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侣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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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侣恒情-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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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袁铭钰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吗?”袁铭钰放下银子出门。

    袁铭钰?原来她就是南拳帮鼎鼎大名的袁大小姐?果然气度非凡!洪宏青追上前:“袁姑娘,欠你的银子小生自当奉还!”

    袁铭钰淡淡道:“江湖救急,不要在意!”

    白姣飞垂头丧气过来,见到宏青与那骑马女子话别,追问缘由。得知是袁铭钰解围,又滋生一股无名怨气。

    黑衣男子呵呵笑着将玉佩戴在项间,忽见前面有两个锦衣大汉,狡诈一笑,从两个大汉身边越过后,手中又多了两袋银子:“看来又遇到两条肥牛。”得意之际,一位和尚拦住他,把手一伸:“拿出来!”

    “你个和尚多管闲事!”黑衣男子身形一弯从和尚腋下穿过逃之夭夭。

    和尚身形一跃手挥禅杖:“拿出来,别逼我出手。”

    “给你?”黑衣汉子冷笑一声:“和尚,你倒会趁火打劫,小爷我辛辛苦苦妙手空空而来,凭什么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偷啊,又何必去抢?”

    “师父!”那两名大汉过来。黑衣男子暗叫不妙,趁和尚回头之际,纵身疾驰而去。

    那和尚禅杖一扬,黑衣男子觉得似乎卷入漩涡之中,被禅杖巨大的吸力吸着往后退,知道遇到了绝顶高手。

    和尚冷哼一声:“拿还是不拿?”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拿出来就是了!”黑衣男子乖乖交出钱袋。那两名大汉见了才知钱袋被偷,气得要挥拳揍黑衣男子一顿,黑衣男子低头一偏,颈间的玉佩露了出来。

    “慢着!”和尚盯着玉佩制止两名弟子:“你这玉佩哪儿来的?”

    “这是我自小就佩戴的。”

    “是吗?神偷宫顺与你是何关系?”和尚目光炯炯。

    “大师认得我义父?”黑衣男子笑着攀关系:“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你叫什么名字?宫顺还好吗?”

    “我叫张满金,我义父很好。大师要不要与我义父把酒叙旧?我想义父见到你定然很开心。走!”张满金手搭在和尚肩头。

    “把手拿开!”和尚皱眉道。张满金讪讪拿下手:“我先行带路,大师,请!”说着走在前头。

    “师父!”两名大汉上前道。和尚使个眼色,两人闭口不言。三人紧随其后,张满金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

    张满金吊儿郎当的走在街上,和尚道:“施主,令尊在何处?”

    “大师,大隐隐于市。您跟着走就是了。”张满金跳到和尚面前说完又蹦到前面去了,扯住两位大汉低声道:“兄台,那两位偷了你的钱袋。”嘴角朝和尚两徒弟一努,一推两位大汉,借力急跃而去。

    待和尚发觉上当,张满金已在三丈开外。和尚纵身跟上去。

    那张满金轻功也是一流,疾步如飞,始终与和尚保持三丈距离。青天白日,又是在大街上,和尚不想过于张扬,要不然,只要一掷出禅杖,张满金不死也会重伤。

    “张满金,张满金!”白姣丹看到张满金喊道。见张满金疾步如飞纵身跟上。王堂主身形一跃,拦住张满金去路。

    和尚见是南拳帮的人不想事态扩大掉头就走。

    洪宏青无银子雇车,与白姣飞两人徒步走向岳麓书院。王堂主、张满金、白姣桂、白姣丹疾步如飞赶来。

    四人见到洪宏青两人凝住身形。白姣桂、白姣丹见到白姣飞很是讶然:“飞。。。。。。”

    “桂儿,丹儿,你们怎在此?”白姣飞打断两人的话,嘴努向宏青,使使眼色,两人会意。

    “原来你们认识!”张满金还想攀关系。

    “洪公子,王某幸不辱命,替公子追回失银。”王堂主道。张满金双手奉上银两和玉佩。

    白姣飞一见张满金怒着拔出子母剑被洪宏青、白姣桂、白姣丹三人制止。王堂主见双方认识抱拳告辞。

    洪宏青到达岳麓书院安顿下来,积极备考。白姣飞四人则住在书院旁边的客栈。夜晚姐妹三人同处一室。

    “桂儿,丹儿,你们怎么和那臭小子在一起?”

    “飞儿,要不是满金,我们还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你。”白姣桂语带责备。

    “飞儿,你知道吗?张满金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吴门遗孤。”白姣丹道。

    “你说什么?那臭小子是吴门遗孤?”白姣飞无异于晴天霹雳:“你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一来,他是宫顺养子。二来,他姓张,他的父亲是开饭店的,十五年前被人打死,是宫顺收养了他,后来我们调查他父亲并非是他亲生父亲,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们怀疑他就是御厨张景荣。三来,他右手臂有一道金钱镖印。”

    “你们找宫顺求证了吗?”白姣飞问。

    “这是最重要的,九年前,宫顺为了保护他遭人杀害,临死前要他前去投靠我们的爹!”白姣丹道。

    “可是,十八年前,千面观音将幼子交给圣手神偷。。。。。。”白姣飞接着就将洪府别院铁柱老人的话讲了,又将洪宏青、吴天启的情况说了。三人顿时一头雾水,实在不知谁是真正的吴门遗孤。

    第二天,白姣飞拒绝张满金再跟着自己三人。张满金道:“义父临终前要我找铁笛侠客庇护。。。。。”

    白姣飞交给张满金三枚响箭:“你有危险就发信号,我们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救你。”

    “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张满金漫无目的行走在大街上,一只手搭在他肩头道。张满金回头一看,竟是那和尚师徒三人。

    “大师好久不见!”张满金赔笑道:“小的还有事,下次,下次我请你们喝酒!”刚欲转身,和尚稍一用力张满金疼得呲牙咧嘴:“大师,大师,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自己会走!”

    张满金随和尚三人沿着偏避的小路朝城外走去。张满金暗道不妙,这三人看来并非中原人士,又非善类。若我有个三长两短,何日报杀父之仇?趁三人不备,放枚响箭入空,“嘭”一声炸开,其景甚是绚丽夺目。

    “臭小子,敢报信。”一位大汉手拿折扇扇了满金一耳光,打得满金眼冒金星,口角流血。

    “蒙古狗,敢打我!”张满金听出大汉口音冲上前抱着大汉,乘机盗取他的令牌和银两。大汉脚走马步,抓住满金手臂,身形一矮,将满金扎扎实实摔倒在地。

    “哎哟,好痛,个蒙古狗,总有一天,老子要你死的很难看。”满金愤然道。

    大汉闻言欲再出手。“铁格尔,住手!”和尚出言阻止:“带他出城!”

    白姣飞三人看到信号赶紧出门寻找。

    城外废屋内,张满金开口骂道:“臭和尚,老子讲了一百遍了,我义父十二年前就死了,那枚玉佩是老子顺手牵羊得来的。你们要想找玉佩的主人,还得大爷我乐意!”

    “玉佩主人在哪儿?”和尚追问道。

    “你们把我打成重伤,须得依我三件事才行!”

    “你想怎样?”和尚问。

    “一,赔我五十两银子做医药费,二,到醉香居请我大吃一顿并赔礼道歉,三,找到玉佩主人,你们须替我保密,从此不再骚扰我。”和尚点头应允。

    “绝不反悔?”满金问。

    “混账,老衲贵为蒙古第一国师,岂会言而无信?”致坚和尚道。

    “拿来!”满金伸出手,致坚道:“依格,给他!”另一大汉递上五十两银子。张满金喜笑颜开:“走吧,大师!请!”

    “你可别跟老衲耍滑头,不然,老衲让你死的很难看!”

    “大师放心,谁给我银子谁就是大爷。请!”

    三人进城,依格紧扣张满金脉门,只要他乱来就送他归西。

    “大师,小的饿得手脚发软,你答应请我到醉香楼喝酒赔礼的,相信堂堂蒙古第一国师不会言而无信吧。”

    醉香楼乃谭城最豪华的妓院。院门前那些花姑娘拼命招呼客人,招揽生意。

    致坚发觉上当眉头深锁,满金赶紧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国师更应一言九鼎,如若国师不方便就由两位高徒陪着。两位高徒武功那么高,还怕我一个小混混吗?”

    致坚无奈应允,叮嘱两人看紧张满金,铁格尔、依格欣然领命。

    三人走向醉香居,一丝诡异的笑浮上满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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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智斗强敌
    第十三回

    满金双手搭在铁格尔和依格的肩头,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笑。

    铁格尔和依格挣脱开满金,满金笑道:“两位仁兄奉师命看紧小弟,所谓不打不相识,小弟都不计较,两位大哥未免太小家子气。”

    “张兄,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看到阿柏了吗?”宏青看到满金上前招呼道。

    “书呆子,你不是在书院读书吗?跑出来干什么?”

    “今天刚考完试,放假了。小生回到客栈没有看到阿柏。张兄知道阿柏去哪儿了吗?”

    满金懒得跟他罗嗦,免得言多必失,让致坚得知洪宏青才是玉佩主人:“书呆子,我和两位兄弟喝花酒,要不要一起?”

    洪宏青面色一红:“小生有事,不扫三位雅兴。”便匆匆告辞。

    致坚拦住洪宏青:“公子留步!”满金心里“咯噔”一跳,虽不知致坚为何寻找洪宏青,但肯定绝非好事。

    洪宏青见是和尚忙深施一礼:“未知高僧有何见教?”

    “公子与那小子很熟?”致坚指指满金道。洪宏青想想道:“认识有几天了。”

    “公子可知他有一块玉。。。。。。。”

    “书呆子,我想起来了,阿柏说要去湘江划船。”满金担心洪宏青呆头呆脑羊入虎口,赶紧截住致坚的话。

    “是吗?”洪宏青欣喜道:“大师,小生告退,他日有机会再聆听大师教诲。”

    醉香楼内,食色男女打情骂俏。铁格尔、依格刚才在外面在师父面前未敢造次。进入醉香楼,随处可见红男绿女卿卿我我。

    铁格尔、依格已是壮年,平日随军出生入死,几曾进过江南柳巷?大漠质朴、耿直、豪爽的女子见多了,哪见过烟花会馆这么多温柔、漂亮、多情、浪荡的女子?一时眼花缭乱、手足无措。

    满金包了间雅间,点了桌好酒菜。叫了春花夏荷两位姑娘伺候铁格尔、依格。又让秋月弹琴,冬雪曼舞。轻歌曼舞间,美酒佳肴前,铁格尔、依格很快温香软玉抱满怀。

    满金叫来老鸨,附耳道:“我这两位兄弟可是京城的王侯贵族,伺候好了,金银不愁,你在酒里下点春药增加情趣。”说着给老鸨五两银子。老鸨欣然从办。

    老鸨端酒进来,朝满金使了个眼色。满金会意,与春花、夏荷,竭力灌依格两人酒。依格两人平日酒量不浅,各饮坛酒亦是脸不红心不跳。今日两人一壶酒一壶酒下肚,竟然双眼放光,只觉得热血沸腾。

    “小子,别耍花样?”依格道。

    “大哥,是否觉得我们江南美酒与塞外马奶酒不一样?”张满金笑道:“有美人陪酒,人生自是另一番风味。”依格听了打消了顾虑。

    满金又对老鸨附耳道:“我这两兄弟自小习武,臂力过人,又有虐待狂,唯恐佳人受罪,还是在酒里下些软骨散之类的好。”说着又附上五两银子。老鸨又照办。

    觥筹交错,铁格尔两人已有七分醉意。满金接过老鸨端进来的酒敬两人一杯,趁两人抬头饮酒之际,又将酒水倒入旁边盘栽里,假装醉醺醺道:“兄弟,哥哥我要去风流快活去了,你们自便。”

    “别跑!”铁格尔拉住满金道。

    “温柔乡即是英雄冢。傻瓜才。。。。。。。才会跑!”满金一捏冬雪脸蛋:“美人,走!”

    春药发作,铁格尔两人双目通红欲火焚身,春花、夏荷过来扶住两人回房。

    冬雪香闺。满金假装呕吐借问茅房溜了出去,盗了铁格尔、依格两人所有财物,将两人衣服扔到茅房后得意大笑起来。

    致坚和尚独自在茶馆喝茶至黄昏,未见三人出来:“不好,那臭小子虽无本事,可为人甚是狡猾,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致坚和尚来到醉香居门口,见门口围了好多人,上前一看不由气得差点昏过去。

    铁格尔、依格两人头发凌乱,光膀露腿,只用两件腥臭衣衫包着屁股,被醉香楼的打手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用绳子系着双手吊在醉香楼门边棵大树上。

    醉香楼对面的茶馆,满金站在窗前,看得哈哈大笑,呼唤众茶客过来:“大家快来看,两个蒙古狗骗吃骗喝狂窑子不给钱。”一些茶客呼和着打蒙古鞑子去,纷纷下楼,怂恿围观众人对两人吐痰、扔石头、扔菜叶,纷纷咒骂。

    两人豪贵半生,几曾受过如此羞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发誓定要将张满金挫骨扬灰。

    满金哼着小调在街上欢快的走着。忽然间,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顿时吓得面色如土,冷汗直冒,缓缓回过头,长吁口气,大声道:“老兄,人吓人吓死人!”

    “臭小偷,你害我们到处找你,你倒好跑去喝花酒。”白姣飞呵斥道。身后,白姣桂面显怒容,白姣丹直接一连串粉捶。

    “冤枉!”满金道:“刚才小爷我可是九死一生,走,小爷今儿高兴,我请你们吃饭,边走边说。”

    四人到家酒家要酒点菜,满金将遇到致坚,致坚追查玉佩主人洪宏青的事讲了,又将醉香楼自己设计逃脱说了一遍。听得白姣丹拍手称快。

    白姣桂、白姣丹两人极力反对白姣飞给洪宏青作书童。白姣飞想起致坚追查玉佩,心情郁闷,回到客栈闷头大睡。洪宏青只道白姣飞劳累一整天,也不打扰。回房拿出《铁柱秘笈》练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天气闷热。洪宏青来到白姣飞房中:“阿柏,今天是老人家头七,我们去碧云谷祭拜一下,顺便看看恩公,怎样?”白姣飞洗嗽一番和洪宏青出门,却见白姣桂、白姣丹走来。

    白姣飞称要去买香烛纸钱避开洪宏青视线拉白姣桂两人到僻静角落,拗不过两人,白姣飞答应尽快向洪宏青辞去书童一职,让两人别再跟着。白姣丹奇道:“飞儿,你该不会喜欢书呆子了吧?”

    “胡说,我白姣飞怎么得也要找一个武功卓越、侠肝义胆的少侠,岂会喜欢一位文弱书生。”白姣飞掉头离去。

    阴风怒号,天色大变。白姣飞怕洪宏青等急了,匆匆赶来却见洪宏青与袁铭钰有说有笑,心中一酸,眼泪几乎溢了出来。

    袁铭钰告辞离去。

    “袁姑娘,稍等!”洪宏青从路边摊买了一把精致油纸伞送给袁铭钰:“要下雨了,带着以防万一。”

    袁铭钰含笑接过谢了一声飘然离去。洪宏青目送袁铭钰去远,却连白姣飞气冲冲在身边也不知道。

    洪宏青蓦然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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