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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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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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所以你小子就要对我好点,否则我一个不高兴,口风就会不严,到时,嘿嘿。”欧阳亦宗坏笑道,眯着右眼斜睨了寥寂风一眼。
  “真是交友不慎啊,老天不长眼啊……”寥寂风夸张的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的大叫道,吼完两人再次相视大笑起来。
  爽朗欢快的笑声,让门口的罗列也不禁扬起了嘴角。
  62 各执军权
  翌日一大早,内侍总管胡图图便来茗王府传下旨意,宣茗王即时入宫觐见。
  欧阳亦宗便和胡图图一起来到了皇宫。
  御书房内,元硕帝依然高坐在宝座之上,皇后端木红绫居于上首偏座。厅中左相端木荣瑞,右相索商吟,并肩而立。太子欧阳亦宇站立于端木荣瑞右边,含笑目视着上座的皇帝和皇后。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亦宗屈膝跪下行礼,沉着无波的表情一如往昔。
  “平身吧。”元硕帝语气淡漠的说道,瞬间便把目光从欧阳亦宗身上移开,可他心下却是五味陈杂,扉中诸多凄楚无奈,也无从说起。他欧阳元硕最优秀的儿子,皇子中最具有帝王之气的佼佼者,却不能生活在自己的关怀和培育之下。儿子一直在怪自己吧。只是,又好像有所改变,就连他这个做爹的,都猜不出儿子在想些什么。
  “谢父皇,不知父皇急招儿臣前来所为何事?”欧阳亦宗依然面无表情的缓缓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西征大军此次凯旋而归,但难保驯日莽夫不会卷土重来,所以军队的操练和培训万不能耽搁下去,这执掌军权带军操练的人选,两位爱卿意见不尽相同,所以特招宗儿你前来商讨。”元硕帝详尽的一一道来,语气平淡,表情呆板,让人看不出喜怒。
  “哦,儿臣但凭父皇吩咐。”欧阳亦宗亦是无多说什么,似乎对这事关重大的军权之事毫无兴趣可言。仿佛不知道,掌握了军权就是掌握了伺月命脉一样。
  “既然茗王都这样说了,那领兵操练之事,应由太子担当,太子乃我朝储君,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所以太子殿下是领军的最佳人选。”端木荣瑞拱手向元硕帝说道,言语之中甚是肯定,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端木丞相此言差矣,太子贵为储君,理应勤习帝王之道,这带兵打仗的事情,就交给茗王殿下便可,毕竟他这两年在军中和兵士们同甘共苦,并肩作战,在营中颇有威信,而殿下又建立了整套坚固盾厚的军规法纪,我军得以整顿,实力才大大提升,茗王实乃最佳的带兵人选。”索商吟一双小眼晶亮圆睁,笑吟吟的缓声说道,他从一向的态度不明,到如今公然力挺茗王欧阳亦宗,心中自有丘壑般,不慌不忙的向皇上举荐着,和端木荣瑞的丝丝急切恰恰相反。
  座上的皇后一只手紧紧的撰着大红色拖地凤袍,原本白皙的手竟泛起青筋。凤目半睁半阖,似乎在忍着极大的怒气,银牙紧咬,红唇微抿,死死的盯着厅中气定神闲的欧阳亦宗。
  “索相,带兵打仗和领军操练完全是两回事,又岂可混为一谈?”端木荣瑞撇首看着左侧的索商吟,冷声问道。
  “怎么会是两回事?两者密切相关,若没有平时的艰苦操练和行军演习,又怎么可能打胜仗?”索商吟毫不相让,紧接着道。
  元硕帝和欧阳亦宗皆缄默不语的环视着众人,太子欧阳亦宇却一直岿立不动含笑不语。
  “索爱卿!你屡屡阻扰太子参与国事,究竟是何用意?莫非您老从未将太子和本宫放在眼里?”皇后巧笑着轻声说道,凤目中盈满娇媚的笑意,她态度分外和气,然说的话却给人一种冷绝压抑的感觉。
  “老臣不敢,皇后娘娘严重了,老臣只是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绝不是刻意针对太子,就连先帝也常常鼓励老臣直言不讳,竭力辅佐皇上,所以臣定当把拙见实禀于皇上,娘娘见谅。”索商吟依旧不慌不忙,巧妙的抬出了先帝,想当年就连先帝都赞扬我的直言进谏,此时我还惧你端木一家不成,况且皇上早已对你们起了防范之心。
  “你!”皇后听后恼羞成怒,想用先帝压她是吗?没门!谁都不能阻挡她宇儿的及帝之路,否则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好了,都别吵了!”元硕帝终于按捺不住,大声说道,“依朕看,我伺月大军一分为二,编成东西两路,宇儿和宗儿各执一支,好好整顿操练,以防驯日再犯。”元硕帝连珠炮似地一口气说完,像是生怕被人从中打断。
  “谢父皇信任。”欧阳亦宗连忙弯腰,深深施了一礼,大声回道
  “皇上英明。”索商吟拂须满意的笑了,那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线。
  “皇上,皇上三思啊。”皇后听后顿时气结,缓了口气嗲声嗲气的向元硕帝娇笑道。
  “母后,父皇决断甚为合适,您就别再计较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军队由谁管都一样不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欧阳亦宇扬起招牌式的暖笑,娓娓说道。
  “宇儿,你。”皇后更加气愤,玉手撰的‘咯咯’作响又是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元硕帝有些疲累,无精打采的懒懒说道。
  众人领命告退,皇后依然有些不甘心,却被沉稳老练的端木荣瑞给拉了下去。
  “小王多谢索相仗义直言了。”欧阳亦宗与索商吟并肩走在宫道上,拱手朗笑着说到,和在书房中的冷漠不语,判若两人。
  “哪里哪里,茗王殿下严重了,老夫只是受先帝信任,上谏言辅君主,以尽自己这颗忠义之心罢了。”索商吟眯眼大笑着回道。
  “呵呵,索相不愧是忠义之臣,实乃我辈之典范也。”
  “殿下过奖了,茗王才是我伺月,受世人敬仰的大英雄,就连我那宝贝孙女菲鸢,也甚是敬佩,天天吵嚷着要见你呢,那丫头对你可是倾慕已久啊。”索商吟拖须笑道,恭维了欧阳亦宗,也恰到好处的提出了孙女索菲鸢,和他联姻之意不予表明,但想他欧阳亦宗如此聪明之人,定会已然知晓。
  “哦,是吗?菲鸢小姐艳名远播,天下谁人不知?若承蒙小姐错爱,岂不是小王天大的福分?”欧阳亦宗皎目一转,黑瞳深邃灿亮,心下了然,嘴角笑意加深,谦恭的说道。
  “哈哈,茗王殿下过谦了。”
  “呵呵,小王过些时日,定当过府叨扰。”
  两人各怀心事,大笑着谈论着出了皇宫。……
  63 如意算盘难打响
  “气死我了,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啊?那索老贼帮欧阳亦宗和我们作对也就算了,这下连皇上都开始护着那个孽子了,难道他另有打算?偏偏宇儿又那么不争气,你说我容易吗。”皇后媚脸微红,气的花枝乱颤,大红的凤袍也被她撰的一片褶皱。
  华丽高贵的坤宁宫,紫烟缭绕,香气扑鼻,案上的仙鹤翎羽怡颈香炉中,燃烧着上好的檀香。皇后早已摒退了左右,整个殿中只有她和大哥端木荣瑞。
  “皇后莫要多心,看皇上煞是疲累,应是无心为之,欧阳亦宗装的满不在乎,谁知他心中打的什么鬼点子,至于那索商吟,自先帝死后便一向明哲保身,如今公然力举欧阳亦宗,着实是一个大大的隐忧,不得不防啊。”端木荣瑞炯锐的双眼有丝担忧,看着面前怒气冲天的妹妹,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不就是他欧阳亦宗此次立了功吗?有什么了不起?本宫早说了要斩草除根,你却屡屡阻拦,这下好了,半数军权落入那孽子之手,今日他终成了我们的心腹大患,要想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如今若再想除去他,恐怕已是难上加难了。”皇后口口声声抱怨着兄长,言语中满是后悔之音。
  “妹妹不必担心,宇儿的太子之位稳若磐石,皇上断然不会因移更嫡位,引起朝堂动荡。他欧阳亦宗势单力薄,就算依赖于索商吟,也难成气候,不过他如今风头正盛,我们应该多加忍让,暂避其锋芒,带起气势过后再伺机而动。”端木荣瑞细细分析当前的厉害关系,老练的提出自己的意见。他双目飘忽,似乎还在想些什么。
  “哦,大哥说的是,对了!记得我那文洛侄儿,该到娶妻的年龄了吧。索商吟的孙女年方二八,正值婚配之期,若你们两家能摒弃前嫌,结为亲家的话,也不失为一桩美谈啊!”皇后弯唇巧笑,眼中的算计一览无余。
  “此事甚为不妥!我端木荣瑞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向那索老儿垂首乞怜了?那索菲鸢生性乖张,骄纵任性,岂是良妻之选?再说,有我和敏熙美好姻缘在前,我断然不会拿洛儿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此事容后再议吧,臣先告退了。”端木荣瑞义正言辞的断然拒绝了皇后的提议,剑眉紧蹙,脸上已染愠色。他妹妹的如意算盘都打到爱子身上来了。
  “大哥莫恼。妹妹也就是那么一说,您千万别放在心上,”皇后见状连忙从榻上站起,走到端木荣瑞面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满脸堆笑的柔声安抚道。
  “臣不敢,敏熙还在府内等我,准备一起到宫中参加茗王的庆功宴呢。臣就先行告退了。”
  “哟,大哥和嫂嫂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到如今还依然如胶似漆,罢了,您回吧。”皇后把手中的丝帕绕在指上,细细的把玩着,懒懒的话中,满是羡慕的语气。
  “臣告退了。”端木荣瑞稳了稳神色,只是微微拱了拱手,便转身退了出去。
  皇后转身咬牙切齿的用力拂袖猛扫向桌案,案上的茶杯水壶,和那精美的檀香炉,一并被尽数扫落在地,‘乒乒啪啪’的碎落一地,银质的炉子斩地时,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茶水泼洒一地,厅中一片狼藉。
  “离殷!”皇后厉声喊道,怒气膨胀犹如涨潮的海水,一双凤目,已然尽赤。
  “奴才在。”从后厢转出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太监,长相普通至极,让人过目便忘。他手持拂尘,在皇后盛怒的叫嚣下,依然不慌不忙,丝毫不见一丝惧怕。
  “皇后息怒,小心皱纹啊。”名唤离殷的太监,谄媚的笑道。
  “息怒,你让本宫怎么息怒?眼下没有一个值得本宫信任之人,就连我那哥哥也吞吞吐吐,丝毫不为大局着想,看来我皇儿的皇位,只得靠本宫来守了。庆功宴是吗?哼!我让你生不如死!”皇后怒发冲冠,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下更气,双目凌厉狠辣,死绝的杀气肃然而出。
  “离殷,给我准备‘遗恨千年’,今夜伺机行事,我要让那孽子,尝尝他母妃当年所受的剜心嗜骨的滋味。”
  “是!”离殷有些疑惑,为何不用剧毒直接毒死欧阳亦宗,却偏要使这毒性缓慢,却阴辣至极的‘遗恨千年’。难道只是借此以谢心头只恨?
  皇后仿佛看见欧阳亦宗在她面前生不如死,跪地求饶的情景,丝丝快意涌上心头,凌烈的怒气,才得以消散。想着想着,目光缓缓飘远,二十多年前的事历历在目,渐渐越发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64庆功宴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像浓墨炫彩的画笔,给蔚蓝的天空渲染上绯红灿亮的颜色,那一团团,一簇簇的云朵,时卷时舒,似羊群迁徙而过,又像缕缕洁白的棉絮盛开于无垠的天际。一行大雁结队从南向北,翥羽展翅划过天幕,缓缓飞翔而过,只留下阵阵的婉转的啾鸣声。
  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亦被夕阳镀上一层金光,缤纷多彩的瑛丛,越发的娇艳瑰丽,与零星点缀的奇异树木,相映程辉,一同沐浴在璀璨的金光中,随风而摆,摇曳生姿。
  今日的御花园格外热闹,一队队宫女太监,来回穿梭在花园中,从早忙碌到现在,一直在精心准备着茗王欧阳亦宗的庆功宴。三三两两的小宫女,在一起边忙边讨论着茗王,说他是多么多么的英明神武,多么多么的俊逸潇洒,实在是万千少女心目中最佳夫婿之选,说着,有两个宫女便不由两颊绯红,眼神缥缈,定是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茗王的红颜知己。几人低声着谈论着,不时的发出愉快的笑声。
  “你们这些奴才,在此聒噪些什么?还不好好干活,若是此次庆功宴出了什么差次,咱家定要了你们的脑袋。”胡图图手持拂尘,踱步而来,扬声斥责着,然白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恼意。
  “是,胡公公。”几个宫女弯腰施了一礼,嘴角噙笑,偷偷的抬首打量着胡图图,竟无一丝的惧意。
  “哼!都是咱家平日里太惯着你们这些小奴才,越发的不像话了。”胡图图无奈的碎碎念着,也不再理会她们几人,转身走了出去。
  众人依旧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缓缓下落的夕阳,吐出最后一丝昏黄的光亮,渐渐坠没于苍茫的西山。
  天色便慢慢暗了下来,御花园灯火通明,处处彩灯环节,步步红绸飘扬,那院内的空阔之地,便是宴会举行的大舞台。背面上首,一张金丝楠木长几横放在高高的打理石台上,台后放置了一把长椅,椅上铺着一条厚厚的高丽金丝软绣绒毯,应是帝后所居之位。
  石台下首,东西两边各整齐的摆放了一行长长的桌位,椅座,一直延伸到花园入口。桌上摆满了各色珍馐异果,一壶壶玉液琼浆林立桌上,老远便能闻到香气。这满园的花香和着佳酿醇美的酒香,夹杂翻裹着扑鼻而来,让人不禁有些微醉。桌位的右边,一群统一服色的乐工,正奏着舒缓动人的乐曲,婉转悠扬的曲声,飘荡在整个御花园上空,不由让人的心情,安定愉悦起来。
  月亮终于挣脱了束缚,伸着懒腰,缓缓的爬了上来。抖撒着清幽浅淡的光辉,散漫到整个皇宫。此时的御花园也更为热闹起来,一些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嫔妃及众多女眷,络绎不绝的涌了进来。脂粉暗香绕鼻,彩衣群角飘扬,头饰佩环叮当作响,各色美女,如争奇斗艳的百花,使出浑身解数,尽全力施展着自己的高贵大放和美丽典雅。
  “李大人。”“呵呵,周尚书。”
  “七贝勒,才来啊。”
  众人三五成群,互相问候见礼,那些如缤纷落英般的女眷,也挤在一起说着体己的话,御花园一时人头攒动,喧闹如人声鼎沸的街市。
  “哟,茗王殿下来了。”随着一个眼尖的大臣那一声呼喊,今夜宴会的主角,茗王欧阳亦宗,缓步迈了过来。……
  65虚与委蛇
  欧阳亦宗缓步踱了进来,只见他紫薇星冠束发,上面镶嵌的夜明珠在月辉和灯光的照射下,烁烁生辉,明亮而耀眼,剑眉黑如墨漆,一双星目灿若碎辰,深邃如毫不见底的潭渊,他身姿挺拔俊朗,一袭白色锦袍,简单却不失高贵,衬得他越发的俊逸儒雅。
  喧闹的宴席之间,突然静了几分,女眷们看到如此潇洒俊美的欧阳亦宗,早已以帕遮面,偷偷打量起来,几个大胆的小姐郡主尖叫一声,两颊绯红的直视着欧阳亦宗,含情脉脉的目光如缕缕蚕丝绕满整个御花园。
  欧阳亦宗薄唇微抿,嘴角噙满温和谦逊的笑容,向女眷们抱拳示意后,便转头迈步,彬彬有礼的,向席中众王公大臣拱手问好。
  “哎呀!茗王殿下,臣盼望已久啊,您总算是来了。”一个身着三品朝服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扬声笑道。
  “是啊,是啊。殿下回来两日,怎奈军务繁忙,我等还未好好瞻仰您呢?”
  席间众多的王公大臣皆兴致勃勃的围了过来,赞赏的看着欧阳亦宗,时不时露出艳羡嫉妒之色。
  “哦!尹尚书严重了,我一个小小的闲散王爷,何以让你们瞻仰?此话真是让小王万分惭愧啊。”欧阳亦宗抱拳弯腰深施了一礼,谦逊而又温和的回道。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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