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愛(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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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愛(GL)-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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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时的女孩儿们真矜持,心思也特难猜,宇文瑾认命的放下碗筷,让门外守著的清儿带路到御膳房。
  宇文瑾在御膳房转了转,御膳房的大厨们看的心惊胆颤,深怕这个主子碰撞到什麽公主怪罪下来,可是在宇文瑾熟练的选菜烹调时,大厨们的心放了下来。
  虽然相处的时间没很久,不过公主的口味宇文谨也算清楚,上官秋雨喜欢清淡素雅较不偏好油腻,刚刚她又有吃了些,所以她煮了翡翠粥裡面放了水煮肉片和鲜虾。
  爱吃青菜固然是好,蛋豆鱼肉类还是需要适量,宇文瑾分两个拖盘,唤了站在门边的清儿,「公主的膳食我端过去就好,这份是我多做的,清儿你拿去吃,算是谢谢你留下来照顾玲珑那孩子。」
  「驸、驸马不必如此,照顾小公主是清儿应该的。」清儿红著脸,受宠若惊的看著宇文瑾。
  「不用客气,我先端去了。」宇文瑾摆摆手,端起托盘往公主府的方向走。
  向来君子远庖厨房,宇文谨这一举为明天的八卦增添色彩,连御膳大厨们都道好,光看粥的色泽和香味,驸马厨艺很好,还为他们公主亲自下厨,让人感动的流泪。
  「啧,无事献殷勤。」韩少峰不屑的撇撇嘴。
  「他以为他这麽做能过赢过庆?」齐秦一口将杯中的酒饮下,扬起嘲讽之意的嘴角,「只要等庆回来,还不是立刻让公主给抛弃了。」
  有关公主与驸马恩爱有嘉的佳话当然传到他们这帮兄弟耳裡,若不是皇上逼婚,南宫庆上战场出意外,今日儿的驸马怎麽会是区区的病央子宇文瑾。
  「呵,我说这女人阿,一旦有了孩子怎麽可能会变心,这怕是宇文谨的妄想。」傅子浩翘著脚,拿起酒壶把空杯填满酒水。
  「你这臭小子,说话小心一点,这话也没错,不过那可是公主、我们的嫂子,放点尊重!」齐秦听了用手肘撞了撞了一下傅子浩,一脸温怒道。
  「是阿,放尊重点啊!」韩少峰见傅子浩活该挨骂,跟著齐秦附和了一遍,转过头想拉著他们之间最寡言的兄弟一起埋汰傅子浩时,发现他默默的看著窗外,「墨白你在看著什麽?」
  韩少峰好奇的凑到窗边,这一看连忙兴奋的唤了齐秦和傅子浩,「欸,那小白脸走在大街上耶,正要往这裡过来!」
  「呵,正好,还先闷找不到人出气,这下他自己撞上来的,可怪不得咱们兄弟了。」傅子浩揉揉拳头,正蓄势待发想下楼去找宇文瑾麻烦。
  「既然大家都有共识,更待何时,墨白你来不?」齐秦准备领著傅子浩和韩少峰下楼,仍见墨白不为所动的坐在位子上。
  「不去。」墨白摇头,淡淡的送了他们一句「好自为之」后又继续喝酒。
  他们也不勉强,墨白本来性情冷淡又不喜爱找麻烦,可也是最厉害也有义气的,当初南宫庆被迫到边疆时,墨白自动请命当军师。
  那时的傅子浩和韩少峰还有齐秦都还为学成,被禁止上战场,要知道战场上不会有谁关你是谁,只要是敌人就杀,透过探子回报,他们知道多亏了墨白,南宫庆好几次都逃脱死亡边缘。
  待他们下楼后,墨白才转过身看著窗外,看著三个富家子弟围堵一个白衣少年,轻叹:「时过境迁,何须强来?」
  倒是方才站在大街上的宇文谨已经不知道被带到哪裡去了,墨白站起身下了雅间,把银子交给小二,默默的独自走往南宫府。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恩爱引发的意外

  上官秋雨很生气,白皙的指尖在红肿瘀血的皮肤抹著药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嘶」的抽气声,她冷眼瞪著宇文瑾。
  宇文瑾冒著冷汗,殿下似乎头一次对她生气,当她被请去吃完一顿揍后,本想偷偷回驸马府,怎之前脚还没踏入门槛,就让公主殿下召见了,还是这麽尴尬的场面。
  将最后一处伤上完药,上官秋雨收回药膏,看被打的四处都是伤的宇文瑾,柳眉轻皱,「为什麽不用武?」
  「哈。。。唉。。。我不会武阿。」对于上官秋雨突然的问题,宇文瑾愣了一下,看上官秋雨眼中满满的不悦,宇文瑾冏著脸回答。
  上官秋雨静静的盯著宇文瑾,想从宇文瑾的表情寻出破绽,可怎麽寻都只有窘迫,甚至还有一丝的尴尬,唯独没有她想寻的心虚。
  「同为紫微仙人的徒弟,你不会武?」上官秋雨还是怀疑,明明向冰涟的武功这麽高,还口口声声说宇文谨是紫微仙人的宝贝徒弟。
  宇文瑾耸耸肩,举起胳膊,「我这病央子的身体不适合习武,现在能正常的活动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点宇文瑾倒是没撒谎,若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的情况来说,是不可能习武的,她只是没说,换了她,习武也不成问题。
  「对不起。。。」宇文瑾举起胳膊自嘲的语气,上官秋雨感到歉疚和心疼,是阿,她忘了,当初宇文谨是因为体弱多病而给紫微仙人给带走的。
  「殿下不用感到歉疚,谨并不为这样的身体感到自卑,反而感恩著,至少谨能像正常人自理也无须爹娘担心,这般便满足了。」
  宇文瑾的一席话让上官秋雨敬佩,人都是贪心的,宇文瑾如此知足实在难得,只是。。。说到身体,宇文瑾身上的伤又令上官秋雨压下的怒火升起。
  「恩,驸马说的没错,身体髮肤受之父母,打你的是何人?本宫定替你讨回公道。」
  上官秋雨温柔的抚著宇文瑾的脸,望著她的伤口,开始好奇是谁这麽有胆识,宇文瑾是驸马,在这晋阳京城无人不知,竟然敢动她的人!
  她的人?
  上官秋雨为这个词顿了一下,不过下一秒认同了这说法,宇文瑾与她有签契约,确实现在也是她的人。
  「这个。。。瑾不知,当下太突然看不清来的人,只是公道瑾心领了。」宇文瑾为上官秋雨的关心感到感动,她微微一笑握住上官秋雨抚著她脸庞的手,「人一生不可能没有得罪过谁,若是报这一仇只会让仇恨更深而已。」
  上官秋雨温怒的嗔宇文瑾一眼,这人是温柔成傻子了吗?被打还不打算报仇,宇文瑾愿忍不代表她上官秋雨愿意忍,都动了她的人,怎麽可能会放过。
  宇文瑾则暗暗鬆一口气,她不说不让上官秋雨查只是不想让她难做人和尴尬,因为出手的就是她爱人的兄弟。
  被打不还手也是逼不得已,至少现在还不行,虽然被揍是意外,不过算是暂时止住上官秋雨的怀疑,代价稍微大了点就是。
  只不过在宇文瑾鬆一口气的同时,却不知眼前的女人没放弃,反到暗暗思量用她的方式私底下为宇文谨报仇。
  上官秋雨以驸马身上有伤的事情支开宇文瑾让她先回驸马府,到了夜晚,惜香阁的红牌花魁紫嫣的房裡多了一个人。
  「那麽小的告退。」见来的人,紫嫣一辑后悄悄退入暗道内。
  舞蝶慵懒的躺在紫嫣房裡的塌上,看女扮男装上官秋雨静静的品著茶,她有些无奈地叹道:「你这人怎麽每次来都要我先开口?」
  「我要问什麽你不是都知道?」上官秋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舞蝶一眼,那张妖媚的容颜的无奈之色又更上一层。
  「是是是,不就你家夫君的事。」舞蝶放弃跟上官秋雨比耐性,从袖口拿出搜回来的情报字条在指尖来回摆弄,「在得知真相前,我建议你听你家夫君一回会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宇文瑾在骗她?
  「光天化日之下被请走怎麽可能不知道是谁揍的,你自己思量吧。」舞蝶将字条射向上官秋雨那,暗自替宇文瑾感到可惜,可惜了某人的大肚和贴心。
  韩少峰、傅子浩、齐秦。。。。。上官秋雨捏紧字条,他们是庆的好朋友,舞蝶轻叹,所以说不看不是更好吗?
  「。。。。。。这件事情让我想想。」上官秋雨把字条丢进烛火,待烧尽,她用轻功逃也似的离开惜香阁。
  子初驸马府内的宇文瑾还未入睡,她靠在床边仰望著透过窗照射进来的月光,角落裡一名女子站在暗处。
  「还是去了吗。。。。。。」宇文瑾指头规律的敲著手背,方才不久前才传来公主今晚去了惜香阁一趟。
  这也表示说,上官秋雨知道犯人是谁了,既然公主都知道了。。。。。。。那一位想必也知道了吧。
  「素罗,还有事吗?」宇文瑾撇过头,疑惑的看著有些反常的她,平时不是稍完消息就消失了吗?
  「大人。。。。。。」黑暗中看不清素罗的表情,只是细微的关节声,宇文瑾了然。
  「别放在心上,那人的消息如何?」宇文瑾欣慰的笑了笑,安慰难得动怒的素罗。
  素罗张了张口,还想要说什麽,只是宇文瑾的笑脸让她无力的垂下紧握的双拳,「在漠汗有个相似的人。」
  「唔。。。敌国阿。。。。。。再查,一切小心。」宇文谨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眯起眼来,终于有消息了。
  「是,属下告退。」
  素罗跃回黑暗中,宇文瑾回头继续看著月光,内心却不似方才的平静,对于素罗他们寻人,她有一定的自信,只不过若是那个人身在敌国,宇文谨有种不好的预感。
  宇文瑾摇了摇头,暂时将这问题抛在一旁,又对著暗梁问:「竹宵,南宫府情况怎麽样?」
  「明日,负荆请罪。」与素罗的嗓音不同,较成熟的女声从暗梁那传来。
  「恩,我知道了。」宇文瑾手摆了摆,躺回被子裡,明天又要被传唤到御书房了。
  自动认罪这招不错,只不过就不晓得那三位仁兄受不受教了,若是不能忍,那可是白费了那位墨军师的苦心了。
  墨白是当初在婚宴上那个没有开口的少年,为人沉默冷静,也是他们之中最聪明的人,因为他的关系,好几次年轻气盛的韩少峰、傅子浩和齐秦都免了许多祸端。
  估计让当家老爷子们能够先一步带人请罪的功劳也是墨白的关系,若是她。。。会希望结果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之中的迁怒

  宇文瑾看著跪在御书房裡的齐右相和史、礼部尚书的傅卿学与韩史,他们各压著自己的儿子来请罪,不久前皇上才发过怒,这御书房气氛凝重,跪在地下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相当苦恼,上官昭君将惩罚齐秦、傅子浩、韩少峰的权力丢给她,真是好一个明正言顺抛弃责任的手法。
  交给宇文瑾,罚太重,第一个被怨的是她宇文瑾,公主、右相、史礼部尚书一干人,包括原本就不喜欢她的那三个人。
  宇文瑾思量著,罚太重被怨恨,太轻,若是皇帝看出她有意放过人,说不定会加重刑罚,怎麽做都得不偿失。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宇文瑾才幽幽道:「三位公子都只是因为喝酒而不小心伤了儿臣,就五十军杖吧。」
  「什麽!?你。。。。。。」较衝动的傅子浩一听,激动的抬起头要骂宇文谨,却被他父亲赏一巴掌压下头。
  「臣等多谢驸马,臣等先带著孽子领罚,臣等告退。」齐右相抱拳,连带史礼部尚书压著各自的儿子往军营走。
  一退出御书房,在往军营路上的傅子浩不满的朝傅卿学问道:「爹!那家伙分明是在报复我们!」
  这次傅卿学一个拳头直接把傅子浩揍的倒在地上,气到指尖都颤抖的指著他,「你这孽子还敢说这话,要不是墨白先告知,你们现在不是领军杖而是提头来陪罪了!」
  傅卿学的话让三人惊讶,齐旻见咬牙冷笑,「你们以为你们做的混帐事情我们不知道?告诉你们,方才是驸马是救了你们!」
  五十军杖确实是不重也不轻了,当初南宫庆和上官秋雨的荒唐之事齐秦一干等人都有参与,借这次机会皇帝是可以要他们人头落地的。
  齐秦、傅子浩、韩少峰一听脸色煞白,他们怎麽也没想到过,以前做的事情竟然被知道,意识到自己刚从鬼门关游走一回,心底皆后怕起来。
  然而,宇文瑾这边也没好到哪裡去,前脚才踏出御书房,立即让人请去了公主府邸,上官秋雨已经在房裡等候。
  「为什麽没想到更好的方法?」上官秋雨忽然问道,语气裡平淡如水。
  宇文瑾站在门口,她清晰看见那握著茶杯的手力道大的快将杯子捏碎,上官秋雨正在压抑她的怒气,轻微的酸涩从宇文瑾的心口滑过。
  「这已经是唯一能保住他们的方法了。」她微乎其微的叹息。
  「你。。。走吧,本宫暂时不想看到你。」上官秋雨缓了缓手中紧握的杯子,从刚一眼都没望向宇文谨。
  「是,臣告退。」宇文瑾悄悄退出,转而往驸马府走。
  宇文瑾无神的望著宫中的花草,忆起刚刚的事情,本宫?这两个字在上官秋雨截然不同的语气给人两种不同的感觉。
  虽然是夏季,宇文瑾心仍然有一丝冷意,前一秒说要为自己报仇的人,下一秒却质问著她,然后是不想见她,善变的女人阿。。。。。。
  宇文瑾苦笑摇摇头,什麽时候自己也多愁善感起来?
  回望公主府的方向一眼,宇文瑾刚涣散的眼神又恢复成昔日的坚定,唤来驸马府的管家苏达,让他整理一下出远门的东西。
  上官昭君计算的真准,料定好上官秋雨不想见她,于是偷偷安排了让她执行捉拿景王这叛贼的任务。
  梁柱暗处,一身夜行衣的素罗握著拳,冰冷的声音隐含怒气,「她凭什麽这样对待大人,明明要大人娶她的也是她,要替大人教训人的也是她,大人何错之有?」
  「素罗,你冷静些。」同样身穿夜行衣的竹宵按著素罗的肩,轻柔的安抚道:「这不过是契约,人那边已经有线索,我们只要赶紧完成任务,大人就不必再受气了。」
  「我知道,只是那女人真是太不知好歹了。」素罗依然愤怒,可激动的情绪缓了不少。
  不怪素罗如此生气,身为暗卫中为首的另外四人也同样不快,宇文瑾除了主子更是恩人,待他们很好,好到让他们愿意为宇文谨死,要是宇文瑾想当皇帝,他们也照样遵从愿意帮宇文瑾把晋阳国打下来。
  「我知道,只是大人过不久要动身到邺城的万金山,此趟凶险,夜鬼他们已经先前往查探,主人吩咐你和魅晚三日动身,到时我会在百里处等候你们。」看素罗冷静下来,竹宵才开始说起不久前宇文谨传来的指令。
  「好。」素罗点点头,梁柱上的两个身影又消失不见。
  热闹人来人往的京城不稍几时有辆马车悠然的驾出城外,宇文瑾靠在窗边假寐,门外带刀的巨汉驾著马车。
  宇文瑾选在还是白日的时候出城,人来人往的商贾贵人不容易让人起疑,况且她还得先到百花城找向冰涟。
  不知道上次公主的五个暗卫哪一个是皇上的人,怪不得不需禀报,并且还知道宇文谨不会武,特意派遣一个大内高手来护送她到百花城。
  让皇帝知道她和百花城城主的女儿有交情不是件好事,但。。。向冰涟那次出现也是意外,原本宇文瑾是打算冒著暴露会武和素罗他们存在风险。
  有时间或许该去找糟老头一趟,她才不相信老头会这麽神机妙算。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马车急促的停下,粗旷的声音朝马车内吼道,假寐的宇文瑾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她身旁假扮成贴身侍女的欢铃都憋出眼泪来了。
  「严悟,发生什麽事?」宇文瑾清了清嗓,向驾车的大汉问。
  「爷,是打劫的。」大汉如实回答。
  「喔喔。。。那,交给你处理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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