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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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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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宁真一惊,居然站了起来。

    “原来,我还是奢望了!” 声音从门口传来,胤禩在一个丫环的搀扶下,有些萧索地站在门口,虽然比起良妃刚逝世后那场病中的胤禩丰腴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憔悴。他站在门口,只痴痴地看着我,我不敢躲过去,怕更伤他的心,我更不敢迎上他的视线,怕会更加误会,理不清。

    “爷,进去坐着再说吧!你还病着,可吹不得风!” 那个扶着胤禩的丫环可能二十出头,长得颇为清秀,她小声地在胤禩身边提醒着。

    胤禩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在丫环的搀扶下,走进屋,却未再看我一眼,而是看向宁真:“怎么四嫂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语气里平平淡淡,我知道,他又戴上了面具,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厚的面具。

    “嗯,因为十弟让我阻止你送海东青地人,我奇怪,既然知道不妥,为什么不直接命人回转,不要送去了。所以来找你,听弟妹讲,你着了风寒,可好些了?” 虽是真心关心,但我尽量让自己地语气显得公式化。

    “谢四嫂关心。不妨事的,歇两天就好。海东青,还真不能不送!皇阿玛曾说‘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属海东青’ 。此次,他去塞外,临走曾说,我初秋‘拉鹰’ 捕地两只‘秋黄’ (当年的鹰,二年的叫坡黄,三年的叫龙棒子,以秋黄最易驯养。)若驯好了,可给他送去。原本我心里有怀疑,但却不愿多想。只是你现在说了,才知道人情比纸薄!不想最后却是你来知会我。可是我也为难!不送,也是抗旨!” 胤禩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他早料到一般。

    “原来如此!” 康熙点明了要他送,不送是罪,送了,在半途出事,还可以说是属下照顾不周,“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你放心养病吧!海东青的事,我已经求人帮忙了,若是没差错,还是能解决的,只是你的侍卫,只怕要… … ” 我不想在这边多耽搁,宁真看着我的样子,让我不舒服,胤禩那种仿佛什么都激不起水花的死水样,也让我不舒服,他… …本不是这样的。

    “谢谢!” 胤禩没有多说什么,只深深地看着我,可又仿佛看到了不知名的远处,“寻兰,你送送雍亲王夫人吧!”

    “那我先走了,你安心养病吧!宁真也是,好好保重!”

    随后那丫环便引着我往门外而去。临出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宁真瞪着胤禩,胤禩却只看着我,见到我回头,眼里还有几分来不及藏起来的慌乱,但随即又变成一抹苦笑。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了一个笑,便加快脚步,出了这个能让我窒息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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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过两天就传来消息,说是只能找到一直驯养好的秋黄,另外找了一头坡黄的充数。但来不及从关外送来,雷凰已经自作主张送往热河边,到时会合了再计较。这边却由天凨出手,将护送海东青的一行人迷晕了,改由天凨的人装扮成侍卫的样子,继续慢悠悠地上路。

    胤禩将雅齐布当心腹,此次的事件中,他又扮演什么角色呢?果不其然,当天凨将雅齐布拎到墨和我面前的时候,这家伙先是正气凛然,说我们是贼子,应该被咔嚓。在天凨分筋错骨手的小试下,大呼那被喂了慢性毒药的海东青和他无关;在墨唱做俱佳,形象描述的n种他即将遭受的酷刑前景下,他把一盆乌黑乌黑的脏水泼到了胤禛身上!我那叫一个怒啊!

    “墨,你着人押着这家伙,老老实实将那两只快死的海东青送往热河!不过行程慢点,一定要让他活着见皇上,到时候咱们走着瞧,是诛三族还是九族!”

    我一转身,又去胤禩那边,向他陈明其中厉害,又告诉他已经备好了两只活的海东青,只需他先行一步,将请罪书送到康熙手里。又有替代的海东青,那些敢于陷害他地人必遭严惩!

    于是,我们商量着写完那份请罪书,我夹在家书里,让墨的人扮成府里侍卫,快马加鞭给胤禛送去。果然,隔了六天。那雅齐布及护送的一干二十余人,全部被康熙命人当场诛杀的消息传来。胤禛得了康熙一句嘉奖。说“你与胤禩朝堂多次相对,但关键时仍记兄弟情分,朕甚欣慰。” 至于胤禩,也没有原来的严惩,只是责了御下不严和办事不力之罪。

    说起来那份请罪书倒是九成是真的,只是关键处模糊了一下,顺带‘痛心疾首’ 一番。如:“从好逗鹰的胤俄得知送往热河地海东青有异样。欲召回后再向皇阿玛请罪,不料屡招不回,才觉事情有异。儿臣惶恐,急差人另找海东青,好完成皇阿玛之令,一方又差人调查,谁知贼人装无辜在先,后又陷害四哥。十弟等,欲以不祥冲撞皇阿玛。” 随后又提到:“儿臣抱恙在身,调查不力,不知此次为何人所陷,恐请罪书无法先于那海东青达到圣前,担罪事小。若不祥冲撞皇阿玛,儿臣则罪无可恕。儿臣和四哥虽在朝堂因政见不合,屡次相对,但四哥秉性耿直,反为儿臣信任,厚颜求四嫂以家书递上。” 云云……

    于是先看到这样一份自罪书的康熙,在雅齐布一行人到达后,经在场地大臣皇子检验,那海东青确已奄奄一息,又想到胤禩请罪书中的暗示。暗中那人是明着诬陷胤禩。暗地还欲栽赃给胤禛和胤俄,龙颜焉能不怒?就这一点先入为主的先机。让康熙没有听雅齐布等人分辨,直接下令诛杀。

    当然也不难想到,康熙这盛怒下的杀令,何尝不是他杀人灭口的一招?此事若是查下去,定也是落在某个皇子身上。不能不说,经历了二废太子中的兄弟倾轧,康熙此时的心,已经渐渐便老,有时候做事很有几分粉饰太平地味道,尤其是自己剩下的几个儿子。有些事看不到,就会心安很多吧!

    虽然胤禩仍受到了康熙的一番谴责,但毕竟没有历史中那样不堪,我嘘了口气,这次连胤禛也在那人的算计中,我管了一下闲事,也算是还他一份情。若是他还坚持一头扎到这团浑水里来,我也只能当个看客了,即使不损及胤禛的利益,我也无法伸手拉他一把。毕竟若是雍亲王府和八贝勒府过从甚密,难保多疑的康熙又有想法。

    胤禛和胤禩在这次以后,两人仿佛有默契般地,都不提此事,朝堂上该相对的依旧相对。胤禛的对策依旧是不偏不倚,康熙第一,天下第二,兄弟第三,但若兄弟做了对前两者有损地事,他也照常站出来说话,所以,继续得罪着人。倒是康熙觉着欣慰,到了这一步,还有儿子为他着想,而不是为他坐着的那张椅子,至少把他看得比那张椅子重些。

    看到现在这般情况,我不得不感叹,戴铎,绝对是个可怕的心理学专家!在二废太子以后,他就将一个帝王的心,步入老年,面对儿子的争位之战的反应料得**不离十。这样地人,渴望能用,放在身边又不放心,太聪明,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康熙五十四年,十三主动请旨,愿赴南疆,治理当地,甚至愿从普通的州县做起,康熙很是为十三那番“儿臣只愿天下平,百姓乐尽绵薄之力” 的苍天可表的决心感动。也没有真的将十三发配到一个荒瘠小县当七品芝麻官去,而是按了一个巡查总使的职,负责‘南疆苗族一切事宜’ 。临行前,不知是不是康熙对这个没做错什么,却被自己冷藏了五年之久的儿子有点愧疚,给了十三一枚兵符,说危急之时可调两广兵丁。还让十三,若无紧要事,每年回京看看。

    十三走了,只带了嫡妻歆珧,家仆若干,贴身侍卫若干,还有康熙拨给他的五百护卫,护送他到南疆之后,任他调用。

    十里相送,终须一别,我偎在胤禛怀里,看着十三一行人远去,扬起的漫天尘土,不由潸然泪下:“胤禛,我是不是错了?不该提这建议?我……有些舍不得呢!”

    “看着十三这几天的意气奋发,应该是正确地选择!我们多照顾他在京城地孩子吧!放心,总有一天,十三弟会是走到哪里都那般意气奋发的。他… …会有一展抱负地机会!” 我的头顶传来胤禛的低语,只是不知是劝慰我,安慰他自己,还是对为了我们的‘退可守’ 远赴南疆的十三的承诺。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紧张,却没有那种让人心神紧绷的危机感,有的只是身边人的忙忙碌碌。胤禛挑灯夜战的日子多起来,负责送信的侍卫来府里的次数多了点。年羹尧据说不但自身能文能武,打起仗来也毫不含糊,平定了好几次当地土著的叛乱。

    虽然因为海东青事件及时得到补救,胤禩并没有遭到再次削爵停俸的惨痛,但有些事确实是人力不可为。他在康熙五十五年秋末的时候,得了伤寒。伤寒,风寒一字之差,可却是天壤之别的两种病。伤寒是一种传染病,而且在这会儿的医学手段下,极易复发。胤禩被隔离将养了两个月,倒是运气不错,没有出现肠穿血等恐怖的并发症,身体恢复了,只是也落下了病根,据说听力有些减退,人也变得特别畏寒。

    我在他愈全后去探过他一次,初冬季节,寻常人也就薄袄加身,他却穿着厚厚的冬袄还道冷。整个人更是没什么锐气。那天,他也没再和我提起关于他那些感情的事,只让我静静地陪着他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末了只说了句:“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着象是这初冬的太阳,很温暖!” 然后我看着他在下人的小心搀扶中回到屋子。

    进了屋,不见人影,却从里面飘来他的声音:“总是等到每次病得快去了,才能见你来看看我!” 我不由心里一堵,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胤礽也曾试图蹦哒过,据说用还挺先进地用矾水给一个叫普奇的大臣写密信,让他举荐自己当将军。可惜老康实在怕他最后来的那个‘逼让退位’ 。结果,胤礽大将军没当成,倒是连普奇一同搭进去,被治了罪。

    相较于前两人的不得志,胤禵俨然就是后继有力的黑马,渐渐在朝堂上发起光来,一些原本支持胤禩的,转投他的帐下。让我感叹画人画皮难画骨的是,一向和胤禩最最要好的胤禟,连胤禩对我有几分心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胤禟,虽然不明显,但也开始和胤禵越走越近。倒是一向只跟在胤禩,胤禟身后充当莽汉的胤俄,很是唾弃了那两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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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五十六年底的时候,皇太后崩了,康熙那段时间病了好久。胤禛和其他几个还能在朝堂上窜窜的阿哥依旧忙碌着,所以,我们这些做儿媳妇的,有时也进宫去陪陪他,尽尽孝道。我本就在康熙那里做了近两年的花瓶宫女,有时也没当他是皇帝,和他开些玩笑,看到老年垂暮的他,真是不甚唏嘘。如果说,当年的康熙,看在我额娘以及夭折的哥哥(后来从我额娘口中知道的)份上,对我很作出‘亲切’ 的样子的话,那现在的康熙,可让人真正打心眼里想关心他些。哎……再刻薄,再多怒,再英明,再伟略……如今,也不过是一个迟暮的孤老头而已!也是到现在,我才有一点,他是我公公,我丈夫的老爸的感觉。

    康熙病好以后,倒也不时会到我们在畅春苑附近的圆明园走动。不过,那时候的圆明园相对于皇家园林来说,还是比较简陋的。一来,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建,而且所花的钱也很多。我宁愿花钱去买些西洋玩意儿,来向孩子们解释什么是物理,化学。弘晖虽然对那些看起来新鲜的东西感兴趣,但对枯燥的分析,公式等烦不甚烦。而且他有时去十三那里。晃个半栽才回来,对朝堂上地事不放心上。

    弘昀是学得最好的,可能和他的性子有关,又爱静,有时可以一下午关起门来,自己捣鼓。弘時虽然也喜欢,但是屁股坐不住。举一反三倒是学得快,可惜忘得也快。有什么鬼点子,也是咋咋呼呼让弘昀给他弄出来。

    倒是‘无耻’ 的弘历让我大跌眼镜,因为原本教孩子们这些东西的初衷,就是希望可能是未来乾隆的弘历,能够重视科技。可是弘历什么东西都学了个头,便没有兴趣学了。为什么说他无耻涅?我也不想这样说这个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小子,可他不学地理由居然是:“三哥鬼主意多。能想出新鲜玩意儿,四哥手巧,能把那些东西做出来,我都让四哥把怎么做的都记录好了,到时候我只要看看就知道怎么做了。那么麻烦学那么多做什么,我宁愿跟着皇玛法学国策。” 这是八岁地弘历和我说的话!

    我只能安慰自己,他……未来是要做帝王的,不是科学家!要科学家。显然弘昀比他更合适。

    说实话,弘历在一干皇孙中的表现还不如当初的弘晖来得突出,胤禛搞不懂,我为什么老是对弘历特别严格,也老是让他学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有一次。两人差点吵起来,胤禛坚持,弘历学那些是不务正业,我坚持,这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后来也不了了之,因为胤禛看弘历也没分多少心思学习这些东西。

    不过,让胤禛和康熙对弘历另眼相看却是源于康熙五十七年头上地一件事。

    那年元宵,本来好好一顿团圆饭,便在后宫那些妃子的明枪暗箭的口水战中不欢而散,一方是老牌娘子军。以德妃。宜妃等为首,另几方是近些年康熙的新宠。比如,康熙三十多年尾和四十多年头上,为康熙生了三子一女的王氏;四十多年后几年,得圣宠的育二子一女的襄嫔高氏,和近些年渐渐重获宠幸的陈氏……反正看着一大堆,比康熙孙女也大不了多少地女子,和胤禛他老妈这一老婆婆级数的你来我往,在坐的谁能舒服?

    后来康熙来我们家骗吃骗喝骗温情的次数忽然爆发了,没办法,我最得意的是,任何一个皇子家中,都没有我们府里来得象一家人那么温馨,好吧,我们确实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人,只是其他家不像一家人罢了。他来吧,总免不了要让府里忙上一番,而且有时不打招呼就来了。

    一次弘历看了弘昀地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是写关于孟子那句: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话。难得的,弘历自己老实回书房也写起来,可写了一页,不对,扔掉!再写,又不对,再扔掉!我在一边看着他这样,不由好奇:“弘历,遇到什么问题了?额娘看看。”

    弘历说他觉着孟子的话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我便让他去问胤禛,我对这些之乎者也一般没多大兴趣。

    弘历跑去问胤禛的时候,刚好康熙来了。他倒是先看了弘历先前写的几张纸:“难得小小年纪,书法倒是写得很是工整。弘历,来皇玛法这里,和皇玛法说说,遇到什么困难了?小眉头皱起来就不帅了!”

    我在一边看着不停摸着弘历头的康熙,确实不一样了,人老了,即使贵为君王,也想和自己的孩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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