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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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纪事-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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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个杯子里倒上半杯雪碧,又翻出来他爸成套的小酒盅倒上白酒。

    孙从安眯缝着眼睛笑,伸手捏起一只装满白酒的酒盅:“知道什么叫深水炸弹么?”

    他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出莹润的弧度,衬着手里那盅白酒,看着特别赏心悦目。

    孙从安捏着杯子的手指突然一松,白酒盅整个嘭的一声砸进了装着雪碧的杯子里,雪碧发出哗的一声闷响,水花四溅的同时,快速冒出汩汩气泡。

    孙从安直接端起杯子,递给樊学智,眼睛闪闪放光:“尝尝!”

    樊学智伸手接过来,觉得挺有意思,凑到嘴前面,刚要喝,就听着孙从安说道:“这深水炸弹必须一口闷了啊!要不没感觉!”

    这深水炸弹说白了就是混酒,容易醉人,何安安眼见着樊学智要喝,想拦着,不等开口呢,这人已经直接一口仰脖把酒倒进了嘴里。

    樊学智把酒咽进肚,白酒的辛辣混杂着雪碧的香甜,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滋味不难喝,尤其是雪碧里特有的那股气体瞬间涌向脑海的刺激感觉,让他大脑刹时一片空白,顿了顿,才舒爽的轻呼出声:“嗬!真带劲!”

    打从樊学智接过酒杯,孙从安就直直的盯着他,看着他咽下酒水时轻轻滚动的喉结,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樊学智捏着酒杯闭着眼睛,等着那股冲头的劲过去了,才重新睁开,伸手指着孙从安:“你小子真行,在哪学的这一手?太爽了!”

    孙从安目光火热,盯着樊学智,洋洋得意:“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试试别的!”

    “真那么好喝呀?”张静眼睛都亮了,她自己伸手去拿酒盅倒酒,何安安一看,赶忙拦着:“静静,你就别喝了,这酒上头。”

    孙从安把酒盅都倒满,挨个扔进雪碧杯子里:“不喝可不行,我都调好了,一人一杯!”

    张静原本就跃跃欲试,眼见着孙从安递过来杯子,赶忙接过来,扭头对着何安安求情:“安安,今天出来不就是为了玩个痛快么,我想尝尝。”

    何安安对张静就从来说不出口拒绝的话,看着她眼巴巴的表情,心软了,也想着反正自己在这儿呢,就算喝多了又能怎么样?

    张静举着杯子想学着樊学智一口闷了,酒水灌到嘴里,她顿了能有半秒钟,噗的一口喷了出去:“呸!呸!辣死我了!”

    其他人愣了愣,全笑喷了。

    孙从安自己端着杯子喝了,笑话张静:“你还是直接喝雪碧吧,省酒!”

    张静不服气,咬着牙倒底是喝了小半杯,剩下的给了何安安。

    何安安没喝过,低头抿干杯子里剩下的酒水,咂了咂嘴,白酒和雪碧掺一块别说还真挺好喝。

    酒进了肚子,情绪慢慢就开始往上翻涌,所有的感官心情一点点无限放大。

    几个人凑一块一整个下午喝掉大半瓶白酒,小半箱啤酒,促膝长谈。

    何安安有点微醺,之前的深水炸弹后劲上来了,人发飘,她靠坐在樊学智身边,怀里抱着张静。

    唐明倚着沙发,跟孙从安俩人肩并着肩,郝卉丹趴沙发上,脸枕着孙从安那个蓝格子枕头。

    张静说:“今天玩的真高兴,我从小到大就没喝过酒,这东西原来这么好喝,我感觉自己跟要飞似的,心情特好。”

    张静羡慕的瞅着孙从安:“你多自由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也没人管,真幸福。”

    孙从安一口闷了杯里剩下的啤酒,撇嘴:“我幸福?你看这房子大吧?家里东西全吧?我往这里面一呆,感觉自己就跟坐牢似的。”

    孙从安借着酒劲把积压在心底里的话吐了出来。

    他爸妈在他小时候起四处奔波干买卖做生意,两个人事业心都重,认钱,眼里只有钱,孙从安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被扔在家里,他四岁时就能自己踩着小板凳去冰箱里翻吃的填饱肚子,八岁时小区外面的几家饭店就是他的小饭桌。

    他有爸妈就像有了个自动提款机,平时没钱了,叫声爸妈,跟按密码似的,他爸妈把钱一甩,就再不管他了。

    “我幸福么?这叫幸福么?幸福要真就是这样,那我宁愿自己永远不幸。”

    孙从安一句话倒出内心深处的柔软,他太寂寞,太孤独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情难自禁(三)

    唐明伸手搂住孙从安的肩膀,把这人往怀里带了带,柔声安慰:“以后就好了,有我,有大家,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孙从安嗤之以鼻:“骗鬼吧,等高考之后,你们三人组团去国家重点,到时候天南海北的,谁能够得到谁?一年能见一次面就不错了。”

    唐明表情认真:“那有什么,你将来志愿填报哪,只要不是小县城,总归有好大学,我就跟你一个城市,还是能天天去找你。”

    孙从安那天是真有点喝多了,他平时其实有点量,打小练出来的,可是当他倒出了一堆的心里话,情绪翻涌太剧烈,再喝点小酒,就有点上头了。

    孙从安听着唐明的话,难得动情的转头看着这人,一双秀气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唐明!你真好!你这人讲究,够义气!行,我记住你的话了,以后,以后咱们就往一个城市考,到时候你天天来找我,陪着我。”

    唐明深深的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承诺:“好,我答应你。”

    喝酒这种事情,情绪到位了,不用别人劝,自己就知道举着酒瓶子,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那天几个人到底是喝多了,张静直接睡了过去,何安安也有点高了,上头,但又没到醉晕的程度,是醺醺然美妙的感觉。

    樊学智摇摇晃晃站起来,顿了顿,才奔去孙从安家座机,打电话。

    这人汇报地址时,吐字还挺清楚,一本正经的,等着电话挂断时,何安安才看出来他是真多了,话筒被他一把按在了电话架子上面,啪的一声,特响。

    樊学智晕头晕脑的,突然叫道:“安安!”

    何安安正搂着张静呢,张嘴答应一声:“我在这儿呢。”

    樊学智听到了她的回答,这才身子后仰,坐倒在沙发上,脑袋一头落在了郝卉丹露出了的半个枕头上面,两人头挨着头睡着了。

    警卫员赶过来时,是唐明去开的门,一屋子人,就他跟何安安勉强算是清醒。

    警卫员把自家三个偷酒喝的孩子挨个背到车上安顿好,不忘了嘱咐唐明照顾好剩下的两个人,这才开车回去了。

    樊老和樊老太太听到消息,反应各异。

    樊老太太心疼的跟着警卫员忙前忙后,把三个小酒鬼分别归置在卧室和客房里,急哄哄去冲蜂蜜水。

    樊老大刀阔斧的往自家沙发上一坐,举着座机话筒跟何老爷子打电话:“哎呦,老何啊,我跟你说,你家安安跟小静在我这儿呢,喝酒醉倒了。。。啊,对。。。三个熊孩子偷酒喝,哈哈。。。厉害着呢。。。她们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了啊!”

    樊老太太端着蜂蜜水从厨房里出来,听到樊老的话,张嘴训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啊!你听听你那语气!”

    樊老挂断电话,反驳:“怎么不骄傲啊?这就叫将门无犬子,当兵的人哪能不会喝酒?夹夹咕咕的那就没有军人血统!”

    樊老太太心疼自己大孙子,听着樊老这番歪理论气得够呛,却也懒得搭理他,着急着赶紧给三个孩子灌点蜂蜜水醒醒酒。

    家里突然来了人,屋子住不下,警卫员临时回去了警卫连宿舍,樊学智住在他那屋,张静睡樊学智的卧室,何安安住进了客房。

    半夜里,何安安起夜,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樊老家。

    何安安身上换上了粉色的棉布睡裙,一看就是张静的,她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原本的圆领到了她身上都快成一字肩了。

    她晃晃悠悠下了床,感觉有点发飘,酒劲到底是上来了,有点上头,但是没到难受的程度,醉酒的微醺感觉挺美妙。

    她走出房间,客厅里黑漆漆的就厕所里点着灯,透着一抹昏黄的光亮。

    何安安摇摇晃晃走过去,刚到近前,之前还紧闭着的厕所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樊学智身上套着背心大裤衩站在门里看着何安安。

    两人都是一愣。

    何安安脸唰的红了,不好意思,伸手一把拉住樊学智的胳膊,把人从门里拽出来:“我要上厕所。”

    樊学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被何安安一拉就配合着走了出去。

    何安安推开人,锁上门。

    何安安从厕所里出来时,压根就没想到樊学智会一直等在门口。

    她随手带上门扭头回自己房间时也没听到身后有人跟着,等到进了屋想要反手关门时,突然被人一把握住手腕,带着往屋子挪了两步,房门关上了,一股温热的气息夹带着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樊学智扳过何安安的脸,低头压了上去。

    樊学智捧着何安安的掌心都是汗,双唇双抵的一瞬,他发出一声舒愉的长叹,呼吸猛的粗重了,一股热流直冲小(月复),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话开始迅速(月长)大。

    樊学智狠狠的亲着何安安,浑身躁热,借着酒劲,心一横,直接抱着何安安几步退到床边上,搂着人躺倒在了床上。

    “安安。。。。。。我以为我在做梦。。。。。。”樊学智声音很沙哑。

    何安安被樊学智压在身下,也不敢太拼命挣扎了,怕传出响动被外人察觉,她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压低着声音:“你别疯啊,这是在你家,一会儿有人突然起夜,看到就得坏事。”

    樊学智低头亲了亲她嘴唇,也悄悄的:“没事,我爷爷睡着了不到天亮不起床,他那呼噜打起来,我奶奶什么都听不到。”

    樊学智带着醉意,脸烫的红热红热,笑出来模样眼睛里都含水:“安安,我好想你,咱们都多久没亲近了?”

    他轻轻叼着何安安的嘴唇,往里面拱,含含糊糊的嘟囔:“我简直快要憋死了。”

    何安安被他一句缠缠绵绵的话说得口干舌燥,牢牢贴着她大腿跟的小小智耀武扬威的,生怕被忽略存在感,硬。梆梆死死的抵住她。

    女人对于这方面总是很敏感,何安安倒吸一口凉气,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情难自禁(四)

    樊学智的东西很壮观,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令男人自傲的资本,无论是尺寸还是硬渡都在夸耀着他的男姓熊风。

    樊学智表现的激动异常,小猪拱地似的啃着何安安的嘴,两只手开始控制不住的沿着她衣襟四处犹走,一点点往里钻,摸到衣边时,直接把手伸了近去。

    樊学智的手掌带着锻炼时留下的老茧,磨擦着滑过时,带起一片片战粟。

    上头的酒精,被刺击的兴?奋,让何安安控制不住的沉浸在了樊学智的动作上,之前残存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借着窗外莹白的月光,她醉眼朦胧的看着樊学智抬头撑起身子,线长阳刚的脖颈,紧紧蹙眉的兴感表情,看着他一脸陶醉沉迷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嘴里流泻出租重的喘息。

    正在和她亲近的不是别人,是她喜欢,爱慕着的人,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让她变得有些抗奋的大脑不停闪现着想要被征服的念头。

    何安安上一世时在国外熏陶回来的开放思想,在情?动的这一刻,被她自己翻翻拣拣的捣鼓出来。

    只要能让樊学智快乐,其实这种事情早点晚点也没什么。

    何安安脑袋一热,不再挣扎了,甚至抬起手搂住了樊学智的脖子,努力配合着这人的动作。

    “安安。。。。。。安安。。。。。。”樊学智嗓子粗噶着,酒精充溢的眼睛通红,他显然从来没有这样过,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安抚的,疼惜的,不停的亲着何安安的眼睛,睫毛,鼻子,嘴。

    他血往下涌,大脑已经在酒意和清(二声)动中迷糊了,这种陌生的刺激,和他平时自己解决时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让他陷入了短暂的迷?乱。

    “呀!”何安安身上一凉,条件反射的轻呼出声。

    她诧异,茫然的声音重新唤回了樊学智渐渐远去的一丝理智,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何安安已经身无寸捋的躺倒在他身下,美好的模样,看得他热血沸腾。

    小小智疯狂的叫?嚣着,筋脉狠狠蹦跳。

    樊学智正是十几二十岁之间最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隐忍的下去,他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何安安雪白的胸浦上那淡淡的颜色,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安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樊学智满腔充沛到快要爆炸的感情无从发卸,他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的像破风箱。

    “安安,我想。。。。。。”涌上头的热血和冲?动让樊学智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轻轻压在何安安身上,把手伸了过去。

    何安安睁开眼睛:“不,不行。”

    关键时候,她混沌的大脑里快速滑过一个念头,这里是樊老家,要真是做了,明天早上怎么交代?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之前被情玉冲昏的头脑快速动起来。

    樊学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樊学智!”何安安从来没有提名道姓的叫过他的名字,从来都是亲亲热热的唤一句小智哥哥。

    何安安是真急了,她伸手拼命去推拒制止,樊学智已经挤到她腿?间了,小小智昂?着脑袋抵住她。

    “现在还不行!你不是说过不让我和徐京京一样么?”

    樊学智猛然定住了,身上肌肉因为情绪喷?张而轻轻颤动。

    “安安,你要相信我!”樊学智沙哑的声音贴着何安安的耳畔响起。

    樊学智没有近入,却用粗庄有力的大腿紧紧加住何安安,在她细嫩的腿峰(四声)间快速拱动。。。。。。

    樊学智发出一声难耐的,压抑的,低沉的嘶吼,倾斜(四声)而出。

    樊学智搂着何安安,平复着喘息,当他终于从疯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时,清醒了,赶忙着到处找纸帮着何安安胡乱擦拭干净。

    樊学智坐在床边上,忐忑不安,有些不知所措,他意识到刚才确实太过火了。

    何安安重新穿好了睡裙,窝在被子里。

    樊学智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安。。。。。。”樊学智心里头没着没落的,他慢慢挪开视线,盯着自己皱皱巴巴的背心下摆。

    何安安突然从侧面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樊学智猛的转过头,盯着何安安。

    何安安白净的脸上因为刚才的动作,泛着浅浅的红晕,黑漆漆的一双眼睛在夜色里越发明亮璀璨,像是天上的星辰,让人移不开视线。

    何安安突然伸手捶了樊学智两拳,没用劲,带着害羞和撒娇的情绪。

    樊学智一把握住她的手,心里头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樊学智隐忍着说:“再也不这么疯了。”

    樊学智伸开手臂把何安安搂在怀里:“刚才吓到你了吧?”

    何安安低下头,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这种被人珍视疼惜的感觉,简直叫她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隐藏。

    “安安,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安安,我喜欢你。”樊学智一腔深情化成了一句甜腻的表白,暖暖的熨贴着何安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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