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庾文君这才反应过来,小脸蛋一瞬间腾上了一朵红云,却又不服气道:“这不算。是文君自已失言,诸葛姊姊。你能把这么多姊妹分辩出来才是本事,都不要说话。”
众女果然抿嘴不语,均是面带微笑看向了诸葛菲。
“这。。。。”诸葛菲傻眼了,如果不发出声音,她连小兰小慧都分辨不出来。
云峰摇了摇头,无奈道:“诸葛女郎,你现在最紧要的是休息,不能用眼过度,小兰,替你们家女郎把眼睛蒙上,咱们赶快出去,诸葛女郎需要好好睡一觉。”
“嗯!”小兰取来白布,把诸葛菲的眼睛重新扎起。
诸葛菲的俏面现出了一丝意犹未尽之色,周围的一切,放在正常人眼里是再普通不过,但对她来说,全都是那么的好奇,她还没过足瘾头呢。
张灵芸暗暗叹了口气,微微笑道:“诸葛姊姊,云郎说的不错,你是该多休息,其实,姊妹们都能明白你,不过,你必须要忍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一切都会好的,好了,你好好休息罢,咱们都出去,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众女鼓励的鼓励,祝福的祝福,没多久,就全都离开了屋子,出来之后,云峰向荀灌娘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现在要走?”
荀灌娘看了看裴妃,点点头道:“裴家姊姊不方便在宫里久留,是该早点回去,为师也要陪着她。”
云峰又嘿嘿笑道:“弟子也有好久没侍奉您了,今晚,就在您那里过夜吧。”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芳心一紧,连忙看向了衣通姬,衣通姬的俏目也现出了警惕之色,只是草香幡梭姬芳心暗喜,她千盼万盼,都在盼望着能有接近云峰的机会。
但她们都知道,能做主的只有张灵芸,于是,三双美目带着各异神色投向了张灵芸。
张灵芸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云峰一眼,叮嘱道:“那你就去吧,这两天如果没别的事,多陪陪师尊好了,对了,来回坐马车,不要让人看到。”
云峰摇摇头道:“马车是得坐,但为夫会适当暴露出身形,真要有人偷窥,其实反倒是好事,说不定能借此机会,把朝庭布于长安的情报网连根拨起,如果与刘琨有关,或能拷问出一些刘琨的情况,更是再好不过。”
张灵芸这才明白了云峰的意图,说实话,她早有心把朝庭的细作给端掉,却苦于全无头绪,如今云峰以身作饵,虽冒险了些,但不失为一可行之计。
张灵芸略一寻思,就向苏绮贞道:“绮贞,你得多留个心眼了,尤其是师尊宅院附近出现的各色面孔一定要留意。”
苏绮贞拱了拱手:“姊姊你放心便是。”说完,快步离开,显然是去做起了有关的布置。
“老师、裴夫人,咱们也走罢。”云峰向众女挥了挥手,搂上荀灌娘的纤腰,转身而去,大后磐媛只得与衣通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和满心欢喜的草香幡梭姬跟了上前。
几人刚一走远,庾文君就忍不住提醒道:“大师姊,你这么放心将军啊?他要是偷嘴怎么办?磐媛她们可是不敢反抗的,师尊多半也管不了将军。”
张灵芸苦笑道:“那又能如何?说实在的,云郎能一直忍到现在不碰她们三个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这三人身为异国女子,国破家亡,亲人尽丧,被万里迢迢掳来中土,也很可怜,算了,师姊也不管了,他真要纳了,就由得他吧,不过,咱们可不能主动成全,必须得云郎自已提出来,就看他什么时候开口。”
众女均是暗暗叹了口气,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那三条玲珑窈窕、越去越远的背影,目光中,带着丝怜惜,也带着点祝愿。
而云峰在宫内就钻上了载着荀灌娘诸女的马车,向着裴妃的临时府宅驶去。
马车的空间不算大,原本坐五个女人还能勉强凑合,这一塞进个大男人,就显得拥挤不堪了。
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有意,云峰最后一个上的车,偏偏挤在了衣通姬与大后磐媛中间,令她俩立时如坐针毡,浑身绷紧不强动弹,反而是草香幡梭姬稍稍向前缩了缩,让自已的半边胸脯挨上云峰的后背,借着马车的颠簸,一摇一晃,轻轻点触!
身处于三股各有特色的幽香当中,再加上肩头那一阵阵软腻腻的感觉传来,云峰不由暗道**。
荀灌娘偷偷看了云峰一眼,就把脑袋拧向了一旁,她心里有鬼,不敢主动挑起话头。
云峰却不会放过她,硬挤了丝委屈挂在脸上,这才道:“老师,您不是打过保票把她们三个许给弟子了吗?您看,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您与灵芸提过,刚刚给诸葛女郎治眼疾,弟子也忘了提醒您,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和灵芸说?”
“啊?”荀灌娘一慌,连忙道:“这个。。。。如今衣通姬与磐媛都对你有些抵触,强来总是不好,你说是吧?其实都怪你,总是欺侮人,害得她们看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躲不及,如何敢与你成亲?还是过一阵子,你先改改,对她们好一点,改过来再说。”
这话一出,荀灌娘顿时松了口气,心里也有些得意,就连裴妃都不自觉的丢了个赞许的眼神过来,大后磐媛更是目泛挑衅,以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人呢!
只有云峰,目瞪口呆,怔怔看着荀灌娘,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现在谁都会了啊,分明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灵芸开口,这倒好,把责任全推给了自已!
好一会儿,云峰才晃了晃脑袋,转头问道:“草香幡梭姬,你说孤可有欺侮过你?”
“没有,没有!”草香幡梭姬不假思索道:“幡梭姬的性命全蒙大王所赐,大王又怎会欺侮幡梭姬?”
云峰满意的笑道:“老师您看,弟子何时欺侮过人?”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问草香幡梭姬有什么用?她心向着你,你问问磐媛或者衣通姬,你们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姊姊与你们的师尊都看着呢。”
云峰向左右二女分别看了看,衣通姬神色淡然,令人摸不透她的想法,大后磐媛则是嘴角微翘,一丝得色隐现。
‘就她了!’由于是跪坐在厚厚的褥子上,脚板向上,云峰缩回一只手,很容易就握上大后磐媛的秀足,指尖放在她的脚心位置,轻轻一点,随即收回。
大后磐媛刚刚身体一僵,云峰已呵呵笑道:“磐媛,你说,孤何时欺侮过你了?”
大后磐媛又恨又急,却无可奈何,命门被人捏在手中呢,只得昧着良心道:“没有,大王对磐媛最好了。”
“呃?”荀灌娘一怔,与裴妃的美目中双双现出狐疑之色,但有宽大的袍服挡着,坐在对面的她们,没法看到云峰的小动作。
“嗯!”在她俩的疑惑中,云峰老神在在道:“亏你还有良心,这样罢,孤刚刚出了一身汗,过一会儿去了裴夫人那里,磐媛,由你侍候沐浴。”(未完待续。。)
第三二三章 磐媛的春天
“啊!”大后磐媛不由得惊呼出声,一时之间,心情颇为复杂,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她很想得到云峰的宠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中的最美好时光,她可不愿独守空闺,任由芳华老去,每当见着云峰对李若萱、宋袆等等诸女表现出的温柔体贴模样,都令她又妒又羡。
至于她的前任男人大鹪鹩命,大半年下来,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本就是政治联姻,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反倒是被掠来中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令她有种新鲜而又有趣的感觉,如果现在让她返回倭岛那么落后的地方继续做王后,恐怕还不愿意呢。
只不过,她又有些惧怕云峰,但这份怕,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怕,否则也不敢三番五次的挑恤,她挑恤的目地是为了得到重视。
‘这是个好机会,错过了可惜,不过,他会不会胡来?究竟要不要侍奉他沐浴呢?’大后磐媛有些迟疑,她所谓的胡来,并不是指云峰会趁机占有了她,而是使出些折磨人的手段。
“咯咯咯~~大王,不要!”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从大后磐媛的口中暴出,身体快速倒入了云峰怀里剧烈扭动,俏面扭曲,满是痛苦之色,原来,云峰见她不搭理自已,于是挠起她的脚心。
身子一倒,荀灌娘立刻看出了端倪,终于明白到,大后磐媛为何会昧着良心言不由衷了,不禁哭笑不得,没好气道:“断山。你快放开磐媛。就指着人家好欺侮了是吧?”
云峰嘿嘿一笑。依言放开,却顺手捏了把她的翘臀,这才指了指自已的后背,问道:“今天给诸葛女郎治眼睛整的腰酸背痛,你们谁给捏捏?”说着,也不待人应下,就把大后磐媛扶起坐直,身子一缩。脑袋枕上了她的大腿,草香幡梭姬连忙凑上来,轻伸素手,细心的替这位大郎主揉捏起了肩膀。
在轻重适中的节奏下,云峰闭上了眼睛,车内温暖宜人,与外界的酷寒恰似两个天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渐渐地,云峰进入了梦乡当中。看的出来,能使一个打破虚空高手疲累若斯。给诸葛菲治眼睛得耗费掉多大的心力?
荀灌娘连忙让驾车的女罗刹稍稍放慢一点,以减轻颠簸,大后磐媛也用手臂垫住云峰的脑袋,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对你这么好,你该能感觉到吧?’大后磐媛低头看向了仿如婴儿蜷在自已怀里的这位冤家,一缕淡淡的微笑浮现在了嘴角,云峰挠她的痒痒,虽是难受的要命,却令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这是不分地位尊卑的亲近,是大鹪鹩命远不能带给她的,大鹪鹩命只知道衣服一摞草草草,从不懂打情骂俏!
这时的她,完全没法把眼前的云峰与平日里,那个冷酷无情之人互相对照。
‘真是个奇怪的人!’大后磐媛暗暗叹了口气,也把后背靠在了车厢壁上。
随着云峰的入睡,车内的人也都停止了交谈,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裴妃暂住的宅院。
这所宅院不处于闹市,环境颇为清幽,原本为李雄准备,给他用来分家的,但李雄在长安没呆多久就被发配往了汉中,因此空了下来,由不方便入宫的裴妃暂住最为合适。
马车缓缓停下,大后磐媛现出了为难之色,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荀灌娘,她没有功夫,只是一个纤弱女流,没法在不唤醒云峰的情况下把他抱下马车。
荀灌娘会意的笑了笑,正待起身上前,云峰却醒了过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两只手几乎环抱住了大后磐媛的后背,好半天,才满足的笑道:“这一觉可真舒服,全赖磐媛的身体柔软啊!”
大后磐媛得到称赞,芳心一喜,连声推辞道:“大王过奖了,能服侍大王是妾的荣幸。”
云峰撑着大后磐媛坐起身,点点头道:“快点下车罢,磐媛你别忘了披上外套,天气冷。”说完,套上鞋子,一溜烟钻了出去。
大后磐媛的心神一阵晃动,她感觉云峰今天对自已的态度大不同于以往,难道他是想。。。。?一抹红霞不自觉的浮上了脸庞。
“磐媛,你怎么还不下车?该不会是。。。。被那人的花言巧语迷晕了头吧?”衣通姬在下车之前,扯了扯正发着花痴的大后磐媛。
“啊?”大后磐媛乍然惊醒,连忙披上厚实的外套,跟着跳下了马车。
虽然雪已经停住,阳光投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只是,阳光却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温暖,大后磐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时,一只手已伸过来,把她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大后磐媛抬头看了看,正见云峰朝自已微微一笑,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融融暖意,把那娇小的身躯向里面拱了拱。
云峰又转头一看,草香幡梭姬正哈着手,带着丝慎怪向自已这边看呢,于是,把另一只胳膊伸了过去,这个女人立刻偎了上前。
两个玲珑美人在怀,云峰心情一阵大好,呵呵笑道:“老师、衣通姬,你们也来。”他不敢招呼裴妃,毕竟在没确认前,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荀灌娘向四处一番张望,这才无奈道:“你能有几只手?行了,快点进去,别让人见着。”
衣通姬则俏面厌恶之色一闪,甩都不甩这人,径直迈入了院内。
云峰目送着衣通姬的背影,摇摇头道:“老师不用担心,暂时还未发现异常,弟子正留意着四周呢。”说着,搂着左右二女,向院子里走去。
“吱呀!”一声轻响,荀灌娘最后一个进来,把门关上后,望了望天色,分辨出应该是申时二刻(下午四点)左右,便叮嘱道:“为师与裴家姊姊还有衣通姬先去做饭,你不是要洗浴吗?那快点去罢,大概一两个时辰过来叫你,她们都怕冷,等屋子里烧热了,你们再脱衣服,千万别忘了。”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均是又羞又喜,不过,倭女素来以胆大开放著称,如果换了汉家女子,听了这话纵使千肯万肯,也是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她俩,虽然俏面通红,却大胆的望向云峰,美目中交织着欺待与**,丝毫不假掩饰。
云峰不由食指大动,嘿嘿笑道:“弟子会记得的,绝不教她们有个头疼咳嗽,老师与裴夫人你们也别急,慢慢做。”话音刚落,已是双手一紧,挟着两个娇小美女,向澡房快步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二四章 倭女风情
不大的澡房里,熊熊燃烧的炭火发出必剥必剥声,向四周围吞吐着一层层的暖意,在屋子的中间,是一只硕大的木桶,满桶热水散发出的热气,使得视线都略有些模糊。
云峰感觉差不多了,转头看向垂手俏立一角的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这两个女人已除去了厚实的外袍,仅着一袭薄薄的月白内衣,把那窈窕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毫不费力,就可看到贴身的粉红色亵衣与腰臀间的一圈三角形印痕,莫名的,云峰起了种就好象前世光临洗浴中心时才会有的感觉。
暗暗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驱除之后,云峰微微笑道:“现在如何?还冷不冷了?”
草香幡梭姬嫣然笑道:“早已不冷了,大王恐怕也等急了吧,先让幡梭姬与磐媛来替您宽衣好了。”说着,给大后磐媛打了个眼色,二女虽是俏面通红,却丝毫不带局促,款步上前,手脚麻利而又细致温柔替云峰脱起了衣物。
瞧着二女的那副专心模样,云峰突然觉得她们脸颊上的晕红并不是由于羞涩,而是被屋内的热气熏出来的。
云峰一年四季穿着都很单薄,外袍底下是一件贴身中袍,然后什么都没了,裤子则是一条半,因此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当时的男人,尤其是江东士人,外衣里面并不穿中衣,而是内着一件类似于吊带衫的奇特内衣,在云峰看来,它首先不贴身。所以不能当作背心来穿。而且根据其形制长短。这完全是女人穿的小吊带,一个来自于现代社会的大男人,又如何能穿的上身啊?
尽管现代社会的娘化倾象很严重,没几张伪娘照,都不好意思说自已是男人,但前世云峰的思想比较传统,他接受不了女人的小吊带,这种衣服死都不能穿!
虽然张灵芸与荀灌娘也曾劝说过。并举了些当时的俊俏少年或是名士做为例子,如王羲之、江左八达、甚至荀崧王导都穿这种小吊带,却没办法,这人自始至终就是两个字:不穿!时间一久,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多时,云峰已被全身剥光光,那洁白而又富有光泽的肌肤,以及瘦削不带半点肥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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