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你说……啊……”
克米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正转过身去想跟林克说话一回头间却正看见林克的拔剑出鞘的时候不知道手上怎么转了一下那大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怪异的痕迹“邦”地一声恰好迅捷无比地敲在了他的背上!
“啊!”克米拉一下子蹦了起来还好他们现在拿在手里的是仿骑士剑做的大剑虽然从外形到重量上都做得跟骑士剑差不了太多但是由于这是用来做为练习的东西为了避免一些新手之间的误伤全部是没有磨开锋刃的东西要不然这一下可怜的克米拉可就要被剖成两半了不过就算林克手上的大剑只不过是根钝铁条而他也没有用上多少的力道但这么砸在背上总是一件不太好受的事情克米拉不断地伸手揉着自己的背口里叫了出来:“林克你干什么啊?!”
“啊哈”林克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狠狠地敲了克米拉一记一样眼睛一亮自顾自地叫了出来:“原来这一棍是这样子的嘿嘿这下子明白了!”
“呃林克”克米拉这才有点明白了过来:“原来你是在研究加尔文导师打你的方法啊!”
“是啊”林克回过了头来这才想起了刚才生的事情连忙问道:“克米拉我刚刚是不是打到你了!”
“没事没事”克米拉忍着痛若无其事地向着林克摆了摆手:“怎么样?你刚才研究出什么了么?!”
“嗯有点头绪了”林克点了点头:“嘿嘿嘿我总算知道加尔文导师的那一棍是怎么抽出来的!”
“哦?刚才那一下好象很厉害的样子呢”克米拉的眼睛也亮了一亮:“不过……”
他挠了挠头:“加尔文导师不是规定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不能挡格也不能够反击吗?那你知道了加尔文导师这一棍是怎么抽出来的就知道要怎么样能躲得过了吗?!”
“我不知道”林克摇了摇头脸上却又露出了那种坏坏的笑意:“可是总会有人知道啊!”
“谁啊?!”克米拉憨憨地问了一句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吓得张大了嘴看着林克叫了出来:“难道你想袭击……”
“嘘!”林克连忙做了一个让他小声一点的姿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倒想看看加尔文导师是怎么样来躲过这一棍的!”
“可是……可是……”克米拉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但又一时说不上来好一阵子才说道:“可是你不是不能反击的么?”
“加尔文导师说我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不能反击可没有说我在没有接受训练的时候也不能偷袭他啊你忘了加尔文导师教导过我们:‘身为骑士在每一个短暂的时刻都不能够放松对身边危险的警惕!’我们这也是在试验加尔文导师的训导嘛!”林克耐心地开导着克米拉。
“呃好象也有道理!”克米拉重重地点了点头。
“到时候可能还要你帮忙吸引加尔文导师的注意力呢!只要学会了加尔文导师是怎么躲避的我以后就再不会被这一棍打中了!”林克象只正在诱拐羊羔的小狐狸。
“好吧没问题!”克米拉并没有成为帮凶的自觉在他看来能让林克少挨点棍子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不过我看你刚才那一下子好象很厉害的样子呢!”
“是吗?!要不你站在那我再试一下看看!”
“克米拉你别跑啊喂……克米拉……”
军营里那些正在收拾场地跟处理杂务的骑士学徒们听着山顶上传来的大笑声都悲哀的摇了摇头。
可怜的孩子挑了这么样的一个骑士导师看上去都差不多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事实证明拣选一个正确的骑士导师是何等地重要啊!
自己还真是幸运呢!
他们相互欣慰地看了一眼都更加卖力地开始工作了起来!
………【第九章】………
正文第九章 可以说林克接下来的骑士学徒的岁月就是在打闷棍与挨闷棍之中度过虽然开头加尔文导师也对于他们这两个骑士学徒如此不尊师重道的举动表示了强烈的愤慨与抗议但是在林克列举了他过去的种种言行语录来加以反驳的情况下这场加尔文导师的反扑最终在举手投票一比二的情况下被惨烈地镇压了下去于是林克跟克米拉这两名骑士学徒很可能成为了骑士历史上惟一两个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导师闷棍的骑士学徒。
可是看似取得了胜利的林克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却马上就知道了身为骑士学徒却得罪了自己的骑士导师那将是一件何等痛苦的事情;而当这名骑士导师还是一个充满了想像力的老变态的时候那么接下来的骑士学徒的岁月就只能够以惨无人道来形容。
先伟大的加尔文导师确实对于他们两个打闷棍的举动无可奈何然而就算是在最开始加尔文导师根本没有防备的基础上林克那蓄谋已久的一棍也还是最终落到了躺在加尔文导师身前装着突然病倒地的克米拉的头上。
而在经过了热烈的讨论之后加尔文导师明显对于林克与克米拉一唱一和的表演渐渐培养出了强的免疫力虽然克米拉原本笨拙的演技现在也开始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精湛了然而现在不要说让克米拉装病、装伤就算是装掉下山崖、装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绑架加尔文导师都是照吃照睡全当眼前根本这两个人根本就是透明的为了吸引加尔文导师的注意力笨手笨脚的克米拉甚至已经有几次差点把小木屋给真点着了。
当然这么做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现在不要说仔细观察着加尔文导师的每一次闪躲动作的林克有了长足的进步甚至有一段时间取得了加尔文导师的每次五棍他都能够躲过三棍以上的好成绩就是那个一直配合着林克做种种吸引加尔文导师注意力的假动作的克米拉为了躲避林克那经常误伤到他的大棍现在都已经变得身法比起以前来要敏捷得太多太多了。
不过伟大的加尔文导师的想像力总是无穷无尽的在林克刚刚在为他有了明显进步的成绩洋洋得意的第二天在走进加尔文导师的房间接受每天的棍子测试的时候就很诧异地现加尔文导师手里的棍子已经变得不认识了不但加粗了而且加长了当然更无耻的是在加尔文导师的手里挥舞起来却还是那样地迅捷刁钻无孔不入而在小木屋的那么小的房间里面棍子每加长一分那可就是意味着林克躲避的机率不知道要低了多少。
当然更重要的是加粗了的棍子尤其是加尔文导师这个老变态手里的加粗了的棍子打在人身上那可就必然是要更痛的!
于是林克很悲哀地现在他的奋力抗争下他的骑士学徒的生活居然变得比原来更加灰黯了。
尤其是每一次当他的身体开始适应了加尔文导师的打击的时候加尔文导师就总会适时地更换手中的大棒总是能够把每天给予林克的打击维持到虽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的身体但绝对能够给予他足够的疼痛感的基础之上。
“啊!”
“啊!”
两声短暂分开的痛叫声从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里传了出来。
“这次只有两声看来加尔文导师明天又要换木棒了!”小木屋外站在黄昏夕阳下的克米拉自言自语地说道。
时间一晃眼离他们跟随着加尔文导师来到落日驻防军的营地也已经有了两年多的时光了克米拉的身体更加地厚实了宽广的胸膛肌肉隆起的臂膀都在说明他现在已经成长成了一名壮实的少年郎。
“铮”地一声响他练习完了最后一次地拔剑、入鞘的动作又如从前一般拿出了恢复药水等在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前面。
因为骑士导师平日里的职责就是教导骑士学徒而且在这个和平年代落日驻防军除了例行巡察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务要做所以加尔文导师这个在驻防地边缘的小木屋基本上也很少有人会来。
是以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克米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拔剑、入鞘的动作究竟已经有多快他只知道他现在抽剑、入鞘就连他自己的耳朵也都只能够听到一次声音了如果有外人在山脉上或许就根本无法看得清他的拔剑、入鞘这么一整个动作只能看到一道白光一闪。
然而克米拉却还总是觉得自己的动作还是太慢了因为在他的眼里看来至少林克在习练加尔文导师的这个“真正的剑法”的时候度明显要比他还要来得更加快得多。
所以克米拉练习得更加勤奋了象他这样老实憨厚的少年就是有这样的特质总是相信导师传授给他的东西就是好东西不管怎么样都会去认真练习的。
“吱呀”一声响林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林克!”克米拉走前一步递上手里的药水。
“今天不用这个”林克推开了克米拉的手俯下身去捏了捏大腿:“今天那两棍就敲中了左臂跟右大腿肉多没事这瓶药也剩下不多了留着明天用吧!明天……唉明天……”
虽然说现在是在落日驻防军的军营里恢复药水这种军用物品相对于外面来说还是要便宜很多然而对于林克与克米拉这样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也确实还算得上是奢侈品。
本来那些骑士学徒都有定量配给的份额一般也用不完但谁叫林克摊上了加尔文导师这么样一个变态呢?在加尔文导师的大棒挥舞下他跟克米拉两个人加起来的份额都还远远不够消耗的所以总是还要向那些根本用不完恢复药水的其他骑士学徒们忍痛收购上一些。
“能省就省吧!”林克揉了揉手抖了抖脚站直了身子现在他已经不是来到落日山脉前的林克了以加尔文导师现在手上的棒子的粗大程度来计算要换了来到落日山脉前的林克只怕这两棒子已经够他趴在床上好一阵子不能下地了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两下棒子也就是只能让他稍微痛一下的功夫了。
两年多的时光带给林克的变化显然比克米拉来得还要大一些的。
他的身上已经再看不出一丝半点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的痕迹了这两年来他不但足足长高了一个头而且在加尔文导师无休无止的大棒攻击之下林克现在也早就已经没有了哪怕一点点“瘦弱”的痕迹虽然身上的肌肉并没有象克米拉那样的明显地鼓起得老高但却显得更加地硬实赤祼着的上身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给人一种很有力度的美感。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克米拉总是说觉得林克的眼神里偶尔会闪射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光芒总是能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森冷的感觉甚至比起其他那些习练了什么斗气的骑士学徒们全力动斗气时候所造成的感觉还要强烈不过林克自己跑到水里照了大半天也没有现也就只好作罢了!
怨念!
那是被加尔文导师大棒所敲打出来的怨念的集中爆!
在克米拉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林克也就只好这么解释了!
“今天只打中了两下明天加尔文导师又要换棍子了吧?!不过……”克米拉打量了一下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棍子又换根长一点的话就不怕捅破了屋顶么?”
“不加长可以加粗啊”林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另一把属于他的大剑:“再说了这个老嘎果总是很神奇的就他现在手上那把棍子我都实在怀疑他怎么能一只手就握得起来还能挥舞得跟以前一样灵活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在被加尔文导师好好蹂躏了几回之后他现在称呼加尔文导师为“老家伙”的时候已经变得很谨慎了基本上也就都是含糊了过去毕竟不论是多小声地说话也总是会瞒不过那个似乎是长了兔子耳朵的加尔文导师当然这也养成了林克吐字不清的坏习惯。
“这个倒是!”克米拉耸了耸肩也带着自己手中的大剑来到林克身边两个人一起在那练习着“真正的剑法”:“其实我觉得加尔文导师还是蛮厉害的说至少我们见过的那些骑士们好象没一个能象他那样把那么大的棒子使得那么流利的那!”
“他那是为了揍人”林克叫了起来:“这样的本事说他厉害不如说他变态!”
“吱呀”一声好象是加尔文导师在房间里翻了个身。
林克一下子声音就小下去了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吐了吐舌头。
加尔文导师变态起来那是绝对地厉害的林克早就已经是深受其害。
“不过克米拉”林克回过头对克米拉说道:“我现……”
“什么?”克米拉还剑入鞘转过身来。
“没……没什么!”林克却又摇了摇头:“练剑吧练剑吧!”
“哦!”克米拉很听话地转过了头去继续练习他的剑法对于林克的话他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听从而且从来不会有疑问。
“还是晚上再确认一下吧”林克闪烁着眼睛:“说不定那个变态的家伙又是在耍我呢?可不要害得克米拉再挨棒子了!”
他看着克米拉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年来为了他那打加尔文导师的计划克米拉挨过的冤枉棒子可还真不算少。
还好这个家伙还是蛮经打的好象越打越壮的样子林克看着夕阳下克米拉显得比自己要更加魁梧了不少的身形心里暗暗安慰了一下。
“不过嘿嘿晚上要再好好查看一下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家伙的变态嗜好的话”林克坏坏地笑了:“我就不信林克骑士会敲不中那个变态的家伙一棒大的!”
…………
夜深了!
柔和的月光照进小木屋内看得出这又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小木屋里三个人一如既往地睡得很熟克米拉还出很响很响的呼噜声。
加尔文导师翻了个身子忽然就这么坐了起来动作轻快得象只精捷兽根本没有出半点的声响。
他轻轻地走动着来到林克与克米拉的床前克米拉的呼噜声益大了林克在睡梦中还咂了咂嘴伸手推掉了一截被子。
加尔文导师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帮林克拉拉了被子然后转过头闪身推开了门毫无声息地闪了出去又把门轻轻地掩好。
他刚掩上门的那一刹那林克就睁开了眼睛。
他暗暗地嘿嘿坏笑了两声看着克米拉还睡得正熟就也学着加尔文导师的样子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门也跟在加尔文导师的后面闪了出去。
山顶的风刮着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
林克远远地跟在后面看着加尔文导师高大的身形在夜色与树的阴影下面迅捷地移动着没入了密林里面去。
林克却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意思只是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紧紧地跟在他后面。
这是他在两个多月前现的秘密!
他现这位加尔文导师有个怪癖每隔十天的时间就会在深夜里起床在这大半夜地跑到外面去甚至时间一到还不会管外面究竟是晴天还是下雨加尔文导师都是风雨不误。
他第一次现的时候还是睡眼惺松也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加尔文导师说不定只是半夜肚子痛到户外的茅厕解决所以他自然也就没往心里去只是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直到隔了大概有二十天左右的那一个夜晚他又在翻身的时候现了加尔文导师又爬了起来想溜到屋外去的模样这才真正地感到了奇怪了起来因为那一天不但是在下着大雨还狂风呼啸树叶随风飘摆声响很大。
所以这一次林克被吵醒了之后就没有再睡着。
因为他想家了!
在这样的狂风骤雨的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会激起人莫名的情绪。
虽然林克骑士是立志必定要成为一名伟大的骑士的少年虽然骑士的职责在于守卫正义帝国大地所及的地方都是骑士们需要守护的领土然而在这一夜林克骑士却还是不自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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