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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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归来-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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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反正,总之,九爷被吃掉了。。。。。。
第41章 到底谁上了谁?
    41。

    揽橙等人很快抱着木桶进来了;瞅了一眼李允堂,偷偷地笑!偷笑也就算了;还被当事人看见,这丫头是故意的嘛?!李允堂的脸更黑了,就想打发了她去好好学学规矩!但忽然看见卫望舒坦然自若的脸色;就把话吞下去了。

    一个女人都不害羞;他个老爷们怕人笑啊?!况且这不是正常的夫妻之事么,有什么好笑的!

    李允堂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也装出一副坦然的模样来。

    拢翠伺候着卫望舒,青禾过来伺候李允堂;两人之间还拉起了一道屏风。最近春蝉那边不好;秋霜听令陪着,倒是让青禾忙起来了。

    李允堂这个人有个奇怪的毛病;不爱被别人碰,美女也不行;所以贴身伺候的就这么几个;不轻易增加人手。

    当然;现在能碰他的人里头多了个卫望舒。

    青禾是个有眼力见的,瞅得出来李允堂脸色不好,只是不知是心情不好呢还是故意装作不好,反正不吭声总是没错的。他知道这对夫妻的关系不大亲密,平日里大约九爷也不愿意碰王妃,今儿个碰一下虽然难得,但怎么能想到是第一次?

    于是各自安静地收拾妥当后,又穿了衣服,躺回床上去了。

    拢翠和青禾合力把两个大水桶分次抬走,关上门,房里又安静下来。

    这会儿,天都蒙蒙亮了。

    卫望舒许是累了,眼睛都闭上了,倒是李允堂睡不着,悄悄打量她,心里头那个复杂哟……要说这人吧,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美貌、身材、体香、手感,样样都是极好的!他伸出手,还想去摸摸,但怕她醒了会尴尬,又把手缩了回去。

    想到她一开始的热情主动,还真是心里痒痒的,可是,到底是他拿下了她,还是她拿下他了呢?

    想到这个问题李允堂就抑郁了。

    比起李允堂这些儿女心思的抑郁,皖亲王可是不止头发掉光,他都快吐血了!

    千金台涉嫌通敌叛国已经够让他恼火了,本来想着皇帝彻查他要如何应对,结果听大理院的人说,皇上打算大事化小,不弄什么三司推事,只让大理台处理这事。

    按说这样他该高兴才对,他本来也是真挺高兴的,但是上了两天朝,他就砸吧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来:虽然大家根本不在他面前提这事,可为什么说话的口气生疏了?同走路要么快走两步,要么慢走两步,跟他错开距离了?后来问了交好的同僚才知道,原来大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自己是千金台的幕后主子,都怀疑通敌叛国的人是自己!而皇上不彻查也是给自己的老脸一个面子!

    皖亲王这会儿气得直拍胸口,吓得王妃都六神无主了,对蔡纵衔埋怨道:“这好好的又怎么了?!”

    蔡纵衔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咱们真是小瞧了吴亲王了!又着了他的道!”

    皖亲王一肚子苦水倒都倒不出,上回芳花院的事是这样,这回扯到通敌叛国就更甚了!他能解释么?不能啊!主动去解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里头憋得只恨不得把朝中那些老不死的都拉过来狠狠抽一顿!

    这般冤屈,真是苍天啊祖宗啊,怎么就不下场六月雪下来替自己申诉呢!

    皖亲王这么想着,天上还真飘起了雪,只不过眼下不是六月,而是十一月末了。

    飘雪的时候,李允堂正跟皇上对坐着下棋呢,皇上以太后的名义把李允堂跟他媳妇和老娘都叫到宫里来吃饭,做陪的还有赵淑妃和最受宠的珑胭公主。

    珑胭公主今年六岁,正是好玩的时候,有她在连饭局都热闹了许多,很得太后欢心。太后大约是年纪大了,就是爱热闹。

    用过午膳后女眷们凑到一处听戏,皇上则拉着李允堂去临渊阁下棋。

    就这么不经意间,天上飘起了雪。

    李允堂跟皇上就坐在窗边下棋,由着室内炭火烧得正旺,就是窗户开着也一点不觉得冷,反而觉得鼻尖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皇上看了眼窗外的雪,说:“马上又该过年了,小时候你最爱过年,还跟父王闹着要出宫去玩,说什么民间比宫里热闹。”

    李允堂笑道:“可不是,宫里头规矩那么多,哪有民间自在。”

    皇上大笑,忍不住捏着棋子丢他:“就你敢说这话,但也是你最不该说这话!宫里头的人数你最不守规矩,还敢埋怨呢!”

    李允堂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把话扯回正题上来:“皇上,您看,赌坊的事臣弟解决得还不错吧!”

    皇上挑眉,“虽然无耻是无耻了点,不过效果还行。过几日大理院会正式公布审讯结果的。”

    李允堂厚着脸皮笑道:“那您可得说话算话啊!”

    “什么说话算话?”皇上问。

    李允堂赶紧道:“不是说了解决了这事让臣弟回封地的吗?”

    皇上不搭理他,跟边上伺候的高崇德说:“忽然想吃点心了,叫御膳房弄个栗子糕过来。”

    李允堂见皇上装模作样,不由急了,但也不敢催,怕催恼了皇帝,自己更走不成。

    还好,皇上跟高崇德说完后,就回过来问他:“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封地?京城哪里不好了吗?”

    李允堂赶忙把肚子里头酝酿了许久的话说出来:“您看啊,一来臣弟得躲着点儿皖亲王,他那厮多阴险啊,臣弟害怕!二来江南一带气候宜人,适合养生,臣弟想带着媳妇儿和母妃过去养一养。皇上您也知道,臣弟的母妃自打进宫,就再没去过别处,臣弟小时候不懂事,没少惹她担心,现在终于算是一切稳妥了,便想着也让她老人家享享福。”

    拿静太妃出来做借口是很好用的一招,百行孝为先,想来皇上也不好拒绝吧?当然还有一个理由他不能说:她媳妇儿的“奸夫”还在京城呢!太后做的媒不能轻易和离,带远点总是没错的。

    跟卫望舒那什么之后,李允堂也问过她,那日在画舫上的男人是谁,但卫望舒怎么也不肯说,只道:“你若信我,便不要问了。我总没有负你便是。”

    瞧瞧,这是一个媳妇该说的话么?!

    他挑衅地问:“我若不信你呢?”

    卫望舒笑了,“既然不信我,我何必还要说,反正说了你也是不信的。”

    李允堂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强词夺理到她这份上,也是难得了!

    于是李允堂就决定不理她。

    他俩这一对,就是活生生的冤孽!

    就在李允堂自怨自艾的时候,皇上说:“既然是这样,去江南休息一阵也好。”

    “啊?啊!”李允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马上惊喜道,“谢皇上!”

    他也不去想皇上说的“一阵”是多久的问题了。

    皇上又说:“眼下是年底了,过完年再走吧。”

    李允堂想了想道:“也好,就听皇上的。”

    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

    从皇上答应他可以去封地起,李允堂只觉得天更蓝了,水更清了,身子骨都是轻飘飘的。他一口气把高崇德拿过来的栗子糕全都吃完了,倒是惹得高崇德在边上说:“九爷您悠着点儿,小心吃太多胀气!”

    栗子吃多了确实有些胀,晚膳都吃不下了,不过李允堂倒是因为开怀而喝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卫望舒问他:“皇上跟你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李允堂“哼”了一声,脸上分明就写着三个大字:不理你!但到底是太高兴了,没憋不住,跟卫望舒说:“过完年,我们要去封地了。”

    卫望舒眉一挑,笑起来,“皇上准了?”

    李允堂斜眼觑她,口气生硬道,“那当然!怎么,舍不得走?”

    卫望舒笑道:“怎么会呢。”然后似叹了一下,说,“我也巴不得赶紧离京。”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想离京?李允堂用眼神询问卫望舒,平日里头她机灵得跟猴似的,这会儿倒是一本正经看马车窗户外,假装没瞅见!

    李允堂撇了撇嘴,说了不理就不理,管她为什么!然后拉开自己这边的窗帘,也看他的风景了。

    静太妃知道自己要跟儿子离京去“养生”,开始还不乐意,她住惯了京城,觉得这儿挺好的呀!还琢磨着说:“九儿,你该不是犯了什么错,被皇上罢官了吧?”这一说,自己越想就越觉得对,急道:“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以前你年幼也就算了,现在都成亲了,说不定都要当爹了,可得稳重……”

    李允堂忙打断她:“不是被皇上罢官!母妃,您想啊,皇上给了我这么大一块封地,我要是不去管理,岂不乱套?”

    “喔?是这样啊。”静太妃听了这话,心里稍稍安定下来,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

    “我是不辜负皇上的期盼,所以才要去封地呢。”李允堂义正言辞道,“这是十分重大的职责,江南是大晋的粮仓,粮食是国家的命脉,您说是不?”

    静太妃想想也对,粮食是重要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静太妃被成功地忽悠了,“那我也去收拾收拾东西,过完年咱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周末,时间咋过的那么快。。。。。。
第42章 瑞雪兆丰年
    42。

    再过了几日;大理院的通告出来了,说千金台管事刘大通敌叛国;理应诛三族,不过看在他认罪诚恳,罪行较轻;只砍他一人的脑袋便是了。而赌客崔赖头因欠了赌坊钱;帮着刘大跑腿,亦是死刑。

    同一天;顺天府也查清楚了,春蝉是为救弟弟来到赌…坊;发现崔赖头通敌叛国之事;崔赖头本欲杀她,却被她错手杀死。杀了个通敌叛国的罪犯;那简直是苍天开眼,天佑大晋啊!官府只差没给她授个奖了;就不说别的了。

    崔赖头已经死了;让他背着这么一个罪名实属无奈;李允堂让青禾去他坟上多烧些纸钱就罢了。毕竟当初他若不对春蝉起色心,也不会送掉卿卿性命,所以大伙儿对他的同情实在有限。而刘大,在千金台做总管的这些年,没少做过诱赌、赊借的缺德事儿,害了不知多少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砍个脑袋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同时,因为这件事在一定范围内造成了重大的影响,自然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皇上得知如今赌坊有赊借银子给赌客再去要债的无赖事,大发脾气,下令顺天府配合户部全面整顿全京城的赌坊!

    至于千金台,自然是要兜底抄了的,这些年幕后老板敛了多少财,只怕得吐出来多少,才能摆平了这件事。

    这时皇上痛定思痛,亦公布了一条新的法令:从今往后,赌坊不得设置赊借处!不得以任何理由借钱给赌客,个人也不得借钱给别人赌博,官府若收到这类要债的案件,两边先各大二十大板,然后一切债务归零。有了这一措施,想来谁也不肯借钱给别人赌博了。

    借由这条法令,户部联合了顺天府对京城所有赌坊进行了突击行动,一并搜出了各家内部的帐册,并仔细查了,所有因赊借放高利的收益全部归公,少缴的税全部补交,若钱不够补不上,则没收赌坊的财产充入国库。

    至此,京城里的赌坊关了一大半,没关的也是大伤元气,从此再也不见往日的繁盛局面了。

    而赚了个满钵的,自然就是皇上了。所以皇上这些日子的心情,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皇上心情有多好,皖亲王的心情就有多差!割肉什么的就不说了,现在许多官员已经明显在跟他疏远了,这才是要命的!

    大理院对这件案子的处理让人觉得有问题,可是皇上都不说有问题,别人谁敢吃饱了没事去提这茬?所以更确认了里头有问题!

    是什么问题呢?为什么皇上不彻查呢?大伙儿认定了因为皖亲王涉及在内啊!

    这不是小罪名,是通敌叛国!皇上这回是放过了他的皇叔,那下回呢?就算皖亲王识相,没有下回,可在皇上眼里,皖亲王已经是个罪人了,他周边也就划了一个看不见的圈子,谁靠近这个圈子就是站了皖亲王的队,只怕在皇上那儿就没好果子吃!

    皖亲王虽然权大势大,可跟皇上比,那还是歇着吧……

    站队是门技术活,也是当官的必修技能,当两方有一方是处在壮年的皇上的时候,怎么做就不需要说了。

    所以皖亲王被气得病倒了。

    皇上得知后,还特地发了个圣旨过来,大肆赞扬皖亲王这些年对朝廷的贡献,然后说,既然年事已大,身体不好,便留在京城别院里养病吧,每日让太医来问脉,亦会找人顶替皖亲王的差事,也不用再来早朝了。

    这就是在动手夺权了,皖亲王若不放,就是造反。

    皖亲王平时还真不怕这个,他能言巧辩总可以找到合适的理由留着自己这点权势,可这会儿是身体真不行了,躺在床上两天没下来,接到圣旨后又气晕了过去,这个反呢还是不要造了吧……

    近年关,京城里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重,到处张灯结彩,小孩子们也特别欢喜,因为过年就有好多吃的,还有新衣服穿!而天上飘下的雪花非但没有泼灭这浓烈的气氛,反而更添加了年关的气氛。

    李允堂本来一心想着收东西搬家,完全没想要在自家王府里头也布置一下,这会儿他外出溜达回来,忽然发现王府大红的灯笼都换了新的,人来人往的都在放置年货,张灯结彩的,一下子心里头觉得……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填满了。

    他走到荣华院,见卫望舒正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摆放海棠花的盆栽,她身上披了件梅红色的镶狐皮锦缎披风,衬得她肤色莹莹润泽,出尘不染。披风上散落了一些白雪,她说话间,神态飞舞,鼻尖被冻得有些红,手里也没抱着手炉,间或放嘴边哈气暖手。

    这些海棠盆栽都开得极好,却都不如她来得明艳照人。

    卫望舒见李允堂站在门口,不由笑着走过来说:“九爷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花可好看?我让人在母妃那边也布盆栽了,过年就是要红红火火的才喜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会儿李允堂也拉不下脸了,或者说……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竟然怦然心动了。

    李允堂清了清嗓子收了神,尴尬地挪开目光,抬起头看着白茫茫的天空说:“今夜得下大雪。”

    卫望舒跟着他抬头望天,笑道:“瑞雪兆丰年啊。”

    李允堂自从那日情不自禁跟她那什么以后,原本该是关系和谐下来才是,可因为她死活不说那日跟她在一起的男子是谁,弄得李允堂十分恼火,心里更不是滋味。不过卫望舒向来也不怕他不理自己,小日子过得依旧滋润。

    李允堂想,人都说九王爷脸皮厚,却没见着这九王妃才是个中高手!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了,竟然还不肯说是那人是谁!而自己也真是没脸把事情闹大,总归到时候被人笑话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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