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到山村里的都市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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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到山村里的都市女孩-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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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苗人。

  我花了三百块钱,总算有人愿意帮我到村委会里查看这里所有的居民户口。虽然找不到任何目标,但他告诉我,只有黑苗人才会用蛊,他们这里大多是青苗人,我只能寻找黑苗人村落了。一个可靠的信息是,黑苗人和青苗人不会混居,他们一直以来都有仇恨,青苗人很嫉恨炼蛊的黑苗人,不愿跟他们相邻而居。所以是黑苗人地方,人一定很少。

  我很想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但愿我能快点找到她,把她带回家,这一切就结束了。我已经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天一黑下来,我满脑子都是想着,她现在的处境和任何线索。

  第七篇

  一天结束了,我没任何收获,现在我身陷山洞里,蜡烛和食物都快用完了,我已尽量的节约了,还跑到人家的地里挖了红薯。如果食物用完了,我该怎么下去,是否带着身上紧剩的一点钱打车回去,等待法律还给我的清白。

  但是,在她被救之前,她,在我心中还是我的妻子,我爱的妻子。尽管她是个城里的女孩,我是山沟里的人,这一切是不可能的,但为了战胜我的心魔,我还是坚持这个只有自恋狂才会有的假设。

  第八篇

  该是惊天动地的一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下今天所遇到的事情,现在睡在这个山洞里的已经不只我一个人了,在一米开外的旁边,我的妻子正在安心的睡去,我终于找到她了,并把她救出来了,谢天谢地地,我们都没有死。

  感觉今天是我们两人共患难而重生的日子。我差点被黑苗人的死咒咒死,她也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我终于知道比拳头更硬,比刀子更利的东西是人的嘴巴,人的心。我差点把她害死了。只是我不明白,为怎么她能面对黑苗人的几天禁锢和凌辱,而不能接受我的几句气话。

  看着她像个婴儿一样那么安心的熟睡,总算抚平了我这些日子以来我心中的委屈。我现在打着手电筒记下来最后的一篇日记了,其实我也不像小孩子那样那么爱写日记的,我想以后我不用再写了。

  看似一切结束了,但我们还要走一段路,才能走出山里,到县城,再回到滨城。在到达滨城之前,我想,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第一次发现做一个仗夫的责任真的很大。这让我想起一个女同事说的一句话:丈夫,顾名思义,一丈之内是夫,一丈之外是别人的夫。

  不知道将来,我娶了老婆后,我的妻子也这么认为,但愿不是,我不会重蹈覆辙别人的路,我不想看到有一天我的妻子重蹈我母亲的这条路。

  哦,天啊,她在抓我的手,干嘛呢?找枕头吗?睡了,很累了,早点把她带回滨城一切就结束了。但愿我们解脱干系后,她能找回她的自己。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看完了唐家涛的笔记,欣乐心里一下就难受起来,在这一路的身后,唐家涛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要不是他一坚持下来,自己现在可能还被那个黑苗人囚禁着呢?也不知道何时才被人救了出来。

  “对不起,小刀,我会努力过得好好的,有机会我会好好大报答你。”欣乐傻傻着背靠着门自言自语。再想着,原来这一路他是把自己看似他的妻子一样照顾,心里就更加难受。该对他说点什么吧。

  欣乐想了很久,在他的背包里找到了一支黑色的圆珠笔,在日记的最后一页里,写下一段话。(话的内容先留着,这短话我会在后面提到的。)然后把那张页折叠了起来。再翻开下去,也没有什么内容了,只有最后那一页,发现白纸上画了张素描画。是一个漂亮女孩的画像,画笔勾出来的人像很自然,瓜子脸,大眼睛,小樱唇,留着一头男生短发,有点像袁咏仪,但脸部稍胖了点,面部的表情不是很自然,有些忧虑。从痕迹来看,这是经过修改了N次后才把画完成的。下面只署名:唐,2003。

  看来画了很多年了,应该是唐家涛记忆很深刻的一个女孩吧。

  这时,火车突然的减速,欣乐差点被惯性弄得掀翻在地,欣乐清醒了过来。从外头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江城中站到了,别在睡了啊,有下车的快起来下车。”声音一个车厢接着一个车厢地挨叫着。

  车进站停下来后,欣乐怕有人要用厕所,忙把笔记本放回背包里收好准备开门出去。这时才发现,门开不动。慌了一下才想起,火车进站停车后,厕门都被锁住的。回过头把侧所的窗关上,因为这时从外面经过的人能看到里面的人。

  等了两三分钟后,下车的人走完了,火车才重新起动。不一会后厕门才被打开了。还是深更半夜,外面好像还下了雨,有点冷,欣乐洗了把脸后就回去找座位。

  这时车上也上来了一些乘客挤在通道里,欣乐挨着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座位。这时她傻眼了,自己的座位旁边坐了一位刚上来的穿着一件黑色棉袄的大妈,五十来岁,拿了很多包包。欣乐只好等她整理完后才回到座位上。

  可是,一坐了下来,才发现对面唐家涛的座位坐着另一个刚上车的男中年,唐家涛呢?欣乐感到自己可能走错车厢了。又忙着起身要走出去,等那大妈让出位置时,欣乐更感觉不对劲了,大妈对面还是坐着那个女人,看来自己没坐错座位啊。可是唐家涛哪里去了?

  不会到了滨城了,他下车了,欣乐都不记得自己进厕所里多久了。千万别错过站啊,自己身上没钱,要是被拉到别的地方就完了。

  “大哥,刚才坐在这个位置的那个人呢?”欣乐在惊慌中不忘问了一下坐在唐家涛位置上的那个中年人。

  “我刚来的,不知道,见这里没人我就坐下来了。”那个中年男人回答道。不可能,唐家涛不会就这样丢下自己一个人下车的。欣乐一边心急着问起中年一边的那女人:“大姐,刚才坐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呢?”

  女人揉了一下睡眼,看了欣乐一会才回答道:“不知道?你们认识吗?刚才车一停,他就问我坐在对面的那个女孩子呢?我说不知道,可能下车了。他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你去哪里了?”

  “完了完了,他醒来没看到我,一定以为我下车了,应该也出去找我了。”欣乐慌乱中起身走到通道,但火车已经开动了,也不知道啥办才好。希望唐家涛只是跑去别的车厢找自己而已。

  “是不是那个人啊?”在欣乐在急着等待唐家涛的身影时,对面的那个中年人突对她说道。欣乐转身回来,看他是在指着窗外,欣乐又忙转身回去,朝着窗口探望。

  在夜灯下,看到唐家涛的身影在外面的铁道边上朝着自己的窗口追上来,冒着雨,但跑的速度比火车要快一些。

  “小刀,我在这里。”欣乐看到他后便大声对着他叫喊,情急中伸手对他挥了挥,希望他能抓到自己的手,爬上火车。可是,这不是三轮摩托车,唐家涛只顾对着她叫喊。

  “乐乐。。。。。。。”火车的隆隆声和车厢里的喧哗声,掩盖了他的声音,欣乐一句也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到一名列车员从通道经过。欣乐回头对列车员喊叫:“快。。。快。。。快停车,我的一个朋友还在外面。”

  “啊?这里是火车,过了站就不能停了,打电话叫他自己坐下一趟的车。”那乘务员过来还看到唐家涛的身影在车窗外面奔跑,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哎呀,这什么人啊,危险啊,你快叫他别在铁轨上追了,小心有车子经过。”

  “别追了,我到下一站下车等你。”不管唐家涛在叫喊着什么,欣乐就怕他会那样一直追下去,忙给他喊道。

  终于,在一个踉跄后,唐家涛体力不撑,在铁轨边外倒了下去,“你坐下一趟车吧,我在下一站等你。”火车在奔驰,唐家涛摔在地上后,欣乐也没再见到他的身影,只对着窗口大声喊叫,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雨点从窗口飞溅了进来。男人忙把欣乐叫开,并把车窗拉了下来。

  欣乐无奈坐了下来,不顾着不少正在盯看着她的眼光,看着车上,唐家涛给她买的东西,心不由得一下就抽痛了起来,止不住就哭泣了起来。唐家涛上就就剩几个铜板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坐车到下一站找自己。更重要的是,外面还下着雨,风有大夜又冷,他该怎么撑着下去。

  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欣乐感到很惭愧,又难过,这一路尽给着他添着麻烦。可是,不知道唐家涛是否会到下一站等自己呢?这是一个未知数,要知道,要是在下一站下了车,唐家涛没来找自己就惨了,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该怎么回到滨城。要是不下车,那唐家涛到了一站不就傻傻地找自自己,又没钱又没吃的,他怎么过?欣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弄丢了的孩子一样,茫然无助。

  赌吧!反正话已说出口了,下一站就下车到车站里等他。他身上的几块铜板应该能追上来的。欣乐最后决定下来,接着在焦急地等待着下一站到来,乞盼车子早点停下来。

  只是在黑暗的雨夜里,不知道到下一站,还要等多久,希望不会太久。欣乐双手合十向天国里的外婆求助。

  (我不萧洒的悲哀;谁懂?我写了这些;每天有那么两百来人在看;不知道谁在为我想过我此时的感受呢?没有几个人给我留下书评;鲜红也罢。我真的感到一个人这样的坚持真的的好寂寞;给我点支持吧;老编一直不给我鉴约;我已很灰心了;不知道我亲们;当你们像我这样毫无目地的写作的时候;你们是否觉得很开心?觉得值得;为你们亲爱的好友我不萧洒留下一句温馨的书评吧;支持地给我吼起)
第三十章 女医生
更新时间:2012…4…16 4:37:32 字数:4239

  大概等了两个小时,有乘务员过来,催着大家,下一站快到了,让大家收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车。欣乐也忙了起来,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打好包,准备在车停下来后,下车到站里等着追来的唐家涛。

  火车的速度正在放慢,准备下车的乘客在朝着门口移动。欣乐还却在这时举棋不定,至少还有大半天的路程,才到滨城站,要是下去了,唐家涛没来找她,那可怎么办啊?可不下去又怕唐家涛傻傻地找自己。回滨城吧,到那时,他会打话回来,再想办法寄钱给他,买火车票回来。一翻斗争后,看着下车的人都走光了,欣乐又没有勇气迈开步子下车,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心里很乱,这样真的很对不起唐家涛。心乱中,火车再出发了,欣乐趴在桌上,发呆地听着窗外滴哒作响的雨声,心里很矛盾。

  “你个畜牲,放开那阿婆。”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车厢里听到一个脚步声走来,接着听到另一边的座位上有个男人在叫骂道。

  欣乐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见到几只眼睛正在瞪着自己这边。回头看了一下,临座的那个大妈正在熟睡着,一只湿淋淋的手正在拉扯着她身上的棉袄。欣乐不知道出什么事了,站了起来,才看到那只手来是旁边一个埋头蹲在地上的人。“喂,你小子,连阿婆也不放过啊,这样下流龌龊的行为你也做得出来。”那个人看了地上那个人,走了过来把那只手踹了一脚,旁边的大妈也被吓醒来起来,转身看到旁边的那个人也准备叫骂。“快帮我叫乘警过来。”

  地上的人终于抬头起来,想要说着什么后,又虚弱地垂下头。身上的衣服都淋湿得像落汤鸡一样。

  “唐家涛——”欣乐也在这时看清了他的脸,是唐家涛。“天啊,怎么会这样?”欣乐激动地叫开大妈,,走出去想把他扶起来,才发现他的全身都冰凉了,脸上和嘴唇都已经变得紫黑色。“喂,大哥,那不是你的位置,你出来给他坐。”回过头来,欣乐忙把坐在唐家涛座位的男人让开。让大妈坐到对面去,费了一经周折把唐家涛扶到座位上。刚才骂人的中年人看是一个误会了,又走回去坐回自己的座位。

  “他生什病了吗?快叫乘务员过来看一下。”对面的大姐担心地问道,想不通这小子怎么一路追上火车的,还淋得一身雨。

  “小刀,你怎么样了?”欣乐也想不了那么多,拿出他的衣服帮他擦拭身上的雨水。

  “冷——棉袄。”唐家涛微睁一下眼睛,看着对面的那大妈吐了几个字,又趟着一动不动。“你是怎么追上来的啊?是不是毒又发作了?”欣乐看着他的整个脸部已没有一丝血色,急得直掉泪。“阿姨,能借你的棉袄用一用吗?他很冷。”欣乐回头看着对面的大妈请求道。

  “嗯。。。”那大妈使劲地摇了摇头,并用双手把自己身上的棉袄护得更紧。“谁帮忙,去叫乘务员找条毛毯过来用一下。”看着大妈不答应,欣乐又向旁边的人求助。这是半夜,很多人都在睡了,看着热闹的人有几个,但没有一个愿意起身。

  “他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要死了吗?”有人问道。

  欣乐一听到“死”字,不由得更慌了,用手摸着唐家涛的手心,已经僵硬得像冰块一样,只有心脏还在微若地弹动。

  “哥,你不要死啊。”欣乐顿时呜咽了起来,把背包里所用的衣服取了出来,全包在唐家涛湿淋的身上。“哥。。。你起来,要坚持住。。。睁开眼看着我,不要闭上啊,闭上后你再也不会醒过来了。。。欣乐一边哭喊着,一边试着把他扶坐了起来。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人都快死了,都不能帮我叫一下乘务员。”欣乐任凭着眼泪模糊自己的双眼,回头对着那几双眼睛大骂。想走开去叫乘务员,唐家涛就像块木头一样要跌落到地上。

  “哥——。。。你不要死啊。。。”欣乐的欣在猛烈的抽动哭喊起来,忙把他抱坐起来,然后用手托着衣服包裹在他的身上,再用身体紧紧的抱着他。

  抱着唐家涛若冰雕一样的身躯,欣乐也感到全身冰凉。“你是好人,永远的好人,你一生都会平安的。”脸贴着唐家涛的脸,欣乐不停地在他耳边喊叫着。可是他的脸更加的冰冷,欣乐一边抽泣着,不停地在他脸上哈着热气。而唐家涛还是如冰雕一样还是闭着上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那,给你棉袄。”一只手轻轻的摇动欣乐的手臂,对面的大妈不忍看到这动人的一幕,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她递来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黑色棉袄。

  过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叫来了乘务员拿来一条毛毯。

  “怎么样?要不到了下一站,你们下车,把他送到医院里。我现在帮你们联系医院的救护车”一个女乘务员对欣乐劝说道。

  “好。”不知道怎么办的欣乐忙点了点头。

  “请问这里面有人是医生吗?”看着唐家涛几乎不醒人事,几个列车员在车厢里挨个挨个的打听。

  “我,药。”终于,唐家涛动了一动低声地说。

  “他自己就是医生。”欣乐告诉旁边的列车员,并想起唐家涛背包里带有药,忙叫人让开个位置,把他平躺下去。在包里翻出那个急救厢,把几瓶药拿出来。“哥,你听到我说话吗?这些药都没有标签,你睁开眼睛看一下,能用的你就点下头。”欣乐把手里的药瓶放在唐家涛眼前,看着他不能睁开眼,一个列车员帮他把眼皮翻开。这时才看到他的瞳孔在收缩。“快点,快看,瓶能用?”列车员问他。唐家涛抖了一下嘴唇后,又不动了。

  “他抽筋了,睁不开眼,用棉签,蘸点药放在他鼻子边上让他自己闻,能用叫他点头。”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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