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de地下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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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de地下情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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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又不想要让费一笑看出来,他不需要她的同情跟怜悯,本质上,费泽阳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最看不惯的是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软弱,尤其是拿身体来作为挡箭牌。
  他靠着墙壁,深深吸一口气,觉得好些了,他慌忙睁开眼,因为费一笑已经趁机走远了,没想到她还没有走开,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如今连短信都不愿意回,他可不指望她能够接自己的电话,更别提她能够告诉自己行踪了,能够让她陪在身边,都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在她身边,聆听费一笑的冷嘲热讽,比起在洛城,凝视她的照片发呆,费泽阳觉得前者为上。
  “你什么时候走?”
  费一笑终于问出了口,费泽阳的脸色不好,看得出来是低血糖,他八成没吃饭,她曾经犯过这病,她看得出来这症状的异样。
  费泽阳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她真是时刻都不忘攻击自己―――但这一切,他明白,都是自己自找的。
  他对她的伤害,又岂止这一切……
  季默然无法原谅卫如风,可以相离十年,远走他乡,自己跟费一笑呢?
  想到这里,费泽阳忽然心生惧意,他恐慌,心头被恐慌地包围了,他伸手,下意识用力攥住她的手,却被费一笑快了一步,他抓到的,仅是她的一片衣角。
  衣角也好,他至少抓住了其中一样,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角,忽然他觉得有一股力量出现,而他紧紧攥着的那一片衣角无法感受到张力了。
  他紧绷的臂膀无力的垂了下来,他倏然睁开双眸,巻翘而纤长的睫毛忍不住颤动起来,烟灰色的瞳仁剧烈一缩,被她惊人的举动震动到了。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眼神聚焦地盯着她,她竟然……竟然将她的衣角割裂了,而他如今手心捏的是她那一片被分离出来的衣角,雪白雪白的衣角,却跟他手心因为紧张而沁出的湿汗混合在了一起,颜色微微变了……
  费一笑很淡定的勾了勾唇,从容的将随身携带的刻刀给收好,放入了包包之内。
  “我要去上课了,就算你不说你什么时候走,也不管我的事了。”她走了几步,发现他跟了上来,她微微一笑,从包包里逃出一瓶防狼喷雾剂,“这个,想必你不会不认识吧?如果想要尝一下它的威力,我倒是不介意在你身上试验下,毕竟它的第一次总要给人的。我不介意将它的第一次送给你。”
  费泽阳瞠目结舌地等着她,他以为,她割裂衣角这举动,已经够突兀了,没想到她还有更狠厉的一招。
  遂而,他苦笑,这瓶防狼喷雾剂,还是他帮她选的。
  他知道,费一笑说到,必定会做到,他此刻跟上去,肯定不会讨好,她那瓶防狼喷雾剂肯定会朝着他的脸喷过来。
  “我还会来的。”
  费泽阳望着费一笑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他下意识看了下腕表,发现时间已经悄无声息又过了一小时了。
  他在犹豫要不要再留几个小时,此刻手机适时的响起了,“喂。”他看了一眼,接了起来,是季默然打来的。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暧昧的痛
  “总裁,蒂亚集团的人打电话来,说他们的总裁明天下午两点来我们公司商讨索赔问题。”
  电话另一头的季默然说道,语气虽然是叙述性的,多少还是透露出稍许着急。
  “明天下午两点,好,我立刻回来,若是我稍稍迟了些许,你帮我安抚下他,就说我很快回来。”
  费泽阳说完,便挂断了。
  我盯着腕表苦笑,停留几个小时,根本就是奢望。
  他费泽阳如今是在跟时间赛跑着呢?
  现在是伦敦时间八点了,北京时间二十四点,这里到机场需要一小时时间,伦敦飞往洛城十二小时,洛城机场到公司半小时多点,中间若是来个堵车什么的,也不知道能否按时赶回去。
  腹中空空如也,他想,虽然很讨厌飞机上的食物,但他根本就来不及去餐厅用餐,将就着飞机上用一餐吧,不然真是铁打的巨人也扛不住。
  他走出牛津的大门,遥遥对着校园忘了一眼,手肘上搁浅的是他的西装外套,刚才帮费一笑挡了下雨主,全部湿透了。
  坐上出租车,他摸出手机,犹豫了良久,想发一条短信给费一笑,但是输入之后,都不甚满意,一字一字输入,接着又删去,若不是出租车停了下来,告诉他机场到了,他或许还在这条未发出的短信上纠结。
  最终,在飞机起飞前,他还是狠下决心,发了一条,“我走了。”
  收到这一条短信,费一笑还在上课中,刚才费泽阳的莫名出现,她心境未平,总觉得这个人很可恶,明明叫他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现,他却老是给她一个惊喜。
  这不,这条短信,说他走了。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以为世间所有的人都坐围着他团团转吗?
  虽然不否认的确有一部分人,包括曾经的自己,如今……她暗叹,曾经的腥风血雨,一切都过去了,为何她跟记忆深处苦苦较劲呢?
  费泽阳若是下次再出现在自己面前,防狼喷剂,她可就不客气地施用了。
  她告诉自己,对费泽阳习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自己跟元涛最近相处还算良好,上次那窝笋干老化鸭煲,到底是起了点作用。
  今天元涛没来,是去送他父亲了,他父亲要去国内一趟,不知道为了何事。
  其实,这一次费泽阳头等舱位置的旁边就是顾元涛的父亲顾启华,顾启华看到费泽阳,到底是吃了一惊。
  而顾元涛去送他父亲时,在安检处不经意间,看到了费泽阳,只是对方看上去神色匆匆,手中紧紧攥着一只手机,根本就是对其他来往的登机的人视若未睹。
  顾元涛看到费泽阳的时候,他父亲也在他身旁,本来两人一起说着话的,但说着说着,顾启华发现他说的话,顾元涛没在听,他竟然问,“爸爸,你刚才说了什么?”
  就冲顾元涛的这一句话,顾启华就发现了异样,觉得这个儿子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
  但顾启华并未放在心头,以为他是急着想要回去上课,便让他先回去,不用留下来等他上机了。
  看到顾元涛脸上露出如释重负、迫不及待的神色,顾启华下意识了一口气,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父亲对他一向期望过高,自己在他幼时也缺乏关注,以致于父子之间,多少隔着些许陌生,让自己不好对他说教。
  费泽阳对顾启华在身边出现,倒是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只是挑了挑他他那道英挺的剑眉,点了下头,打了个招呼,便自顾自己用了点餐,接着闭眼小憩。他知道自己一回洛城,便要马不停蹄地赶往公司,有人单枪匹马已经在等待他的自投罗网了。
  在意大利米兰,费泽阳跟骆过交道,知道骆不是吃素的,他这一回,能够跟秋泽勾搭上,肯定是明里暗里盯着自己挑刺的。
  若不是自己太地信任秋泽,也不会让那个家伙有机可趁。
  烟灰色的瞳仁眸色逐渐转深,某人曾经当面对着自己说过要娶费一笑,还真是讽刺。只是那时,自己还未认知到费一笑对自己的重大影响力………
  算起来,骆跟自己还真是冤家路窄,从来没有看对方对盘过。
  那块地皮,不知道季默然处理得怎样了,就算卫如风已经平息了那里的蓄意暴动,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签署地契转让吧。
  事实上,费泽阳是相信卫如风的,天元集团,前天上飞机前,他已经从私家侦探那里获悉卫如风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后台很硬,只是他一向以商人的身份出现,从来不提自己的家族,久而久之,或许是他本身的锋芒毕露,竟然没人去关注他的身家背景。
  卫如风的父亲是中央领导,部长级人物,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如今也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嫂子家里的背景,跟他家不相上下。
  十年前,自己去Q大招聘,聘用季默然,季默然曾经说,卫如风是她的前夫,而卫如风跟自己见面时,提及季默然,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复杂难耐的神色,在他眼底,费泽阳甚至看到了深深的痛苦。
  费泽阳坚信,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去,不过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咨询手下的情事。再说,感情之事,必定要自己看开,他费泽阳已经吃足了这个教训。
  不管怎样,这个卫如风办事,他放心,无论如何,对一个商人来说,自己都找了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飞机上,顾启华看了费泽阳几眼,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顾启华对于费泽阳这个年轻人,说到底,到底是有几分欣赏的,但是费泽阳没有跟嫣然结成婚,还给嫣然难堪,老爷子都怒了,自己,到底是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表明些什么。
  顾启华的人生自婚后堪称为一帆风顺,除了年少时那段荒唐的过去,那段让他至今无法割舍的过去。
  欧阳紫,到底是他心头最初深处的痛楚,若不是老爷子拿出来跟元涛说教,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得很干净了,没想到……
  不知道如今她身在何方,当年她为何没有给自己解释,自己要的不多,就唯独她欠下的一个解释而已啊!
  且说顾元涛跟顾启华说再见后,便匆匆赶往学校。
  走在牛津的校园里,熟悉的景物跟清新空气、浓郁的校园氛围,往日在他眼底看来有静心作用的景物,如今再也无法吸引他的眼球,丝毫都不能。
  他心头牵挂的是费一笑,机场安检处的短暂瞥,却触目惊心,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不安之中。
  费泽阳来伦敦了,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上一次费泽阳的出现,就已经打破了自己跟费一笑之间和睦的相处,稳定的生活,这一次……
  顾元涛微微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在原地站了良久……
  他需要冷静,紧握的拳头让他想要发泄内心乍然翻涌澎湃的激流情绪,但是却茫然地发现没有可以让他发泄的地方,他站在大操场上,旁边没有可以捶击的树木。
  他一向璀璨的墨色瞳仁中,光华顿时,暗淡无光,空洞而落寞。
  足下,无意识地提起,顾元涛知道自己若是不将内心这股憋着的煎熬情绪发泄出去,他就无法面对费一笑……
  他定会伤了她,他们之间,处得已经小心翼翼了,千万不能够因为自己情绪的起伏偏差,让自己彻底失去她……
  顾无涛绕着操场跑了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他吃惊地发现他内心原来不由自主已经囤积了这我这么多的不满跟恐惧,他精力旺盛得可怕。
  不知道跑了几圈,顾元涛无心去细数,他只知道他的耐力指数已经到达了极限,筋疲力尽,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走到草坪上,身子瘫软放松下来。
  他躺在草坪上不停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宣示着他刚才的激烈运动。
  浑身是运动过后的汗渍,他不喜欢运动,就早因为运动过后会出大量的汗,以往就算迫不得已地运动健身,他也会运动过后就会立刻冲澡,他喜欢神清气爽,喜欢干净舒爽。
  可是,这一刻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润混着草屑,他微微抬起手,放在鼻间嗅了嗅,明显的汗臭,还混杂着青草的馨香。
  他已经无力起来了,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了很久,很久,他累得睡了过去,就在草坪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校医室了,身边多了一个费一笑。
  他的身上穿着的不再是他原来的那套湿漉漉的衣服,而是换了套干净的休闲衫。
  费一笑趴在他的床头睡着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确眼角,回想不起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明明在跑步,跑完步,就在草坪上躺了会,有些累,他就闭上了眼睛,怎么,接下去他的记忆就停留在这一刻了呢?
  费一笑睡得很熟,白皙的脸颊上还有红红的印记,卷翘而浓密的睫毛像两把扇子,这样的她,看上去令人怜惜不已,恨不得将她珍藏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
  她在睡梦中,秀气而精致的下颔还是绷得紧紧的,倔强不已,她的头发比刚来伦敦时长了些,顾元涛伸到半空中的手,微微一僵,又握成了拳头,收了回来。
  他想要抚摸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却又怕意外之举,弄醒了她,比起面对清醒时的她,他似乎更加偏爱睡着的她,面对谁着的她,他不会不知所措,不会彷徨,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他的心,不会忐忑,只会心安。
  费泽阳,顾元涛努力将机场安检处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给驱逐出脑海,用力地赶出去,恨不得伸手抹去。
  他呼出一口心中的郁结之气,费一笑幽幽转醒,她抬头,觑见顾元涛已经醒来了,炯炯有神的黑眸盯着她看,似乎看了很久,很久。
  她不由伸手,当下抚上他的额头,悄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演变成发烧。
  顾元涛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神色的错愕反常只在刹那之间,虽然不解她为何有此反应,但是看到她真心为自己担忧,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她的小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冰冰凉凉,沁入心底,让他浑身都酥酥麻麻,仿若升了仙似的,有一股飘飘然的滋味。
  费一笑收回手的时候,顾元涛顿时觉得心头怅然若失,费一笑转身走了几步,顾元涛匆忙开口问道:“笑,你要去哪里?”
  费一笑回眸一笑,不禁莞尔,伸手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一个保温壶,微微一笑道,“我给你煲了汤,不知道还热不?”
  果然,顾元涛望过去,就看到稍微远处的那一张桌子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保温壶,这个保温壶还是上次跟费一笑一起去超市买的,可爱型的,上头还有机器猫。
  顾元涛清楚地记得他们买回来后发现上头某一处写着“made/in/china”,费一笑有些激动,戏言果然买对了,至少为祖国的经济繁荣做了贡献,那是自己还真是被她乖僻的言语给忽悠得一愣又一愣。
  其实,每一刻跟费一笑的相处,愉快的,不愉快的,顾元涛哪一瞬间,都不曾忘怀,都牢牢地珍藏于心中某一处角落。
  接过费一笑已经开启的保温壶,顾元涛小心喝了一口,看到费一笑瞠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下定论,他心情大好,这个模样的她,看上去像一只小鹿,有情绪。
  “不好喝。”
  他忽地心生一计,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
  将保温壶递给她,还不忘打击费一笑,“这鸡汤里,貌似有人把白砂糖当成了盐,鸡汤换成了甜汤。”
  他挤眉弄眼,还不忘苦中作乐揶揄道,“老婆,你明知我不喜欢喝甜的,还故意给我喝甜的,难不成我最近得罪了你?”
  费一笑接过来,她盯着保温壶内的鸡汤看了好久,她回想不起来到底匆忙之下有没有将白砂糖当成了盐。她接到电话,就匆忙赶到校医室,然后校医说某人跑步虚脱,需要换套干净的衣服,而且最好醒后喝点热汤。她匆忙回了一趟住处,实在没有想到顾元涛会生病,他一直是个健康宝宝,虽然不爱运动,但是认识至今,也没有见他有点小感冒出现。
  反倒是自己,认识他后,一直都是不停地往跑医院,而顾元涛每一次都照顾周到,体贴入微,让她动容不已。这一次,听了校医的话,她没跑到家,就先去买了一只鸡,准备煲汤给他补补身子。
  煲汤必定需要时间,在煲汤的过程中,她趁着间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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