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陆展元神秘一笑,胡乱扯了一句。心中却说道,想要识破你,还不简单,你从小生长在大理,本就不会对大宋地官员有太多的关心,此次又是初出
或许在路上听到了一些奸相史弥远地劣迹,但还不至心,那么此时突兀地要替自己出手杀人,还表现的那么咬牙切齿,明显存在阴谋,自己怎会视而不见?
“不说就拉倒,算你机警,总有一天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何君心中不服,于是信誓旦旦地警告着陆展元。
陆展元不置可否地一笑,耸耸肩,示意随时恭候她的试探。却在此时,只见那个官员正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向酒楼外面溜去,却是他见陆展元与何君热火朝天地争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想趁此机会逃出生天。
可惜,陆展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表面上虽然与何君争论着,但周围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内,眼见着那个官员即将走到了酒楼的门口,陆展元才好整以暇地说道:“我说,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这样小爷我可是会很不爽的,我不爽了,就会发火,一发火就很可能要杀人,难道你想早点死么?”
陆展元的话刚出口,就见那官员象是被隔空点了穴道一般,矗立在门口边缘不敢妄动,一直到陆展元说完话,才僵硬地转过身,面如苦瓜地说道:“你……你若杀……杀了我,我……我表……表姨夫肯……肯定不会放……放过你!”
被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陆展元心中燃起了极度的不爽,手臂一挺,将重剑压在那个官员的肩上,冷声道:“少废话,现在就给小爷我带路,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史弥远,我倒要看看是他不会放过我,还是我不会放过他?小爷我把他先杀了,看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小爷!”
那官员心中一喜,想道,这样最好不过,只要到了丞相府,先甭管他们谁不放过谁,自己的表姨夫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放任自己自生自灭的,至于陆展元所说的要去杀他的表姨夫,他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当下连连点头道:“好,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带你们去……哎呦!”
却是那官员话未说完,就被陆展元用重剑点了下后背,只见陆展元不耐烦地说道:“你有谈条件的权利么?丞相府这么有名气的地方,小爷我稍微打听一下,也定能找的到,再罗嗦我马上改变主意,先把你杀了,再去杀你口中的丞相史弥远!”
“别!我这就带路,这就带路。”那官员倒是知道能屈能伸的为人道理,小命受威胁的当前,他再不敢拖拉,忙不时宜地向外行去。
那何君对于陆展元的做法,不明所以,只知道他要去杀那个丞相史弥远,可是现在才刚过中午,难道他现在就打算冲进丞相府,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一国丞相?当下有些疑惑地看向陆展元。陆展元一副自有打算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便跟着那个官员走出了酒楼,何君无法,只好紧跟而上。
街道上,何君实在受不了陆展元卖关子的样子,好奇心极度膨胀之下,终于又问道:“元哥,你到底有何打算?”
陆展元好笑地看着何君,半晌才笑道:“既然你如此想知道,那我还是告诉你吧,我确实是想杀了那个奸相史弥远,不仅仅是因为他谄言君上、祸国殃民,更因为他是个勾结金国,通敌卖国的汉奸,对于汉奸,我还是比较乐意杀上几个的。”
何君翻了陆展元一眼,又问道:“难道此时便要行动么?”陆展元笑道:“当然不是!”何君满面不理解地问道:“那你现在干吗要这个结巴官员带你去丞相府?”陆展元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回道:“你我初次来这临安,人生地不熟,虽然丞相府很好打听,但现在既然有个现成的带路人,我们又何必再去打听询问,那岂不是多此一举?我现在终于知道,猪就是象你这样死的!”
何君了解了陆展元的举动,却没听懂他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不过她却知道与猪联系到一起的,一定不是好话,当下杏眼一瞪与陆展元胡搅蛮缠起来。
此时他们三人,一人身着官服,满面愁容地走在前方,另两个人,每人肩上均扛着把黑黝黝的大剑,大摇大摆地跟在后方,旁若无人地说笑着。如此奇怪的三人组合,令行人纷纷侧目,搞不清楚前面的官员与后面的两个江湖大侠是何关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宫内的暧昧
陆展元虎视眈眈之下,那个官员不敢有丝毫怠慢,只间,就将陆展元与何君带到了一所富丽堂皇的庭院外,搭眼望去,两只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踞在大门两侧,白玉铺成的台阶一路延展至门厅之前,门前一左一右挺立两个执刀门卫,派势豪雄至极。而大门顶方赫然写着“丞相府”三个斗大的金字。
领路的官员刚行到此处,就猛地暴起向那两个门卫跑去,发出与他肥胖的身行不相符的速度,边跑边叫道:“救……救命啊!”陆展元正在感慨丞相府的规模,不想他突然来这么一出,要是让这么一个费才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那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继续混下去?陆展元气恼之下,运出“风行身法”,闪出一串幻影,眨眼间便追至那官员身后,重剑一转,轻飘飘地挥出,只听“啊!”一声惨叫,那官员肥胖的身体,横飞而出,砸在地上还象肉球一般,不住地翻滚几圈才缓缓停下,不过半晌不见动静,明显已经丧生。
陆展元好整以暇地拍拍衣摆上的灰尘,笑道:“你的利用价值已经耗尽,留着你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浪费国家粮食,还是让你为国家的节约做出点贡献吧。”说罢看向那两个因为肥官员的叫声,而抽出随身钢刀的门卫,接着说道:“怎么停下了?小爷的重剑今天才杀一个人,可是还没有满足呢。”
那两个门卫作为丞相的手下,往来的官员哪个不对他们恭敬有加?平时的各种低品的官员见多了,就养成他们趾高气扬的习惯,可是虽然他们平时可以嚣张跋扈,但怎么说也是靠武功吃饭的人,陆展元刚才表现出的轻功与那惊鸿一现的剑法,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这样的等级可以抗衡地,因此才会突然间停下。
此时听到陆展元轻声轻语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们更是不敢上前,而是后退两步。其中一个钢刀横在身前,慎重道:“此地乃是当朝丞相之府邸,由不得你乱来,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他可不敢劝陆展元直接投降,语气也不曾咄咄逼人,心中想着他越快走掉越好,即使他杀了丞相的表外甥也不敢留他。
陆展元轻蔑地一笑,也不为难他们。说道:“好个丞相府邸,由不得我乱来,我偏偏要乱来又能怎地?告诉那个祸国殃民的史弥远,小爷我晚上就来取他性命!”说罢就欲转身离开。却突然顿住,头也不回地加上一句:“还有,记得把我们的名号告诉他,人称‘重剑狂生’的便是我们了!”有何君在一旁。他却不能直接说就自己一人是重剑狂生,将她也拉下水,那她就没办法抓住话柄了。
陆展元之所以告诉那两个门卫自己要杀史弥远,当然不是真的要硬冲进去。然后闯一番天罗地网。也许刚出道的时候,他会凭借一腔热血,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此时。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地雏鸟。之所以有此举动,乃是要那史弥远担惊受怕几日再说。自己只说是“晚上”来取他性命,又没说是哪天晚上,因此当然不会今晚就来实施行动。等到那史弥远紧张几日等不到“重剑狂生”的到来,以为是门卫假传信息的时候,自己再趁夜登门拜访,岂不妙哉?
回去的路上,何君笑着说道:“世人皆知,‘重剑狂生’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两个?你故意将我一起说出来,可是有点欲盖弥彰哦。”
陆展元笑道:“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人,拿着几乎一样地剑,若说成一个‘重剑狂生’,那两个护卫才不会信来。反正你我都是冒名顶替,何必在乎是一个还是两个?”何君两眼一翻,白了陆展元一下,将头扭在一边,不再接话。
午夜时分,两个黑影穿梭在临安街道边的房顶之上,转眼间行至一片高出民居甚多的房屋旁边,只见那写高出的屋顶,金光灿灿,极是辉煌,这么炫耀地地方,惟有皇宫一处。
何君跟在陆展元身后,亦落在一处屋顶,身形刚停下就听陆展元笑道:“你的轻功蛮不错的,跟谁学的啊?”何君气恼陆展元不承认自己地身份,便没好气地回道:“我干嘛要告诉你?”说着脸色一转,笑道:“除非你先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
陆展元将头一扭,说道:“不说拉倒,小爷我才懒得知道呢。”说罢观察大内禁宫的守卫情况。何君将小手握拳,冲陆展元虚空挥了挥,心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不过本姑娘一定要你亲口承认。
何君想罢亦转首看向整个皇宫,感
“不愧是大宋地皇宫,就算是落魄此处,竟也建造地唉,真是太奢侈了,还建造地这么明显,别国的刺客要是想来刺杀皇帝,找皇宫也太容易了。”
“呵呵……别在那太啊太地了,皇帝嘛,在他的心里,当然事事都得高过贫民百姓一筹才行,不然那些皇子们何必手足相残,灭绝亲情来争夺这个破皇位?再说他要是不建造的明显,我们想找到此处岂不是很麻烦?我觉得这样挺好,省了我不少时间。”陆展元双肩一耸,语带不屑地笑说道,说罢见一批带刀护卫走过,便施展轻功跃进皇宫庭院。那何君又是一个白眼,心中鄙视陆展元,但身形却是不慢,紧跟而下。
陆展元只记得那个原本存放画卷盒子的地方,是在什么堂一边十几米处的一条瀑布后面,就算是抓了一个太监或宫女询问,自己不知道确切的名字,也没办法问出个所以然,因此只有靠自己慢慢的寻找。
黑暗中,陆展元每走过一段距离,便凝神屏气,功聚双耳,细细地倾听是否有水泻声。在蹑足绕过几处宫殿后,忽觉凉风拂体,陆展元再次功聚双耳,终于隐隐听得水声,静夜中送来阵阵幽香,深宫庭院,竟然忽有山林野处之意。
陆展元闻到这股幽香之气,知道近处必有大片花丛,心想禁宫内苑虽然诸多奇花嘉卉,但旁边有水泻之声的,却不会太多,心中隐隐觉得找对了地方,欢喜之余又无意识地拉了何君的手,循花香找去,何君此时再次被抓玉手,不免羞涩,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种感觉很好,于是便不再挣脱,任由陆展元拉着。
渐渐的水声愈喧,两人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陆展元暗暗咒骂,心想此处布置之奇虽不如桃花岛,花木之美却颇有过之,不知道建造此处,又是花费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那懦弱的皇帝小儿可真会享受。
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底下想是另有泄水通道,是以塘水却不见满溢。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森森华堂,额上写着“翠寒堂”三字。
陆展元走到堂前,只见廊下阶上摆满了苿莉、素馨,麝香藤、朱、玉桂、红蕉等等,都是夏日盛开的香花,堂后又挂了伽兰木、真腊龙涎等香珠,但觉馨意袭人,清芬满殿。堂中桌上放着几盆新藕、甜瓜、~。曾在这里乘凉。
陆展元现在已经确定,此处便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心情一阵轻松,才发现自己又抓住了何君的手,柔若无骨,嫩滑温润的感觉顺着手心穿来,刺激着他的大脑感觉系统,他忍不住又捏了两下。
何君被他突如其来的拿捏,惊了一跳,忙羞涩地抽回自己的小手,转身撑着自己的铁裹大木剑,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气氛突然暧昧无比,陆展元突起冲动,有些忍不住想要揭穿她的女子身份,便抓向她的肩膀,开口道:“你……”话还未说出,就见何君突然干笑道:“啊!哈哈……这个地方可真是漂亮啊!”说罢讪讪地在一旁傻笑。
陆展元知其现在仍不想揭穿自己女子的身份,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好放弃,为了不让何君过于尴尬,便往厅正中的凉床上一坐,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道:“这皇帝也忒会享受,炎炎夏日若能有此处来乘凉避暑,当真是再舒服不过了。”说罢伸手拿起一只甜瓜吃了起来,并招呼何君道:“贤弟,你也来吃啊。”
他这一声贤弟,才解了何君的尴尬,想起自己男儿身的打扮,便自欺欺人地揭过被拉手的事情,回身笑道:“你是不是羡慕皇帝的生活?”陆展元哧了一声,不屑道:“这种生活虽然惬意,但只顾自己享乐,不顾百姓死活的皇帝,有什么好羡慕的?”
何君又道:“那不如你杀了这个坏皇帝,自己来做个好皇帝,给天下百姓好日子过。”陆展元白了何君一眼,道:“好皇帝每天劳心劳力的,还要时刻担心居心叵测的人造反,我才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呢。”说着突然支起身子,盯着何君的眼睛,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自由自在的逍遥于江湖。”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向男人蜕变
人的心思异常敏感,往往心爱的男人一个微笑,或者她们就能够读懂其中的含义。此时陆展元如此直白地盯着何君,说出这样一句话,何君的神经就算再大条,也能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羞涩与甜蜜的感觉瞬间充斥着何君的胸膛,她此时如坠梦中,不敢确定陆展元突如其来的表白是否属实,他口中心爱的女人,当真有自己么?还是自己自做多情?爱情来的太快,她害怕只是昙花一现、过眼云烟,害怕自己把握不住,又让其溜走。
自从猜测眼前的人极大的可能就是真正的“重剑狂生”开始,何君就在心中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不用徘徊在感情的挣扎之中,这几天来,“重剑狂生”陆展元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待仔细看清,才发现那就是眼前自称陆元霸之人的模样。
陆展元盯着何君的眼睛,看的出她此时的心情很混乱,有紧张、有激动、有担忧、有羞涩、有甜蜜、有不知所措,陆展元知道,此时不可以逼的太紧,不然心情激荡的何君,定会受到惊吓,那样就得不偿失,欲速则不达了。
当下陆展元收回目光,笑道:“我期望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如此简单的愿望,为什么到如今还是那么遥不可及呢?唉……人生呐!”说罢夸张地摇头,一副辛酸的样子。
何君“扑哧”一声,被他搞怪的表情逗笑了出来,暧昧尴尬的气氛顿时消散,何君皱着鼻子笑骂道:“没正经!”心中却是感激陆展元的体贴,都到此时了,仍旧给自己时间适应考虑,不过心情在放松的同时不免有些失落,担忧陆展元会不会因此而心中不快,心中考虑是否现在就揭开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好光明正大地表露自己心中的爱意。
“嘘……禁声!”陆展元突然将左手食指竖在唇上。一揽何君的腰肢,向假山后面躲去。片刻之后,一对巡夜护卫从此处绕过,也许是此地偏僻,又无人居住,巡夜的护卫并未仔细探察,便匆匆走过。
等那些护卫离开,陆展元才揽着何君现出身形。何君被心上人搂着。腮颊红晕满布,只感觉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斜靠在陆展元身上,不敢有一丝妄动。
陆展元刚才只不过是想躲开巡夜的护卫。匆忙之下才揽住了何君地腰肢,并非有意轻薄,但此时一见何君的欲拒还迎的羞答答模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