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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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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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浑浊的双目,暮的圆睁,奇怪的看着流锦,“你不怕老婆子这丑陋的脸?”
  流锦含笑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拐杖,递给了老婆婆。
  “婆婆,您还好吗?能不能走,您的家人呢?”
  那老婆婆直直盯着流锦,看了半晌,一抹隐晦的锐利之光,闪过双目。她缓缓的回答道:“老婆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我摔了一跤,恐怕走不回去了。”
  “我送婆婆回去吧!只是我不认识路。”流锦连忙扶过老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无妨,就劳烦姑娘送送老婆子吧!”流锦只觉得很是奇怪,这个婆婆明明说着客气的话,却有些冷硬,有些防备。许是她受过太多苦难,如此防范也情有可原吧!流锦释然,小心的扶着老人,出了庵堂。
  “婆婆,我们往哪儿走啊?”
  “向北走。”老人也不多说,闷头走起路来。
  流锦便和那老婆婆向北走了半个时辰,渐渐到了正午,太阳热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天地之间似乎弥漫着一波无形的热浪。两人的速度虽然不快,可流锦早已汗流浃背,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上,湿腻的浑身不舒服。奇怪的是,身边的老婆婆却一滴汗都没有,仿佛和流锦处在两个不同的环境中一样。眼见小路越来越曲折,地方也越来越偏僻,流锦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轻声问了一句:“婆婆,还有多远啊?天好热哦!”
  “怎么?这就急了!还有好久呢!慢慢走吧!”老人扭头看了看流锦,已然有些不悦,没好气的说道。
  流锦听了也不计较,婆婆的脾气不好呢!含笑继续赶路,就连片刻的喘息都无。不知是路程太过遥远,还是天气太过燥热。也不知走了多久,到现在都没吃过饭的流锦,渐渐已有些体力不支。更多的汗水流过以后,竟觉得浑身发凉。流锦咬牙坚持着,一路上并无半句怨言。好在出了北月城北门,又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老婆婆终于在一间普通的民居前停了下来。
  “姑娘,老婆子到家了,今日谢谢你了,你可以走了。”老人挣开流锦搀扶着她的手,独自向前走了几步,语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婆婆,我想讨碗水喝行吗?”流锦见老人丝毫没有让她留下歇脚的意思,便踟蹰的向她要碗水,她又渴又饿又累,都快坚持不住了。
  “等着。”老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径自向厨房走去,片刻便端了碗凉茶,走了出来。
  流锦接过碗,大口大口的饮了下去,许是渴坏了,她只觉得这水香甜可口,竟散发出一股异香。五脏六腑经过这水的滋润,竟然一阵神爽气朗,把碗递给老人,流锦感激的向她笑了笑。
  “婆婆,我走了,您老多保重吧。”流锦说罢,含笑转身慢慢向来时的走去。
  老人望着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难得的慈祥笑容,仿佛那脸上骇人的伤疤,也不那么丑了。这个美丽出尘的女子,还真是个难得的好人,看到自己的脸,除了满脸的同情,没有丝毫的厌恶和鄙夷。一路送自己回来,面对自己的冷脸没有丝毫的抱怨和不快,她真的很善良,那几滴凝香露,完全可以恢复她的体力,就算是老婆子给她的报答吧。
  老人拄着拐杖,慢慢的进了屋。
  “小姐,老婆子回来了。”
  “哦!赵婆婆,咳咳……您回来了。我不是说过吗,不要叫我什么小姐,咳咳……唤我妙韵就行。咳咳……”
  “老婆子的命是你给的,你就是老婆子的主子,老婆子当然要唤你一声小姐。怎么样?今天好些了吗?”老人走近女子身边,关切的看着她。
  只见女子,生的美丽而妖娆,眉目之中风情尽显,只不过她此时无力的半倚在床上,一身淡蓝色衣裙,衬得脸色更加苍白,她不停地咳嗽,颤的鬓发微乱,许是长久卧病在床,她暴露在外的所有肌肤,都苍白的几乎透明,没有一丝血色。
  “婆婆,唤我韵儿吧!咳咳……否则我要跟您急了哈!”带病的女子,依然掩饰不住那股泼辣劲儿。
  “好!好!韵儿莫急,我去给韵儿煎药。”老婆子含笑的说着,出了卧房,向门外走去。
  一时之间,只听得女子连连的咳嗽声,让人闻之心焦。……
  给读者的话:
  呜呜,流锦和妙韵就这样错过了。妙韵为何抱病再床,那个老婆婆是谁?妙韵的那个他是谁?且待火舞慢慢揭晓。亲们别拍我,嘿嘿……
  105 铁骑
  流锦凭着印象,慢慢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渐渐觉得竟没有原先那么累了,饥饿感也在一点点消退了。难道老婆婆那碗凉茶是仙药不成?流锦暗暗想着,不由扯出一丝微笑。
  可是,她能去哪儿呢?除了茗王府,她真的无处可去了。回去吧,这一来一回都已经快过午时了。发现自己不见了,公主和清儿肯定该急了吧!也就只有她们会在意自己了。不过还好,她的牧声哥哥,她找到她的牧声哥哥了。
  回去吧!她原本就只是公主的贴身婢女,只要尽自己的本分就行。丑婢也好,讨厌也罢!就让欧阳亦宗见鬼去吧!她要学着把他排除出心门之外,努力找回自己静如止水的心。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般痛呢?欧阳亦宗!我也不要你了!
  流锦在心中拼命呼喊着,嘴角的笑意早就苦涩的成了一朵枯萎的小菊花。不争气的眼泪,似乎又要冲出眼眶,流锦顿足仰望苍穹,可是,那灿烂到刺眼的阳光,却成了眼泪的催化剂。终于,那颗颗晶莹凝雾成珠,悄然滚落,和那绚烂的阳光一起,灼烧着流锦的脸颊。
  是太阳太大了,是阳光太耀眼了,看!把自己的眼睛都刺痛,泪水留下来了呢!可是为什么那么灿烂耀眼的阳光,都照不进自己的心呢?好痛,空洞的心真的很痛。回去吧!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流锦默默安慰着自己,催眠着自己。脚步缓缓向北月城挪去。只是她不知道,今日整个茗王府,为了她的无故失踪,早已人仰马翻。欧阳亦宗把手中所有一切能调动的力量,全都动用了。都只是为了他凭空消失了的锦儿。
  流锦木然的走着,抬头看时,北月城北大门已经到了眼前。她刚想进城,便见城门之中,风驰电掣的奔来一队铁骑。他们身着盔甲,腰佩刀剑,在一个玄色衣衫男子的带领下,正扬鞭策马的向城门外飞驰而来。所过之处,那被席卷而起的尘土,高高扬起,旁边的人都不禁拂袖掩鼻,忿忿的盯着那飞速而过的铁骑。
  铁骑迎面而来,流锦连忙躲闪到路边,脚都退到了杂草之中。那队人马,一闪而过,流锦刚把被草缠住的脚迈到路上,就看到那几人突然勒缰御马,掉转马头便向流锦身边涌来,流锦不由很是惊疑,慌乱的连连后退。
  “锦儿姑娘,在下找的你好苦啊!”领队的玄色衣衫的男子,向流锦拱了拱拳,哀叹着说道。此人正是暗木,想来他还真是命苦,王爷派他暗中保护流锦的安全,没想到昨夜意外之下,锦儿看到王爷夜拥柳儿,把酒言欢,哭的那叫个昏天黑地啊!隐在暗处的他再不忍听到她悲痛欲绝的哭声,便想禀报于王爷,谁知他还没讲完,便被王爷一口打断,派他去给廖寂风送信,黑天摸地的,他好容易完成任务回来,便看到主子正大发雷霆,原来是锦儿姑娘不见了,于是,他又马不停蹄的领人四处来寻。你说,好歹他暗木也是暗卫中五大高手之一,怎么偏偏就这般命苦呢?
  “你是?”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流锦不由皱紧了眉头,想来也是,暗木整日隐在暗处,虽贴身保护着她,可不会武功的流锦自然发现不了他,那当然也就不认识他了。
  “锦儿姑娘,你快跟在下回去吧,王爷和公主都急死了,就差没掀桌子了。”暗木连忙急声说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流锦谨慎的看着暗木,丝毫就没有跟他回去的意思。
  “呐,这是公主让给你的,就知道你没有那么聪明,铁定连自己人都认不出。”暗木将手中的桃木簪子准确的扔给了流锦。
  流锦握着簪子,只觉似乎有千般重,心中的五味陈杂再次纠结翻涌而出。这支簪子,自从那日在紫菡院门前一别后,她就再也不曾戴过,紧咬贝齿,流锦走到了暗木身边。回去吧!毕竟公主在担心自己呢!
  暗木拉着流锦的手,轻轻一拽,便把她带上了马。于是这队铁骑,便像来时一样,风驰电掣的越过城门,向茗王府方向疾奔而去,独留下滚滚飞扬的尘土,和路边拂袖掩鼻,怒目横生的人们。……
  给读者的话:
  今天加更哦……
  106 震怒
  众人一路疾驰,终于到了茗王府。暗木翻身下马,把流锦抱了下来。两人一起进了大门。一路上所有的丫鬟男仆都战战兢兢的做着手里的活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王爷逮到,成为出气筒。
  几个脸生的丫鬟,撇着嘴,用忿恨鄙夷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流锦。见她走远,便大胆的窃窃私语起来。
  “不就是个受人差使的丫鬟吗?架子还真大啊,竟玩儿负气出走那一套。”
  “就是,长的不也就那么回事儿吗?也值得王爷那么紧张?”
  “就是!就是!”
  “好了!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都别说了,否则王爷听到,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好意的提醒着,她看不惯这些在背后诋毁别人的人。
  “是,娟儿姐姐。”几个丫鬟连忙闭上了嘴,埋头干起活来。似乎有些惧怕那个叫娟儿的女子。
  流锦跟随暗木向大厅走去,还没到门口,便见厅门前,丫鬟男仆跪了一地,个个抖若筛糠,头几乎垂到了地上。
  步履艰难的进了大厅,守门的老梁也缄默的端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大厅中静谧的有些异常,流锦的心越发的忐忑起来,隐约还凝结着丝丝委屈和怒气。抬眸直视厅中赴手而立的男子,明眸之中坚毅倔强的光亮,让男子一个闪神,接着便是更加的气愤。
  “去哪儿了?”男子眸光流转,不紧不慢的问着,然赴在背后的手,早已泄露了他蓬勃的怒气。
  流锦咬了咬唇,收回自己的目光,黯然垂眸,缄默不语。久久的沉默……
  男子瞳眸之中暗沉的目光更加阴鹜,紧锁着面前低眉顺耳的女子。他恨不得把她痛打一顿,没想到他才离开一会儿,她便凭空消失了。知道她不见了,纵使再英明神武的他,也乱了阵脚,那颗在战场九死一生时亦未有丝毫慌乱的心,早已乱如一团烂麻,深深的惧意凌迟的他坐卧不安。
  他很怕,很怕她逃出王府一去不回,更怕她被有心之人劫走,身陷险境。急急调动手中所有的力量四处寻她,也顾不上背后那一束束监视的眼光,都只是为了她,他的锦儿。终于找回了她,在胸膛之中剧烈跳动的心,才得到了片刻的抚慰。可是她什么态度啊?
  背后的手,收紧再收紧,十指嵌入手心也未觉得疼痛,男子挑了挑眉,再次出声。
  “我问你去哪儿了?”声如冷风,面若寒霜。
  流锦依然垂眸不语,咬着唇的贝齿却越发的用力,她不要和他说话。她只是公主的侍女,她不要和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他说话。
  “回禀王爷,锦儿她去了……”暗木见气氛愈加的沉闷,几乎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连忙出声替流锦解围。
  还没说完,欧阳亦宗便一脚踹到了暗木身上,暗木毫无防备,吃痛跌倒在地,声若寒蝉的呻吟了一声。委屈的看向已然震怒的男子。
  “你!你没事吧?”流锦蹲下了,紧张的看着暗木,她又连累别人了。
  男子见此更加的气恼,看吧!她对谁都那么紧张,那么关心。偏偏睬都不睬自己一眼,黑瞳死盯着暗木,以密音之术忿忿的说道:“锦儿也是你叫的?都怪你没有好好看着她。”
  暗木心中的那个冤啊!是谁不让他管,派他送信来着。心中有苦难言,暗木那个悔啊,早知道他晚回来一天就好了。此时也不必做炮灰了。
  “你还好吧,痛不痛啊!你说句话啊!”流锦见暗木不说话,便拉着他的胳膊,满脸焦灼之色。深怕这个替她说话的男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毕竟欧阳亦宗的武功太过高强了。
  暗木慌忙抽出自己的胳膊,心中的埋怨愈加的强烈。锦儿姑娘啊!你就别碰我了,你没看到在王爷的目光下,我都死了好几回了吗?
  “我没事,没事。”暗木连忙站了起来,幸好主子还知道手下留情,否则那一脚下去,他哪还有命在啊?
  流锦站起身,不满的看着目光如剑的欧阳亦宗,黛眉微蹙着,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你话你听不到吗?你给本王跪下!”男子大怒,冷厉的大声叱责,那凛冽的气势直卷的所有人,浑身一阵颤栗。
  流锦垂眸,恭顺的跪了下去,倔强的忍着欲下的眼泪,可眸中还是一片氤氲。
  眉愈皱愈紧,黑瞳皎灿尽灭,深沉灰暗的眸光宛若一袭狂肆的龙卷风。欧阳亦宗五脏六腑的怒火,越发的汹涌澎湃,纠结成滔天之势,喷涌而出,连带脸上的寒霜也灼噬殆尽。他使劲拂袖,把桌上所有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破碎的声音,仿佛割在流锦的心头,头垂的更低了,于是那雾气凝结成滴滴晶莹,无声的悄然坠落。……
  欧阳亦宗大跨步走到流锦面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拽着她便往厅外走去。
  “喂!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啊!喂……”流锦拼命挣扎着,心如捣鼓般慌乱不已。
  “你放开我,你神经病啊!啊……”
  欧阳亦宗皱眉,不耐的一把抱起挣扎聒噪的流锦,脚步飞快的出了大厅。暗木心中默默祈祷,锦儿姑娘啊!你就自求多福吧!但愿明天还能见到你。
  107 强迫
  “欧阳亦宗,你放我下去,你,你……”流锦还在徒劳的挣扎着,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肩膀,那簌簌而落的眼泪,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止住了。
  刚走到院中,欧阳紫芋便和清儿一起慌忙的赶来了。
  “锦儿姐姐你回来了!哥,你这是干嘛?”紫芋大惊,不解的看着怪异的二人。
  “公主,公主救我,你放开我!”流锦见到紫芋,仿佛溺在海中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般,大声的求救着。
  “今日谁都救不了你!”欧阳亦宗冷冷出声,脚下却丝毫没有停缓。
  “哎……哥!哥!”看着远去的欧阳亦宗和惊恐挣扎着的流锦,欧阳紫芋负气的跺了跺脚。
  “公主别急,王爷是不会对锦儿妹妹怎么样的!”身边一直未说话的清儿,笃定的笑道。
  “呵呵,也是哈……”欧阳紫芋嫣然一笑,目送着远去的两人,只觉得愈加的开心起来。
  “你放开我!喂……你听到没有!”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盯着她看,她觉得很难堪,忍不住沉下脸,直视着欧阳亦宗森冷的俊脸,厉声的吼道。
  “你能不能别嚷了,否则我不介意用特殊的方式让你闭嘴!”欧阳亦宗邪肆的说道,阴寒结霜的脸,似乎有些松动。
  “你!你……”流锦气结,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得乖乖的安静了下来,生怕他真的用什么特殊的方式。他的怀抱比以前更加温暖,许是震怒的原因,甚至有些灼热,流锦浑身不自在,僵硬的被迫偎依在他的怀中。
  欧阳亦宗抱着流锦,片刻便到了茗轩居,他一脚踹开房门,几步就跨进了他的寝室。流锦见情况不对,再次挣扎起来。
  “欧阳亦宗,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啊……”
  随着她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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