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告诫自己:既然已经不能逃离,那就坦然接受吧!为了复仇,她什么都可以隐忍!而且,受了那么多侮辱,这三千万,她也该得!
药力开始发挥了作用,林宛如在混混沌沌的意识中,开始觉得自己的身子有时冰冷、有时又像被火烧着似的滚烫,并且像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似的,她不自觉的抗拒着,也好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来。
那种感觉好清晰,她却又无能为力,就像被梦魇着的那种感觉。
“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呼喊着,但还是敌不过内心强烈的渴望,不甘地被人带入一股巨大的漩涡中,陷入万劫不复的纠缠里。
……
不知过了多久,林宛如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早已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药力退去,身体的痛感袭来,清晰的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林宛如掀开薄被,当看到全身到处的青紫和双手手腕那被勒红的痕迹,胸口之中,翻江倒海的浪潮席卷了她。
她紧咬牙关,不让低泣的呓唔传出。
手机悄无声息的响了起来,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林宛如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当看到来电显示是经纪人蕾姐时,连忙拿起来接听了。
“喂,蕾姐,您好!”她恭敬的问候。
“林宛如,我的大小姐,你怎么才接电话呢?”蕾姐在电话那边一阵抱怨,无非是林宛如动作怎么这么慢,这么晚才接听她的电话,耽误她时间。
“对不起,蕾姐,我……我今天起晚了。”林宛如只得赔上笑脸,外加一个劲的道歉。
没办法,谁让她是蕾姐手上名不经转的小艺人呢,她还得依仗她“老人家”的提携。
02两个选择
林宛如点点头,又摇摇头,紧张的呼吸急促。
两人的距离靠得太近,男人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在林宛如面前就像是一座山,将窗外的月光挡住,模糊的面容让林宛如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伸手在林宛如急速呼吸的状态下轻抚上她的额头,再慢慢向下滑动停在她的唇边,“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是拿起你的包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交易取消,不然……就去淋个浴将那套红瑟情趣*换上。”
他可没有兴趣,跟一个丝毫不懂得情趣的女人上…*。
林宛如神情挣扎,双眸流光转动,却是握紧双拳一动不动。
她……还要报仇,不能就这样放弃。
沉默许久,她咬紧红唇,挣开男人手的禁锢,终是向沙发走去。
那里,一个白色布包静静放在那里,而在它旁边,还有一件倾躺在沙发上的红瑟情趣*,吊带上衣,配一条钉字裤。
两件东西距离不到一尺,只要林宛如选择了一个,那么她的命运便会随之更改。
林宛如努力拼住呼吸,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要想报仇,这一步她迟早要跨越。
没有过多的娇情,林宛如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男人倒是对她的冷静和顺从有丝意外,通常女人第一次做这事都会装作很痛苦,很委屈的样子,来刺激男人的yu望。
可是她却没有!这让他倒是有些欣赏。
林宛如进浴室又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上那套*,上衣只能包裹住一半的胸,长度只能遮到屁屁的一半,正面前后就像两根细绳吊着一样,好像什么都没穿!穿这样出去,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变成一头野狼一样扑过来。
林宛如不停的深呼吸,朝身上喷了些之前准备好的药水,希望这些药水能起作用,帮她渡过这一关。
轻轻拉开门,林宛如走了出去,双手护胸站在男人面前,头垂着。因为过度紧张而害怕的连脚指头都染上了一片粉红色。在窗外点点星光的照射下,分外的迷人。
男人正坐在房间里,那张德国制造的高级沙发上,饮着酒。
见她出来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命令道:“抬起头。”
林宛如毫不犹豫的抬头,大胆的直视他,眼里没有懦弱,更没有虚委的奉承。
“你希望我怎么伺侍你?”她反客为主的问。
“把手放下,躺到茶几上。”
林宛如惊恐的张了张嘴巴,无言的看了看他,温驯的平躺在茶几上,茶几冰凉的触感令她全身到脚一片凉,寒彻心骨。
男人依然坐在沙发上,邪恶的笑,他手里的酒杯轻轻的晃动,殷红似血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流淌旋转,漾出诱人的光晕……
他目光灼灼的向她逼近,林宛如不躲不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着他到来——
终于,男人在她面前站定,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小剪刀,卡赤两下剪断了她上衣的两根吊带。
衣服没有了支撑,划落在半腰间,白润的肌肤上,映着月光照进来的影子,清新,诱人。
“看着我!”
131爱上他了
他拥有过这么多女人,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心跳,炎天尧将下巴抵在林宛如的头顶,思考着那天在aj酒吧的话语。
他,会不会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林宛如几次想要推开炎天尧的匈膛,结果……只能宣告放弃,他紧紧的拥着她,丝毫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如,你是我的。”一个沉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炎天尧的声音吗?怎么感觉……温柔了许多?
而且,他刚刚喊她“如”?
一股暖流从心底窜入全身,只感觉眼睛里有一层雾水渐渐的遮住了视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很想抱住他的冲动。
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了炎天尧的腰,将自己贴紧在他匈前。
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对炎天尧的那种心跳感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从以前的憎恶和反感变成了现在的感动与贪lan?
“我……”林宛如松了松手,“我该去花店上班了。”她慌慌张张从炎天尧怀里钻出来,穿好自己的衣服,逃荒似的冲了出去。
她害怕脑袋里不断涌现的那个句话会是真实存在的:她喜欢上炎天尧了?
不可能……应该只是错觉……
身后,炎天尧嘴角扬起,俊美的脸上洋溢出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那样的笑,让他几近完美的俊颜在灯光下似温婉如水的月光。
*
夜晚,一男一女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俯视着庭院里热闹的人群,炎远的面子可真大,来的不仅仅是上流社会的人,就连有名的学者也都从五湖四海聚拢起来替他贺寿。
庭院中有一个颀长的身影尤为耀眼,他身着黑色的西装,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慵懒的举着香槟,一直陪伴在炎远身边给客人敬酒,空闲的时候,他还会东张西望的寻找林宛如的身影。
“炎少……”莫小苒一套漂亮的金色鱼尾礼服,优雅的朝他走来。
一改平日的“炎哥哥”这样的称呼,就和普通女人一样,称呼他为“炎少。”
炎天尧是背对着林宛如,而莫小苒则是正对着她,只要莫小苒稍稍一抬眸就能看见自己哥哥身旁的林宛如,此时正注视着他们两人。
莫小苒颦颦一笑,将脸侧的发丝挽至耳后,举止间透着几分羞涩的清纯,“炎少,上次你说的话我能理解,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
她的笑容变得几分苦涩,最终的定格是一抹无奈的苦笑,“但是……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要让我放弃爱你,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炎天尧暗红的眸子锁定在莫小苒水润的黑眸,他的眉,不由的蹙了蹙。
“所以……我想最后再请求你,请允许我亲吻你一次,这个吻,我会把它当做是我爱你的最后终结,从此,我心甘情愿当你的妹妹……”
莫小苒认真的看着炎天尧,眼睛里有泪水涌动,不受抑制的滚落下来,斑驳的灯光映在她的泪珠上,星芒点点,好似流溢的星沙。
林宛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庭院中,最为夺目的炎天尧,另一个是上次坐在炎远身旁的那位小姐。
眼看着女人拥住了炎天尧,踮起脚尖,贴上了炎天尧的唇。
而炎天尧,却没有推开她的意思,反而任由她亲吻他?
果然,炎天尧是花心的,他有数不尽的女人陪在身边,自己,也只是这群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林宛如,你本来也没对他抱多大希望不是吗?你本来也就没有想过自己在他心目中会有一丝特殊存在的意义,你早就知道了,炎天尧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你在期待什么?
林宛如忽然猛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胸闷的就像要缺氧晕阙了过去,心脏就像有成千上万只手在用力的拧着,拧得她发痛。
扶住玄铁扶杆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一时间很想将自己的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却发现自己无论多么努力,却还是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接吻……
呵,林宛如你真可笑!自己的生活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跑来这里看他们上演激晴吻戏?
脸颊有液体流下,停滞在嘴角边,有股咸咸的涩味。
夏楚恒显然也看见了炎天尧和莫小苒的这一幕,双手扶过林宛如的肩膀让她转过身面对着里屋,“你累了,快去休息吧!”
“不!”林宛如泪眼睨向夏楚恒,甩开他的手,倔强的转过身依旧死死的看着被莫小苒亲吻着的炎天尧。
心痛越来越明显,林宛如颤抖的手从扶栏上移开,捂住自己的腹部,叶眉紧敛在一起。
孩子,妈妈是不是不应该让你出生?这样的爸爸,你会喜欢吗?
那个六周大的小生命会不会此时也跟她一样,看见自己的父亲亲吻别的女人?不行,孩子是无辜的,他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应该和她一起承受这样的难受。
转过身,林宛如双手抱着胳膊从房间匆匆走了出去,她要离开这里。
像个可怜的小泪人儿,从喧闹的人群背后走出楚家别院,夏楚恒虽然也跟着林宛如跑了出来,但庭院的人太多,没多久,就不见了林宛如的踪影。
她小跑冲出欧式玄铁门,“嘎吱”一声难听的声响划破天际,一辆从左侧驶来的豪车险些撞上了她,车主打开车窗从里探出个脑袋,凶神恶煞的样子大骂道,“冲那么快干什么?找死啊?”
险些撞到人,他还骂上了?
林宛如抬头,满脸冷漠,用脚在他的车灯上狠狠的踹了几脚,“钱多了不起?钱多就可以随便撞人了?钱多就可以随便玩女人了?”
她是在发泄炎天尧的那一堵气,顺便也连带这个男人一起骂了。
车主旁的副驾驶座上还坐了一个打扮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个男人苞养的qing人,女人不悦,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干嘛跟这种疯子浪费时间,快开车吧。”
车主被瞥了眼林宛如,像是被她戳中了软肋,心虚的骂了一句“疯婆子!”然后钻入车里启动汽车飞速离去。
“你才是个疯子——外加白痴暴力狂——”这句话也是骂炎天尧的,她无从发泄,只能跟在车后大声骂着以解自己心头之气。
车影渐远,林宛如一人走在那条需要三小时才到尽头的路上,右手边是沉默的海域,仿佛与她的心一样静止了那一层层翻滚而来的浪潮。
她小跑冲出欧式玄铁门,“嘎吱”一声难听的声响划破天际,一辆从左侧驶来的豪车险些撞上了她,车主打开车窗从里探出个脑袋,凶神恶煞的样子大骂道,“冲那么快干什么?找死啊?”
险些撞到人,他还骂上了?
林宛如抬头,满脸冷漠,用脚在他的车灯上狠狠的踹了几脚,“钱多了不起?钱多就可以随便撞人了?钱多就可以随便玩女人了?”
她是在发泄炎天尧的那一堵气,顺便也连带这个男人一起骂了。
车主旁的副驾驶座上还坐了一个打扮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个男人苞养的qing人,女人不悦,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干嘛跟这种疯子浪费时间,快开车吧。”
车主被瞥了眼林宛如,像是被她戳中了软肋,心虚的骂了一句“疯婆子!”然后钻入车里启动汽车飞速离去。
“你才是个疯子——外加白痴暴力狂——”这句话也是骂炎天尧的,她无从发泄,只能跟在车后大声骂着以解自己心头之气。
车影渐远,林宛如一人走在那条需要三小时才到尽头的路上,右手边是沉默的海域,仿佛与她的心一样静止了那一层层翻滚而来的浪潮。
车主被瞥了眼林宛如,像是被她戳中了软肋,心虚的骂了一句“疯婆子!”然后钻入车里启动汽车飞速离去。
“你才是个疯子——外加白痴暴力狂——”这句话也是骂炎天尧的,她无从发泄,只能跟在车后大声骂着以解自己心头之气。
车影渐远,林宛如一人走在那条需要三小时才到尽头的路上,右手边是沉默的海域,仿佛与她的心一样静止了那一层层翻滚而来的浪潮。
车主被瞥了眼林宛如,像是被她戳中了软肋,心虚的骂了一句“疯婆子!”然后钻入车里启动汽车飞速离去。
133被人绑架
炎天尧沿着滨海道一直飞速行驶,焦急的寻找着林宛如的身影,这么晚了,他真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车灯照在路旁一个纤瘦的背影上,她双手抱着胳膊正在缓缓的向前走着,行尸走肉般没有灵魂,那背影怎么会让人有种难受的心痛感。
炎天尧放慢了车速,跟在林宛如身旁。
“上车……”炎天尧冷冷命令道,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急切,原本想对她温柔一些,说出的话却依旧那么冰冷。
见林宛如没有反应,低着头继续往前走,他不禁恼怒,“上车——”
似乎有了一丝动容,然而林宛如也只是安静走着自己的路并没有抬头看他,好似,他根本就不存在。
炎天尧忽然一脚油门,在她的前方不远处停下车,从车里跨出,带着黑色邪恶的气息走向林宛如。
他用手指扼住林宛如的下巴,让她抬头,那张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为了掩饰自己的难过,倔强的撇开脸不再与炎天尧对视。
“你吃醋?”冰冷的话仿佛从海域尽头传来。
“没有!”林宛如快速回答,心虚的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可笑,她怎么会吃他的醋,她甚至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上车!”炎天尧既然下车来,就没打算请她上车,强//硬的拽住她胳膊直往车上拉,将她塞进副驾座,系上了安全带。
炎天尧关好车门,并没有启动跑车,而是忽然猛的锁上了林宛如的唇,他的吻来的霸道而狂妄,用力的xi允着林宛如的芬芳,那条香she就如游龙般搅得林宛如昏天暗地。
林宛如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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