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该怎么办?”吴式急了。
我看了看他无法可想的样,和仍旧抓了满手的牌一张没出的哥,一甩头扔出三个字。
“脱衣服!”
“啥?”顿时三道眼线齐齐向我扫了过来,包括前面赶车的老大爷。
“看什么看?”我回瞪了回去:“又不是没赌过!”
一时间,那几道视线又全数扫射向了我哥。他抓着满手的牌,被盯着满脸的莫明,苦着脸看向我:“绝儿,那是十岁的时候!”
“十岁咋了?”十岁老娘照样调戏良家富男!“少废话,到底赌不赌!”
两个人当场没声了,哥开始转身默默的收牌,吴式也开始转身狂擦汗!
“喂喂喂!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起身去抢牌,大不了不脱衣服,再说他们两个也没啥好看的,一个是没几两肉中年老男人,一个是从小看到大呆瓜男人。
我刚要抢到哥手里的那叠牌,一声马嘶,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脚下一啷呛,直直往外倒了出去,妈妈咪!难怪娘说赌博不是好行为,原来有报应呀,我再也不赌博了!
幸好哥眼明手快,一把又把我拉了回来。呼呼!还好有惊无险!
K,这赶车的不会也吃了那客栈无敌醉酒丸子吧!敢情他这颗是慢性发作的!
………【第九十四章 拦路打劫】………
第九十四章拦路打劫
我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把掀开车帘就骂上了:“你TMD,之前是开船的,要停也不……”
后面的话我吞了,因为我找不着说话的对象了,只闻“妈呀!”一声惨咧的喊叫,哗的一下,车旁扬起一阵轻烟,车夫顿时消失在黄澄澄的大路上。
他妈要生孩子了?跑这么快,按说我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吧,就这么走了,这车谁赶?
“老大,那车夫跑了!”一个男声在前方响起。
“跑了就跑了,赶车的能有几个钱!”
“老大英明!”
哪来的声音?我转身看向前方,这一看可就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了,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那明晃晃的一排大刀,还有那凶神恶煞的脸孔,强盗!不会吧?今天什么日子让我赶上了?有没这么倒霉?
“不想死的就把值钱的交出来!”领头的一声怒吼,手上的明显大别人几分的大刀一抖,闪闪刀光刺得人张不开眼睛,裸露的上衣两块肌肉更是份量十足。这大冷的天哟,肉都酱紫的!这年头,做人家老大还真不容易啊!
现在正直南方闹旱灾,倭寇四起,天下本就不太平,以前开酒楼每到进货时,有时也会在路上遇到一两个这样的小毛贼。一般就是让他们抢了了事,要是硬拼是讨不着便宜的。不过像这么大规模出现还是头一次见到,妈妈咪,一见那刀我腿就软了,趴的一下摊在马车板,一把鼻涕一把泪:“饶命呀!大爷!我家上有小,下有老,还有猫猫嗷嗷待哺!生平没赚几个钱。死后也是个穷鬼!您老大人大量放过我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我拔草给你吃……”
“绝儿,你在干嘛?”正当我哭天抢地的求饶时,哥和吴式人走了出来,一满疑惑看着在车板上拜大神的我。…Www..
嘎?我一时傻了眼。半天才缓过神,狠狠的呸了口口水。
“K。习惯了!”纯属条件反射,一慌把后面两靠山忘了,丢脸呀!
噌的一下立起,一扫那求饶的表情,双手一插腰。努力顶出我那微薄啤酒肚。丫地,有我哥在,我才是主角,我说话。
“你们几个小毛贼给我听着,识相的给奶奶我让开!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最前面那个持大刀的首领一愣。不明白为何我前后反差这么大,顿时怒由心起,那把大刀更是抖动得厉害。吹胡子瞪眼看着我:“你这丫头,从哪个角落里出来的,难道你不怕死。”
“我怕你老母!”我顶了回去,再轻蔑的扫视一周他那中看不中用的肌肉:“别以为多长几块肉,再拿把大刀就是强盗,告诉你,别小看了强盗这门艺术,想抢老娘。先回去练个几百年再说吧!”
“你你你你……”他被我气得七窍生烟,那刀颤得跟风中烛似地,只不过之前是得意的,这是气的!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句话来!
倒是一边的手下,看不下去了。冲出来指着我骂道:“你这泼妇!敢骂我们老大!看我不宰了你!”
泼妇!丫的,他哪只狗眼看地!竟敢说我这么温柔善良秀外惠中的女孩是泼妇!老娘不教训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哥。他骂我!”我拉出后面的人,指着刚刚开口的人道:“把他嘴给我封了!”
“好!”哥对我的话原来就是无条件服从,只是一点头地功夫,眼前如一股清风吹过,反应过来时。刚刚那个骂我的男子,嘴上突然多了一排的银针。细一看那正是我哥治病时用地。
他仍是站在我身边笑得一脸讨好的看着我,只有那衣角轻轻杨摆着。谁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手,也无法看清,那人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了,嘴上的银针紧紧缝着,排列整整齐齐。偏偏又不敢动手去拔。
“看到了吧!”我得意的一甩头,跳下马车,一脚蹬在旁边的石头上,想摆个威风点的造型,增强气势!谁知道那石头贼硬,这一蹬,把脚麻给蹬出来了,只好赶忙缩回藏在石头后,甩两下,我的脚呀!偏偏脸上又不能表露出来,紧紧地皱起眉,(PS:这是痛的,不是怒的!)把怒气全撒在前面那伙人家上:“识相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没钱就把命留下。”
“咳咳!!”话音刚落,吴式在后面猛咳嗽,“绝儿姑娘,他们……才是强盗!”
“嘎?对哦!我忘了,不过顺便捞点银两,也是为了减轻你的负但嘛!”我语重心长,一把拍上他地肩膀,看我多好的一个人,多不容易呀?
“不……必了!”吴式一头地黑线!冷汗连连!
那群人有些迟疑了面面相觑,时不时谨慎的望着我哥,谁也不敢先冲上来。
“妈的!”那个领头之人,恨恨的啐了口,拉起旁边一个手下的衣服骂道:“你们怕个鸟!他就一个人怕什么怕。都给老子上,还怕拿不下他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我退后一步,再退一步,一把把哥推了过去:“轮到你上场了!”
他一点头,不带半点疑问的就迎了上去。相效于前面冲过来的人,他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散步。
十几把大刀全刷刷向他迎面砍了过来,只见白光一闪,他人已经不见。当当当,那刀全砍在了地上,紧接着哀嚎四起,那持刀的大汉,一个个被扔了出去。人群中一条白影,以极快的速度穿窜,看不清身形,但所到之处满是被打飞的人。
“打得好!”吴式在车上看呆了,忍不住称赞出声。
那还用你说,我赏了他一个白眼,再怎么说我也是从小到**出来的,不对,是培养出来的人。
可怜的强盗们,这回踢到铁板了,我可是有好心提醒哦,可以破财免财,他们这是自找的!
又有一批人被甩出去了,砸在了石块上,痛得无力爬起。
“好功夫!”吴式在一旁看入了神,完全忘了自己也是有武功之人,可以帮上忙,鄙视之!他眼里燃着崇拜的星星,手更是握得紧紧的,盯着前面的白影一眨不眨,突然一愣,像是想起什么,回到车里拿出一物,在手里掂了掂。
看清那是什么时,心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详,强大的不详感涌上心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扑了过去:“不要呀!”
可惜晚了,他用力一抛,那东西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与我险险的擦身而过,直向人群中的那个白影而去。空中还回响着他白痴的话语:“启雪公子,用我的剑吧!”
而我,扑好个空,啃了口泥!趴在地上数石头!
这超级宇宙无敌大白痴,一会有你哭的!
………【第九十五章 用剑之人】………
第九十五章用剑之人
“绝儿……姑娘!你有没有……”吴式脸色发青,双眼发呆,扬着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可怜兮兮的拉扯着我的衣角。
“没有!”我毫不犹豫的扫开她的毛手,拒绝得干净利落。
“可可可……”他抖抖的指着前方,却刻意扭转头不看那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你还敢说!”我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强迫他转过头来:“是谁造成这种情况的?那把剑是谁兴冲冲的扔出去的!还一脸得意启雪公子,您用我的剑!”我压尖着嗓子,学着他刚扔剑的那一暮,越说他的头就低得越厉害,羞愧得无地自容。收了声。
十步之外的前方,正渲闹得不易乐乎。只见那刀剑与四肢齐飞,鲜血同海天一色。那是活生生的修罗场。场中仍是一白影穿行,手中白光阵阵,正是吴式刚刚扔出去的那把剑。所到之处,无不血流如注,纷纷有胳膊,大脚,剩至是人头飞出。他对每个人都只发一剑,却招招不留情。运气好的断条胳膊,他也绝不会回头再补一刀。运气不好的,直接断个人头,一命呜呼!
他行动之快,如闪电般,让人无从察觉,感觉只是一阵风吹过,反应过来时已经带走了身体的一部分。顿时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众人的哀嚎声。地上岩石上树上无不染上了腥红的血迹!
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具半残的躯体,有的甚至还没得来得及接受被砍的事实,满地的乱爬,找着自己被分离地部分。更有那被拦腰斩断者,凭着上体残留的一口气,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着自己下体,哗拉滚出的花花肠子,不知所措的把它塞回去肚皮。.16K.又再次涌出来,再塞回去,直到用剩最后一口气。
呕!再也受不了了,我和吴式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大吐特吐!丫的,我再也不吃肠子了!
“绝……绝儿姑娘!你想想办法……”他一边吐一边仍不忘向我求助“再不让他停下来,这路以后没人敢走了!”
我白了罪魁祸首地吴式一眼:“还不是你害的,叫你多事。扔把剑去!”
“我不是看他手无寸……”下面的话在我的瞪视下自动消音。
“我哥的武功我不会比你清楚?”他要是有剑在手,绝对忘本!这就是为什么他练地是剑法,却从来不带剑的原因。
“是是是!全是在下的错,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吴式这下学乖了,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还请姑娘看在在下一路做东的份上。让启雪公子停下吧!”
“我也想呀!刚刚我不是吼过了吗,根本没效,他现在听不到任何人地话的!”反言之,没法子!“他不打完这套剑法是不会停下的!”等打完,那人也差不多全躺完了。附加上周围地树林一片。
“他他他他……他这是在练剑?”吴式一脸不可置信。
“你以为他在干嘛?”我抽了他个白眼!“他一有剑在手就是这样,在家看他练剑时,我顶多敢给他根树枝!”他到好。大大方方一把真剑就给甩出去了。简直就是间接凶手!死去的强盗都听着,做鬼了可别找我哥,找吴式就行!他才是幕后黑手!
“啊!那那……那怎么办?”他回头看了一见又加剧了的惨状,立马转回头,浑身一阵小抖!
“有一个办法!”若非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用!
“绝儿姑娘!”他刚刚还一片死灰的眼里,顿时聚起了万丈光芒。电脑站..
“但这个办法对我牺牲太大了!”至少会三天吃不下东西!
“只要姑娘能叫他停下!你叫我做什么都成!”吴式拍拍胸膛信誓坦但。
“一会你赶车!”就等他这一句!
吴式瞅瞅那满地的残骸,脸色顿时铁青。但说出口的话。又不好反悔!
我转头看向还在飞驰的人影,再瞅瞅旁边的吴式。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保持点安全距离。深吸一口气,冲着血泊之中所剩不多地人影高吼道:“哥!我饿了!”然后立马转过身去大吐,我佩服我这种情况下还说得出任何与吃有关的话!
呕
话音刚落。刚刚还叮当做响的搏斗声,瞬间停了下来。白色的身影一顿。一把寒气十足的剑,停在一个双腿抖得跟落叶似地强盗鼻尖上。停顿了三秒,一脸平静的收回,仿佛刚刚那一剑只是玩笑,而不是要取那人人头。
哗地一下!逃过一劫的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下体失禁,却仍不知道站起。
眼前一晃当,哥那白衣翻飞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衣衫仍是净白如雪,竟没有粘上半点血迹。他笑得跟向日葵似的,仍旧美得倾国倾城。合着身后地狱般的场景,绝对让人联想不到是他造成的。他把剑往后一收,柔声道:“绝儿想吃什么?”
吃?他这话一出口,我立马联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四肢,那满地的鲜血,那涌出的花花肠子!
“呕……”我连最后一点胃汁都吐了出来,我看不止三天,最少六天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哥到是一脸的着急,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见我好点!又拉起来,打算把脉,但我一见他那脸,就想起那肉糊糊。背过身又稀里哗啦的一顿好吐。
“绝儿!”
“别过来!”我已经吐无可吐了,阻止他再次上前的脚步。无视他无限怨念的眼神,转身往车里躲去。
他一脸的委屈,跟在我的后面,一步一跺脚,小声的嘀咕:“明明是你说饿的,又不理人,我只不过想问你晚上想吃……”
“闭嘴!”两声暴喝齐齐吼出来,来自我和先我一步躲进车里眼不见为净的吴式。这丫,总算有一次和我统一战线了。
哥摸摸鼻子,万分委屈的收了声,跟了上来。
我冷冷一盯车上的吴式,故意高声道:“这车要怎么动呀?”后者心领神会的出去赶车了。
哥坐在我旁边,慢慢把手里的剑悄悄移到身后去。这哪逃得过我的法眼。
“拿出来!”收缴做案工具!
“绝儿!”他脸一塌,双手放在背后,紧紧扣着那把剑:“这剑我好喜欢哦!”
再喜欢也没用,“交、出、来!”我一字一句,不容拒绝,让你拿了这剑招摇过市还得了。
“我就只用过两次剑……”他声音弱弱的,扁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委屈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这到是真的,一次是这次,还有一次是我十三岁那年,四爹爹打算把自己剑送给他,在一次他练剑时砍了大半个林子,还砸坏了厨房后,四爹爹很明智的收回了这个决定。
“你用树枝就行了!”
“绝儿……”
“看我也没用!”不理会他的哀求,一把抢过他背后的长剑!要让你这危险人士随身携带危险器械,我们还用上街吗?要是你老人家一时兴起,在大街上练剑,那还得了!
“这剑可是人家的传家宝,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给他的!你怎么可以要人家这么的东西!是吧?”知道吴式一直在外面偷听,我扬高声调道,拉他下水。
“是是是是是!”他硬着头皮回答,回身掀起车帘,快速接过我手里的剑。尽量忽视我哥那冰冷的眼神。
我一把拍上哥的肩膀,指着吴式道:“快谢谢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不客气,不客气!”他听出我的口气,尴尬的狂擦汗!
“要的,要的!你的剑刚刚可是帮我了哥大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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