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贺少然断然地拒绝了。
“哦,原来是这样”,萧逸丞故作一脸惋惜的表情,“本来我还打算跟你说一下佩妮前段时间的动向,不过看你那么自信和肯定,我想我还是不要多事了。”说完话,就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贺少然马上拦住了对方,沉着脸命令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
萧逸丞本来还想刁难眼前这个男人,为佩妮出口气的,不过当看见他那心疼的眼神,就改变了主意,“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曾经陪佩妮去了一趟地下钱庄,她是去找蝶组织的,那晚大巍具体跟她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佩妮听了以后就当场晕倒了。”
贺少然一怔,隐忍的痛在眸里稍纵即逝,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佩妮那么伤心?
“还有就是”,萧逸丞不理会他的痛楚,继续往下说,“佩妮跳海的前一天,老总裁曾经找过她,让她提前回家,之后,我就没见过佩妮了,想必是跟你在一起,没想到你竟然连佩妮都保护不了,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给你机会,我本该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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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她?原来你喜欢她!”贺少然更讶异的是萧逸丞什么都知情,愤怒的是佩妮竟然什么都隐瞒了他。
萧逸丞噙着淡然的笑容,应承道,“不错,我的确是喜欢她,但她爱着的人一直都是你,所以我只希望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够了,没想到她竟然选择跳海,可见她对你是多么的失望。”
“她在哪?”贺少然愈发激动了,低吼道,“她现在在哪?”听对方的语气,他猜想肯定是知情的。
萧逸丞叹气着摇头,“少然,你冷静一点,我如果知道她在哪,我早就将她带走,又何必在这里跟你说话?”
贺少然思考了一下,还是转身往酒店奔去,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外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还没到达小餐厅,就听见刘美兰的惊讶声,“什么?你说什么?”。
刘美兰瞥见了他,忙压低了声音,快速低语了几句,就匆忙挂断电话。
贺少然浓眉蹙起,紧张地问,“外婆,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佩妮受伤了?”
刘美兰含着泪摇摇头,激动道,“你别问了,什么别问了,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贺少然动作敏捷地拦住了她,“外婆,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美兰愤然地推开了他,断然阻止道,“不要再跟着我,佩妮不在了,我们简家跟你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贺少然忙立下誓言,“外婆,我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绝对会保护好佩妮,永远珍惜和疼爱她。”
刘美兰冷着脸,一点都不领情,“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先走了,此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总裁,您就让他跟着去吧。”萧逸丞的声音很及时地出现了,劝着刘美兰“佩妮其实很爱少然,无论她现在是在哪里,心里都会惦记着他”。
刘美兰没想到萧逸丞会忽然出现说这番话,心一度在动摇,但想起了可怜的佩妮,还是咬牙拒绝,“我们佩妮已经不在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贺少然深吸了一口气,借以抚平激动的情绪,“外婆,就算您不让我跟着去,我也会跟踪您的,难道您宁可让我跟踪,也不让我一起去吗?”
萧逸丞见状,也出声相助,“总裁,我相信少然这一次一定会好好珍惜佩妮的,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贺少然没想到萧逸丞会这样帮自己,随即朝对方投了感激的眼神。
萧逸丞却小声解释,“我不是帮你,而是帮佩妮,我只希望她幸福。”似乎没有给他任何的面子。
贺少然一笑置之,轻拍了拍萧逸丞的肩膀,眸光中依旧是感激。
刘美兰犹豫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让贺少然跟佩妮见面?
萧逸丞于是推波助澜,“刘总裁,难道您真的希望佩妮跟少然见不到面吗?您明知道佩妮爱的人一直都是少然。”
刘美兰闻言,更动摇了,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雨声泪下,“佩妮……佩妮她受了重伤,可能……可能……”说到这里,根本再无法说下去。
贺少然悲喜交加,着急道,“佩妮在哪里?快让我见她,无论如何我都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
贺少然尾随着刘美兰走进了一家私人医院,刘美兰暗自感叹,真是天意,本来都计划得很好的事情,没想到佩妮意外受伤,这下想瞒都瞒不住了。
进入了高级病房,贺少然一眼就看见了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简佩妮,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就连心跳也变得杂乱。
大巍看见了贺少然有些讶异,但刘美兰朝他点点头之后,就很会意地接受了,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兄弟出去了。
望着受伤的简佩妮,刘美兰落泪,哽咽着问,“事情的真相你都知道了吗?佩妮有没有告诉你?”
“没有”,贺少然的双眸依旧紧紧盯着简佩妮,有点心不在焉道,“佩妮只在心中提过。”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样了,她始终都没有睁开双眼。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听完之后,等佩妮醒来再决定要不要跟你在一起!”刘美兰于是开始将事情简单地说了出来。
贺少然听完之后,大感惊愕,“外婆,您说的都是真的?”
刘美兰点点头,很郑重地回答,“千真万确,是你负了佩妮,佩妮现在受了伤,还好刚才及时救治过来了,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能不能原谅你,那还要看她的决定,好了,既然你铁心要跟来,就给你一次机会,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刘美兰随后再望了简佩妮一眼,随后忍痛离开,只留下贺少然,忧虑的俊眸牢牢地锁定她。
“佩妮,我来了”,贺少然握住了她的手,深情望着她,“佩妮,一切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真的不知道,我让你受尽了委屈,别说是你,就连我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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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然紧握住简佩妮的手,动情地解释道,“佩妮,你知道吗?你说你听见了那天我跟朋友说的话,其实你误会我了,那只是假象而已,那天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因为那个朋友是老爷子的眼线,我本来只是配合着他罢了,没想到竟然被你听见了,你对我就这么不能信任吗?我是那种那么爱慕虚荣的人吗?”
简佩妮依旧纹丝不动,双眼闭着,周遭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器传来的滴答响声。
贺少然抚摸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将她的刘海撩整齐了些,黑眸里尽是忧伤的光,“佩妮,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波,什么都没有得到,唯一留下的只是伤痛,是我深深伤害了你,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那样的,不,应该说,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都不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
说到这里,声音不禁有些哽咽了,贺少然忙撇过脸试图将难过咽下,但似乎毫无效果,“佩妮,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更清楚你还爱着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求你平安无事,能够醒过来看我一眼,只要一眼我就满足了,佩妮,我其实很爱你,真的很爱。”
“好吵哦。”简佩妮没有睁开眼睛,小嘴就先蠕动了,声音有些虚弱,“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又没死,干嘛说得那么悲凉?”
贺少然大感惊喜,更握紧了她的手,“佩妮,你醒了?”
简佩妮这才缓缓睁圆了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憔悴的面容让她有些心痛,“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你指的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吗?当然是真的。”贺少然故意要歪解她的意思,就只差要拍胸脯保证了。
“我不是指这个。”简佩妮因羞涩涨红了脸颊,“我指的是那天我在你办公室听见的那件事。”
“那件事啊,当然是真的,那个杰卡其实就是老爷子的眼线,我是后来才发现的,老爷子这招够绝的,害我差点要失去了,要不是你仍然生病,我巴不得抱紧你,狠狠吻你。”贺少然看着她涨红的脸,就愈发想逗她。
简佩妮羞涩地撇过脸去,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你要继续报复我呢,如果是这样,哼,我肯定直接让人宣布我的死讯。”
“再也不会了,佩妮”,贺少然神情地凝视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爱你,再也不会对你使坏,我发誓!”
“发誓无效”,简佩妮撅起了小嘴,佯装不悦道,“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再说一遍”,贺少然微眯起双眸,故作生气地警示道,“你再说一遍,我要吻你了哦。”
“怎么可以?我还是病人。”简佩妮忙抗议。
贺少然唇间漾开了俊魅的笑,是幸福的,也带着余悸,“佩妮,你知道吗?在你跳进大海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随着你一起去了,要不是保镖死死拉住我,我已经跳进海里救你了,我这才发现我是那么的深爱着你,不能失去了,还好你只是给我开个玩笑,还好。”
简佩妮伸出有些轻颤的手,抚摸着他带着疲惫的脸,以及下颌的胡渣,本来很想说些心疼的话,但还是决定取笑他,“你看你,连胡子都不剃,丑死了。”
贺少然伸手覆上了她的,仔细感受着来自她掌心的温度,“佩妮,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我的胡子是因为想念你,才一直留着。”
简佩妮笑了起来,不小心蠕动到绑着石膏的左手,“哎哟。”
贺少然闻言后很紧张地问,“佩妮,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简佩妮微笑着摇摇头,“没事。说起来我还蛮佩服自己跳海的勇气的,跳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潇洒,但跳进海里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好荒唐,为什么要选择跳海来解决事情呢?”
贺少然点点头,感觉到一股酸涩在鼻腔蔓延,“佩妮,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真对不起。”
“没有啦”,简佩妮以甜美的笑容来解释一切,“我只是知道真相之后忽然想不开,觉得之前的一切折磨都是冤枉的,而且没想到伯母竟然是我爸妈的第三者,我……”
贺少然轻柔地捂住了她蠕动的唇,“佩妮,别说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是我伤害了你,不管我们上一代有什么样的恩怨,我们都不要再多想了好吗?我们以后珍惜彼此。”
“可是我妈妈,真的很冤枉,好可怜。”一想起自己可怜的妈妈,简佩妮的心口就很痛。
贺少然正要说什么,手机却响起了,瞥见来电显示是老爷子三个字,脸就阴沉了下来。
简佩妮猜测到了,忙劝他,“是老爷子吗?接听吧。”
贺少然叹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贺启泰很着急地问,“听说佩妮跳海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关心的是她的生命还是她名下的财产?”贺少然的语气冰冷,丝毫没有给对方留任何的情面,“如果是后者,请你不要再打任何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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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贺启泰更惊愕了,“你是说佩妮她……已经不在了?”
贺少然冷冷地回答,“你不是有很多眼线吗?你应该很清楚,不需要这样假惺惺地问我。”阴沉的眸里掠过了严厉。
“是不是佩妮真的不在了?”贺启泰这一次似乎不知情。
“是啊,不在了,这下你开心了,不过你想要的什么都得不到,应该伤心才对。”贺少然很不客气地讥讽。
“少然,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吗?如果你知道,就不会这样说我了。”贺启泰自恃有理,“你马上过来,我跟你说清楚,我在圣恩疗养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贺少然生气地将手机丢到一边,不想再理会,简佩妮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说什么,思考了一下,才问,“老爷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以为我已经不在了?”
“他一向都安排很多眼线的,谁知道这一次是真是假?我们不要管他了。”贺少然说完话绽开了笑容,“佩妮,我给你削梨吃吧。”
简佩妮微笑应承,俏皮道,“总裁给我削梨,当然好啊,如果圣太的美女们看见不知道多羡慕我呢。”
贺少然捏了捏她的鼻子,宠爱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难道不是吗?”简佩妮将俏皮进行到底,“要让她们不羡慕我,那更好,你下次给她们没人削一个梨。”
贺少然加深了笑容,“听起来有点酸哦,你老公去给美女们削梨去了,那你在干什么?看来超市里面的醋都被你买光了吧。”
“切”,简佩妮一脸的不在意,“你也太小看我了,简佩妮会是这样的人吗?”
“等你病好了,我要好好惩罚你才行,竟然当着我的面去跳海,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让我伤心死了。”贺少然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如果有后遗症,你肯定会把我甩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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