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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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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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手腕哀嚎起来。

    此人为什么会这样,除了钟氏兄妹,只有一个人瞧得明白。

    “嘿嘿,好手法,大家给我住手。”说话的是蓝衫老者,他瞧明白了那人手
腕负伤的原因,立即喝令他的属下住手。

    此时斗场上的搏杀停止了,但杀机依然弥漫全场,只不过对象有了转变,蓝
衫老者将箭头指向瞧热闹的来了。他缓缓移动脚步,停身于钟氏兄妹之前,浓眉
一挑,冷冷道:“姑娘,你是武当门下。”

    他是询问钟惠琴,她自然不能不答:“不是。”

    “你跟修宗老道是亲戚,还是朋友。”

    “都不是。”

    “那你是路见不平而出手架梁了。”

    “不错,你们欺负几个出家人,我看不惯。”

    “好好,姑娘可知道伸手架梁的后果。”

    “你划下道来就是,罗嗦什么。”

    黑煞鞭高连璧道:“院主,这位姑娘跟姓钟的可能是一伙的,咱们不能放过
他们。”

    蓝衫老者道:“那一个姓郭的。”

    黑煞鞭高连璧指着钟家信道:“他就是本庄的仇家钟家信,庄主已经发出银
牌令通告天下,指定要此人的项上人头。”

    蓝衫老者忽然哈哈一阵狂笑道:“就凭他,庄主太过小题大做了。王叔,给
老夫摘下这小子的人头。”

    王叔是一个使九环刀的彪形大汉,他应了一声“属下遵命”,身形一晃,便
已来到了钟氏兄妹身前,掌中九环刀一振,发出一串金铁交鸣之声,口中同时叱
喝一声,道:“出来吧,姓钟的,发晕当不了死,大爷给你一个痛快就是。”

    钟惠琴娇叱一声,道:“别发横,大笨牛,你先过本姑娘这一关再说。”

    王叔身形高大,满脸横肉,说他是大笨牛再也恰当不过,但此人目射精光,
肌肉贲起他不仅是一个力士型的人物,还可能具有一身横练的武功,钟惠琴的功
力虽然不弱,只怕不是他的对手。钟家信兄弟虽有这等想法,却已来不及拦阻,
只好严密戒备,以便随时支援。

    王叔向钟惠琴瞧了一眼,道:“回去吧,小娘儿,大爷找的不是你。”

    钟惠琴撤出肩头的长刀,冷冷道:“本姑娘跟你说过,要找我五哥先要过本
姑娘这一关才行。”

    王权叔吼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冤不得本大爷,接招吧。”

    语音一落,便已一刀挥了出去。此人刀沉力猛,钟惠琴不敢硬拼,娇躯一拧,
斜跨三尺,右臂倏吐,长剑急刺对方的胁门。小姑娘身法利落,出招轻快,避招
还击拿捏得恰到好处。

    王叔“嘿嘿”一声冷哼道“来得好”,他的身形急旋,九环刀带着劲风,猛
劈钟惠琴的手腕。

    这两人一交上手便打得凶狠已极,晃眼二十招,仍然半斤八两,难以分出胜
负。旁观的钟家仁吁出一口长气,道:“我适才还在替小妹担心,看样子她不会
输给姓王的。”

    钟家信道:“不,三哥,咱们不能大意,小妹长力不足,姓王的还可能练有
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时间一久,小妹只怕会出现危机。”

    他没有说错,五十招以后,钟惠琴的身法就不如适才灵活了,不出百招她就
可能败在王叔的手下。

    钟惠琴不傻,她的处境她自己十分明了,但她并不慌乱,因为她还没有作全
力的一击。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如若全力一击,具有石破天惊的威势,她不相
信治不了这条大笨牛,现在她身法较慢,出招较缓,只是养精蓄锐,在为全力一
击做准备而已。最后她找到机会了,口中一声娇叱,长剑泛起一片银芒,剑锋以
万流归海之势,连刺王叔胸前三大主穴。

    这三剑招招中的,当得是奇准无比,令人想不到的是王叔只是被撞退三步,
胸前的衣衫破了三个小洞而已。

    这一招受挫,使得钟惠琴大吃一惊,她绝未想到王叔会刀枪不入,在心神狂
震之下,不由站在那儿发起呆来了。

    两军对搏之际,战机瞬息万变,她这一发呆岂不是自陷危境。果然,九环刀
响得扣人心弦,钢刀带着窒人的劲风已然压体而至,此时她再想避让已经来不及
了。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忽然响起几记爆炸之声,王叔一声惨吼,丢掉手里
的九环刀双手捧着面颊,滚在地上哀嚎起来。这是一个出人意外的剧变,结果钟
惠琴死里逃生,王权却双目流血,变成一个瞎子。

    人们吓呆了,他们不明白何以会有如此一个剧变,蓝衫老者也不明白,但他
却瞧出这项变故必然与钟家信有关。因此,他命人抬下王叔,然后目光一抬,瞅
着钟家信道:“是你用暗器伤人”

    钟家信道:“是我伤了姓王的,但不是暗器。”

    蓝衫老者面色一沉道:“你说谎,使用恶毒的暗器为武林所不容,说,你究
竟用什么伤了他。”

    钟惠琴撇撇嘴道:“那有这么多的废话,你划下道来就是,罗嗦。”

    蓝衫老者哼了一声道:“你们一再伤人,本庄自然不会放过你们,不过这是
两回事,你们犯了武林大忌,老夫先要查个明白。”

    钟家信冷冷道:“好,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他缓缓伸出右臂,五指一拢一放,天空中立即爆出五声巨响,音响之大有如
雷鸣,全场之人无不为之心头一震。

    最震骇的莫过于蓝衫老者,他错愕了半晌,道:“少侠使的莫非是失传已久,
昔日太上老人的独门绝技,飞星迸雷手。”

    钟家信道:“在下并非暗箭伤人,阁下是否相信。”

    蓝衫老者道:“老朽相信,少侠如果别无他事,咱们就此告辞。”

    钟家信双拳一抱道:“请。”

    冷泉庄的人撤走了,原是一个杀气盈野的局面,竟然如此圆满的收场。现在
曲终人散,剩下的只有滚滚黄流与猎猎江风,钟氏兄妹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但他们走出未及五步,身后已传来呼唤,道:“钟少侠,请留步。”

    钟氏兄妹以为是找碴的来了,及转身一瞧,原来是适才与冷泉庄搏杀的三位
道长。那位年岁较长的道长抱拳一礼道:“贫道修宗是武当门下,这两位是贫道
的师侄丹书、丹阳,适才多蒙贤兄妹仗义出手,贫道感激不尽。”

    钟家信连忙摇手道:“一点小事罢了,道长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愚兄妹还有
要事待办,告辞。”

    他不惯受人称颂,修宗道长这一感激,他连脸都红了,语音一落便急急向渡
船奔去。

    回到渔舟停泊之处,日色已经西沉,尹婆婆见着他们道:“怎么这么晚才回
来,晚饭做好了,将就着填填肚子。”

    钟家仁道:“劳动前辈,晚辈兄妹实在过意不去。”

    尹婆婆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别说见外的话。”

    饭后钟家信将冷泉庄围攻武当门下,他们仗义援助之事说出,杨鹤略作沉吟
道:“那位蓝衫老者是冷泉庄的东院院主左衡,此人武功卓绝,李公拐已达神化
的境地。飞星迸雷手虽是无双绝学,要伤他仍属不易。”

    钟惠琴一怔道:“那他为什么要撤退。”

    杨鹤道:“也许他没有获胜的把握,所以不敢冒险。不过此人生性阴险,睚
眦必报,今后你们兄妹对冷泉庄倒要小心一些。”

    “是,义父。”

    当晚他们歇在船上,对江汉的夜景,钟氏兄妹感到无比的新鲜感。两岸万家
灯火,江上帆樯如林,这种罕见的盛况,家仁、惠琴兄妹还是第一次领略。因此
他们睡得很晚,次日起身自然也较平日为迟。

    午餐之后钟氏兄妹准备上岸游历,一条纤小的人影却于此时向小舟急驰而来,
及到达近处一瞧,原来是桃花仙子的婢女小雯,钟家信迎着她道:“小雯,你们
小姐呢,我曾经到丐帮总坛找过你们。”

    小雯道:“咱们知道公子去过总坛,但小姐不便见你。”

    钟家信道:“为什么,是怨我去得太晚。”

    小雯道:“不,是小姐另有苦衷,日后你会知道的。”

    钟家信道:“那你来做什么。”

    小雯幽幽一叹道:“公子昨日路见不平,惩戒了冷泉庄的门下,武汉三镇却
为此群情鼎沸,只怕对公子十分不利。”

    钟家信哦了一声道:“你们是听到什么传言了,说说看。”

    小雯道:“江湖流传公子得到了《露宝真经》,并由瞎了眼的王叔出面做证,
因此因此……”

    钟家信道:“因此别人都相信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对付我。”

    小雯道:“他们要成立一个武林联盟,推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临时盟主,再集
合天下武林对付公子。”

    钟惠琴冷哼一声,娇嗔道:“就算我五哥当真获得《露宝真经》,可是咱们
并没有为非作歹,或是犯什么武林大忌,他们凭什么要联合对付咱们。”

    小雯道:“这些咱们都知道,但别人却另有一番说法。”

    钟惠琴道:“他们怎么说。”

    小雯道:“他们说公子意图臣服天下,称尊武林,并且生性残暴,动辄杀人,
如今以王叔作活的见证,自然会人人相信了。”

    钟家信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要怎样,咱们接着就走。”

    小雯道:“不,公子,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你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小姐
要小婢通知公于,趁他们还没有开始行动,请你立刻离开武汉三镇。”

    钟家信道:“多谢你们小姐的关心,让上覆你家小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小雯道:“既然如此,小婢告辞。”

    小雯离去之后,钟惠琴不安的道:“对不起,五哥,都是小妹不好。”

    钟家信一叹,道:“这没有什么,江湖原本就是这么险恶的。只是义父母数
十年平静的生活,咱们只怕给两位老人家破坏了。”

    杨鹤夫妇原是在船舱之内的,此时他却哈哈一笑道:“不要难过,信儿,是
义父静极思动,你没有破坏什么。”

    说话之间,这对老夫妇已经走出船舱,钟家信问道:“义父,咱们要不要离
开武汉。”

    杨鹤道:“不必,这般人既是存心要对付咱们,走到那儿也躲避不了。只要
将家仁、惠琴的功力增强一点,相信没有人能将咱们怎样。”

    钟家仁兄妹大喜道:“多谢前辈栽培。”

    杨鹤道:“本门的武功碍于门规,不能传给你们,但老妻的六度无相掌却可
以不受限制。其实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也是一种很好的剑法,只是出剑太慢,
有些招式华而不实,只要略加改正,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也非难事,你们愿不愿
学。”

    钟家仁兄妹齐声说愿,于是他们丢开一切,将全部心力投入武学之中。

    这是一座精雅的小楼,小楼上仍透着微弱的灯光,这显示着楼里的人儿还没
睡。钟家信就站在这座小楼头,面对着两扇虚掩的门。

    房里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轻微的牙床玉钩的动荡声。
那女子的呻吟声虽然低微,站在门口却清晰可闻,像梦呓一般,轻轻的直叫:
“卢龙,卢龙,你害死我了,卢龙……”

    那一声声一阵阵,再加上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任何人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

    钟家信俊脸上立时泛起一丝红意,卢龙,莫非这人就是在江湖上有浪蝶之称
的卢龙。有人到了房门口,浪蝶卢龙竟然还茫然无觉,由此可见此刻他是如何的
沉醉。

    钟家信之所以会到这里,是因为他想起冷泉庄的人提过雅音小筑四字,他趁
家仁兄妹醉心于武学中,偷空走了出来。却想不到竟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使
他进退两难。

    “卢龙,出来咱们见见。”钟家信开了口,语声冰冷。按说,房里的人绝不
会听不见,然而竟毫无反应,那一声声一阵阵梦呓般的轻叫依然,那牙床玉钩的
动荡声也没有间歇。

    “砰”的钟家信双眉微扬,抬手一掌劈出,砰然一声门开了,房里的情景清
清楚楚。

    房里很凌乱,像是有好多日子没收拾一样。可是乱归归,仍不失豪华气派,
红毯铺地,牙床玉钩,床头一盏琉璃灯,灯焰压得低低的。床在动,低垂的纱帐
在动,一对玉钩也在动,玉钩晃荡,碰在那两旁的床栏杆上,声音叮叮好清脆。
床上睡着个人,怀里抱减一团,在呻吟着,一声声一阵阵。

    钟家信怔了怔,跨步到了床前。他看清楚了,床上是个女子,玉体横陈躺在
床上,这时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几乎成了全裸状态。那两条浑
圆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全露在外面,连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也从肚
兜上缘隐隐可见。

    在这刹那,钟家信的胸腔内像不知从何处钻进几只小鹿,“噗噗”地跳个不
停,而且越跳越厉害。

    “姑娘,你怎么啦。”

    “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么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

    “你以为我愿意服用这种鬼东西吗,是卢龙那杀千刀的强迫我服下的。”说
着两眼一闭,豆大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了下来,使得钟家信看得一阵难过。

    “姑娘,服了媚药会怎么样。”

    “服过媚药之后,就像急火攻心,全身血脉逆冲,若一个时辰不施救,最后
就会血管爆裂,一命呜呼了。”

    “那你快快到街上去买解药,或者去请大夫看呀。”

    “服下这种药之后,除非、现在这有你能救我。”

    钟家信啊了一声道:“姑娘,这是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讲笑,我压根儿
就不懂医道。”

    “公子,女人服了媚药,必须要男人救。同样的,男人服了媚药,也必须要
女人去解。”

    “怎么个救法。”

    “这还用说吗。”

    “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明说好了。”

    “那么我只好明讲了,你和我必须结一次合体缘,使得阴阳交泰,才能解除
体内的媚药之毒。”

    钟家信听得头都大了,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
到自己会碰到此等的好事。

    这时,床上那位姑娘又开始不住滚动,显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挣扎模样。

    钟家信脸上红似火,不停的搓着双手,暗道:“这样成吗。”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说:“当然成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
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
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
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
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
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刹时,钟家信感
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
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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