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我是慈禧- 第1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那个太平军不耐烦的抽腿,朝着老汉的心口就是一脚,把那个老汉踢到了不远处,原本还欲说些求情的话的其他老人家都吓得不敢作声,连忙扶起了那个老汉,只见那老汉已然晕厥过去,面色如淡金,众人只能先扶起他,帮着他顺气,对着太平军接下来的逆行已然不敢阻拦,只能用不能发泄出来的仇恨眼神看着进了镇子,把镇子闹的鸡飞狗跳的一伙太平军。

    这些逆贼!

    不过会,镇子内的喝骂声慢慢的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阵阵哭声,还有慢慢升起的浓浓黑烟,有几个太平军拉着几车粮食慢慢拖到了牌坊下面,并拿着几只鸡和赶着几头肥猪,腰间挎的刀还有血望着地上滴去,几个老头子就看着那些血在青石板上迤逦,像是成了一道红色斑点的长丝带。

    一个亲兵把沾满鲜血的刀用一件不知是哪家女眷的裤子擦拭干净之后,将沾满血迹的裤子丢在了那几个老头子前面,那几个人骇然地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血色长裤,越发不敢说话了。

    那亲兵拱手对着胡以晃禀告道:“丞相,镇子里的土地庙、何仙姑庙,还有每家每户的伪祖先牌位也全部烧了,有几个人不知天兵天将威武,还擅自阻挠,被几个兄弟们杀了。”

    “杀了就杀了,”胡以晃淡然说道,全然不顾边上那些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的老汉们,“执迷不悟,还敢阻挠天兵天将‘修好练正’,死不足惜!”

    胡以晃继续传令,“收拾起粮食,咱们去河边生火做饭!安庆派出来的清妖骑兵估计是等着咱们在镇子里歇息的时候偷袭咱们,速速出发!”胡以晃很明白,留在这么一个整个镇子都开始敌视自己的地方,是不明智的做法。

    “是!”

    太平军们离开了三水镇,粼粼马蹄声和车轮声远去,镇子里的哭声想了起来,几个老头子迫不及待地想进家里看看情况如何,却发现那个被太平军一脚踢在心窝处的老汉咳嗽了几下,慢慢地醒了过来,便留在原地,七嘴八舌地给他说起了自己看见的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镇子里头急急地奔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那青年着急地东张西望,仿佛在找些什么,那几个老头看到这个年轻汉子,连忙招手。

    “三儿!你爹爹在这里,看样子不太好!”

    那个被叫做三儿的年轻人看到自己的父亲面如纸色的被几个老人簇拥在地上,连忙上前,带着哭腔说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身子有什么不适的?”

    “张老汉被刚才出了镇子的逆贼踢中了心窝子,刚才才昏过去好一会呢,刚刚才慢慢醒的。”边上的老者说道。

    那张老汉双眼似乎失神了一会,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才慢慢有了焦距,右手死命的拉住了自己儿子的衣襟,哆嗦着嘴颤抖地问三儿:“三儿……咱们家的;咱们家的祖宗牌位被那些乱贼烧了?”

    三儿沉重地点了点头,“那些逆贼冲进了房子,把祖宗牌位全扫在地上,我上前阻挡了一下,还被他们打到在地,有个人还拿出刀子,威胁我说叫我再动一下,就杀了我,我就不敢动了,眼瞅着他们把牌位堆在一起,点起了火,烧掉了。”

    原本还存着一点点侥幸心理的张老汉,闻言心口一阵剧痛,心如死灰,噗的一声,就从口里吐出了一口鲜血,仰面倒在了张三儿的怀里,胸前的衣襟上全是斑斑血迹,张三儿哭着叫“爹爹”,这时候张老汉只剩下出气没了进气了,只见张老汉瞪大了眼睛,脸色泛出不正常的潮红,恶狠狠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气喘吁吁地说道:“三儿,给爹爹和列祖列宗们报仇,去北边,去投奔官府的大军,你若是不去,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原谅你!”说完又咳嗽出了几口血,死死地盯住了自己的儿子,就此死去,却没有瞑目。

    。。。。。。。。。。在杭州办事,今天只有一更,每天恢复正常更新。
二十九、兵临庐州(三)
    王金智也连忙站了起来,躬身说道,他脑后的双眼花翎赫然在目,“下官也日夜派人操练三千团练并绿营兵,多少能帮着大人守城!此外,军机来了旨意,上次承恩公转运至此的九万五千两饷银,除了派给江北大营六万三千两之外,尚有三万两千两在庐州兵备道衙门的库房里,这些银子也归大人统筹安排。”上个月为使得战区之中权责统一,少些扯皮,军机下了皇帝的旨意,让王金智兼了庐滁巢三府兵备道之职,如今正是皖北第一炙手可热的布政使之下第一人。

    “此外,皇上也派了总兵音德布、总兵玉山等人来助援,眼下也有一万兵马驻扎在了六安和滁州两地,听候大人差遣!”李鸿章又说了一句。

    “好好好,”江忠源抚掌大笑,“如今正是兵多将广,钱粮充裕,何愁堵不住逆贼北去之路!”江忠源站了起来,肃然对着王金智和李鸿章开口道,“王知府,你负责城内的局势,城内切记不能乱,此外,命令左近的县城,即刻坚壁清野,将府库打开,将钱粮分发给平民百姓,嘿嘿,这时候谁要是想着中饱私囊,自然有发逆去对付着他们,此时谁敢拿,谁就是想去黄泉走一趟;你既然是兼着兵备道的差事,转运之事就全靠你了,就在这几日将左近粮仓、府库即刻征用,总之一句话,不能给逆贼留下一粒粮食和一分银子!”

    “下官领命。”

    “少荃,你领着庐州府的团练、壮丁日夜轮班戒备,将上次承恩公留下的两江银饷起了出来,守住城池,击杀逆贼,各有封赏!”

    “喳!”

    “今日看了庐州府之中的声势,本官心里大定,传令,各省援兵防着逆贼围点打援,各自守住六安州和滁州,总兵音德布所部守住阜阳府,防着林凤祥企图南下同流合污,若是发逆攻不克这庐州府,他们几个守住这些地方,便是大功!”

    “喳!”

    江忠源看着厅外的菊花,一阵肃杀秋风吹过,片片金黄色的花瓣不禁秋风鞭挞,掉了下来,恰似一地碎金,江忠源眯了眯眼睛。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就算洪秀全是黄巢转世,我也必然不能让他们越过庐州一步!

    江忠源定下对敌之策之后,众将一一行礼告退,只有李鸿章一人端坐在位置巍然不动,待到众人退下之后,方才站了身子,对着江忠源拱手失礼,开口道:“下官有一事禀告。”

    “哦?”江忠源一挑眉,颇有兴趣地说道:“你且讲来?”

    “玉不琢不成器,下官的这些团练还没见过大世面,请抚台大人允我出城,寻得机会和发逆一战,好让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新兵们见见血!”花厅内寂静无声,只有翰林院编修、安徽庐州府团练大使、领道台衔李鸿章大人慷慨激昂的声音在厅内回荡,惊起了几只寒鸦,在青色的半空中连连振翅飞舞。

    “再者,逆贼过了安庆之后,险无敌手,王总兵大人的骑兵虽然干扰了些许,但也未能剿灭发逆,下官想着发逆的气焰必定十分嚣张,若是能正面给他们来一下狠的,想必也能激起皖南皖北军民的同仇敌忾之心,原本颓废糜烂的斗志也必然会昂扬起来!”李鸿章的眼神如此的坚定和火热,僧格林沁在河南杀的逆贼落花流水,全歼李开芳部,眼下还死死地黏住了林凤祥,江西的情况估摸着也不太妙,赣北除了南昌府之外,逆贼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逃,眼下听闻已经过了临江府了!这皖省之中,若是自己打响了野战的第一胜,相必这道台衔也要马上变成实授!

    江忠源默不作声,拿起业已冷掉的茶盏,打开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少荃,你既然敢请命出城和那发逆一战,想必是有什么依仗的,在本官这里,也没外人,不虞走漏了风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本官能否先知道几分呢?”

    “这是自然,还要大人雅正。”李鸿章丝毫不为江忠源不感兴趣的神情所沮丧,自信地拍了拍手,两声清脆声之后,李鸿章的亲兵从外头捧进了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双手高举过头,将木盒子摆在了江忠源前头,李鸿章上前打开了木盒子,江忠源看到盒子中的事物,瞳孔猛地一缩,却又毫不在意地说道:“此物就是你的依仗?”

    “正是!”

    “好,”江忠源放下茶盏,一拍桌案,“少荃你如此能为国尽忠,本官岂能拦着你!许你出城,便宜行事,城内守卫的事暂时就由本官带来的新宁团练接手!”

    “多谢大人!”

    九月三日,新任安徽巡抚江忠源上奏,请将庐州府改为安徽省治,并要饷、要兵、固守待援,咸丰皇帝准之。

    胡以晃带着部队向东北边行进,到了流过三水镇的巢湖直流边的时候,亲兵来报,说三水镇似乎颇为繁华,可以在镇中就食,而且也没有清妖出没,胡以晃便开口道:“那便进镇子,看到大户人家,分了财产给老百姓,把粮草留给我们,今天咱们就吃大户的!”

    “是!”

    胡以晃骑着马慢慢地富哦了一座石桥,站在了写着“国泰民安”四个颇有讽刺意味的前的牌坊下面,仰着头看了看国泰民安的四个字,嘴里不出声了念了这四个字,不屑一顾地轻笑了一下,放下视线,打量着这颇为繁华的贞子,过了桥就是一条笔直宽敞的青石板路,两边紧挨着的林立商铺旗帜招展,可见是一个极繁华的地方,可是如今依然是人去楼空,大门紧闭了。

    胡以晃皱了皱眉头,听着检索过三水镇的斥候来报,偌大的三水镇居然一个富户都不见了,连稍微家中有些余财能开一个小店面贴补家用的小康之家,也纷纷已然逃到了庐州府里,只剩下一些贫困无依的人去不得远处,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可以投靠,只能是战战兢兢的躲在家里,大门紧锁,在家里祭拜菩萨、道君、还有自己家的列祖列宗,求着逆贼不要杀人放火抄家。

    拉过来了几个老人手里还点着线香,看到骑着马上的胡以晃一副威严般的模样,知道这位是逆贼大军里头是能决定自己命运的,连忙跪下磕头,边磕头还用线香叩拜着胡以晃,口中连连哀求道:“将军~”

    边上的亲兵大喝一声:“该叫丞相!”

    “是是是,丞相大老爷,这三水镇里头民风淳朴,向来是没有帮着朝廷对付义军们的,求大老爷们别杀了我等无知小民!”

    “罢了,我等天兵天将是以杀清妖为己任,自然不会难为你等贫苦老百姓,”胡以晃被跪在底下的几个老人手里的线香熏得眼睛有些发酸,“你们点了这些香是做什么的?”
二十九、兵临庐州(二)
    “呵呵,王将军谦虚了。”两人正在寒暄了一会湖广和两江的战事,江忠源喟然叹道:“本抚在从广西参战起,便主张围发逆于一地,然后聚而歼之。清军不讲地利,经常坐失良机。永安、长沙围三阙一,益阳临资口该守不守,岳州、城陵矾该争不争,使发逆多次处死地而复生,终成燎原之势!”江忠源恼怒拍了红木茶几,放在茶几上的青花盖碗险些跌到了地上,“如今这江宁虽然丢了,但是更是让咱们有了可以围攻发逆的目的地!流匪若不继续流,那也不能摆上什么用场,将军这安庆守的极好,安庆不失,江宁半日顺风顺水,即刻可到!”

    “发逆善于因地筑营,深壕厚墙,力能固守,虽咱们并力攻坚,惟以扑营逐利为重,往往损伤精锐。且发逆行军时善于声东击西,八旗绿营多迟缓尾行,根本无法阻扼发逆的前进。而逆贼进攻时善于分兵数路,正兵应敌,奇兵抄后或直捣中坚,而朝廷的部队多以一路当之,有时虽分数路,但却各不相顾,所以常为逆贼所乘。咱们要想克敌制胜,必须改变原来的战法!当逆贼扎营时,应该扼要以断其接济,严兵以堵其退路:当发逆行进时,应该预择精兵宿将,拦头迎击以遏其锋,沿途设伏以挠其势。”说了这些话,江忠源这才停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盯着王锦绣,“王将军以为如何?”

    “抚台大人所言甚是,请抚台大人下令,下官一定一体遵循。”王锦绣站了起来,抱拳答道。

    “呵呵,王将军多礼了,本官也没什么好吩咐你的,皇上的旨意说的很清楚,安庆乃长江下游之七寸,若安庆不失,克复江宁轻而易举,若江宁有失,两江全境不保诶!所以,”江忠源正色对躬身站着的王锦绣说道,“王将军你的任务就是保住安庆!保住安庆就是大功一件!”

    “喳!”

    “此外,庐州府位于皖中,南北交通咽喉要道,但无险可守,为稳庐州军民之心,安定省内局势,本宫准备向着皇上上奏,将庐州府升为省治!”江忠源也站了起来,对着王锦绣行了一礼,“将军与我南北分守两城,本官将这安庆城交给了将军,本官自取庐州府安营扎寨!”

    “喳!”

    花厅外,王锦绣麾下的亲兵头子蒋琦进来单膝跪下,大声禀告道:“报两位大人,探子回报,昨天夜里逆贼南北分兵,一队人马望着江西去了,另一队人马望着桐城方向去了!”

    王锦绣闻言心下一动,拿眼看着新到任的安徽巡抚江忠源,只见江忠源神色激动,好似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好好,发逆也知道庐州的重要性,这看着就是望着淮河边去了,估摸还指望着打下庐州府,给着在河南被延绥镇和僧王的大军咬住的林凤祥留着退路呢,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江忠源骂了句粗话,又嘿嘿笑道:“看本官怎么给他来个狠的!”

    “大人,”王锦绣想了一会,下定决心开口劝道,“不如让下官去庐州,大人守安庆府为好?”

    “不必如此,我们湖南有句话叫‘要死卵朝天,不死翻个边!’本官既然出了这湖南省,就没想就这么默默无闻地回去,若是不能干出像样子点的功绩,如何锦衣返乡?”江忠源摆了摆手,干脆地拒绝了王锦绣的好意,“何况本官看着前些日子的邸报,这翰林编修李鸿章在合肥城练的团练也是甚好,庐州知府也善于财务,想着要遇见逆匪,本官都有些等不及了!”江忠源用手指着蒋琦说道:“你传令下去,本官的三千人马再休息一个时辰,连夜出发,必定要在发逆的大军之前赶到庐州府!”

    “喳!”

    王锦绣在安庆城门处送走了驾着马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安徽巡抚江忠源和新宁团练三千余人,看着夜色中的隐隐马蹄声,王锦绣转过身子命令道:“传本帅的命令,即刻派出四只队伍,吴二、大眼、王克山,还有你,”王锦绣指着沉默地站在自己身后的蒋琦,“还有你,蒋琦,每人各带一千兵马,星夜赶上发逆的大军,不求大破敌军,只要咬住发逆的进军路线,让逆贼师劳饷匮,给巡抚大人腾出时间来,拿我的令箭,一应补给到左近的府县自行提取。”王锦绣一挥袖子,转身进了类似巨大的安静蛰伏怪兽般的安庆城,“到时候你们就听候巡抚大人的差遣,如今逆贼南北分兵,你们在这里干守着这安庆城也没什么军功,去北方杀几个逆贼,这头上的顶子也能换一换成色!”

    “喳!”

    九月五日,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