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士的悠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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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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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她就是河神的化身,被岸上的庆典声引上来的。

    很多老人家纷纷叮嘱家中小辈,每天的庆典散后不能停留河边,以免惊扰河神上岸观灯游玩的兴致。

    但是,这种说法在有些人眼里简直是无稽之谈。特别是这几年出去读书归来的学子,和一些前来求子、求姻缘、求健康长寿的人们。

    “哪有什么神?每年这么搞也没见她保佑我家小孩考上重点大学,白瞎了我一番力气。”

    “就是,我去年刚怀的时候和婆婆特意过来求生一个儿子,结果还是女儿都没脸见人了……”

    说归说,实质性的破坏行为却是叛逆期的年轻人闹的。

    由于这个是新传说,年轻一辈不以为然,在去年的庆典期间开始捣乱。

    他们说,既然大家喜欢迷信,索性一迷迷到底********传统习惯。光挂彩灯、放花灯、祭鲜花有什么用?自古以来祭神一定要三牲六畜才见诚心,尤其是生祭。

    于是,去年的时候就有年轻人恶作剧地逮来生鸡、鸭、老鼠甚至猫狗,在岸边直接割颈往河里放血。有些甚至往河里扔些大小不一血淋淋的生肉,硬生生地把一场热闹喜庆的庆典闹得鸡毛鸭血,把河水弄得像血池地狱一般。

    河中花灯有些被生肉砸沉,有些半吊一小块生肉沿河而下,不知流向何方。

    有人前去阻止,结果受辱打斗发生流血事件,警方不得不出面调解善后。为此,这两年的庆典不尽如人意,信众与普民在庆典期间经常发生冲突,有违以往的祥和气氛。

    今年也一样,但没去年的激烈。

    由于去年的流血闹剧不见有神明出来维护自己的信徒,导致今年前来参加庆典放花灯的人少了许多,双方争执不下没多久便散了。

    不到晚上九点,河边彩灯仍然高挂,盏盏花灯顺流而下,岸边却没什么人了。

    “……真是的,哪有人来这儿告白的?他怎么想的?这里全是血不知有没引来怪东西,不吉利……”

    身边的小女生听得心惊肉跳,“呸呸呸,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那个你忘了?吐口水重说一遍。”

    河岸边,两名初中小女生说着悄悄话,不一会儿就玩闹起来,四下寂静无声,倒衬得小女生的声音格外响亮。

    时间悄悄过去,不知不觉已过了十点。

    “阿秀,阿永是不是耍你呀?都过这么久了还没来?能啊他,走,咱们回去。”

    “哎别,”小女生扭捏地扯住好友,不好意思地替对方解释,“再等等嘛,其实他约的时间是十一点……”她忐忑之余隐有期待,忍不住扯着闺蜜提前过来看看。

    原本人家只约她一个,小女生害羞,不确定是否答应才让闺蜜出来壮胆。

    闺蜜剜她一眼,“还没开始就帮着人家了,告诉你,让女生等的男生不稀罕。他不就成绩好些,打球好些,家底好些吗?你俩还没怎样就这么护着他,早晚得吃亏。”

    小女生急了,“我对他没那意思,就,他,可能有事找我也不一定。”

    说到底还是帮着他,堕入爱河的人们智商一定会掉线。

    闺蜜朝天翻个白眼,面对河面。

    “唉,如果河里真有个河神就好了,保佑我明年高考考个好成绩。”

    “你还信这个?阿永说,这是政府为了开发旅游业搞的宣传活动,我们这儿常年水灾也没见以前有神保佑,都是假的。”

    “可我爷爷说我小时候就是被河神救上船的……”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下轻笑:

    “哦?是吗?好想看看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两个女生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是一个戴眼镜斯文瘦弱的男生站在五米外看着她俩微微浅笑。

    岸边彩灯的映照下,他目露异色,挂着笑意的嘴角略显怪异。

    怎么说呢?有些屠夫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自信与轻闲。

    “你……不是阿永的大哥吗?”小女生与闺蜜满腹狐疑,“阿永呢?他怎么没来?”太没品了!自己不来连个道歉电话都没有,让他大哥来算怎么回事?

    “他跟朋友进城玩好几天了,一直没回来。”男生很有耐心地解释。

    进城玩?两个小女生惊愕地互相望一眼。

    小女生急红了脸,拿出手机翻看信息,“不对呀,明明是他约我到这儿等他。”

    “不是他约,是我约的。”

    男生的话让女生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闺蜜脑子转得快,目光暧。昧地打量对方一下,然后望着自己好友一脸坏笑,顿时让小女生面红耳赤。

    与青涩的同龄人相比,当然是成熟稳重、文质彬彬的大哥更有魅力。

    而且,邻家大哥哥配小女生一向是初中女生心目中的最佳cp组合。

    “志、志文哥,你约我有什么事?”小女生垂头嗫嚅道,神情扭捏。(未完待续。)

第559回

    男生笑言:“没什么,想和你一起看看河神长什么样子而已。”

    河神?小女生愕然,“志文哥你不是不信吗?去年还……”捣乱来着。

    可以这么说,这个志文哥和一群中、大学生是驱除迷信的革命先驱,去年就是他们带头闹的事,特意在附近乡民家买了一笼鸡鸭狗来河边放血。

    美其名曰,既带动附近乡民的经济又能让大家亲眼目睹河神一说纯粹无中生有。在一群未成年搞不清谁是谁非的少男少女眼里,带头搞革命的人都是英雄。

    “我是不信。不过今年有人告诉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两个女生好奇地问:“什么办法?”

    “血祭。”男生神秘一笑。

    “血祭?噫~,”充满血腥味的字眼让闺蜜浑身抖了下,“志文哥,今天不是有人往河里倒血了吗?整只鸡和小狗扔进河里的都有,恶心死了,还搞?”

    “当然要搞。因为有人跟我说,我们的方向错了,不应该用鸡鸭狗的血,而是用……”男生故意买个关子。

    “用什么?”两个女生异口同声问。

    “人血。”男生斯文笑道。

    人、人血?两名女生一时间怔住,头皮有些麻麻的。

    不等她们回过味来,身后忽啦一阵水响,从河里钻出几个头戴鬼面具的人将两名女生擒住,用毛巾一把塞住她们的嘴,然后七手八脚将她们捆住手脚。

    此时,男生身后走出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跟班,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鬼夜叉面具。

    为首那个染着一头青红渐变式的长发,怪诞得很。五官看不清楚,只知嘴唇是紫黑色的,脸上戴着半截银白色的面具,显得高冷矜贵。

    他身穿银白长袍,衣袖沿皆描紫黑花边,腰带也是紫黑,活脱脱时下青少年爱玩的动漫cos装扮。

    “对不起,过程中出现点小意外,多了一个,用哪个好?”

    其中一个黑衣跟班硬邦邦道:“之前选了哪个用哪个。”

    男生却指着那个闺蜜,“不如用这个?刚才她说了,以前河里的妖人曾救过她一命,用她的血献祭看能不能把妖人引出来,没动静的话再用这一个。”

    黑衣人没答复他,场内陷入一阵静默。

    衡量片刻,为首那个青发银袍才缓缓地点头。

    看着志文哥接过旁边人递来的一把尖锐而锋利的匕首,镜框后的眼睛有着无比的兴奋雀跃,两个女生吓得呜呜哭叫,使劲摇头拼命挣扎。

    两个鬼脸面具人从散发浓浓血腥味的河中拖出一个小竹筏,将女生的闺蜜摆上去,四肢摊开一个大字绑在竹筏上。

    见她惊恐挣扎,男生来到身边蹲下安抚她。

    “探讨真相总得有牺牲,圣子说热呼呼的人血能唤出河里的妖怪为民除害。放心,我技术很好,只要你乖乖合作,我在你身上开个大点儿的口,血会流得更快,痛苦能越快结束。”

    小女生被吓傻了,拼命瞪着他呜呜求放过。

    他又摸摸她的脸蛋,温柔道:“听话,我猜你一定不想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毕,接过旁人递来的一块鬼面具戴好。

    他的眼睛透过面具小孔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缓缓高举利刃……

    就在他激动举刀向女生心窝插下的瞬间,河中心冲来一道红光啪地正中他的心口,连人带刀闪电般砸向银袍人。

    银色长袍人反应很快,腾空而起避过男生的尸体,手一扬,一道光芒射向河中心。

    河面没人,仅有一团红芒在浮荡,光芒射中红芒凝住,原来是一颗珠子,被红芒绞成渣渣散落在河里。

    那些鬼面具人没闲着,有枪的举枪射入水底,生怕对方真身在下边搞鬼。

    其余鱼叉箭驽网纷纷瞄准河面的红芒万箭乱发。

    这样做的效果不大,被红芒乍然亮了一下,凡品器械尽被反弹插在岸边,顿时吓得鬼面人丢盔弃甲,纷纷转身准备逃之夭夭。

    他们快,一道影子更快。

    察觉他们有逃的意向,银袍人不知何时闪身来到众人跟前,返身张开双臂,将来不及止步的鬼面人们通通纳入怀中,尽情地吸取他们的元气。

    与此同时,两道黑色影子冲向河中的红影,咻地射出两道黑气。

    黑气袭来,一股腥人的阴寒之气逼近,功力弱些的灵体若被砸中必冻入骨髓,以致无法动弹,只是它们在红芒几厘米处被一道无形的墙撞散。

    黑衣人不怕死似地,一个不要命地缠上河面的红芒,另一个却嗵地潜入河中没了声息。

    在河面,眼看就要裹住敌人的黑影被红色光芒撕得粉碎,黑衣中露出一副干枯的骸骨眨眼功夫碎成粉末。

    岸边,吸尽几人元气的银袍青发人扑向两名少女。

    红芒瞬间掠至,不料,银袍人手一转向红芒插来,眼前的世界在刹那间变了——

    仍在河边,景致与先前的大相径庭。

    四周没有彩灯、绿树,没有少女,只有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花儿,大红的鲜花,赤红如火,红得浓艳惊人,有着血染般的妖冶艳丽。

    “……彼岸之上,引魂花开;黄泉路上,与我为伴……”

    浓烈似火的花海之中,有一名美丽的华裳少女在起舞吟唱:

    “……叶落花独艳,世世轮回,花叶空悲叹……”

    声音幽怨,似喜似悲,虚幻莫测,一把旗子破空而过撕裂这一幕惊艳却哀伤的景象。

    幻像消失,缠住红芒的黑气消散殆尽。银袍人的双手无力垂下,又一颗珠子咣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整个人被旗子透胸而过插在岸边一棵高高的树身上。

    半截银色面具落下,露出他那张透着血色长相清秀的面孔。

    面有血色,被透胸而过却无半点血迹。

    他是一名小青年,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面容稍嫌稚嫩。奇怪的是,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心口被插别说哼一声,犹自面不改色,神情麻木呆滞。

    红芒在他眼前逐渐凝聚,露出真身悬在半空,疑惑不解地打量这只挂在树上的古怪人类。

    他刚才很神勇,有呼吸,但气息微弱。

    她在他眼前挥挥手,对方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

    受旗子钳制他无法动弹,而且她很快便能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原来,神勇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上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560回

    三只修长尖细的手指,直插对方眉心取物。

    她的手指是灵体入脑,对方肉身无损。

    正在这时,身后一股阴寒气息扑来,那个潜水的黑衣人一直在伺机而动。

    有过刚才的经验,秋宝没直接把他打散,而是腾出一手将其身上的阴寒抽出化成一颗珠子。没了寒气支撑,对方果然又是一副骨架脱离控制落地,大小骨头哗啦撒了一地。

    唉,又多了一颗污力珠。

    灵气虽小,浪费可耻。

    她只好摘片树叶化个盒子装着,幸亏珠子的业力污染度不强,这个盒子大概能撑得久些。继续伸指探入银袍人的眉心,碰到一小块冰寒刺骨的硬物轻轻一抠,出来了。

    碎片被挖出,银袍人立即没了呼吸,原本白皙红润的面孔迅速褪去血色,浮出一块块暗色斑痕。

    秋宝一怔,看看手里的碎片暗忖,果然有古怪。

    手中这块光华流动的晶莹碎片色彩瑰丽,蕴含紫红黑三种微光,离开人脑后居然忽闪一下试图脱手离开。

    秋宝察觉它的不安分,略讶,用灵气将它锁在掌中才彻底平静。

    奇怪,一块碎片还有灵性不成?

    此时已过凌晨零点,秋宝没来得及细看,不远处听见一阵脚步与呼唤的嘈杂声。

    真巧,她刚把事情摆平就找来了。

    地上两名少女已被吓呆,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树身上的尸体一眨不眨,暂无性命之忧。

    本地人对河神的疑惑,她没兴趣知道,更不想解释,爱信不信。至于金鲤,人家神二代比她更跩,这里的信仰之力有没有对他来说不大重要,聊胜于无罢了。

    面对河中生祭一事他毫无反应肯定是自有道理,她就不插手了。

    于是秋宝渐渐隐去身形,本想直接回子桑那儿去。

    不料,耳边响起金鲤的声音:“秋,你刚才杀生了?”

    同事多年,加上山巫如此称呼她,金鲤也不矫情对她直呼其姓。

    秋宝愣了下,杀生?眼镜男吗?

    “他刚好达标,顺手。”送上门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达标?好,证明她神智清醒还是以前的性情。

    金鲤放心了,“能过来一下吗?上边好臭……”语气充满厌弃。

    “给点指示。”秋宝直接要坐标,正好问问,她手上这玩意儿又是什么东西。

    才耽搁这么一会儿,人们已经冲来河边发现现场的惨景,胆小些的惊恐地后退尖叫。

    少女的父母亲人见孩子被绑在竹筏上以为凶多吉少,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他人连滚带爬地过来揪开她们嘴里的毛巾。

    眼镜男的家长没来,他们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几个人仰起头瞥见挂在树上的银袍怪人,顿时尖叫出声,“上边有死人!”慌忙掏出手机报警。

    尖锐的喊声,让秋宝动作顿了下,回头瞅一眼树身,插在银袍人胸前的旗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尸体啪地掉地上。

    好险,差点忘了收回旗子。

    不再理会身后的尖叫,秋宝瞬移至金鲤发出气息的地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宽敞江河之上。

    只见一位名副其实英挺俊美的高贵男神悬立河面,可惜戴着一只金丝口罩,眸光浅笑吟吟地看着她过来。他的右手臂紧缠一层厚厚的绸布,上边趴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

    呵,他把它带进水里了?

    “你给它戴千年珠了?你过敏还留它在身边干嘛?找户爱心家庭收养它便是了。”何必自讨苦吃出入戴口罩?大热天时手臂还缠得那么厚,有损高冷形象。

    “算了,我上次送它去一户人家里,结果它差点被小孩们拿去河边生祭。幸亏我宫里的侍女去看花灯把它救回来,后来干脆喂它一颗千年珠让它在水里玩,这样我放心些。”

    一失足成千古恨,世间多少铲屎官难逃喵星人的萌爪,岁月无聊的神二代也不例外。

    “话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想到用生祭?你喜欢吃?”秋宝万般不解。

    “才不。其实我不大清楚,貌似起因是一群无神论者与信徒发生冲突。”金鲤坦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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