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又分开,手暧昧的抚摸着自己的双腿,慢慢地伸进双腿之间,********,身体极尽色|情的扭动着,喉咙里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武安依然冷漠的看着她。如果是往常看到这样的表演他早已被撩拨的兴趣盎然,不过此时,他只觉得那个对着自己的毛茸茸的器官丑陋无比、让人恶心。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砸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吐出一个字:“滚!”
那个女人一呆,愣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又说了一遍:“滚!”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快速收拾好钱,套上裤子,跑出门去。
武安吸了一口烟,把头仰在沙发的靠背上,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一个一个烟圈。烟圈一点点扩大、淡去,仿佛薄雾一般。
他又想起薄雾般的月色下那个旖旎如梦的女人,
那冷淡无比又幽韵撩人的微笑,
那冰肌莹彻、曼妙绝伦的双腿……
他想象着她如刚才的女人一样在自己面前扭动着身体,修长如天鹅的颈里发出断断续续销魂的吟哦,然后她睁开眼睛,烟波妩媚的看向自己……呼吸渐渐湍急粗重,他愈来愈快的□着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奔涌贲张。他要*她!他一定要让她像那些女人一样在自己身下放|荡的呻吟!就算她是聂明城的女人!就算她如绝美的罂粟一样会把人带向毁灭!
***
日子一天一天划过,聂明城和杨云沁过的忙碌而幸福。他们都是百务缠身的人,可是无论多忙,他们都会尽早的赶回家,虽然有时另一个人也许并不在家里。
这天聂明城回到家,看见书房里透出柔和的灯光,不由得会心一笑,走过去推开房门。
杨云沁果然在里面。看见他,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展颜一笑:“回来了?”
明城走过去,坐到她面前的书桌前,看看桌上的文件,蹙着眉头问:“还在为N型药的事情烦心?”
N型药是天亿研制开发的一种治疗心脏病的新型药剂。从投入研究到研制成功历时数年、花费巨大。去年天亿就准备大规模投产上市,不过药监局却一直以诸多理由卡着没批。上次聂明城本来已经帮杨云沁打点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中途出了车祸这事又耽搁下来。结果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事还耽搁着。
说来也蹊跷,天亿本来也是出了名的关系网络强大,不知为何这次偏偏把那个药品注册司的赵司长搞不定。
聂明城见杨云沁若有所思沉吟不语,便微微一笑说:“那个姓赵的是不是胃口太大了?没关系,我替你送他一份大礼。”
云沁抬眸淡淡笑道:“那盘精彩的录像带?”
聂明城倒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武安告诉我的。”
“他倒是会献殷勤。”聂明城挑眉一笑,接着又说:“云沁,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替你……”
“不用。”杨云沁干脆的打断他。
聂明城又是一怔。
杨云沁轻叹了一口气,缓声说:“明城,我们的钱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做那样的事情。”
她拉开聂明城的手,手指顺着他手掌心的纹路轻轻描摹,柔声道:“我喜欢你的手,你看它,又干净又温暖,它不该做那些事情。”
聂明城笑起来,“那它该做什么?”
“嗯,”云沁偏头考虑一下说:“也许设计飞机?”
“设计飞机?”明城真的被她逗乐了,“你上次还说我该去弹钢琴。”
“对对,弹钢琴也不错。”云沁认真的点头。
明城拉出一只手,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怅然的说:“云沁,可惜你希望我做的事我一样都做不到。飞机设计师?钢琴家?”他略微自嘲的一笑,“我甚至连高中可能都没有读过。”
杨云沁低下头,看不清她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她才问:“为什么说可能?”
“因为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他就那样轻声的缓缓的说出来:
“十几年前,聂叔在海上走私时发现我昏迷着飘浮在海面上,他把我从海里捞起来。等我醒来后,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后来聂叔帮我查了很长时间,附近没有任何失踪人口的讯息和我一致。”
“那一片是走私船和偷渡客常常靠岸的海域,所以,估计我可能是某个遇到了海难的走私犯或者偷渡客。没有人在乎我的生死和讯息。”
“聂叔通过关系给我上了个户口,说我是他乡下的侄子,从此我就成了聂明城。”
寥寥几句话便讲完了压在心头十几年从未对人提及的往事。
他说完后,两人长久的沉默了。
杨云沁就那样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聂明城摸摸她的头,放松声音调侃道:“知道我是一个连身份和过去都没有的人,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杨云沁没有说声。
聂明城皱皱眉头,说:“真的后悔了?”
云沁把头低下去,低到深深的埋进他的掌心里,声音有些哽咽的低语:“傻瓜,我只是……心疼你。”
明城感到自己的掌心被微微沁湿了,一惊,忙把她的拉起了,她的眼睛果然红了,里面是一片溶溶欲断的软弱和痛楚。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表情,心中不由的一痛,可同时又生出一片欢喜。
往事他全都不记得,却偏偏还记得独自一人飘浮在一片黑海中的感觉,那种感觉有时还会在午夜的梦中回来找他。
可是,有她之后,他在世上就不再只是一个人啦。如果他受了伤,她比他更心痛。
他把她拉过来温柔的搂在怀里。
过了很久,她问:“你还想不想知道以前的事。”
“开始两年总是想,现在早就不想了那些事情了。也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这么多年了,如果能想起了早就该想起来了。”
“可是如果你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或者重要的人怎么办?”她追问。
他沉默了一会,声音变得微微有些黯然:“是啊,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不是还活在世上?是不是还在等着我回去?”
他怀里杨云沁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将她搂紧些,声音轻松的说:“不过有一点至少可以放心,聂叔说我被救起来时顶多只有十八九岁,那么年轻,总不可能家里有个老婆吧。”
她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俯在她耳边低声而坚定的说:“云沁,你放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或者事比你更重要!”
乐,舞
关于N型药的事情,他们当天的讨论结果是这样的。
聂明城问:“那N型药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投入了那么多钱,难道就这么搁着?”
杨云沁说:“其实赵司长要的那个数我也不是给不起,只不过我得到消息,检察院这段时间一直盯着他,我不想不小心把天亿给牵进去。”
聂明城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武安还真说对了,我净替你瞎操心。唉,找了个这么能干的老婆还真让人头疼,想献献殷勤都没机会。”
杨云沁闻言也不禁笑起来。
半月后,药监局一众高官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被检察院带走,其中包括原药品注册司司长赵某、原注册司化药处处长郭某和原药典委员会秘书长岳某。
一时间药监局和制药企业都气氛紧张,官员们为了避嫌纷纷推掉了跟企业有关的应酬。药品注册司新的司长袁剑云很快走马上任,上任之初就表示了自己坚定反腐的决心。
一个月以后,天亿的N型新药通过了审批,随即开始大规模投产上市。
***
某天傍晚,A市音乐厅的门口,聂明城拉着云沁催促道:“我们快点进去,都快开演了。”
云沁无奈的说:“你那么兴奋干什么?听歌剧?你确定不会睡着?”
聂明城考虑一下说:“不确定,不过你喜欢嘛。”
说着他哈哈一笑,揽着杨云沁的肩膀一起快步走了进去。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分外亲密悦目。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戴着眼镜清瘦斯文的年轻人对旁边的女孩子说:“小盈,怎么站着不动了?我们快进去吧,要开始了。”
女孩子置若罔闻,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两人的背影,脸色惨白。
***
聂明城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坐在音乐厅里一本正经的听歌剧。他对音乐的概念就是西餐厅里那些漂亮的弹琴小姐用自己纤长绵软的手指弹出的那些让人昏昏欲睡的曲子。
几天前他无意中看到一个什么著名的乐团来A市演出,他便弄了两张VIP票约杨云沁一起来听。记得她提及过会弹钢琴,想来她会喜欢。至于他自己,累了好几天了,正好在这里睡上一觉的。
可实际情况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一点枯燥乏味的感觉都没有。在大厅上方盘旋着的乐声带给他一种奇妙的沸腾翱翔般的感觉,那种感觉神秘而熟悉,好像心底深处某种与生俱来、沉睡已久的激情被突然唤醒一般。
音乐厅里上演的是理查·施特劳斯的歌剧《莎乐美》。讲述的是永恒的主题:爱与死。
巴比伦的公主莎乐美爱上了先知约翰,想要亲吻他。在希律王的生日宴会上,莎乐美向他献爱。可约翰却昂起了高傲的头,拒绝了莎乐美的求爱。
继父希律王要求莎乐美为自己献舞,并承诺只要莎乐美的舞蹈让自己开心,就可以答应她的任何要求。遭到拒绝的莎乐美由爱转恨,她在希律王面前挑起了著名的“七纱舞”,优美绝伦的舞蹈迷惑了继父,他答应处死约翰,并把头颅当礼物。
最终,莎乐美在皎洁的月色中俯下了身,吻着她死去爱人的唇。看到这一幕,希律王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恐和厌恶,下令杀死她!士兵们一拥而上,用盾牌压死了莎乐美。
这绝对不是一个高雅愉悦的故事。当初听聂明城说要带自己来看《莎乐美》时,杨云沁曾经笑言“你还真会挑,一挑就挑了个有脱衣舞的”。
其实“七纱舞”这一段在聂明城看来倒也没什么,但是这一段的音乐实在是太棒了!那些极富动感的节奏,绚烂多姿让人热血沸腾的旋律,还有向着可怕的终点不顾一切冲去的激情,出乎意料的把他被震撼了。
看着聚精会神、凝神倾听的聂明城,杨云沁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
***
两周后一天晚上,聂明城接到武安的电话:“城哥,你快过来看一下。”
“什么事?”聂明城蹙眉道。
“你先过来再说。我在会所等你啊。”说着他居然挂了电话。
聂明城满腹狐疑盯着电话,“这小子搞什么鬼。”
旁边的杨云沁说:“你去看看吧,可能那边有什么搞不定的状况。”
聂明城不情愿的起身出了门。到了星北会所门口一看,生意兴隆、秩序井然。
他给武安打电话:“武安,到底有什么事?”
“城哥你来了?我下来接你。”
不一会,他便下来了,也不说什么事情,只说请聂明城跟他一起过去看一下。聂明城索性也难得再追问,跟着他踏进了电梯。
星北会所的六楼有着一间极具格调的酒廊,推开酒廊的侧门,通过一个狭长的通道,就到了星北会所最为喧嚣也最富激情的地方:一个配备了完美音响和一流DJ的迪厅。
那些平日里华服楚楚的城市精英们,在酒廊喝到微醺后,可以直接端着酒杯走过长廊,推开门,来在这里享受一下狂放的音乐,把所有的压力暂时放到一边,随大家一起尽情地舞动和释放。
此刻,在这个激情四射的舞场里,有数不清的惹火靓女和外国辣妹。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个身材玲珑娇小的中国女孩。
一件质地闪光的银白色短裙紧紧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斑驳的光影下她的肌肤像新雪一样洁白晶莹。她随着令人燥热的音乐拼命甩动着瀑布般的长发,腰臀以近乎放*荡的幅度摆动着,尽情泼洒着自己荡人心魄的妩媚和性感。男人们围着她亢奋的舞动着,有意无意间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和身体。
音乐声突然一变,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响起,她忽然推开众人一跃登上领舞台,更加狂放的舞动起来。盈盈一握的纤腰象要折断一般的扭动着,半弧形的乳*波随着她的舞动耀眼惑人的晃动。最原始狂躁的诱惑立刻充斥全场。
下面的男人们几欲疯狂,围着她又叫又跳,全场沸腾。
聂明城蹙眉看着眼前这一幕,冷声问:“怎么让她进来了?”
“她说不让她进来就去别家,在这我还能看着点不出什么事。不然的话,像她这样搞法不出事才怪。”
聂明城沉吟不语。
武安说:“她这么闹已经好几天了。城哥,我看她就是想见见你。要不你就见她一面?”
聂明城又沉眉看了白盈片刻,说:“明天赶她走。”
转身就走。
武安措手不及的看着他的背影。台上忘情舞动着的女孩也突然停止下来,看着门口的背影凝然不动怔怔发呆。
聂明城到停车场取了车,启动了一下却没发动,不由暗骂一声见鬼!又试了两下终于打着了火,一打方向盘正准备开出停车场,一个人影突然飞快地冲到他的车前!
他吃了一惊,急忙一个急刹,车子在她面前险险停下。
聂明城推开车门跳下来,对着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那个女孩呆呆看着他,单薄的身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狂放和性感,有的只是盈盈欲落的无助和脆弱。
无解
那个女孩什么也不做,只是那样倔强又软弱的看着他。
两人沉默了一会,聂明城说:“上车。”
然后转身回到车上。
白盈垂着头绕过来,坐到副驾驶位上。
聂明城问:“你住哪?”
“还是老地方。”她低声说。
聂明城没有再说话,发动了汽车。
车上的两人一直沉默着,白盈偏头看着聂明城英挺的侧脸和抿得凛冽的唇线,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到了白盈楼下,聂明城停下车,从她面前探过去推开副驾驶座边的车门,说:“下车,不要再来找我。”他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
白盈骤然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压抑不住的悲愤和伤心。她声音激动的不停发颤:“聂明城,你就这么绝情!你就这么绝情?!你以为我想赖着你?你以为我想这么不要脸的来找你?告诉你,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后我也和别人在一起过,那个工程师他很喜欢我,我们本来已经准备好要结婚了,可是……可是我忘不了你!”她突然失声哭起来,头低落到自己手心里,柔弱的双肩无助的抽泣,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呜咽道:“和他一起吃饭时想你,一起看电影时想你,一起做|爱时也想你。我贱!我真的很贱!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想到我一点点?”
她抬起头,泪眼欲绝的看着他:“城哥,不行吗?真的不行吗?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婚姻、不要名分、我甚至不和她抢你的心!只要你想起我时来看看我就行了。难道这样也不行吗?难道你就一点点也没有爱过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多开心啊。你也是喜欢过我的对不对?你一定也是喜欢过我的。城哥,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她顿了一下,声音越来越低的接着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让你烦了、厌了,或者碍着你了,你再让我走,我不会再缠着你,我……我认命。难道、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车外的冷风从敞开的车门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