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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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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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承希按着乔夜隐肩膀,用力向下一压,站不稳的她立即背对着他跪倒在地。

  他忍着痛,倒吸几口凉气,快步走到她面前,因为愤怒而不停喘着粗气,一把托起乔夜隐的下颌,对上她惊恐却依旧亮晶晶的清澈眼眸。

  尽管这样,她眼前的“那匹狼:,却丝毫不见软小,反而因为吃痛,而添加了一丝令人害怕的炙热。

  离得如此之近,几乎快要贴到她的脸上,她可以看清上面的每一条纹路,每一根筋脉,可以嗅到他专属的铃兰香,混着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可怖的狼头大张着嘴,两颗尖利的牙齿纹在最前面的部位,已经开始分|泌出令她颤抖的透明液体。

  “装什么冰清玉洁,小荡|妇,别用你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骆翀吃你这套,我可不吃。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你全身上下的小|洞都玩个遍,他还要不要你!到时候,我就把你赏给手下们,他们可都是常年在外,老婆不在身边,要多饿就有多饿,弄不死你!”

  说罢,段承希狞笑着,手指轻轻拂过乔夜隐红|润的小|嘴儿,摩挲了几下,然后手上一用力,卡住她的下颌关节,不由分说地猛地撬开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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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解围(中)
  乔夜隐拼命闪躲,用力摇晃着脑袋,牙关紧闭,段承希扒着她的嘴,露出她粉|嫩嫩的牙龈。见她死不张口,他不怒反笑,冷哼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玩过的女人里比你性子还烈的多了去,最后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张开腿任我|操?”

  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她不过是骆家的代表人而已,前来提货,给了段家足够的面子,不想此刻却正在被段承希狠狠凌|辱。

  骆翀,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居然卑贱至此,低入尘埃。

  垂泪默默在心中无声地一遍遍问着,乔夜隐不知道是否应该怀疑,他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还是会执意强迫自己前来。

  这种情感上的凌迟,要远远比段承希给予的来自身体上的屈辱更加令她绝望和沮丧。

  “张嘴!”

  段承希早已等得不耐烦,然而更多的则是莫名的烦躁和气愤——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在不断变化,先是强烈的惊恐,接着便是浓浓的伤心,她干什么伤心,又为谁伤心?

  骆翀,一定是骆翀,那个十八岁刚一成年,就忍不住杀死自己亲生父亲取而代之的家伙!

  段承希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他更加瞧不起骆翀,对父母都能下得去手的人,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揪起乔夜隐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看向自己,等到看清她脸颊上的两行清泪,段承希不禁一愣,不解道:“你哭什么?”

  “你杀了我吧……”

  她说完就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答滴答落在脚边。

  看出来乔夜隐这是宁可死也不想碰到自己,段承希怒火大炽,他摇着她的头,咆哮道:“你给谁守身如玉?你怎么还不明白,他既然叫你来,就根本没打算再叫你回去!祭品,你是献给我的祭品而已!”

  说罢,他好像还觉得不解恨似的,一把提起乔夜隐,像是在提一只小鸡仔一样轻巧,将她用力抵在门板上,扳过她的脸来。

  “说白了,骆翀根本就是拿你来跟我示好,只有你会蠢到,他把你当成宝!你见过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前线上去吗?蠢!你真是蠢!”

  他的声音像是夏夜里的惊雷一样,一滚接一滚,源源不断地传入乔夜隐的耳朵里,将她震得双目圆瞠,脸色煞白,嘴唇张开,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要是还有一点儿智商,就该知道,现在得罪我,没有好下场。”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段承希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将太过暴躁的怒气收敛了一些。他猛地松开手,毫无防备的乔夜隐失去了倚靠,双|腿软|绵绵,几乎毫无意识地瘫软在地。

  他顺势托起她的腮,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抵抗,也没有尖叫,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样子。

  她好恨,恨段承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怀疑证实成为真相,若她心底还有那么一丝念想儿,还能坚持下去,说不定会等到骆翀的回心转意。

  但他那么无情地就把两个男人之间赤|裸冰冷的交易完完全全地告诉了她,击碎她全部的天真。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等到鼻翼间清楚地嗅到了陌生的男人的味道,乔夜隐只觉得一阵反胃恶心,强烈的排斥让她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段承希早已看出来此刻的乔夜隐已经毫无挣扎的力气,犹如无助的羔羊,更是躺在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于是更加得意,将她的嘴唇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撑开,用力捅了进去,摸|到了她柔软滑腻的香甜小|舌。

  就在他即将要将自己全都放入乔夜隐口中的一刹那,身后的房门忽然重重地被人拍响,又急又重,吓了段承希一跳。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撤回手,听出门外的人正是妹妹段书婷。

  “有话快说!”

  段承希怒吼着应声,兴致连续两次被打断,此刻已经没了早先的欲望,加上眼前的乔夜隐失魂落魄就像是个人偶,让他倒尽了胃口。

  他身为段家的当家人,还没缺女人到这个地步上!

  “哥!你骗我!你们都骗我!你说祈明凉会娶我的,怎么一转眼他娶的就只有阿雯!你骗我你……”

  房门拉开,门外又哭又叫的女人,果然是段家小姐段书婷,只见她衣服也没换,妆也没化,一头长发蓬乱,看一眼便知,是刚刚得了消息就直接跑来了。

  听着妹妹的哭嚎,段承希更加烦躁,伸手扯了一条毛巾绕在小腹上,他走了出来,怒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回去把脸洗干净,换好衣服,到书房来见我!”

  说罢,他一摔门,离开了浴|室,看样子,是再也不愿意停留在这里,去隔壁房间沐浴了。

  见段承希走远了,刚才还满脸是泪的段书婷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忽然抹了一把脸,收拾起娇蛮和哀怨的神态,飞快地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圈。

  她看得很仔细,将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连浴|室的顶棚也没放过,眼神里分明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细致和冷冽。

  然后,段书婷才走到乔夜隐身前蹲下,缓缓向她伸出手。

  “你没事吧,能站起来吗?我扶你起来。”
018 解围(下)
  由于受到了一系列的惊吓和刺激,乔夜隐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见段书婷向自己伸出手来,她第一个反应是向后缩。

  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她此刻一点儿都不想招惹,段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不只是段家,哪一个黑道家族里没有龌龊的事,龌龊的人!

  想到这里,乔夜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把头深深埋在两条手臂里,蹲在门后,一动不动。

  “你吓傻了?起来,地上都是水,会发烧的。”

  气急败坏地催促着,见乔夜隐聋了一般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段书婷索性抓过她的手臂,就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

  到底是段家的人,她把方位分辨得很清楚,没有犯乔夜隐的错误,准确地将她带回了她昨晚睡的客房。

  进了房间,段书婷便手脚麻利地把乔夜隐推搡到地上,见她依旧眼神呆滞,水滴顺着头发不停向下落,她手叉腰,嘴角一勾怒视着她。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回你送上门,活该!”

  几步走近她,段书婷扯住乔夜隐的手,往背后那么一扳,用手扣着她的手腕。

  乔夜隐下意识地挣脱了一下,无奈,肩膀被段书婷按得死死的。

  她刚想说话,不料,手心里忽然传来一阵麻痒。

  “哼!我今天本来就是不痛快,谁让你倒霉,我就拿你撒撒气!”

  说完,段书婷手脚并用,忽然毫无预兆地对乔夜隐拳打脚踢起来,一边骂一边再次把她往浴室门口赶。

  “段书婷你这个疯女人,活该明凉就不喜欢你!”

  微微一愣,乔夜隐也反唇相讥大骂回去,刚好被段书婷一脚踹中小腹,她“哎呦”一声翻滚两下,整个人再次跌进满地是水的浴室里去。

  “不知死活,看我不打死你,贱|人!”

  段书婷横眉竖目地追上去,顺势用手一带,浴室的门“嘭”一声关上,门板都跟着颤了几颤。

  静静地站立了几秒钟,段书婷压低声音,看向身边的乔夜隐,小声道:“疼吗?那一脚我不敢作假,否则他会看出来。”

  乔夜隐微微喘息着,用手捂着小腹,略微弓着腰忍住痛意,听她这么一说,有些警惕地看向段书婷,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刚才,就在刚才,她按住自己的手,在手心里缓慢地写了三个字,去浴室。

  搞不懂段书婷要做什么,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可乔夜隐根本来不及细想。

  但直觉里,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是要害自己。

  “这里是骆家别墅里唯一一处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他还没变态到让人监控自己拉屎撒尿,不然我也不会想法又把你弄进来。”

  抬起头环顾四周,段书婷长出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缓缓开口。

  她也害怕,怎么能不怕,就在段承希眼皮子底下,这可是轻捻虎须,一旦搞砸,会死人的!

  听了她的话,乔夜隐猛地一愣,抬眼看向段书婷,还是不太懂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长话短说,你记着,他吃软不吃硬,你别和他对着干,他对你不过是好奇大过欲望,你不惹怒他,这别墅里有大把女人主动上他的床。”

  段书婷语速很快,尽可能地放轻音量,凑近乔夜隐,耐心地嘱咐着。

  乔夜隐微微一怔,明知道不该多言,可还是不禁反问道:“好奇?”

  见她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话,段书婷只得补充道:“既生瑜何生亮的道理你懂不懂?他一向自负,不想到骆翀比他还心狠手辣,所以他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留在骆家这么多年。”

  她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段承希,但乔夜隐想不通,她为何要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还故意用计躲到这里,神神秘秘,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我的话你千万记住,还有,小心祈明凉,他这个人绝对有问题。至于其他的,我还在想办法摸清,在我搞清楚细节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时间,实在不行,你就得发挥女人的优势。”

  挑挑眉,段书婷脸上的表情很是坚决,丝毫不见平日里的跋扈乖张,倒是一副很有算计的精明模样,看得乔夜隐心底发寒。

  女人的优势是什么,她懂了,可委身段承希,她只要想想都觉得痛不欲生。

  这骆家的人,果然个个都不是人,是鬼,是魔。

  “你干什么和我说这些?”

  深吸一口气,乔夜隐知道时间紧急,边说边主动伸手,把自己的头发弄得更加凌乱一些,还故意浇了一脸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段书婷见她终于稍微开了窍,也就不遮掩,直截了当地开口道:“他弄死了我妈,阿雯那个贱|人根本不想报仇,我只能靠自己。”

  停下动作,乔夜隐满眼震惊地看向段书婷,没有想到她居然隐藏得这么深,心头一动,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骆翀不是说,段承希身边藏着一个人吗,难道……

  刚巧,段书婷也正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她并没再说什么,虽然分明已经看出乔夜隐眼底藏匿的疑惑,然,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人撞开,就看乔夜隐滚在地上,段家大小姐则是一脸愤怒地跟在后面,还不解气似的冲着她的小腿又踩了两脚,这才大骂着离开。
019 睡狐(上)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段书雯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亲昵地挽着祈明凉的手坐在餐桌旁时,乔夜隐还是怔了一下,心头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来。

  过了没一会儿,段承希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他身后跟着换了一身衣服,也将一头蓬乱长发束起来的段书婷。

  她脸上犹有泪痕,眼圈红得厉害,看见段书雯和祈明凉两个人挨在一起,眼神益发幽怨起来,猛地一把把桌旁的高背椅拉动出来,发出好大的声响来。

  “阿婷!”

  段承希出声喝止,眉宇间却并没有显露出过多的不悦,乔夜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

  看来,外界传闻这个男人宠溺这对双胞胎妹妹,倒也所言不虚: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过对段书雯和段书婷却是青眼有加,很少动怒。

  “好了,吃饭,一会儿明凉找的行家就到了,也算了却一桩大事。”

  没想到,段承希答应给骆翀的五亿货并不是空口白牙说说就算,他居然真的打算给骆家这一大笔高纯度毒品。

  听闻这话,一直微笑着的段书雯忽然敛去笑容,坐直身体,皱皱眉轻声疑惑道:“哥,什么行家?是可靠的人吗?”

  拿起筷子的段承希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抬起眼瞧了她一眼,尽管他并未开口,但身边的人全都在一刹那间就感受到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寒气息——

  段家的生意,他素来不喜任何人过问,尤其是当面质问他,不想,一向乖巧的段书雯首先触碰了他的底线。

  自然也感受到了段承希的不悦,段书雯讪讪地又开口道:“我不是……我只是觉得,有明凉在就足够了,不需要冒险找别人……”

  然而,并没人接她的话,二小姐的表情便显得很是尴尬,只得低头轻咳几声聊作掩饰。

  “段先生,如果你也有顾虑,那不如就……”

  祈明凉拿过餐巾,一脸闲适,优雅地擦擦嘴角,不慌不忙道:“免得我这个中间人里外不是人。”

  段承希眯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应道:“怎么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原来,早先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段承希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制毒师傅得了癌症去世了。他手下并不缺人,但是像是这种拥有狗鼻子一般的,能将冰毒提纯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高手,他求才若渴。

  祈明凉得知后,表示自己认识一个人,但对方已经金盆洗手多年,一切还需要见面后细谈。段承希表示愿意亲自见见这位高手,甚至不惜高价来聘请,双方约定好于今日在段家大宅碰面。

  乔夜隐低头盯着面前的碗,这些事,她全都不知情,现在也是一知半解,原来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自己居然傻到真的以为能够拿了货就走,还能以此来讨得骆翀欢心,真是如同段承希说的那样,够蠢。

  她的表情全都落入段承希身边的段书婷眼里,轻哼了一声,她眼底有着淡淡的轻蔑,然后继续一言不发地吃着饭,一副胃口很好的样子。

  她并不理会祈明凉和段承希两人的谈话,似乎根本不关心自家生意上的事情,但事实上,他们的话,每一个字她都记在了心上。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有人前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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