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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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飨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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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渐渐失控,两人拥抱缠吻,顷刻间热情似火,呼吸胶著在一块,再难分离。
  有很多话要说,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现在却已什么都不记得。
  只想抱紧怀里的这个人,只想用身体去感受那真实的感觉,只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不再思考。
  “若儿,我的若儿……”苍轩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脸上,好像要再三确认这不是梦,呢喃中双唇再次贴紧,舌尖情动而细致地逐一吻过她檀香小口内的每一处敏感,满意地听著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娇躯微颤。
  “叫我齐齐……嗯……”祁天齐的手勾著他的颈项,娇喘吁吁,“我喜欢……现在这个名字……”
  她不想再留一点以前的痕迹,虽然祁熠煌确实放了他们一马,但不代表就没有其他恶毒小人抓住他们的蛛丝马迹再次陷害。
  “齐齐……”苍轩低沉一笑,“好可爱的名字,可是人为什么这么瘦?”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当手指触到敏感的大腿部位时,祁天齐瑟缩了一下,倒抽口冷气。
  “你不喜欢我这样?”她担心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多么不健康,风吹就倒的模样可能比以前胖胖的还难看,毕竟一个胖子比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显得红润鲜亮一些。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他轻声叹息著,“可是我最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不要这么极端啊,要嘛胖胖的,要嘛就瘦得过分。”
  大手轻巧地褪掉了两人的衣衫,肌肤相亲,祁天齐害羞地在他怀中闭上眼睛。
  可是刚才那一瞬就足够让她看清楚,苍轩那精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和她苍白瘦弱的身体截然不同,古铜色的肌肤像是吸饱了阳光,闪烁著令人迷眩的光泽,还有……
  祁天齐忽然睁开眼,怔怔看著那原本应该是光滑无瑕的肌肤,如今上面布满了一道道伤痕,有的深有的浅,可无一不狰狞。
  她伸出小手颤抖地摸著那些伤疤,眼泪啪答啪答掉下来。
  这一年,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小傻瓜,哭什么?”苍轩低头吻掉她的泪水,“这是男人的勋章,是值得骄傲的事,我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无用太子了,我要变成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已毁了她的前半生,他要珍惜她这后半辈子。
  这一次祁天齐干脆大声哭起来,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他的胸膛上。
  这都是她的错。
  如果不是她去求他救爹爹,如果不是她嫁给他,他现在也许依然还是太子。
  都是她的错!
  “你再哭我就忍不住了喔。”苍轩咬著她的鼻尖,自己坐在池子里的石头上,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坚硬抵著她的柔软,祁天齐觉得身体深处窜出一丝丝酸麻的感觉,她泪眼蒙胧地瞪著他。
  她正在伤心,他却如此“性”致勃勃。
  “看到你,我怎么还能忍得住?”他拉过她的身体紧靠在自己胸膛上,吮皎著她有些红肿的唇办叹息。
  “坏……坏蛋!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祁天齐脸蛋徘红,轻咬著嘴唇,忍受著身体逐渐浮现的欲望。
  “我会的很多啊,比如亲你吻你,还有……”他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柔软之中,温热的水流也随之进入,让她啊一声叫了起来。
  “不……不要……”她的脸羞得通红,可是那久违的舒服酥麻感觉也让她腰肢发软。
  苍轩的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另一只大手握著她的乳房不停揉动,乳尖高高挺起,显然祁天齐的身体反应热烈,而情动如火让他搓揉的动作有些粗暴,祁天齐却已顾不得,只能娇喘不已。
  苍轩沉声笑著,低头咬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紫红葡萄,小女人亢奋时的硬挺现象很是醒目,让他充满成就感。
  “啊嗯……别……别吸……痛……不要……”祁天齐用娇软夹杂著亢奋呻吟的声音抗议,这坏蛋竟然真的咬她。
  “真的不要?”他含著乳尖,含糊地回应,手也在下面不规炬,往她的柔软里一压,便可以感受到蜜汁沁出,“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喔。”
  “啊……不要说……”她扭著腰,羞得全身发红,双腿张开,任凭男人的手又揉又搓。
  “绣球说得对,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其实苍轩爱死她此时的模样,偏偏要坏心眼地刺激她。
  “老夫老妻就不要羞耻心了吗?啊……”祁天齐红著脸咬著牙,心里有一丝丝气愤,但是身体却格外兴奋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经夹著男人的腰在颤抖。
  “想要吗?”他声音粗嘎地问。
  “啊……嗯……不要再捉弄我了……唔……”身体内确实酥痒得很,祁天齐焦躁不安地在他身上摩挲。
  苍轩低吼著,拾起她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进入她已经悸动不已的私处。
  硬硕烫人的巨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祁天齐发出甜美的呻吟,身体深处划过一道道酥麻,宛如被雷电击中。
  苍轩咬紧牙关,挺腰抽送,水花四溅,那格外刺激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痴狂。
  祁天齐全身的肌肤泛红,双手紧勾住苍轩的颈项,身体拱起不断向他顶去,她从未如此失态过,可是经过一年的分离,让她再也端不住矜持,只想任凭欲望沸腾燃烧。
  苍轩又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轻啮慢吮,祁天齐整个下半身都在发热发痒,自动地迎合著男人的节奏扭动起来,她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狂热的欲望却让她逐渐沉沦。
  “苍……苍轩……”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渐渐感到晕眩,温泉蒸腾不散的雾气也让她感到胸口如擂战鼓,卜通卜通跳得格外沉重又欢快。
  “小东西,我……我等了这么久……好想一口吞掉你……”苍轩低吼著,硬胀的下身几乎要爆炸了,可是体内奔涌不断的欲望却源源不绝,灼热也膨大得更厉害,他几近失去理智地狂抽猛送,把她一对丰乳顶得上下晃动,亢奋不已。
  “不……不要了……啊!你……快……啊……啊……嗯……”祁天齐已经语无伦次,停不下身体摩擦的动作,苍轩的手又握住她的双乳开始揉捏著,身体各处汇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类似哭泣的细细呻吟。
  “啊……就是这样……嗯……再……啊……”
  祁天齐直上高潮,销魂的呻吟让苍轩全身颤抖,下身也早已不受控制,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跟著攀越高峰。
  当水平浪静,一切安定下来时,已近天明。
  暴雨已停,夜空里冉冉升起晨星。
  祁天齐浑身酥软,腰又痛得厉害,被苍轩抱著回绣楼时哀哀嚷了两声,随后便甜蜜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苍轩哑然失笑。
  可随即笑容慢慢敛去,眼神浮现出满满的疼惜,这小东西也一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吧?
  虽然他一直不断传信给锦王,证明自己还活著,而且活得越来越好,但他明明活著却不能见她,对于这个敏感的小东西而言,依然是太沉重的负担。
  而且——
  她居然没有忘记他!
  苍轩相信祁熠煌不是开玩笑的,他说百草续命丹里掺了“忘情散”就一定是掺了,可是居然对祁天若无效?
  也许只有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太沉重,只要一想到,苍轩就心痛如绞。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也许对于付出真心的人来说,什么样的药物都是无效的吧?
  所谓心病……终究只能心药医。
  祁熠煌虽然为爱痴狂,怕也明白什么药物都救不了无望的爱情,却也毁不了真心的爱情。
  以前,苍轩还曾怀疑过祁天若是为了救锦王才嫁给他,也许她的心里永远都忘不掉锦王,不会真心爱他。
  而现在,他对于自己曾有的怀疑感到羞耻。
  这是个太过纯真的小女人,一旦付出就是全部,不会因为最初的交易而掺杂了别的成分。
  就像第一次看到她,像个小小的花精灵,比花娇,比花美,比花还水灵灵、粉嫩嫩,小小年纪的他其实尚很懵懂,却本能地上去抱住她,本能地想去亲近她。
  对于在皇宫的腥风血雨中求生存的祁越而言,这个小东西太纯太美太诱人了,他不能不受吸引。
  不管她是叫祁天若,还是祁天齐,她都是他最爱的人。
  而不管他叫祁越,还是苍轩,他最爱的人还是她。
  “小东西,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吃苦了。”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嫣唇上轻吻一下,苍轩呢喃做著保证。
  祁天齐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好梦正酣。
  “太……苍公子,锦王找您。”绣球探进头来,她也一夜没睡好,困得眼皮直打架,偏偏今夜府里的主子们都精神特别好,连锦王都一夜没睡。
  苍轩长眉一扬,不由得笑了起来,锦王倒挑的好时候。
  “绣球,我饿坏了,能否先替我弄点吃的?”站了一天,又辛苦操劳一夜,他是铁打的也快撑不住了。
  “早给您准备好啦,快吃,锦王怕是要等急了。”绣球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书房。
  苍轩换上了锦王以前的旧衣裳,稍微有点小,但还不至于出丑。
  其实他自己有换洗衣衫,只是放在客栈里,但现在也来不及顾这些小节。
  见他走进来,祁叠锦斜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坐。”
  苍轩在他对面坐下。
  “如果不是若儿坚持,我绝不会让你迈进大门一步。”祁叠锦的眉目如画,眼神却极冷。
  天若是他抱著长大的宝贝,因为他和祁熠煌之间的争执而受了连累,他本想把她托付给祁越应该可以保她平安,没想到祁越也无力保全她,这让他暗自恼火,同时也迁怒于祁越。
  “如果不是若儿,我也不会管你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烂事。”苍轩收敛起在心上人面前的温柔似水,换上了冷硬的面孔。
  “你!”祁叠锦气结。
  “为了一时的意气用事,把身边的人都拖下水,自己却悠然置身事外,那个人是谁?这天底下真没有比某人再厚颜无耻的了。”
  祁叠锦心里不快,苍轩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年不见,脾气倒长了不少。”祁叠锦哼哼冷笑起来。
  “草莽之人多是粗鲁野蛮,让锦王见笑了。”苍轩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两人敌对而视,宛如两头龇牙咧嘴的猛兽。
  须臾,祁叠锦的嘴角先撑不住,然后苍轩也低沉笑起来。
  对于这样的人,真是恨不得爱不得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偏偏看见他还是牙根痒痒的。
  两人心中同时这样想著,笑容越发欢畅,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稍微缓和一些。
  “若儿有我这样的爹是她的不幸,有你这样的丈夫是她的大不幸。”祁叠锦忍不住叹息。
  “可是我会让‘祁天齐’幸福的。”苍轩敛起笑容,恢复了正经。
  身在皇家原本就不容易幸福,两人同时“往生”,再世为人倒也算好事一桩。
  祁叠锦目不转睛地盯著他,好像要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出破绽,可是最后他放弃了。
  一年不见,往日那个养尊处优华贵无比的太子真的变了,变得更强悍更深沉,也更高深莫测。
  他的身躯越发强壮,面容也因为餐风露宿粗犷了许多,眼睛却比以前更清亮,
  灼灼逼人,眉梢眼角有了沧桑的痕迹,却越发显得魅力。
  才十九岁的人哪。
  如果不刮胡子,别人铁定认为他已经接近三十。
  祁叠锦的良心总算短暂浮现,拍了拍苍轩的肩膀。
  “若儿曾经想忘记你。”他的脸上浮现浓浓的忧伤。
  他可以原谅祁熠煌做任何事,唯独不能伤他的女儿。
  偏偏那该死的家伙动了他最宝贵的珍爱。
  当奄奄一息的祁天若被送到成都时,祁叠锦一怒之下几乎拆毁了整座府邸。
  后来,他很认真地策画了起兵谋反的计画,甚至已经训练了十万精兵;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获胜,但他宁愿玉石俱焚。
  祁熠煌的行为绝对不能原谅。
  后来,还是获得新生的祁天齐以死力谏,才阻止了他真的出兵京城。
  祁天齐不懂国家大事,但她知道锦王一旦出兵必将天下大乱。
  为她一人,真不值得。
  后来祁叠锦只能按捺下火气,在这里修身养性。
  “如果她忘记我更快乐,我倒宁愿她忘记。”苍轩这样回答。
  “她有一次问我,她是不是个坏女人,因为她明明最爱的是我,却在嫁给你后就再也忘不掉你。呵,天底下没有她这样的傻女人。”祁叠锦的口气里是满满的疼爱与怜惜。
  “是啊,她真傻。”为了锦王可以舍身,为了他祁越又可以相思成疾,这个小东西活得很纯粹,很少想到自己。
  “我对她说,你对我并不是爱,只是一种孺慕,一种亲情,一种少女怀春期的幻觉而已,只有遇到自己真心爱的人,才会刻骨铭心,就算痛苦得想死掉也无法忘记。”
  苍轩的眼一红,别开头去。
  “苍轩。”祁叠锦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撩袍下跪。
  苍轩慌乱地伸手去搀扶,“你这是做什么?锦王!”
  祁叠锦却固执的不肯起来,“我亏欠了她的,此生也还不了她。苍轩,给她幸福,不要再让她吃苦,答应我。”
  “是,我答应你。”苍轩连连答应,眼眶发热。
  锦王是真的爱祁天若,他终于知道了。
  不是亲生,却胜过亲生。
  “你好好爱她,我也会好好帮你。”祁叠锦这才站起来,神情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不杀那个人不足以泄恨,杀他却又会天下大乱,苍轩,怎样才能权力制衡呢?”
  苍轩诧异于他的心思如此跳脱,怎么可以立刻就从儿女亲情一下子跳转到国家大事?
  但他随即静下心来,“我此来第二个目的也正是为此……”
  接下来,两人细细密谋。
  当商量完大事,天已大白。
  “王爷,我还有一事想问。”
  祁叠锦点头示意他问。
  “你为什么宁愿让天下大乱也不从了那人?”
  “喔,那你可愿从了我?”
  苍轩额头青筋直跳,锦王怎么会问他这么愚蠢的问题?
  让他和锦王脱光衣服,嘴对嘴,唇对唇,肌肤相亲地这样那样?
  老天!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
  苍轩只觉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只要你愿从我,我就从他,自此天下太平。”祁叠锦凉凉地瞄他一眼,“怎么样?你从也不从?”
  “呃,哈哈……男人嘛,怎能屈人身下?哈哈……这天下嘛……乱吧!乱吧!”苍轩打了个哈哈,匆匆告退。
  锦王绝不是省油的灯,温润如玉的模样下是剽悍的个性,难怪祁熠煌那个妖怪会为他抓狂。
  第八章
  苍轩是不能在锦王府久留的。
  第二日,他便准备回程了。
  当然,这次跟随他一起走的还有郡主祁天齐和丫鬟绣球。
  祁天齐原本还有些犹豫,怕自己一个弱质女流会影响到苍轩和他的兄弟们的生活,因为发生危险时她是绝对帮不上手的。
  但是苍轩却很坚持,他忍耐了一年的分离,不想再与她劳燕分飞。
  而且山寨里如果没有押寨夫人是很没面子的事。
  祁天齐的脸色发黑,这是什么理由?!
  她堂堂一介郡主居然沦落为强盗的押寨夫人……咳咳咳!真是风水轮流转,半点不由人哪。
  祁天齐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和一些牡丹花种,她此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只是爱花成痴。
  祁叠锦送了一大车的陪嫁礼物,非金非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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