。头上的伤口也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和休息而恢复缓慢。医生建议他们去精神科,可到了精神科他还是什么也不说,他和医生相对无言的呆了两个小时,最后医生说这是受到重大创伤时的应激反应,可能已经发展成抑郁症了,要密切注意病人的举动他很有可能会自残。二老不敢怠慢只能寸步不离地照顾云天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云天每天都在自责中度日,每每想到和钟离的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是都像是服了某种甜蜜却会让人产生剧烈痛苦的毒药,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在医院中自杀过好几次,每次苏醒时他都几近疯狂,咆哮着问为什么要救他,而后又陷入无限的沉默。
修之每次来看他都跟会跟他说钟离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这么自己,他想看他你快乐。云天每次听到这句话是都会流泪满面。父母面对这样的儿子揪心不已,阮母因为这样的云天病情加重只能住院治疗,阮父只能两边跑,他现在瘦的皮包骨,身心俱疲,云天能感觉到父亲的什么每天都在消瘦。他不想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