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把厉千寻当做是自己人看待。
“年明康……你太过分了……”说了那么多,不求他有什么回应,她知道一时半会让年明康接受她肯定是很难的,感情的培养不是一朝一夕的,可是,年明康未免也太令人失望了。
可年明康从来不会认为自己“过分”,在厉千寻面前,他是绝对不过分的。
年明康扯开了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厉千寻被无情的甩开,她的心毫无疑问是更加难受的。
“如果觉得我过分,就不要和我结婚,你应该比我清楚,和我结婚的话,这只是开始,所有的折磨还在后头。”年明康的这个态度就是如此,冷冷淡淡的。
“你以为我会怕,我不会怕的,我们就等着瞧,到时候看是你折磨我,还是我折磨你,我一定会让你忘记陆雪儿的,一定会的。”厉千寻似乎是万分的有信心。
哪怕没有信心,她也会竭尽全力的让年明康喜欢上她。
不给机会也没有关系,她自己会创造机会,而他们现在的结婚,就是机会,就是转机。
年明康对于厉千寻的这些“口号”,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一刻,陆雪儿是真的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明康出去,他的出去,势必是去找陆雪儿的。
他放不下,舍不掉,对陆雪儿永远是存有喜欢和深爱的,至于厉千寻,年明康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少爷……”小全刚要进去,便见到年明康匆匆的出来。
小全大概也能准确无误的猜测到年明康到底想干什么去,“少爷,雪儿小姐她……”
只是小全还没把话说完,年明康更是火速的开车离开……
。。。
第499章 看不懂她
年明康的确是匆匆出门找陆雪儿的,就算他们之间要结束,就算要真的从此分道扬镳,那也要说个清清楚楚,不该就此结束的。
其实,说到底,他是不舍得的。
外面的天气依然是暴雪连绵,好似一时半会不会停下来,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落在已经结满了冰霜的地面上。
陆雪儿徒步并没有走远,艰难的在雪地上行走,一步一步的,寒风疯狂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冰冷遍布她全身每一个角落,就好比她此时的心情,异常的冷冽,仿佛陷入了极冻世界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年明康会追上来,只是想着这个时候年明康应该是和厉千寻两人在热火朝天的商讨着结婚的事情。
结婚。
尤其是和年明康结婚,陆雪儿真的想都不敢想,她凭什么可以和年明康结婚?凭她是落魄的千金?还是不能生育的女人?
往后……
她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宝宝。
想到这里,陆雪儿的情绪便不能自已的难受起来,也忽视了身后的汽笛声,丝毫都没想过年明康还会来找她。
年明康在她身后,汽笛声不断的扬起,她却没有一点儿反应,这么彻底的忽视他,让人想不生气都难。
“笛……”
汽笛声越来越剧烈的响彻时,终于引起了陆雪儿的回头,在回头的刹那见到年明康熟悉的车辆。
这不得不让陆雪儿猛然一怔,哪怕是隔着车窗的玻璃,隔着一定的距离,恍如依然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年明康的震怒。
可是……
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为什么年明康却看起来是那般的愤怒。
陆雪儿见到他出现时,无论他是要找她做什么,这一刻毫无疑问的心底掠过一抹开心,只是,她终究还是掉头就走不想和年明康牵扯不清。
年明康既然好不容易追到她了,便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在陆雪儿转身的刹那,汽笛声更加放肆的响起,并且车紧跟其后,让陆雪儿根本就是逃无可逃的。
陆雪儿耳畔几欲要被这声音给震聋了,不免有愤慨,火大的回头重重拍着年明康的车窗,“够了,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玩我,你究竟有没有一点点人性!”
她难得的在年明康面前发脾气,至少在陆雪儿当初确定年明康是真的待她不错之后,她就很少在年明康跟前胡乱的发脾气。
年明康阴沉着一张脸,冷若寒霜,宛如周身所爆棚出来的冷气堪比这冰天雪地的气候,甚至更冷。
猛然间,推开了车门,他的举止和力道都让陆雪儿几乎是措手不及的,一个踉跄不稳,眼看就要摔倒时,年明康却准确无误的将她圈入了车内,车内的温暖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就好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霎时间,陆雪儿好比跌入了暖和中,但也同时陷入了危险中。
“年明康……”
“闭嘴!扣好安全带。”年明康不容许陆雪儿开口,也不想听她的任何说辞,反正这个时候陆雪儿说什么,一定都不是他想听的。
可陆雪儿这会儿也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干什么啊,凭什么要听他的?
“你想让我闭嘴,就让我下车!我要下车!”陆雪儿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的打开车门,却被上了锁,锁得死死的。
年明康沉了眸光,他不是不清楚陆雪儿要是脾气拗起来,也是特别犟气的人,可这会儿他比她更加的坚定,牢牢地,带着极为生猛的力道狠狠的将陆雪儿扯入了怀中,她的身体倾斜,被不偏不倚的捞入了他怀中,令她没有一点点招架之力。
“年明康……你放开我……你说过我们结束了,以后不会再缠着我了……这话,你早在之前就已经刻骨铭心的告诉我……现在算什么,不要再拿我玩乐了,我再也不会陪你玩。”
即便陆雪儿被他给束缚着,但断断续续冒出来的话语,是她的不妥协。
她再也不想陪年明康玩了。
她不“陪玩”了。
只是,“玩”这个字就好像是深深的刺中了年明康心底,对于陆雪儿这个女人,他可从来没想过“玩”。
既然,她从头至尾都在认定他就是在“玩”,“好啊,那我就玩给你试试看。”
年明康说着这话时,是无比凌厉且严肃的,尤其睨向陆雪儿的眼神不仅仅是冷冽,还多了疯狂和无法克制。
陆雪儿面色惊讶,“你……”
年明康这个时候已经似乎没有足够的耐心,欺上陆雪儿的唇,发力的在啃噬着她的,丝毫不怜香惜玉,甚至是在刻意的粗暴对待,好让陆雪儿身上有着他的烙印,也好像是在这一刻故意的让陆雪儿疼,让陆雪儿记住。
面对年明康毫无预警的,万分凶悍的吻,陆雪儿眸子瞪得很大,年明康生气火大的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粗暴,可今天的举动,他就像是出离愤怒了,好像饥饿了太久的猛虎,在出匣的刹那,只想将猎物给狠狠地,奋力地撕裂。
而,她可悲的就是那个猎物。
“年……”她挣扎,双手的力气明明是在抗拒她,可为什么陆雪儿却觉得因为她的抗拒,换来的反而是年明康更奋力的掠夺和扫荡,他不给她一点点反抗的余地,也不给陆雪儿说话的机会。
年明康就那样很愤愤然的,携带着他独有的霸道和勇猛,宛如要嵌入陆雪儿的身体里……
“谁允许这样结束了?陆雪儿,只要我不放手,你就休想真正的离开我……”他不想的,一万个不想陆雪儿离开他。
陆雪儿的唇继续被封住,除了抗议声之外,她似乎已经连说句完整话语里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就这样被年明康给钳制住了,紧紧地,疯狂地被年明康搜寻着她全身每一个角落,身上厚厚的外套被拨开了,空气里传来凉飕飕的触感,陆雪儿整个神经都好像是被这冷意给浇醒了。
他们正在做什么?
怎么可以允许年明康继续碰她?
从走出那栋别墅里,她就和年明康没有任何关系了……
陆雪儿在反抗无用,根本撼不动年明康时,用力的咬住了他的手背,她几乎是前所未有的用力,也仿佛一点儿也不担心年明康疼痛与否,她只是在用她的方式,在逼着年明康必须放手。
霎时间,年明康手背上的虎口间传来剧烈的疼痛,那样的痛像是要把人的性命给夺了般的疼,可他却也没想过放过陆雪儿,哪怕是疼死,他也非要继续下去不可。
反倒是陆雪儿因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因为唇里四处蔓延着那难受的气息,还有不经意间看到了年明康眉心之间拢起的难受。
她是知道,年明康一定很疼,很难受的。
可他却连闷哼一声也没有,这足以看到他的决心,似在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她不会放手。
陆雪儿唇内浓郁的血腥味道开始放肆窜动,她终是败给了年明康的忍耐力,心头一软,再也咬不下去……
年明康的双瞳里戾气在乱窜,也直逼陆雪儿,“我不让结束,我们的关系就永远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就当他一个人自作多情好了……
陆雪儿眼底布满了惶恐和慌乱,此时此刻,神色万分残忍,甚至是犹如嗜血恶魔的年明康正继续用他的行动在告诉陆雪儿,狠狠地告诉她:就算逃,就算犟,她也只能是他的“玩物”。
“我……”陆雪儿想说什么,可身体上传来的震痛,是年明康在“报复”她。
她惊叫,面色惊起满满的讶异,却始终无法阻止年明康的恣意而为,他说不放手,那就一定不放手。
“你说你搬出去,好,我让步,我可以暂时给你自由,但你要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你将来是要和谁在一起的!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更不要忘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年明康沉沉的给予警告,但对于这样的警告,陆雪儿一点点也听不进。
她的脸上掠过一抹苦笑,笑容是那般的苦涩。
她摊上年明康这样的男人,难道她就注定没有退路了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看在我那么可怜,看在我这辈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份上,年明康,我请求你放过我……给我自由,让我有自己的空间,不要在你的眼皮底下生活,我不要这样……这样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陆雪儿忽然间已经泪流满面了,是那么真心诚意的恳求着年明康对她放手,不想继续。
听闻,年明康停止了一切进行到一半的举动,目光讳莫如深的盯着陆雪儿,恍如是想从她的眼底探究出她话语里的真实度。
女人是喜欢说反话,喜欢傲娇的。
然而,此时,从陆雪儿神情面色中看到的只有苦苦哀求,只有如身处炼狱一般的难受,在他的身边,她就那么的痛苦不堪,没法待下去吗?
年明康心中没有答案,也越来越看不懂陆雪儿的心思,看不清,看不明……
。。。
第500章 峰回路转
年初晨出院之后,便和单俊一起回公司处理和弘信合作的项目,这个项目暂时聂凌卓还没有公报私仇的提出中止合作。
甚至在单俊相当棘手处理这单工程时,阿义送来了对他们zeis来说非常重要的调查报告。
只是年初晨没想到,即便那天在医院里,她那样很“无情”的对待聂凌卓之后,他依然还会帮她,信守之前的承诺。
就这一点,年初晨即便是对聂凌卓有诸多的抱怨,但无疑他这么做,还是让她有点儿小感动。
“初晨小姐,这是少爷让我转交给你的化验报告,据说伤者刘小同之所以的坠楼,是跟这个有关系。”
阿义将聂凌卓让他前来转交的化验报告交给年初晨,年初晨也急忙的打开文件,看到上面的报告提示,年初晨不禁面色大变,“吸毒?”
这让年初晨不免是大为惊讶的,虽然和刘小同不熟,也不了解这个人,可据说刘小同才二十出头,这么好的年龄吸毒……
“怎么会吸毒?这不太可能吧。”
阿义和聂凌卓都知道年初晨可能不会相信这个化验报告,“我们已经从医生那儿再三的确定,刘小同已经大概有两至三年的吸毒史了,所以,这一次之所以出现坠楼的事情,并非是其他原因,也是因为刘小同吸毒之后,出现了幻觉才会有跳楼的事情发生,如果召开记者招待会,向媒体他们提供这一份检验报告,那么刘小同坠楼的事情,对你们zeis来说责任就可以相对而言的减轻了,公司方面也最多是出于人道主义给他们一点赔偿,毕竟责任在他自己本身,而且刘小同也不是在工地上沾染的毒瘾,早就有几年的吸毒历史,这也可以适时的让刘小同家属没有足够的理由找你们公司的麻烦。”
年初晨听完阿义的这番解释,拢了拢眉梢,听起来好像刘小同都是“自找”的,阿义提供而来的化验报告,也的确可以让现在处于众矢之的,处于风口浪尖的zeis终于可以稍许的平复风波了。
可是……
年初晨心下有说不出的犹豫和复杂。
在医院的时候,刘小同年迈的父母,她是见过的,苍老斑白的头发无不让人觉得心里难受。
“听说……刘小同是家里赚钱的支柱,他们家只有他一个孩子。”
如今刘小同已经成了植物人,医生也宣布了他再也不可能恢复神志了,活着甚至比死还难受,这对刘小同父母亲来说,这是何其无情的事情。
阿义仿佛也看出了年初晨的同情,“这也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并没有捏造,甚至我们还调查过和刘小同比较亲近的工友,他们证实的确有亲眼见过刘小同吸毒,刘小同发生今天这样悲惨的结局,虽不能说是自找的,但也和他自己本身的作风脱不了关系。”
在一旁的小嘉静静地听到这个事时,也是相当的震惊,但喜悦大过于惊讶,“总监,我赶紧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单总去,单总正在发愁该怎么召开记者招待会呢……”
“小嘉……小嘉……”年初晨本想阻止她。
可真性情的小嘉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好消息带给单俊,让公司尽快的转危为安。
然而,年初晨始终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甚至是不踏实的,向阿义求助,“如果把这份化验报告呈上去,呈给媒体,公司最多需要做出给刘小同的赔偿是多少?”
她相信阿义一定是清楚的。
既然聂凌卓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金钱去调查刘小同的事情,必定也很周全的想到了其他所有的问题。
“这个就得看公司了,除了支付目前的医药费之外,最多的补偿也是十万左右,公司若是极富同情心给个二十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原本还以为张工头给他们这些工友买了保险,可谁知张工头这个该死的,竟然并没有给他们买工伤保险,所以,保险公司不赔偿,这次坠楼原因又是刘小同自己本身的原因,他的父母亲能拿到的赔偿额很少。”
“张工头虽然是你们公司聘用的,但不是zeis的正式员工,而且你们工程是承包给他工程队伍的,刘小同原本还可以找张工头索赔一些,但目前张工头找不到人,估计就算找到了张工头,他也赔不了多少钱给刘小同。”
阿义给年初晨分析着这些复杂的情况。
听着所有的事情对刘小同是那么的不利,也想着在医院见过的刘小同年迈苍老的父母亲那双绝望的眼睛,年初晨心底剧烈的疼。
此时得到消息的单俊来到年初晨的办公室,也很欣喜的有这个证据,尽管这是聂凌卓的从中帮忙,虽然他是不屑的,可事实是,他确实帮了大忙。
“初晨,小嘉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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