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旧识是不是详曌王爷?”是阿玛得识的人?
“咦?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事尚未外传,你怎么知晓?”他故意装出好惊讶的模样。
未外传?那详曌王府不就是在秘密的搜寻她?
“知晓、知晓,我恰巧认识详曌王府的丫环,是她告诉我的!”有惊无险,差点露出蛛丝马迹,她惊得直拍胸口。
“是谁?透露者可是死罪一条耶!”中年人理纽恐吓。
死罪?那么重!“我若告诉你,岂不是害了那丫环。”所以她会守口如瓶。
“也对。”中年人顿了一下,眼神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久久不移开目光。
浣矞感到好不自在。“还有什么事吗?”
“找到浣矞格格的人不但可以几千金。还有官可做,我多希望你就是她。”
“我不是!”
“你干嘛急着否认?”态度还这么心虚。
废话!因为她就是本人。“只是怕你误会。”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
“也对。我差点就误以为你是呢!那浣矞格格可真是不孝,硬是将逃家罪推给她阿玛扛,真是个孽女!”
“扛罪?”她顿时红了眼。
“这个我不能说。”中年人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不过,幸好你不是。对了,我叫白王。”他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他的名字好特别。
“那我就走了。”他偷笑。
“不嫖妓了?”怎么现在上妓户的人都不嫖妓,净爱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我有这么说吗?”他可是来一睹地的容颜的。果然是具有倾城的娇媚,骁翔那小子还真会挑。“小马,咱们走了。”
“是,主子。”
白王搧开扇子,神色自若、大摇大摆的走了。
浣矞回想着他的话。她阿玛要扛罪!那她……岂不是大不孝?为什么骁翔没告诉她?
“浣矞,你在发什么呆?”老板老大大叫着。
“嘘~~你小声点!”她还是先不要冲动,等问个明白再说。
“为什么?你有事?我挺你!”老板老大豪气干云的道。
浣矞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好里住在,那人已经走远,不然,她岂不是被老板老大给菁死?“没事。骁翔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老板老大打从心底佩服浣矞,因为。像骁翔那样的男人眼睛一扫,他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而她还敢和他亲近。“早来了,马都停在后院哩!”
“那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跟琴儿正在花楼里练琴呢!我是无意中睢见的。看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眉来眼去的,应该会是喜事一桩!”老板老大不知道骁翔跟浣矞的关系,大老粗的他根本察觉不出什么火花,自顾自的说得很起劲。
“琴儿?”她却在瞬间变得浑身僵硬。
“耶~~有锅贴啊?是买给骁大爷的吗?”
浣矞朝他勉强一笑。
“全给你吃!”之后她就气呼呼的率先迈步离去。
“我?那么好?浣矞,你是不是又有啥诡计?”老板老大虽然很想一口吞下一个包子,伹防人之心让他还是忍不住先问出心中的疑惑·
第五章
以身相许
儿童鑵藩帝斜阳,
豆芙蓉芽社肉香;
一路稻花誰是主?
红蜻蜓伴绿螳螂。
——乐雪爱秋日行村路
好!他可好嘛!不但谈笑风生,还眉来眼去的是不是?她小鼻子、小眼睛的在心底算计著。
“浣矞,你不要出场,要是骁大爷见著,我的小命会不保的!”老板老大央求著。
“闭嘴!要出场是我的意愿。”她就是不要再做个乖乖牌,
“我不敢得罪骁大爷。”那会要人命的!
“那你就得罪我?”换言之,他是想得罪她啰?
“也不敢!我求你……不要出场。你说什么我全答应。”老板老大都快哭了。
“有什么用?上次我叫你去查事情,本来以写你是个角头老大,人脉广阔,可到最后还不是没有下落?”他不提,她还没想到呢!
“给我时间。”
“你的信用已破产了。”她就是要出场,而且风声也已放出去了,最好能气死骁翔。
她还特地选了比以前更艳的薄纱衣裳呢!
“可是。今天是春色无边的开张纪念日,有『特别』的服务,我怕你会吃亏!”万一被人毛手毛脚就糟糕了。
“管他什么特别的服务。”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她是出场定了!
先前他说的什么在乎、什么关心她……哼!
谎言、全是谎言!她是白痴啊?居然把他的话当作圣旨来遵奉。
“咱们欢迎春色无边的花魁 浣浣姑娘出场啰!”琴儿一反常态。热烈的欢迎她。
怎样?她今日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了骁翔一下,他的体格壮硕得令她十分仰慕,她对他已是刮目相看,这样出色又有魅力的男子。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浣浣。你怎么还是包着面纱啊?”她一出场,众人便欢欣鼓舞,气氛热络。
琴儿唇上抹了鹤顶红,人则媚笑着,骁翔站在一隅,看到不该上台的人出场表演。眼睛都快要射出冰了。
她今日准备了失控曲,心忖,浣矞今儿个是逃不出那些男人的魔掌的。
“各位大爷多包涵!”浣矞柔媚的笑说,没理会骁翔不悦的神色。
“那你快唱,今天春色无边的每个妓女都有『特别』的服务。大爷们就等急了!,”
那些人用话调戏浣矞,她不禁偷瞄一眼骁翔。发现他已愤怒不已。
琴儿飞快的弹琴,那些大爷们则听得如痴如醉,加上浣矞如天籁般的吟唱,每个人的心都像要飞出去了!
“浣浣。给大爷摸一把,”一名男子突然冲上台。
老板老大惊慌得张大嘴。
咦?怎么她的头莫名的有些昏?“你回去坐好!”
“大爷用千金买你回去当小妾,你快给大爷摸摸……”他伸手就占她的便宜。
“妾?”去死吧他!但她还没来得及给那男人一点教训,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啊~~”顿时,一股椎心之痛蔓延至那男子的全身上下。
是骁翔!
他没射飞刀,好象也没出几成力道,但那男子的手指已让骁翔往后扳得都折断了!
“你怎么可以公然的伤害别人?”浣矞一站住就质询他。
他一路扛着她回来。还粗暴的用力踢破门。
“我从未没理由的伤人,但为了你。我可以破例!”那男人如果再继续被琴音所惑而妄得淫秽,她就必死无疑了。
奇怪!她的焦点为何不能集中?好象有好多的他在她的面前绕来绕去的。“你以为这样很光荣吗?”她不甘示弱的叫了回去。
“我告诉过你不准表演的。”他定住她。
“我就是不愿意服从!”此时,她终于看清楚他是一个人了。
“你出尔反尔?”琴儿的胆子不小。在他面前也敢弹那种下三滥的失控曲,这种曲子是可以令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琴儿虽然还没摸沟他的底细。但他没中琴盅。她必会起疑。他该有所防备。
“本来就是你逼我的!”她气得大吼大叫。要比声音,她是不会小过他的。
“我逼你?”他握住她的下巴,关节用力得几乎发白。
她的下巴要碎了啦!“难道不是?你不要碰我!”他每次都骗她,这次,她没办法再装作若无其事了。上次,她可以忍下痛楚,假装无所谓的逃避;可这次,她的心碎成片片,几乎体无完肤。
“这话你说得出口?我找了你一整天。眼见老大和你都不见人影,你可知我心急如焚?”大内近来又有骚动,凡是他在的地方气氛都颇不寻常,害他差点以为她被人捉走了。
“找?我是不会再上你的当的?”
“你真是气死人了!”他急得焦头烂额,她呢?
“如果是你。你不气吗?你当我是白痴啊?你休想再把我耍得团团转!”她委屈的扁扁唇,心却痛得厉害。
“该气的人是我,你搞清楚点。”他见她咬住唇,连忙松手,但她姣好的下巴已被他捏得红肿。
她可以开口求他的。但她却这般倔强,就是不肯认输。
唉!改用力的搂住她好了。
“反正要表演是我家的事。”她已经下定决心。没得商量。
“我不准!”她就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
“从今天起,我才不管你准不准!”她要来个相应不理。
他的眼紧玻В鲁鲇幸颍械ê退蠛鸫蠼芯允怯性虻摹@渚病⒗渚玻缦枋宰牌较⒆约旱呐穑澳阍诓宦沂裁矗俊彼嵛抛潘砩洗吹那宓阄叮薹ɡ斫獾北鸬哪腥朔潘恋哪抗庵糜谒纳砩鲜保闹杏卸嗝吹牟皇娣
伤人也是无可避免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他更紧的搂她。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她好不争气。竟然臣服在他的搂抱下。
“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他的语气扬高。
“哼!反正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你也不要再碰我。我们从此一刀两断,而不相欠。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用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招数来留你!”她满怀心酸的告诉他她的决定。
都要跟他一刀两断了,她还留恋他这温暖的胸膛做啥?她应该要干干脆脆。不拖泥带水的跟他分手才是!
可她却感到胸口绞痛,彷佛自己就要窒息了。
“你够潇洒。”他深吸着气,以免自己会因此而失控。
“那你可以走了!”过不久她就会恢复的。只是这如影随气的痛楚,该死的要跟着她多久啊?
“至少给我个理由,你这样无缘无故的胡扯,我很难接受。”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还要什么理由吗?你就只会骗我,来了不找我,却独自和琴儿在那里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你去找她啊!”他是故意给她难堪吗?
“琴儿?”是哪号人物呢?
她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膛,哦一一天哪,没想到痛的反而是自己的手指。“少装蒜,你跟她一起练琴!”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他扳正她撇开的小脸蛋。
“才不是!”她死也不会承认的。
“那你干嘛那么生气?”他的心已经领会了。
“因为你骗我。”这还用说吗?
“我和琴儿之间没什么!”他接近琴儿是别有用心的。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又乖乖的步入你的谎言吗?”她才不会重蹈覆辙,她又没他想得那么笨。
“琴儿跟我查的一件案子有关。”他修长的手指刷过她柔顺的乌丝。这才发现她穿得既性感又迷人,真是教他心猿意马。
“案子?”她喃喃的重复。看着他。她发现他的眼睛是这么的深沉而诚挚。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我只能点到此为止!”她还想要挖更多的内幕。“还有呢?你说啦!”“可以,你抱我。”他淡笑着提出交换条件。“我不想。你笑得像只有预谋的狐狸。”“那就算了。”他才不理会她的旁敲侧击,说不说就不说!他越是冷淡,她就越想要知道。“告诉我啦~~”
一但骁翔深知,叫她知道太多并不好。琴儿会对她不利,他必须保护她的安全无虞。
“好啦!我抱你,但你别耍花招。”
她才刚抱住他。他立即将她箝制得紧絮的。“再来是要……”
他干嘛神秘兮兮的?“什么?”她仰起小脸蛋,他的唇正好压上来。
浣矞心中警铃大作。她上当了!他在唬她!但已来不及了
骁翔的唇侵略性的长驱直入,与她的绵密纠缠;浣矞本来是在反抗的,但他吻得她天旋地转,一时忘了她是谁,更遑论什么反抗不反抗的了。
等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的唇已是又红又肿。“你又骗我。”她软了腿。
“是你自己笨笨的要相信我的。一他弯腰抱起她。
“做什么?放我下来卜一
他将她压在床上。目光转为黯沉。“这是你不遵守我的话的后果。你应该知道,你的不乖总是让我很生气。”他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小脸上。
“有这种后果吗?你上次又没说!一怎么她的心儿跳得比平常快数百倍?
“现在说也一样!”他很坚持。
“骁翔。你别这样。我会害怕。J她知道这次他不只是会吻她而已。应该还会有别的,而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怕什么?你不是挺有种的?一没事还敢跟他大吼大叫比谁大干。
“不……”她好象是溺水的人,在水中载沉载浮,好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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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矞觉得好疲累,做这种事要耗费好多力气,她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了。
骁翔的唇意犹未尽的在她的颈项上吸取属于她的芳香,大手则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一骁翔,让我休息。“她推推他。
他爱怜的搂紧她。“力气全是我在出。你只管享受。怎么会累?”
她的双颊在烧。“你这个大坏蛋!”
“其实咱们应该再来一次的。”他邪恶的道。
“你的提议,我敬谢不敏。”她想乘机偷跑。
“别急着逃开!”他却轻而易举的抱回她。
“那你就不要再挑逗我了。”她指的是他有意无意的触碰。
他转过她的身,担心的问:“还痛不捕?”
“好痛。”她有点害羞、有点撒娇的说。
“以后就不会了。”
“还有以后?”她突然兴起一丝调皮的念头。
“不然我去找别的女人。”拜托!一山还有一山高,她哪斗得过他?
“你去……就惨了!”她立刻瞪大固眼。
她丰富的吃味表情总是令他好开怀。“这是何苦?在我面前不必拐弯抹角。”但他心知她的率真是别人身上找不到的,他会好好的捧在手心上呵护。
“你要是再接近琴儿。我就不饶你!”她就是会嫉妒。
“这么直接?”
“嗯!”
他眼中闪过一抹认真的神采。却是一闪而逝。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这么地牵动着他,而那深藏在他心头那惯有的孤寂感受则慢慢的消失了。
他又吻她了!“骁翔,你实话实说,有多少女人和你这样过?”难道他就不用歇息吗?
“你不生气?”
“过去式,我不计较!”她肚量大得就像她的小嘴……没办法,对这种事她敏感极了。
“起码……”他顿了顿。
“要算那么久?”她粉嫩的双颊渐渐的鼓起,彷佛要爆炸了。
“只有你一个。J
“你昧着良心讲话。”她才不信呢!但心底那份甜甜的感觉是什么。
“你不信,那我岂不是白说了?”
她依偎在他的胸口,他则顺着她柔顺的鬃角柔发。
“你的技术那么高竿,一定有很多女人!”她不要那样。
“别瞎猜。”
“我很笨拙。”由方才的表现就可见一斑。
“这样才好啊!多来几次你就熟了。”他调侃她。
“我不要,人家可是很难过……”她好怕他会被别人抢走。
“我也是讲真的!”他再次压下她。
窗外浮上晨曦的光芒。
“骁翔,你该回去了。”她娇喘连连。却不忘提醒他。
“今天不回去。”他又令她沉沦了。这迷人又可恶。却是她心仪的男人,她的小手已克制不住的悄悄牵住了他的颈。激情的呢喃一下子又展开……
老板老大一见到浣矞。掉头就想闪人。
浣矞眼尖的跳到他的面前。“老大。我就这么面目可憎啊?怎么你连见都不想见我?”
老板老大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