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是想帮我吗?这一次,你也帮帮我吧,那个周总,对你挺感兴趣,只要你今晚陪了他,他就会给我角色的……”谢婷婷将话说了出来。
没料得,谢婷婷叫自己来,所说的帮她,是这么一个帮法,黄蕊蕊怒意阵阵的往头上冲,她一把甩开谢婷婷的手,怒叱道:“婷婷,你居然是这样的一种人,自己为了想进剧组,愿意潜规则不算,还要搭上我?”
谢婷婷被她这么一甩,噔噔噔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脚步。听苏歌琳说过黄蕊蕊拳脚了得,没料得,在喝了药的情况下,力道仍是这么大。
谢婷婷有些后悔,真是低估了黄蕊蕊的战斗力,早知道,就不该跟黄蕊蕊说这些,直接让她睡死过去算了。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了,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谢婷婷连声下着软话,她等着药力的发作。
见她这么可怜兮兮的低头认错,黄蕊蕊也不想太责怪她,她感觉自己全身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发烫,肌肤都处于一种极度的灼热状态,急切的,想寻求一些冰凉的东西。
她冲进洗手间,拧开水笼头,用水拍打着自己的脸蛋和颈项,那灼热的感觉依旧没有丝毫的缓解,隐隐的,她感觉不对劲。
外面,似乎谢婷婷在小声的跟人通着电话:“行了,酒已经给她喝下,现在药力在慢慢发作,你们可以过来了……”
酒?药?黄蕊蕊的脑袋轰的炸开,难怪自己的身体感觉这么灼热,原来谢婷婷早就在酒杯中下了药。
还以为她只是小孩子心性,随便说说的一句话,哪料得,她真的早就跟人密谋起,今晚要将自己给出卖。
她拉开洗手间的门,站出门去,怒叱着谢婷婷:“谢婷婷,你居然给我的酒中下了药?你居然这么不择手段?”
只是药力越发的发作,眼前的谢婷婷的人影,都变得有些模糊成双,黄蕊蕊感觉自己的双脚都有些发软,她赶紧一把扶住了墙壁,心中却是悲愤无比,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妹妹给算计了。
****霍景纬撞开总统套间,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黄蕊蕊仰躺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含糊不清的呓语着:“好热……好热……”
外衣已经不知道被甩在哪儿去了,全身几乎赤果,雪白的肌肤已经带着一层明艳的胭脂红,顶端的两粒红樱桃,更是红艳艳的俏立在顶端,引诱着人上前采摘。
这场景,令人鼻血直流,霍景纬不知道,如果自己晚来两步,又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蕊蕊……”霍景纬叫她,长腿一迈,疾步走到床前。
意识不清的黄蕊蕊听着叫声,勉强的微微抬了抬眼眸,这一眼,却是媚眼如丝,带着浓浓的**。
此时的她,似乎认出了眼前的人,又似乎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她就这么媚眼如丝的看着霍景纬,随即声音又软又娇的媚笑起来:“好热……”
她说着,修长圆润的大腿微微一屈,勾住了霍景纬的腰,随即八抓鱼般的弓起身来,柔软的双臂如水蛇般的吊住了霍景纬的脖子。
“该死……”霍景纬暗自咬牙,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声。
明知道他一惯对她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在一起就想如何缠绵,现在哪还经得起她这么主动的媚态百出的勾引。
小弟弟已经极为争气的立正了。
要是这是自己的别墅,或者是她的家,霍景纬不介意就这么要了她。
可现在这是在外面的酒店,是在这豪华奢侈的总统套房,霍景纬担忧,会不会还有别的阴谋,或者有什么微型摄像头之类的。
他一惯是意志走在身体的前面,哪怕现在面前的满眼春光,他也没有失去理智,他可不想明天两人的欢爱视频流传出去。
“蕊蕊……”他强忍着,试图推开她一点点。
可现在意识不清的黄蕊蕊,只感觉全身滚烫,好不容易抱着了这么一副精壮伟岸的身体,让自己饥渴的肌肤得了些微的安慰,又岂会轻易的放开。
她越发的将柔软的手臂缠得紧了,凑过唇胡乱的吻着他,双腿缠在他的胯间,无意识的摩擦着。
“真是要命……”霍景纬心中再度骂娘,果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在这种关头下引诱他。
试图让她清醒或者让她停止无意识的引诱,显然是徒劳,霍景纬也不再作别的打算,他直接操起洁白宽大的床单,一把将黄蕊蕊裹了起来。
“不……”原来得了稍微慰藉的黄蕊蕊,含糊的反对了一句。
霍景纬不管她的挣扎,一把强行抱了她,将她如鲜活的木乃伊一般,给抱了出去。
“阿琛负责开车。”他低声命令了一句守候在门外的阿琛,率先进了电梯。
阿琛专注的看着车,不敢抬头望一眼,怕瞧见后视镜中的情况,可那一声声娇媚的声音,仍是从后坐上传来。
没料得,黄蕊蕊那么泼辣那么野性的女人,声音也有这般又娇又媚浓得化不开的时间。
黄蕊蕊的双臂,已经从床单中挣扎了出来,她贴着霍景纬,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衬衣,柔软的小手已经极不老实的从腰际钻了上去,无意识的四处摸索。手掌过处,引起一阵阵的颤抖。
霍景纬将她搂在怀中,正襟危坐着,强自咬牙承受着这要命的挑逗,他知道黄蕊蕊现在吃了药失态,自己现在可真的不能失态。
现在在他怀中的黄蕊蕊,可成了他甜蜜而痛苦的诱惑。
车子好不容易停靠在了龙山大道十八号,霍景纬是什么都顾不上交待,抱着黄蕊蕊就冲进了别墅。
阿琛靠在车门,独自静静的抽着烟。
下腹,他也感觉自己有一股邪火烧得腾腾的厉害,都极痛的感觉。这方面,他挺佩服自家的霍少,自己仅仅听到了黄蕊蕊的喘息声,就没法淡定,霍少还居然温香软玉在怀,一路坚持着绷了这么久。
再度看了一眼楼上卧室的灯光,阿琛感觉,今晚,够得霍少跟黄蕊蕊折腾,不会再有自己的什么事。
他掉转车头,向山下开去,他也得找人泄泄火。
第十六章 感觉自己做了恶梦
黄蕊蕊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窗边的轻纱轻轻飘浮,午后的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卧室中带着暖暖的光线,柔和而不刺眼。
黄蕊蕊转了转眼睛,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散了架般的痛。猛然想起什么,黄蕊蕊惊得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惊叫了起来。
这惊叫声,惊醒了仍是好眠的霍景纬,他跟着坐起身来,一把搂住黄蕊蕊,低声问道:“怎么了?蕊蕊?”
听得霍景纬浑厚磁性的嗓音响起,看着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子是霍景纬,黄蕊蕊才停止了惊叫,昨晚的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实起来。
“景纬……”她很惊诧:“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
霍景纬暗暗咬牙:“那你是想跟谁睡在一起?”
“不是……”黄蕊蕊都不知道如何说起:“我感觉自己好象做了一个梦,被人骗到酒店去,给我喝了酒还下了药。”
直到此时,她的头脑,依旧仍是有些不清,她感觉,一定是自己做了一个恶梦,否则怎么会一觉醒来,身边的人是霍景纬?
“不是梦,是真的。”霍景纬肯定了一句。
是真的?黄蕊蕊显然有些不能接受,她指了指霍景纬,再指了指自己,这才发现,两人都是赤身**:“那怎么……你……我……”
“我赶到及时,将你带了回来……”霍景纬说了结果,省得她再胡思乱想,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
听闻这一句话,黄蕊蕊放下了心,是霍景纬将她带了回来就好。
她再度想了想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梦,现在的一切回想,是那么的真实,是谢婷婷将她骗了去,给她喝了带了药的酒。
“真是禽兽……”她恨恨的骂了一句。
听着这句骂声,霍景纬以为在骂他,顿时就无限的委屈了:“你才禽兽。”说罢,他跳下床来,那完美精壮的身子,就赤果着呈现在黄蕊蕊的面前。
他指着身上各处的抓痕和咬痕,控诉着黄蕊蕊:“你才是禽兽,你瞧瞧你昨晚,将我咬得抓得什么模样。”
黄蕊蕊红了脸,微微的偏过头去,眼风却仍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果真昨晚,将霍景纬折腾得不轻,肩上、背上、胸前、腰际,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甚至肩上、颈上,带着许多的牙印。
果真自己昨晚禽兽啊,将霍景纬那么健美精壮的身子,给折磨成这个模样,黄蕊蕊有些自知之明的低下头,却是瞅见了床单上那一抹鲜红。
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她理直气壮的顶了霍景纬一句:“那也是你先禽兽,你要是不禽兽的欺负我,我会反抗这么激烈?”
似乎昨晚两人在这大床上翻来覆去抵死缠绵的镜头片断,陆陆续续的出现在脑海中,他在她的身上,挥汗如雨,犹如征战沙战般的征战冲刺,而自己,而他的身下,颤抖得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花,甚至一度轻轻的哭泣喊叫。
霍景纬哭笑不得,现在的他,倒宁愿自己的房中安装得有针孔摄像机之类的,他就可以给黄蕊蕊看看,昨晚究竟是谁缠得他那么紧,哭着喊着要他。
只是现在的他,心情大好,他也不会和黄蕊蕊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他重新躺回床上,长臂一伸,又将黄蕊蕊给卷了过来,搂在自己的怀中。
“饿了没有?我叫吴妈送饭上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黄蕊蕊坚决的反对,这不是告诉下人,昨晚两人在床上折腾到现在?她可丢不起这个人。虽然知道下人们早就认可了两人的关系,可黄蕊蕊仍旧是不想显然得这么明显。
她微微的挪了挪身子,从他的怀中挣扎着离开。虽然以往早就有无数的认知,会跟霍景纬上床滚床单,可这真的滚了床单,她一时半会又不知道如何面对霍景纬。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两腮又带了微微的酡红,却不是昨晚被人下了药后的那般的赤红,霍景纬微微勾了唇,唇边带着无限满足的笑意。
“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霍景纬微微侧身,以手支着头,就这么望着她,幽深的眼眸中带着几许征询。
“解释什么?”黄蕊蕊慌乱的拉着被子,盖住了大半身,虽然两人现在什么都做过了,可这么赤身对着他,仍是有些不好意思。
霍景纬的眼风,微微的朝下面扫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床单中间那滩血迹之上,黄蕊蕊跟着望去,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微微有些怔了。
一直想将女孩子最宝贵最圣洁的东西,在新婚夜里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想不到,却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失去。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
见她怔怔着不说话,霍景纬再度伸臂搂了她的腰,往自己的身边带了带:“我一直以为你跟过李文川。”
“我跟过李文川?”
“嗯,我一直认为你给他当了很久的情妇。”
“你认为我给李文川当过很久的情妇?”这说话,令黄蕊蕊太过吃惊,原本半躺的身子坐了起来,柔软的被子再度从她柔软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傲人的双峰又这么春光大好的蹦跳在胸前。
她赶紧拦着被子,作势的挡了挡:“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你就认为我是这种人?”
“不是……”霍景纬感觉有些解释不清:“不是因为别人的闲人碎语……记得当初我初见你时,李文川就扬言你是他的女人,而你又是默认……”
“他扬言我是他的女人?我就是他的女人了?还什么我又默认?那大街上的疯子,还说习大大是他的侄儿,习大大也要出来申明一下,否则就是默认了?”黄蕊蕊被这逻辑逗乐了。
“可你当时不是在追着他要钱吗?他也不是说跟着他的女人,从来不在钱上亏待吗?”霍景纬打算问到底。
这原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以往是刻意去忽视,可现在,他想追问清楚。
“因为他跟我一直有这个协定,陪他出席一次酒会什么的,就会给我十倍的打工工资,我当天陪他出席了酒会,我当然要找他要钱……”黄蕊蕊无限委屈的说。
她找李文川要钱有错吗?这年头,什么都是有偿服务,带路都要给带路费,凭什么,她耽误了打工的时间,陪李文川出席酒会就不该收费?
压中霍景纬心中的几许疑惑,终于是烟消云散,他伸手,板了黄蕊蕊的圆润双肩,故作恼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清楚?”
“我什么要跟你说这个?”黄蕊蕊有了几许的别扭:“原来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都有着处子情结,你以往就是认定我不干不净了?”
见她真的有些恼了,霍景纬有些急,他拉着她,轻声道:“蕊蕊,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真有这种想法,我就不会这么狂热的追求你,要将你从李文川的身边抢来……”
“我再申明一次,我没跟李文川在一起……”
“好好,没跟他在一起,我们以后不提这个话题,也不提李文川这人……”霍景纬作了妥协。
“你别说,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这阵子,他都没打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黄蕊蕊认真的想了想,还真的要拿电话准备打电话给李文川。
霍景纬恨得牙痒痒,他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居然要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还是他一度视为情敌的男人打电话?
他一把夺过手机,丢在了地毯上,随即再度将黄蕊蕊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黄蕊蕊一下就感觉事情不妙。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存在……”霍景纬恶狠狠的说,却是压在她的身上,恶意的蹭了几蹭,正大光明的吃着她的豆腐。
两人都是赤果着身子,黄蕊蕊的腿间,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一些变化。
她赶紧并拢了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不小心搞个偷袭什么的。
霍景纬也并不着急,微眯了眼,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带着几份的促狭几许的戏弄,垂眸注视着她。
“你压死我了……”忍无可忍,黄蕊蕊半抬了眼眸,控诉着霍景纬。
只是说这话时,语调却是软绵绵的,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更为体贴。
霍景纬暗暗咬牙,越发将身子下沉,紧紧的贴着她的胸:“昨晚我压了你一晚,你怎么不说压死你了?还哭着喊着要我抱紧些,不要离开?”
黄蕊蕊的脸,再度酡红,都快能掐出血了,果真昨晚的事,一提起就是一生的黑。
她气恼的推了推霍景纬健硕的前胸,道:“那是因为我吃了药,不算数的……”
“嗯,我也感觉吧,昨晚你是吃了药,做了什么都记不大清楚,不如趁现在你清醒着,好好感受我的存在?”霍景纬半眯了眼,故作凶恶的提醒着黄蕊蕊事实。
“不……”黄蕊蕊惊叫,伸手手臂,强行的撑着他那精壮的胸膛:“不要……我现在都还疼……”
昨晚吃了药神智不清,加上她一惯的身体素质好,昨晚倒没有感觉如何痛,可现在却是真切的感觉到了。
第十七章 准备怎么对付她
霍景纬也不过是想逗着她玩,听得她说痛,他俊郎硬挺的眉微微的敛了敛,随即从她的身上滑到一边,轻搂了她,问:“现在还很痛?”
以黄蕊蕊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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