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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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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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儿崩溃了,热泪盈眶,掉头狂奔而去。

    她一路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娇喘吁吁的在一个小土地庙前停了下来,
晚风吹散了她的秀发,她仿佛有一种罪恶感,抖手将那柄短匕掷得老远老远,
“哇”的一声掩面痛哭起来。同时,她的内心在呐喊道:“老大,你原谅我,我
下不了手,我下不了手啊。”

    蓦地,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轻轻搭在紫凌烟的香肩上,她的娇躯猛的一颤,
没有吭声儿,她知道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钟浩天不会再有外人。紫凌烟
感到一阵愧疚,她想向钟浩天表明一切,请他原谅,可是她不敢,只因为她怕失
去他。

    一阵沉寂,就听“哇”的一声,只见紫凌烟双手掩面,哭倒在钟浩天的怀里。

    钟浩天似乎对紫凌烟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他轻抚着她的秀发,怜惜而又心
痛的低头瞅着她说道:“凌烟,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说出
来,也许我可以分担一部分。”

    钟浩天越是这样说,紫凌烟心里越是难过,哭得也越厉害。

    良久,紫凌烟渐渐平静下来,伸手擦干眼泪,瞅着钟浩天轻轻一笑,难为情
地缓缓说道:“浩天,瞧你想到那儿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刚刚突然想起我
的娘。”

    没想到她还真能胡诌,撒谎不用打草稿,还真能凑合。然而,钟浩天可信以
为真,噗嗤一笑,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右手指一伸,在紫凌烟的粉颊上刮着羞
道:“哼,羞羞羞,怎么,你还小呀,想找娘吃奶奶是不是。”

    紫凌烟脸一红,气得直跺脚,双手齐扬,粉拳直向钟浩天胸脯捶去,狠狠地
白了他一眼,不依的娇嗔说道:“你才想找娘吃奶奶哪,不来了,你坏死了。”

    钟浩天被她那妩媚天真的小儿女娇态逗得心神一荡,抓住她的柔荑,痴迷的
瞅着她说道:“凌烟……”

    紫凌烟被钟浩天那灼热的眼神看得玉面飞红,心如撞鹿,小嘴儿一撇,右手
食指儿疾伸,轻轻的在他鼻梁上点了一下,吃吃笑着说道:“干嘛。”

    蓦地,紫凌烟感到一阵窒息,原来钟浩天已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住,拥进
怀里,他那厚实灼热的嘴唇业已紧紧地压在紫凌烟的朱唇上。

    紫凌烟突然觉得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接着一阵晕眩,她
已忘了置身何处。钟浩天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还有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以及他
那灼热湿润的嘴唇,这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她渐渐开始溶化了。紫凌
烟缓缓地闭上眼睛,她要用心灵来体会这甜蜜的滋味,然而一颗心竟在飘浮上升
飞扬,一直升到云层深处。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虚脱无力,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

    就在此刻,钟浩天已手忙脚乱的一阵,解除了紫凌烟的全付武装。曾经惊鸿
一瞥的嫩肉,现在已脱得光光的,呈现在眼前。

    “啊,我的天哪,这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呢。”钟浩天失神的叫着。

    “死鬼,鬼叫什么,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话,宁愿上天,也不来找你。”神魂
儿原本飞上三十三天的紫凌烟,被他这失神的呼叫声唤了回来。

    “那我一定在槐阴树下,哭上三天三夜。”

    “贫嘴。”

    钟浩天伸手抱起紫凌烟的玉体平放在草地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然
后扑了过去,给她一阵疯狂似的热吻,并含着她的乳尖,舔吮着。然后,抬起她
的玉腿,探头欣赏着她桃源的风景,正是:幽闺深院度春风,黄昏寂寂没人踪;
红罗帐里佳人睡,被我偷来一点红。

    钟浩天越看越爱,对着小仙女送上一个热吻,再伸出舌尖住小樱桃嘴里延伸,
牙齿轻轻地咬往那颗朱砂痣。

    紫凌烟早就迷醉了,快乐舒服,但也有着说不出的难过,那浅沟竟变成开了
闸门的水库,不断的泄洪。小樱桃被舌尖一伸一出,一舔一吮,只要他动一下都
是舒服的,芳心更加迷乱无主,灵魂飘荡似的已离体,口里呻吟不绝:“啊啊,
哥哥,我受不了了,快快……”

    钟浩天见她挣扎着可怜,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抬起头来舔舔舌头,以回味无
穷的神情,再度吸吮她的乳头。

    紫凌烟刚刚换过一口气,又被他吸吮着乳头,神经又紧张了,全身加剧的抖,
奇痒钻心,热燥难耐,不禁哀怜的求饶着:“你你,人家痒的地方不去抓它,偏
要这样逗人家,我难过死了。”

    钟浩天双手揉着玉乳,以粗壮骇人的肉棒抵着浅沟,收腹提劲,往窄心温暖
湿淋淋的狭谷中,狠命的挤入。不管她如何挣扎推拒,一个劲的往内深入,涨得
小仙女的小嘴鼓鼓的,更为突出。

    紫凌烟正在难忍这种全身奇痒,突然被巨大的肉棒拼命的捣入,痛得几乎要
昏了。她想要喊叫,嘴唇刚一张便被阻塞了,喊不出声;想要推开他又无能为力,
压得她无法动弹,除了任其所为,其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钟浩天将肉棒捣入些许才停止前进,现在,他像碾药似的揉动,这几转转得
紫凌烟心神皆酥。他那多情的手又抓捏着玉乳了,在他全面进攻下,酸咸苦辣甜,
五味全下,紫凌烟实在辨别不出其中的滋味。

    倒吃甘蔗,甜在后头。钟浩天任其晃动时,才将双手向前伸手托起玉臀,长
长的吁口气,轻轻地开始抽插起来。于是,他们俩真正的开始交锋肉搏了,一个
是奋勇冲刺,温柔叩关;一个是婉转娇啼,忍痛迎合。

    片刻之后,紫凌烟也畅快的呼了一口气,四肢拥紧了钟浩天的身体,随着抽
送的节拍迎合着,她现在也忘了痛,因为痛的过去带来了无尽的快活。

    钟浩天由温柔轻慢渐渐加速,从四十码而增速为一百二十码,快乐之神一阵
一阵的降落在他们的身上,其乐趣实在浓厚。钟浩天有劲的动作,紫凌烟摆臀挺
胸,扭摇细腰,迎抬玉户,轻声娇啼的哼哼叽叽。

    顿饭光景,两人情悦各得其乐,紫凌烟在这一小时的短兵相接的缠斗中也已
偷尝禁果,回味甜蜜。

    钟浩天见她娇嫩的玉体已经不行了,急速的以龟头猛捣快转数下才开始交货。

    四周寂静如死,除了风声夹杂着枝叶沙沙摇曳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此
刻,紫凌烟突然有了窒息的感觉,她吃力的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儿身子,可
是因为有钟浩天压在上面,想动却又动不了。她无可奈何的伸手轻轻摇了摇钟浩
天的肩膀,缓缓说道:“浩天哥。”

    钟浩天轻轻“嗯”了一声,吃力的缓缓睁开双目,喜悦而又满足地瞅着紫凌
烟,深情而又感激的喃喃说道:“凌烟,我……”

    紫凌烟的脸上早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大红柿子似的,不胜娇羞的把头一偏,
避开他的眼光,轻轻说道:“你你、你压死我了。”

    钟浩天歉然一笑,迫不及待的翻身坐了起来。

    紫凌烟但觉身上一轻,亦跟着坐了起来,忙伸手抓过一件衣服,遮住紧要所
在,眼睛一闭,不敢看他。

    钟浩天不禁心神一荡,如痴如呆地怔怔瞅着紫凌烟,良久始情意绵绵地对她
说道:“凌烟,我,我要……”

    紫凌烟猛一抬头,眼珠子瞪得老大老大,一眨不眨地瞅着钟浩天,虽然她痛
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唔,休息一
下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钟浩天激动的抓紧紫凌烟的双手,生怕她跑了似
的,神情突然变得极为严肃,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正容大声说道:“我要娶你。”

    原来,紫凌烟误会了钟浩天的意思,她一想不禁心里真想笑,颇为感动的瞟
了他一眼,突然愁眉深锁,幽幽一叹说道:“我配不上你的,你走吧。”

    “走,我能走嘛。”钟浩天差一点儿没有跳起来,他双眉掀动,面涌怒容,
一声冷笑,继续说道:“凌烟,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怎么,你以为我是始乱终
弃,不负责任的男人。”

    紫凌烟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说起,她痛苦地轻轻一叹,
缓缓说道:“浩天哥,我不是这个意见,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我是我的福气,
可惜的是我配不上你。浩天哥,我求求你,让我安心的去吧。否则,你会后悔一
辈子的,我也会痛苦终身。”

    钟浩天不禁心头狂震,打心眼儿里泛起一股子寒意,眼珠子轻轻转着,低头
暗自忖道:“看样子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口口声声说配不上我,只不过是
一种藉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是在暗示什么呢。莫非她在和我之前,已经跟
别的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怕婚后我说她不贞,弃她于不顾。否则,为什么要吞
吞吐吐,不肯表明一切呢。嗯,有此可能。”

    一念至此,只见钟浩天痛苦的瞟了紫凌烟一眼,欲言又止,闷声不响的低下
头去。

    一阵沉寂,片刻,钟浩天的眼睛猛然一亮,接着脸上浮现起一抹惊喜交加的
笑容。原来,那柔软的杂草地上,在晨辉映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落红斑斑。
由此可见,紫凌烟在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钟浩天眉头微微一皱,颇为纳闷儿的暗暗忖道:“唉,原来是我把事情给想
拧了,可是凌烟为什么如此痛苦,如此烦恼呢。”

    一念至此,钟浩天为了要揭开这个谜底,他伸手托起紫凌烟的下巴,一眨不
眨地瞅着她。片刻,他诚挚的缓缓说道:“凌烟,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
做丈夫的有义务替妻子分忧,你说对不对。凌烟,我知道你心里隐藏着一个极大
的秘密,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追问你,不过我不忍心看着你被折磨得如此痛苦。
凌烟,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尽快把它说出来,就算我帮不上忙,也许你心里会
好过一些。”

    就听一声长叹,紫凌烟花容惨淡的瞅着钟浩天喃喃说道:“唉,你不问我也
会告诉你的,浩天哥,我想请你答应一件事情。”

    钟浩天点了点头,毫不考虑地接着说道:“好,你说吧。”

    紫凌烟甚为感激的说道:“浩天哥,同我自己来解决,你不要介入。”

    钟浩天似乎被紫凌烟给弄糊涂了,怔了半天,始不解的瞅着她说道:“不许
介入,究竟是什么事呀。”

    紫凌烟有点儿不大自然的低声说道:“这件事情可能是因为我而起,你是知
道的,我们的组织北斗七星会是一个杀手组合,它的生存就是待价杀人,前不久
我们老大接到一票生意,那份酬劳相当的高,就是要杀死你。”

    钟浩天颇感意外的“啊”了一声,接着说道:“我知道了,你们老大铁独门
骆孤帆就派上了你,要你接近我,伺机下手。”

    紫凌烟轻轻一叹,点了点头。钟浩天哈哈一笑,说道:“结果你爱上了我,
舍不得下手,骆孤帆的美人计落了空,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紫凌烟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垂首不语。

    钟浩天正容肃然的道:“凌烟,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不能看到大难来临各自
飞,这点请你原谅,我做不到。”

    紫凌烟突然猛一扬头,坚毅地说:“浩天哥,这件事情暂时你别插手,如果
我自己无法解决,你再伸手去管,好嘛。”

    钟浩天伸手将紫凌烟搂在怀里,调皮的说道:“好的,俗话说得好:惊某大
丈夫,要某猪狗牛。你是我的夫人,我不听你的吩咐听谁的呢。”

    “死相。”紫凌烟边说,边轻轻啐了钟浩天一口,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
起来,妩媚的一撇嘴角,笑着说道:“哼,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钟浩天见紫凌烟笑了,自己心里也特别高兴,故意逗她道:“凌烟,如果狗
嘴里果真能长出象牙来,那该有多好。往后咱们夫妻俩什么事情也别做了,干脆
去养狗算了,保险也能够发大财。”

    “噗嗤”一声,紫凌烟已笑得花枝乱颤,倒在钟浩天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扭
得像牛皮糖似的扭曲着。

    这件事情经过紫凌烟撒了一个大谎,使骆孤帆深信不疑,筹思另谋他法去对
付钟浩天。那是因为他们接了另一宗大买卖,把对付钟浩天的事情暂时搁置下来。
而这桩买卖,竟与紫凌烟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有一天,紫凌烟又找上钟浩天,要他去营救瑞金县县衙监房的牢头,这个人
叫甘京间。

    北斗七星会组合的规矩,任务第一,六亲不认。而事实上他们七个人也都是
一门孤寡,无亲无故,因为向来行事下刀,都不会遭遇到感情方面的困惑。直到
这一次,紫凌烟竟然找上钟浩天,而且是要从北斗七星会手中救人,这就感到非
常奇怪。在百般追问之下,紫凌烟才说出那人原来是她的父亲。

    紫凌烟当时的表情异常复杂,有沉痛、有怨恨、也有一股说不出的孺慕之情。

    那是紫凌烟十岁的时候,甘夫人就领着她到距离瑞金县两百多里外的泗水镇
讨生活去了。甘夫人离开丈夫的原因,除了那永难戒除的酗酒与恶赌之外,尤其
是他那拈花惹草的习性,求也求过,吵也吵过,一点效用也没有。后来,甘京间
更加变本加厉,干脆弄了个窑子里的姑娘回来姘居。

    甘夫人是个烈性子的女人,如何能够承受得了,和丈夫大闹一场之后,终于
横下了心带着女儿赶到泗水镇住了下来。她越想越恨,越思越怨,索性把女儿的
姓也改了,不从父姓,跟着娘姓紫。从此以后,紫凌烟与她爹再没有来往。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紫凌烟虽然怨甘京间,恨甘京间,但他意是她的生身之
父,甘夫人死了,世上嫡亲的人只剩下他一人,更无法否定亲生骨肉的事实,紫
凌烟可以不认他,却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这个杀人凶手就是自己。

    钟浩天这时发觉北斗七星会这惟一的一位女杀手,竟然有着恁般厚重的稚子
亲情,便毅然答允了。

    下手的当晚,北斗七星会派出去老五鬼狐公孙樵,老六妖熊谢大彪,在他们
来说,杀死一个五十六七岁的糟牢头力量是绰绰有余,何况还以重酬买通了皂役
何七,牢房的铁栅门没有落锁,双重门户完全形同虚设。

    这些方便了北斗七星会的杀手,也方便了钟浩天,就在他们踏入牢房的第一
步,钟浩天猝起发难,先解决了鬼狐公孙樵,搏杀了妖熊谢大彪。钟浩天在除了
两位杀手后,便给了甘京间一笔银子,并说明始末,要他隐姓埋名,远走高飞,
过一段晚年平安生活。

    “爹,后来北斗七星会又怎会知道他们两位成员是祖父他老人家杀的呢。”
钟家信目光凝注着乃父。

    钟国栋向钟家信投过一瞥嘉许的眼光,说道:“信儿,你怎可断定事机不密,
而被北斗七星会知道的呢。”

    钟家信道:“孩儿只是臆测,爹说过北斗七星会的成员有一个共同的标帜,
便是襟前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蜈蚣,而且事后在现场留下一条金蜈蚣。早上二哥回
来,发现南尔镇出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人,而襟上也绣着一条金蜈蚣,所以孩儿
联想到金蜈门极可能是北斗七星会的化身。假如未泄露风声,他们又何以打探钟
家堡的情形,以上种种,程姑娘的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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