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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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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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唉,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来兔子吃啊,多吃点,我一个人吃不完”胡八一给兔子夹了一大块诱人的驴肉放在了他的饭盒里“对了兔子,你跟团里那个平头大厨相处的不错啊,要不他怎么会送我们驴肉吃呢”

“八一,今天我还是叫你八一吧,你不会生气吧”兔子突然深沉起来。

“怎么了,难道睡了一夜觉长大了,怎么说起话来象个老男人似的,叫吧没关系,今天又没外人”胡八一咬了口馒头咽下了块咸菜。

“八一,我听平头大厨说团长告诉他给你这几天加餐,我问平头大厨为什么给你加餐,他说团长说你最近可能要被调的别的部队了,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嘛,我也不是太清楚,一会吃完饭我打算亲自去问问团长”

“如果你要是真的调走了,那—”兔子突然间把吃到嘴里的馒头又吐了出来“我真有点伤心”

“算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好好干,如果我真的走了,我会提前跟团长说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保证复员回家的时候有个好归宿”胡八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口吞下去了一个鸡蛋。

“哎—,最近复员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团里我这心里真的不舒服,现在八一你又要被调走了,我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我本想当一辈子你的通讯员,可是—”

“好了,别多想了,不可能在军队里呆一辈子,总有一天你也要结婚生子是不是,相信前途是光明的,你兔子也一样,好了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先去团长那探探口风,记得吃完饭收拾桌子,好了就这样了,一会见”胡八一喝了口清水漱了漱口,接着用蓝格子的大手帕擦了擦嘴,起身离开了客厅,从他住的房子到团部的大楼仅有5分钟的路程,当走进那幢阴冷的大楼时正好是八点半,胡八一在一楼的大厅里稍微休息了半分钟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朝五楼走去。

团长在五楼的办公室是团部大楼最宽敞的地方,不过里面的设施已经很陈旧了最起码有二十个年头了有几样东西还是解放战争那时候缴获的,团长用的那张很气派的办公桌就是其中之一的一件古董。来到团长办公室的门前,胡八一跟守在门口处的秘书官打了声招呼,秘书官告诉他“胡营长,团长在里面等你呢,请进”

胡八一跟秘书官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拉开门走了进去,秘书官欠了欠身以示还礼接着坐回了椅子里。当团长看见胡八一进来的时候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仅仅是用眼神示意他坐下来,胡八一坐好后团长扔给他一盒高级香烟“抽吧,再过几天你就走了,今天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团长,这个烟我就不抽了,我想问一下是真的要把我调走?”胡八一平静地问道。

“对,上头下来的命令,师长都答应了,那你怎么想的”团长问。

“我啊,服从命令了,绝对服从”胡八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说着。

“我看未必,越战那时候,你小子就从未绝对服从过什么命令”团长在脸上强挤了一丝笑容,其实他本人不擅长强颜欢笑。

“你说的对团长,我承认,不过要让我说的话,我现在真的是哪里也不想去,但是呢既然师长都同意把我调走了,我也只好服从,反正不管到哪里都是一个兵”

“八一你也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这里也不一定最适合你,说不定这次调你去的地方更适合你”团长说道。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没什么想法团长,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仅此而已”

“那你还有别的想问吗?”

“有,我可以跟战友告别吗,还有我带的兵”胡八一问。

“我看—”团长思索了下“但是你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说是国家安全局的人调你走的,你只能告诉大家你要去别的部队了,还有你的配枪、军官证今天就放我这里吧,军装你可以留着,等那边的任务完成了再给你确定身份,这样可以吧”

“没问题,不过真有点舍不得”胡八一把身上的配枪、军官证慢慢地放到了团长的桌子上“好了,无官一身轻了”

“那么从今天起你再休息三天,三天后有人接你,好了回去收拾收拾吧”团长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感觉轻松了许多。

“是”胡八一站起来给团长敬了个礼在离开前他又问了一句“团长,那我的通讯员怎么安排,他是—”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让他在团部里做个通讯员,过几年就可以光荣退伍了”

“那,谢谢团长,敬礼”胡八一再次给团长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之后的几天里胡八一有一多半时间跟战友和带过的兵在一起,他们聊天、喝酒、吃饭无所不谈就象亲人那样,其实在胡八一的心里他们就是自己的亲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部队是他的第二个家。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十二章 多事之冬

当北京的冬天外面下起冒烟雪的时候,大金牙长出了一头乱草似的的卷发,满嘴的邋遢胡子,那头卷发上的发胶味很重两侧卷起的头发遮住了耳朵,从背后看上去还以为是哪个疯子的头上顶了个鸡窝,不过尽管如此天空中要是不刮五六级的大风,那头鸡窝似的卷发飞不了,因为它已经牢牢地粘在了主人的光头上。

在离开金玉古董店前大金牙将一件带补丁的军大衣裹在身上,脚上穿着双半新的狗皮靴子,脖子上围了条灰色的羊毛围巾,在贴身内衣上面的口袋里放了一叠钞票,照着镜子检查了一遍,然后从后门离开了那里,迎着风雪走出了潘家园古玩市场来到街边叫到了一辆没有牌照的出租车,车门打开后大金牙钻了进去,嘴里不断嘟囔着“这天气真他妈的冷”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点发福他盯着大金牙的装束看了有二十秒,才开口问道“哥们去哪公干?”

大金牙搓了搓手看着司机的眼睛“北京站,走吧”

“地方挺远的,您是先付钱还是到站再—”司机刚说了一半,大金牙已经做出了表示。

“给50块足够了吧,不用找了”大金牙把一张崭新的50块人民币塞到司机的上衣口袋里“我是好公民不会做霸王车的,您放心吧”

司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上衣口袋“哥们你别介意,这年头象您这样的好人不多,来为了表示歉意我把刚买的一袋小烧饼送你”

司机转了个身从挡风玻璃前面抓起了一个油腻的牛皮纸口袋递给了大金牙,大金牙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了师傅”就从牛皮纸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烧饼大口地嚼了起来。出租车的发动机在风雪最大的时候轰鸣着发动起来,原地调了个头沿着路中央的临时护栏慢慢地朝北驶去。大金牙坐在后面每隔一段时间会不自觉地朝外面望上两眼,可是背后的挡风玻璃上结了一层桌布似的冰花,外面的景物根本看到,只有前面的挡风玻璃在雨刷的不断清扫下才露出了一块扇形的区域,透过这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道路。

从潘家园古玩市场附近的搭车点到北京站没有多远的距离,要是在晴天不出十五分钟就到了,而在今天由于漫天的风雪这段行程被拖延了不少的时间至少花去了三个十五分钟才来到北京站前,出租车在北京站东边一家老字号的粥店前停下,大金牙下车后双手揣在一起紧贴在军大衣的前襟上,弓着腰侧着身子朝着候车大厅跑去,风雪呛得他睁不开眼睛连喘气都困难,他咬紧牙关直到进入候车大厅才松了口气,但是进入里面后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难题这里简直是人满为患臭气熏天,背麻袋、扛箱子、提小包的人不在少数,越往里面走空气越发憋闷,没办法他在厕所的门口蹲了会享受了半个小时的宁静,当上厕所的人多起来的时候,他又不得不再次换了地方改在候车大厅的入口,尽管那里冷的要命但也总比呆在里面被憋得窒息要好。

当北京——上海的绿皮火车进站的时候,大金牙被冻得几乎僵硬他勉强地迈开双腿挤在潮水般的人流之中通过检票口,走过地下通道,登上月台在14号卧铺车厢前停下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列车员验过他手上的车票后准许他上车,进入温暖的14号车厢大金牙在28号铺位前停下,他的床位是最上面那狭小的空间就象口敞开的棺材,不过这对于大金牙来说却是一个很安全的空间,他脱掉狗皮靴子,把那件军大衣、围巾扔到行李架上,爬到最上面的那个床位,头朝着里面,脚朝着一侧的过道,把被子盖在身上,从怀里边摸出一张韩淑娜的照片放在枕边,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露出了婴儿般的微笑让自己全身放松下来,在火车发车前他一直保持这种神态,在火车开动后,列车员把他手中的车票换成塑料的号码牌后,大金牙便正式进入梦乡。

金玉古董店里的光线昏暗不明四周的雕花房门紧闭,大金牙坐在那把古董摇椅里抚摸着一块奇特的玉佩,青绿色的流光玉佩被雕刻成飞蛾的形状,大金牙把这个叫蛾身—,他后面的话很不清楚,就连他自己都没听到,摇椅继续前后晃动着大金牙半躺在上面就象一个正在虚度光阴的土财主,一个浑身沾满鲜血女人从他的后面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她边走边发出哧哧的鬼笑声,大金牙并没有注意到,他正沉浸在对那块宝贝玉佩的无限遐想之中,他想着有朝一日这块玉佩可以卖上大价钱,他想着自己可以成为百万富翁。那个浑身沾满鲜血的女人从后面慢慢搂住了大金牙的脖子,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就象一个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大金牙并没有听到,直到一双长着一寸长灰色指甲的血手掐住了大金牙的脖子他才从美梦中惊醒“你—”,大金牙的眼球里开始充血,他看到了蓝色的光环,他的呼吸越发微弱,他的手脚不听使唤地胡乱踢打起来,这时他听清楚了那个浑身沾满鲜血的女人在他的耳边说什么“还我的金牙”,听到了这句话时大金牙的脊背上冷汗直流,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心脏由于承受不住过度的惊吓,上面的毛细血管开始破裂,胸腔里充满了泡沫一样的鲜血,他哽咽着口吐着血泡当听到了有骨头折断的声音时,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死了,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全身的痛楚突然消失,他感到自己的背后冰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出,他费力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去,这是什么地方?他问自己,这里是—他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了这里是一处坟墓,刚才背后冰凉的东西是一滩鲜红的血液,血液里躺着一具女人的尸体,那具女尸的的嘴巴朝上张开着,不远处火光忽然一现,一支小蜡烛在一个角落里燃烧了起来,大金牙再次揉了揉眼睛,一个驼背的男人走了过来当靠近的时候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他父亲,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怎么跑坟墓里来了,他挥动着手臂喊了一声“爹,我在这”,那个男人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走到那具女尸的旁边,从腰上的布袋子里摸出一把钳子,在那具女尸的嘴巴里一夹拔出来了一件东西,大金牙走近一看,哟,这不是我嘴里的那颗金牙嘛,怎么跑这来了,他站在那个男人的旁边问道“爹,把牙还我,看把我的嘴弄的都拔出血了”,那个男人没有理会他转身从坟墓旁边的盗洞钻了出去,大金牙也跟着钻了出去,一缕阳光照进他的眼睛里,火车停车时猛地一晃把大金牙的恶梦打断,他没有看到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火车播音室里一位中年的女播音员正在用她娇媚的嗓音报着站名“各位旅客济南车站到了有下车的旅客请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大金牙从床位上爬了下来,披上军大衣,来到济南站的月台上,从14号车厢的车门处小跑到后面的15号车厢再跑回来,他的双腿交替着飞快地摆动着,比兔子跑的还要快,稍微活动了下身体后,大金牙走到在14号卧铺车对面的手推餐车旁买了二十个茶叶蛋、一瓶清酒、一只烧鸡、两斤桃子,捧着这些东西他回到了车上坐在车窗前独自享受这些美食,当火车发车的时候他吃掉了6个茶叶蛋、一只鸡腿、两个桃子,喝掉了半瓶清酒,剩下的东西他没去理会一直堆放在窗口的小桌子上,而自己则拖着疲倦的身体再次爬到了最上面床位。

火车从济南站出发后大金牙再也没做过什么特别的梦,在身体里的酒精的作用下他一直睡到丹阳站才蒙蒙胧胧地醒来,列车已经靠站车窗外是一群排队等待上车的彬彬有礼的丹阳乘客。大金牙来到了下面坐在窗口旁,下铺上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下了车,他四肢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袋里想着之前做过的那个恶梦,然后又回忆起他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话“儿子啊,这颗金牙是祖传的沾了帝王之气你带着它管保你世代财源不断,子孙衣食无忧,记住这颗金牙千万不可—不可以卖掉,爹之前卜过了一卦从你儿子也就是我孙子那辈起将会飞黄腾达,所以你—你千万不可以走爹的老路—”

大金牙问“爹,你的老路是什么路啊,不就是卖古董吗,那我要是不卖古董那靠什么吃饭”

大金牙的父亲说“儿子啊,你不知道其实爹是—是个—”大金牙的父亲还没说完就咽气死掉了,后来大金牙没事的时候曾经一个人仔细地想过这个问题,他爹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仅仅是个倒卖古董的小商人,不大可能?从他爹临终前的语气来看至少—,想到这里,大金牙在火车上做的那个恶梦终于启发了他,他以前只是猜测,现在他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肯定地说他爹以前做过盗墓的行当,至于后来为什么金盆洗手,还有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他就不明白了,因为他爹在死的时候没来得及说这是其一,再者他爹也没留什么遗嘱,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他母亲几年前先他爹一步踏上黄泉路了,所以就没什么人告诉他,他爹生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在大金牙的爹死之前的几年里,教会了儿子如何鉴定古董,他把望、闻、问、切四种鉴定术,还有自己半辈子对古董的阅历悉数传授给大金牙,而大金牙也好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是看过的古董他就会过目不忘,他手指尖上的皮肤一旦触摸那些古董上面他就会立刻判断出哪些是真的哪些假的,哪些是有些年头的哪些是近代才埋起来的。记得在大金牙在过第十五个生日的时候,他爹在哪天多喝几杯好像讲故事似的告诉他“儿子啊,咱们家的祖坟埋到好地方了,那块地方可是风水宝地,爹以前都不知道是你祖父告诉我的,现在爹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大金牙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因为那天可是他的生日他爹却跟他谈什么祖坟、什么风水宝地,这对初中还没毕业并且刚刚才学会唯物主义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他辩驳道“爹,祖坟埋哪里还不一样,现在都流行火葬,土葬犯法的”

大金牙的父亲说“傻瓜,要不是有咱们家有条旺财的金龙照着祖坟,咱们哪有今天的好日子,更何况—”他爹剥开了一粒水煮花生放进嘴里然后接着说道“更何况你现在还小,你知道什么是奇门遁甲、什么是阴阳八卦风水秘术,这些东西可不是你这小脑袋瓜能理解的”

大金牙一拍桌子“爹,唯物主义讲,一切牛鬼蛇神都是放屁的,奇门遁甲、阴阳八卦更是胡扯”

大金牙的父亲看了看他并没生气慢条斯理地问道“那我教你的怎么辨别古董你怎么不提什么唯物主义,你怎么经常说那些古董在跟你说话”

大金牙一下子没了底气他这个人最怕被戳到痛处“那个嘛,的确那些古董跟我说话了,比如上次那串水草色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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