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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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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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对的,我却只是凭本能抓住他,利用他对我的一见倾心而丝毫不带感激之情。
如果我当时没那麽自私,或许之後彼此就不会伤得那麽重,可我那时真的还不明白。
=
且说昨晚MM姐来玩,说起这个日落之後第一章的结尾。
本王悻悻然:现在知道了吧,激H其实一点也不浪漫,被插的那个可很惨哩。
MM姐(不屑一顾):切,那算啥。。。。跟痛经基本上一个概念嘛。。。
本王(义愤填膺):胡说,痛经这个东西,你们一月疼一次不也活得好好的,而且从里往外疼,跟这个从外往里疼的不一样哩。。。。。。就女人爱娇气。。。
MM姐(囧):那你是不是打算从里往外疼一个?
本王(不知死活,泪):本来就是嘛,就你们爱张扬,来个例假搞得好像被恐怖分子袭击一样,大惊小怪。
然後本王就被女王大怒鞭身一百下。。。。。。还没晚饭吃。。。。。。。。
然後果真饿到从里往外疼。。。。。
。。。。。。。。腐女真可怕。。。。T_T
日过之後──第二章(1)
次日醒来已近黄昏。房间静悄悄的,我独自趴在床上,除了冷气机的嗡嗡声就只听见自己心跳。
会议明天下午才结束,作为负责人之一,今晚的餐会维伦肯定得去统筹安排。这麽说来也不能怨他把老子一人生死不明地抛在酒店。毕竟萍水相逢,上了就上了,何况昨晚纯属两厢情愿,我又不是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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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单上一节节撑起来,除了睡得太久有点头重脚轻外,倒也不跟想象中似的难受。身上很干爽,後面理所当然肿痛不堪,好在也被清理过,并不很碍事。想必熟睡中维伦伺候我洗过澡,这人倒是细心。
检查完伤势,我发了会儿呆,唯一的感觉就是哭笑不得。
在外面这麽久,玩得虽疯但安全原则我还是坚持的,毕竟我妈只有我一个儿子可依靠。但鬼迷心窍地,昨晚明明不满意还是跟维伦做到了最後,也不知到底哪来的那麽大耐心,居然忍著痛,等他射出来之後才发火。
“流年不利……下不为例。”我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勉强起身穿衣。
摸到外套,发现袋里有张维伦留的便签:“午餐跟晚饭我会请酒店送上来。会议我已替你请假。晚上我会尽早回来陪你休息,有什麽需要请务必打电话给我,号码是xxxxxxx,我一定立刻赶回来。”
喂,不是吧,我颇意外,握著便签仔细琢磨。
维伦这人也未免太讲绅士风度。通常来说春风一度,发现在床上不和谐,耸耸肩转身忘掉就好,何必多费力气善後。
当然他事先说过“要发展长期关系”。但我越回忆越觉得他那就是骗处男菊开苞的套路。
维伦怎麽也算个年过而立的成功商人,又不是急於失身的梦幻少男,若非为了419,怎麽可能讲出一见锺情那种鬼话。对不对?
不过……话说回来,经历了昨夜那种尴尬,还信誓旦旦“晚上回来陪你”,也的确让人搞不懂。
而且……咳,这口气缠绵的,简直就像谈恋爱,搞得老子情不自禁,脸皮红了一红、热了一热。……但……喂,咳,等等,“晚上来陪”,我靠……也就是说……他今晚还想跟我一起……过……过夜?
哗,禽兽!不带这麽不人道的,真想给人捅出肛瘘来吗?!
我胆战心惊,越想越不自在,觉得自己就是只关在圈里待宰的肥羊,立刻咬牙扶著墙往外走。
两腿直发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迈的是鸭步,整一个真人版小天鹅。
奶奶的,上个床而已,搞得这麽惨烈,也不知做的什麽孽。
勉强回了自己房间,一头扎进皮箱乱翻──找马应龙痔疮膏。
话说这玩意还是刚懂事时一山东网友大力推介的,用他的话说那就叫“0号有三宝,KY、套套、痔疮膏”(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请务必当众将此话用胶东土话大声朗诵三遍,有彩衣娱亲、杀人灭口、原地满血复活之永生奇效)。在国外呆这些年,连我妈都骂我崇洋媚外、太过融入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但在菊花的善後保养上我还是只认国货,纯中药、靠谱儿。
万能的应龙大神果然没抛弃受苦受难的芸芸众菊,见到它老人家尊容,我欢呼一声脱了裤子。随即忍不住叹口气,准备归准备,但我从来不肯被大鸟插入,还真没怎麽拜过大神。
经验不足就是吃亏,满头大汗吭哧半天,演杂技一样折腾也擦不到位,正打算骂娘,余光扫见手机上有未接来电,居然是导师查勤。
日,维伦这人办事太靠不住,不是说请假了吗?果然昨天“长期关系”那一套是坑人,留的便签只怕也是个玩笑。
想到这里多少有些郁闷,但也没时间哀怨,正事要紧。
老子抖擞精神,咬牙切齿地怀揣应龙大神,迈著鸭步一摇三摆往会场赶。可怜寡人有疾却不能诏告天下,路上回头率百分之二百,形象一落千丈,情何以堪!
抵达目的地讲座已结束,大群人西装革履地站在休息室寒暄饮茶。我顺著墙根溜进去,左看右看找不到导师,正打算拨电话,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怎麽过来了?”
他声音低沈温柔,变了调子的喘息与呻吟曾在我耳边通宵萦绕……袖口又带著松香,贴得这麽近,不知怎地我猛然想起昨晚那些细节,後脑“唰”地一声直发麻。
维伦转到我面前,低头微笑看我,蓝眼睛一眨不眨:“觉得好点吗?”
咳,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怎麽看怎麽觉得他那眼神含情脉脉的,情不自禁脸上发热,环顾左右而言他:“导师找我,我来应差。”
“啊,那个,我替你请假了的。应该是刚才公布项目评审结果,你导师打电话跟你道喜吧。”他走近一步,双手握住我一只手,轻轻捏了下:“恭喜。”
这人靠得太近,掌心温度顺著血管直击心脏。妈妈的,老子给烫得虎躯一震,脑里溢满遐思,居然支吾半晌,连句客套话都说不出。
维伦也不急,就那麽修长地站著。只是爪子顺理成章从握手变成跟我十指交握,周围目光一五一十地抛过来也不嫌丢人。
这也太……咳……说实在的,419而已,别真把老子当处男安抚好不好?又不是谈恋爱!

()
正尴尬,维伦手机响起,後面又有人过来跟他讲话。
哈利路亚!随便交待一句,老子摆个鸭步脚底抹油,顺利金蝉脱壳。
会场二楼有成排的小型休息室,走廊底那间配有独立盥洗室,看看左右无人,我钻进隔间出口长气,心里兀自怦怦乱跳。
老子预计有误。照现在的情况看,维伦非但没溜号,而且还打定主意要黏上我了。最糟糕的是,他似乎真打算跟昨天说的那样,要满足我的“理想”,做“长期男朋友,公开出柜”。
但皇天在上,这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总共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而已,要不要这麽有效率啊大哥?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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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连篇的第二章。。。。。。。。。。。。。。本王。。。。。。。最近彻底废柴了。。。。。。ttt病了一周才好,本王精神与肉体同时备受折磨T_T。。。
还有。。。。我想要票。。。。T_T。。新文不好看咩?为啥都没票?
对了。。。那句 0号有三宝。。。真的被後宫bb用胶东土话讲了三遍。。。录音为证。。。
真相拿来当BGM啊。。。。。还有上海话四川版的。。。本王的後宫实在太油菜花了。。。
请问。。。。
今天。。。
你念了没有?
日过之後──第二章(2)
但皇天在上,这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总共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而已,要不要这麽有效率啊大哥?我欲哭无泪。
思来想去找不到头绪,倒是刚才热血一沸腾,菊花也跟著发烧。正打算再拜拜应龙大神,手机响了,是淫肠。
“你导师刚才说你项目批下来了,但人生病了……是维伦为你请的假。”淫肠奸笑:“喂,你跟金主上床了?”
……怎麽摊上这麽个八卦的导师,我没好气:“上了啊,怎麽?”
“喂,哗,喂,喂,感觉如何?我听说他很有名啊,是个温柔好情人啊──”淫肠像打了鸡血,不住追问细节。妈妈的这个老流氓。
“感觉很不好,我想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的确是老手,一开始见我不乐意,还哄我说打算跟我搞长期关系公开出柜。但在床上我不喜欢他。”
“喂,你有没有搞错,维伦这个人出名绝不是因为爱玩,而是因为坚决反对419啊。”淫肠大吃一惊,飞速回答。
他不依不饶,继续给我上历史课:“维伦他们那一拨搞会员制俱乐部的都很爱滥交,就他一个人只追求长期关系,以前常被人笑话。结果那群人里,除了他,别的全部染上HIV。你知道,这圈子里,一人得病,鸡犬升天。”
喂……不会吧,HIV……说实在的,这三个字母就像诅咒,提起来都让人心慌。
“据我所知,去年是那群人中最後一个的葬礼。那些连锁俱乐部的发起人只剩下维伦一个。他从一开始就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圈子里像他这样的人很少见,我很佩服他。”淫肠一口气说完,口气变得很凝重:“你如果不打算跟他长久下去,为什麽要招惹他?”
“喂,喂,什麽叫招惹?”如此看来昨晚维伦竟真一句谎话都没说。不知怎地我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心乱,装个苦笑搪塞淫肠:“他是我金主,他要我往东我能往西吗?”
“薛童,”淫肠沈默一刻,突然极其严肃,直呼我的中文名字:“我可以负责任地跟你保证,我们德国人从不搞以势压人的把戏,也绝不会公报私仇。所以请你不要用东方人讨好上司那一套来解释你跟维伦上床这件事。我跟你说过,就算你想卖身给他,他也不会买。他不胡搞的,你可别骗他!”
我跟淫肠没大没小惯了,除非是最严肃正经的话题,淫肠从不连名带姓地称呼我──可见他的确当真了。
“咳,唉,开玩笑的,我像那种卖身求荣的人吗?”我越发心烦意乱,原本打算承认自己撒谎,这下也不敢了,只得胡乱找个借口:“我们在床上不合适,我不喜欢。”
“喂,不会吧,是不是他年纪太大不行了?你不要索求无度嘛兄弟。”淫肠竟立刻乐了,这个变脸如翻书的妖人。
……索求无度的要是我就好了……老子满头黑线,咬牙死撑:“也不是,他个子太高,接吻都很累。当然,当然你说得对,我不常接吻……反正,我跟你说实话,主要我觉得他没诚意。我不喜欢一直做0号,他又不肯让我上。要是想做长期关系,至少得表现得让人比较信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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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维伦是纯1呀……”淫肠笑得口水声大过讲话声。这家夥,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气势汹汹逼问我到底是不是也对维伦一见锺情,否则怎麽一字不提419,明知他只搞长期关系还乖乖往床上爬。
一见锺情……一见锺情你妹!要不是给这家夥拿话逼住,老子早坦白是419了。
“一见锺情又怎样?喜欢又怎样?我们刚认识一天,他就要求跟我发展长期关系,我觉得他太草率。我们东方人,要讲日久生情。”我被逼急了,口不择言,话出口才觉得胸闷。
奶奶的,这谎再说下去,连我自己都要信了。
其实,扪心自问,抛却年龄差距与床上那件事之外,我并找不出维伦的其他任何缺点。
而且,只要想到他那双眼睛,我就心口麻酥酥地,谁不喜欢一直被人如此温柔地珍爱哪?
可问题就在於这人只搞长期关系。
老子还打算娶妻生子呢,跟他长期了,我老婆摆哪儿?我妈还等著抱孙子呢,维伦能生吗?
挂掉电话我满心烦恼。
唉,骆驼掉进针眼里,也不知倒的什麽霉。无奈何只得一条谎撒到底,良心跟肉体同时饱受摧残。
好死不死,摇摇晃晃出了隔间,刚抬头就看见门外那个挺拔的身影。
深灰普拉达西装浅蓝衬衫,维伦斜靠在墙上,双手插在裤兜,面无表情的。
“喂,咳,你也来……”我立刻脸红耳赤,一面尴尬得要死,一面飞速回忆自己跟淫肠所八的卦有多少能被维伦听见:“来尿尿是吧?啊?楼下满了?”
他仍僵著脸,冷冰冰地看我一会儿,突然又极温和地笑起来:“我过来找你的,大家要出发去餐会了。”
咳,原来真有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啊。不知怎地他一笑我就觉得开心,脉搏都仿佛跑得快些:“吃饭啊……远吗?”
“就是因为挺远的,我怕你不舒服,所以建议你别去了。”他走近些,又拿肩膀斜靠在墙上,才握住我双手手腕,笑著抱怨:“你跑得那麽快,我找了半天。正打算打电话给你,刚好你出来了。”
如此看来他并没听到我跟淫肠那些吐槽,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你回酒店休息,我让人给你送饭。”他离得很近,几乎能听到心跳声:“我晚上一定早早回去陪你。”
啊?喂,……陪……陪我?这家夥,意图也未免太明显了吧?想象到可能发生的事,老子菊花一紧,毛骨悚然:“我回自己房间好了我习惯一个人睡跟你一起睡我睡不好我还是回去就好了我吃了饭就睡觉。”
“呵……”维伦看上去是失望了,但仍笑著,也不松手,小孩一样握著我腕子摇了摇:“那明天好吗?我准备一下,明天下午会後我们可以出去逛逛,然後再……”他似乎有些难为情,顿了顿才征求我意见:“可以麽?”
唉,明明比我大十岁,居然说著说著话,连脸都开始发红。
我最拿这种人没办法,本来一肚子关於分手的说辞都卡在了喉咙口,只得闷闷点头:“行,明天。”也罢,正事办完了再谈私事比较通情合理。
“嗯,那麽,”维伦低低应一声,仍一眨不眨地看我,轻声央求:“亲一下,可以麽?”
天色已暗下去,走廊里静悄悄地,玻璃窗的倒影映在大理石地板,又反光在他眼眸之上。那是双晴空般湛蓝的眼睛,里面装满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静谧中只听见他呼吸越来越近,然後温热的唇贴在了嘴角。
感觉仍非常好。或许因为根本没带著情欲,所以唇齿相依的时候反而更加敏感。心跳得简直要从胸口蹦出来,他体温那麽热,我忍不住靠近再靠近,用力揽住他肩膀。
他还是斜靠在墙壁之上,让我恨得牙痒痒的身高差就这样被巧妙地抵消掉。我同他胸膛贴住胸膛,相濡以沫,怎麽都分不开。
半晌亲吻结束,额头仍抵著额头。他垂著眼皮,长睫毛刷在我脸颊上,像昆虫的翅膀。如此依偎著,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似的。
说起来,这居然是我第一次纯粹为了接吻而吻一个人。那感觉清纯得有些傻气,可又实在是很陶醉;鼻腔里充满松木的香气,原来体温也一样可以令人著迷。
依依不舍地道别後,我讪讪地回酒店,非常魂不守舍。


心里有种过於强烈的怪异感觉,既烦躁混乱,又格外兴奋;不住觉得自己肉麻可笑,可又有些欢喜。真他妈太傻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那感觉依然挥之不去。筋疲力尽之下强迫自己睡著,朦胧中仿佛鬼迷心窍般,我听见自己轻声说:维伦这人如此可爱,与他作伴多麽有趣。
如果在床上吃点苦算是与他作伴的代价的话,那明天跟他再上一次床,哄得他开心了再提分手也不迟……因为……我真是很喜欢跟他打交道,嗯,不做床伴做朋友也一样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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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好少。。。。。。。T_T。。。。
真的不好看吗?变清水了也不好看吗?T_T。。。。。。
刚才那麽多发错的内容是因为鲜网不支持专栏名字带星星了。。。。所以。。。T_T。。发个文都累死老子。。。还以为鲜网也搞河蟹了。。。虽然这章非常、非常清水。。。
在此谢谢鲜网。。。去叽里咕噜版发帖後几乎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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