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城抬抬头,“谢谢。”她微笑地望着尚情,“我也祝福你跟梁彦清,以后咱们可是妯娌了。”
尚情眼里闪过苦涩,然后撇撇嘴,倔强地冷哼一声,“我才不会嫁给他。”
“……”肖倾城无语。
两人闲聊了一会,便见梁彦哲走了进来,乔宇皓的出现似乎没怎么影响到他快乐的心情,他嘴角一直都挂着得体而幸福的浅笑,“倾城,晚宴要开始了。”
肖倾城站起,将手递给他,也挂上了微笑,看向尚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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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肖倾城与梁彦哲回到他们公寓的家,一日的劳累让肖倾城疲惫不已,不过梁彦哲却是情绪很好。
肖倾城刚关上房门,便被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倾城,我们终于结婚了。”
嗯,是啊,终于!!
肖倾城被他抱得骨头都痛了,推了推他,轻笑,“好浓的酒味,先去洗澡吧。”
梁彦哲刮了刮她的俏鼻,“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肖倾城严肃地点点头,“嗯。”
“好吧,我先洗一个澡,要不,一起?”他眼里闪过揶揄,换来的是肖倾城的一记粉拳。
看着他走进浴室,肖倾城的笑才敛下。
两人似乎都刻意地避免谈到乔宇皓,可是,她却觉得这样好难受。
乔宇皓出车祸
两人似乎都刻意地避免谈到乔宇皓,可是,她却觉得这样好难受。
但,总会过去的吧?她现在已经是梁彦哲的妻子了。
忽地,手机却响起,她有些累的按下接听键,却传来尚情失态的声音,“倾城,你回到家了吗?”
“嗯。”
“你现在赶紧打开电视,乔宇皓真的出车祸了……”
肖倾城傻傻地怔住,然后急忙开了电视,新闻联播里传来,“渭海高速发生连环车祸,据警方说,此车祸是由一辆私人跑车超速引起的,有目击者声称,跑车的主人是乔氏的现任总裁乔宇皓……”
肖倾城目瞪口呆,傻傻地看着电视里残破的画面,警笛的声音似乎就响彻在耳边。
“倾城,你还在吗?”
“尚情,真……真的是他吗?”肖倾城觉得她说的话都是在颤抖的,那一辆跑车,已撞得面目全非。
“嗯,我中午刚坐过。”
听到尚情肯定的回答,肖倾城傻了,“尚情,是我害死了他,对不对?”
梁彦哲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本来还挂着笑的嘴角,听到电视里的新闻,愣了愣。
再一看肖倾城的反应,他眉头皱了起来,乔宇皓出车祸?
“现在我联络不到他,不过他的跑车那么好,气襄应该足够吧?”电话那头传来尚情的安慰。
肖倾城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在握着手机,扯了扯嘴角,“可是,他的车已经被撞成那样了……”已经被撞得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型号的跑车,连车身上的油漆也已经认不出来。
紧紧地握着手机,肖倾城失神地咬着下唇,想说话,可是,却备感压抑。
浓浓的自责感潮她涌来,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出车祸的,如是不是她……
试着爱上他
浓浓的自责感潮她涌来,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出车祸的,如是不是她……
梁彦哲迈步上前,将她轻拥,“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电话被梁彦哲拿开,他板正她的身子,“倾城,看着我。”
肖倾城脸色难看至极,被他板正身子,强行的与他对视,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不是你的错,别把责任往身上推。”看她这么在乎,梁彦哲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还是用尽心思来安慰她,“你放心,我会让人打听一下,他现在住的病房。”
明明都是乔宇皓的错,可是,他却不愿看着她自我的深深自责,这样的让步。
关于乔宇皓让人劫持肖倾城,试图阻止他与她的婚事,这事他都还没有来得及找乔宇皓算帐,就已经发生了这事。
掏出手机,梁彦哲命人打听乔宇皓的安危状况。
听到不是很严重,他看了看她,“你要不要去看他?”
“真的不是很严重吗?”肖倾城有些忐忑不安,“可是那车子……”
“好车子的安全气襄都是最好的,他没事,若是你不放心,可以去医院看一下他,据说他只是多处擦伤。”梁彦哲耐心地回答着她的话,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肖倾城终于回了回神,望着他深邃的眼神,她在他的眼神里读懂一种情绪——嫉妒。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最终她还是摇摇头,“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她又怎么可以因为自身的原因丢下新郎,去看另一个男人?
听到她的话,梁彦哲眼里露出了笑意,然后上前将她拥紧,“倾城。”她这样说,就是已经开始对他偏袒了吧?
被他拥在怀中,肖倾城眼里却是闪过落寞,深吸一口气,她努力的让自己扯出一个微笑,试着爱上他吧。
缘尽了
被他拥在怀中,肖倾城眼里却是闪过落寞,深吸一口气,她努力的让自己扯出一个微笑,试着爱上他吧。
只要抛却豪门的因素,爱上他,应该可以的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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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某私立医院总统套房的乔宇皓,的确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多处擦伤。
医生说他命大。
他却是讽刺地笑了笑,看来连老天也不收他呢。
殉情这样的傻事,他当然不会去做,只是,他倒是真的挺想自己受受伤,然后肖倾城肯定会抛下她的新婚老公来看他的吧。
一切都只是幻想的……
现在,他呆在病房里,躺在病房上,看着昨夜的新闻联播重播。
忽地,病房被打了开来,尚情捧着鲜花笑容灿烂地走近来,“祝你早日安康。”
乔宇皓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尚情走进,将花放好,大惊小怪地望着他,“怎么会没事,你看看你的手背,手臂,还有脚……都擦伤了耶,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要不要做个美容手术什么的。”
黑线从乔宇皓的额际冒出,“你来就是喋喋不休地罗嗦个不停吗?”
尚情撇撇嘴,“当然不是,我是来教训你的,昨日我下车时,不是叫你别伤心别冲动了吗?你到好,继续开上高速,提码到两百码?”
乔宇皓抿抿嘴,没有说什么。
他怎么说,他是因为太难受,才这样疯狂的开着车,他怎么说,他一想到肖倾城与梁彦哲拥抱在一起,他就嫉妒得要命?
“你知不知道倾城都被你吓傻了。”尚情叹气,走到他的床旁开导,“宇皓,你跟她……已经缘尽了。”
别做伤害彼此的事
“你知不知道倾城都被你吓傻了。”尚情叹气,走到他的床旁开导,“宇皓,你跟她……已经缘尽了。”
乔宇皓却是的讽刺的扯扯嘴角,“现在离婚率这么高……”
尚情嘴角抽了抽,“你竟然咀咒她的婚姻?!”
他承认地点点头,“没错。我就等着她跟梁彦哲离婚。”
尚情明显被吓到了,可是,她不得不提醒,“就算以后倾城离了婚,以你家的家世,会让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入你家的门么?”
“……”他没想过这个。
“小情,说完没有,子晨哭了啦。”病房外,传来小孩的哭声还有梁彦清的声音。
乔宇皓倒不是太诧异,如果不是梁彦清出面,她不可能查得到他在哪里。
“就来了。”尚情扬扬头答了答话,然后看着乔宇皓,“别做伤害到彼此的事,如果你真有什么事,倾城会很内疚的。”
他沉默着不答话。
尚情见状,再多说什么也无用,便走出了病房。
作为新婚的第一天,肖倾城与梁彦哲的安全是……去机场飞往欧州度蜜月。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肖倾城收到了尚情传来的信息,他果然没什么大碍,而她也放心。
以后,从此就只是路人的关系了。
梁彦哲换了登机卡回来,“该登机了,倾城。”
肖倾城点点头,跟在他的身旁去登机。
一周后
远在欧州某国度蜜月的梁彦哲收到了一封加急E…MAIL,发件人是梁彦清。
内容是……梁氏本打算收购的一家企业被乔氏高价收购了,还有其他生意上的事,乔氏摆出了与梁氏抢争的态度。
看着邮件,梁彦哲眉头皱起,乔家难道就看着乔宇皓任性的不断地注入资金在A市吗?
这是报复吗?
看着邮件,梁彦哲眉头皱起,乔家难道就看着乔宇皓任性的不断地注入资金在A市吗?
肖倾城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漉,她走到他的身旁,“怎么了?”
梁彦哲淡定地将邮件叉掉,回头温柔地望着穿着睡袍的她,“没什么,洗好了吗?”
肖倾城点了点头,“嗯,该你了。”
她刚刚似乎有瞄到乔宇皓三个字,是错觉吗?
梁彦哲站了起来,“好,我去洗澡。”
听到浴室传来关门声,肖倾城坐回他刚才坐的位置,可能是太过相信她不会动他的东西,所以,刚刚梁彦哲并没有直接将邮件删。
点开最近的一封邮件,肖倾城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怔住了。
乔宇皓这是……展开报复吗?
梁彦哲洗好澡走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发着呆,而电脑屏幕上,赫然是被他刚刚叉掉的新邮件。
梁彦哲穿着睡袍走过来,微敞的胸膛有丝暧昧的感觉。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不用担心。”
肖倾城却是回了回神,侧头看向他,“乔宇皓是要报复我们吗?”真的是由爱生恨了吗?
梁彦哲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湿发,“是我,不是我们。”说完站了起来,拉起她的手,“头发要吹干,不然很容易得头风病的。”
肖倾城被动地让他拉着,耳边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咬了咬下唇,“我……我再去跟他谈谈。”
梁彦哲拿风筒的手顿了顿,淡然的说了句,“不用,跟你在一起已是我最大的快乐,再说梁氏比乔氏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堂堂梁氏总裁,才不会委屈自己的老婆去做这种事情,何况,也不需要这么麻烦。
已经开始了
他,堂堂梁氏总裁,才不会委屈自己的老婆去做这种事情,何况,也不需要这么麻烦。
“可是……”伴随着轰隆隆的风筒声,肖倾城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低得似乎只有自己可闻。
梁彦哲挑起她的湿发,认真的吹着,“我们不要再谈他了,好吗?”
“嗯。”
不谈,不代表她不会想这事。
婚礼上,乔宇皓说,这事他不会就样算的,让她真的有不好的预感,而现在,趁着他们蜜月就已经在进行报复了吗?
直到梁彦哲为她吹干头发,她还是在怔怔地发着呆,出神地想着,自己要不要私下去见一下乔宇皓……
梁彦哲放下风筒,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绺拉搭在额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倾城。”
肖倾城回了回神,“嗯?”
“你也帮我吹头发吧。”他望着她,微笑地请她。
“嗯,好啊。”
拿起风筒,轰隆隆的声音又继续响斥在耳旁,肖倾城熟手的为他吹着头发,两三下就吹干。
看着镜中那个风度翩翩的帅哥,她挺骄傲地扬了扬脸,“我真的是有做发型师的潜质耶。”
梁彦哲笑了,用手掐了掐她的脸,“没错,我的老婆大人潜质可真多。”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肖倾城嘟嘟嘴,“本来就是嘛。”可爱娇俏的模样让梁彦哲一时间看出了神。
忽然间,就觉得这不大的浴室空间多了一股暧昧,而且这股暧昧的气氛是越来越浓。
梁彦哲缓缓的俯下头,亲吻住她的红唇,一年了,他怀念极了属于她的味道。
肖倾城有些抗拒,可是……还是任由他的吻落下。
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不是么?
她感觉到睡袍的带子被他轻轻的挑开,她感觉到被包裹的肌肤传来凉感,她也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已是冰凉一片……
关于勾……引
她感觉到睡袍的带子被他轻轻的挑开,她感觉到被包裹的肌肤传来凉感,她也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已是冰凉一片……
她闭着眼睛,任由他一点点的剥落她的衣服,直到再无寸绥。
手一直都是紧张的握着拳头状,她与他,本来发生过关系,她……她其实并不是很反对。
不对,是她的身体其实并不是很反对,可是她的内心……
在她终于说服自己,要履行妻子义务的时候,被褪下的衣服却重新的穿上。
梁彦哲低垂着眼,为她绑好腰带,“对不起。”声音里有着浓重的喘息声,浓浓的欲望让他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红。
用惊人的意志力,他才能这样中途的停下。
只因,他看她的手一直在压抑地握着拳头状……
他已经强迫她跟他结了婚,他不能再强迫她跟他发生性关系,哪怕,他真的很想要她。
哪怕,他们之间,曾经有着和谐的性生活。
可是,她现在在排斥,他便不能强行地让她再痛苦。
肖倾城回了回神,睁开眼,望着他满是欲望的眼,终究,还是拉紧了衣服,走出浴室。
她……真的没有准备好。
梁彦哲对着镜中的自己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走出浴室。
她已经在床上躺下,看着大床上的倩影,他还是心满意足走过去,起码,以后,他都不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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