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怎麽这样说呢?」一副被抛弃小狗的模样他说道∶「当初奶可是很高兴的接过戒指呢┅┅奶一定是被这变态骸君拐去了┅┅」
那是你自己把戒指塞过来吧?我在内心腹诽著。强迫!这是标准的强迫推销!
才在想要怎撕烂白兰这张嘴的同时,六道骸却很不识相的忽然把我抱了满怀!
「——~~~~~他说我诱拐奶呢┅┅」
「凤梨┅┅」我灿笑,「我想┅┅」
「想什麽啊?我亲爱的璃月。」
伸手扣住六道骸的手腕,我瞄准目标一丢!一记过肩摔让他往白兰的影像飞去。手一挥,平地而起的幻术洗衣机就这样把这两个装了进去开始启动!
「我想把你们两个人一起送去洗衣机轮回┅┅」
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笑著看他们在洗衣机里翻搅著。
心情大好啊!凤梨跟洗衣粉丢进洗衣机里果然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这是啥?)
可惜白兰只是影像啊┅┅不过透过影像幻术还是能传导的!相信他们会感谢我让他们10069上演。我果然是佛心来著的!
淡淡一笑,我继续赶路。被这颗凤梨拖了不少时间啊,希望其他人都没事才好。
----洗衣机轮回说真的要凤梨跟洗衣粉放入才够看的分隔线----
这该说是超大的恶搞吗?
反正迦某已经决定随他们去了
当作在第二部完结之前给大家留点笑果嘛
话说第二部快完结了(望
可是第三部还没有够好(哭
迦某要怎麽办啊?
总觉得被稿追著跑好痛苦说
第二部 逐渐扩散的不安心情
人生总是充满风风雨雨的事件,如果说送去幻术洗衣机轮回不够的话,或许我会想把眼前的人真的送去洗衣机里面搅一搅才是!
是的,这是一种所谓的悲惨开头!才想甩掉那两个举动相似到可以当连体婴的变态之後可以好好的专心在战场上的,没想到眼前这一身白的家伙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这绝对不是刚才的那种幻影,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真人啊!
「月奶刚才好狠心呢。我的信心大受打击啊!」
靠!这洗衣粉哪里像大受打击的样子啊?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装出弃妇样的白兰想著。跟以前一样的腹黑笑也没看他飘出几盏鬼火出来瞧瞧。说他大受打击?鬼才相信!(奶不是说他本身就是面瘫吗?)
「狠心吗?让凤梨跟你一起旋转而已啊。」我笑得没心没肺。洗衣机轮回很经典啊!很适合这两个腹黑变态嘛。再说,洗衣粉跟洗衣机放在一起没啥不对的啊!(奶确定没啥不对嘛?璃月曰∶我很确定!)
「我比较想跟奶一起旋转啊┅┅」白兰装出哀怨的表情说著∶「跟骸君不好玩。」
「敬谢不敏。」
喵的咧!要我跟他一起洗衣机轮回?本小姐才不要这种东西!还是留给洗衣粉自己体验就好了。我是正常人不是洗衣粉啊!还有说啥跟凤梨不好玩的?你们之前不是玩得很开心嘛?(有这回事吗?)怎麽了?这麽快就想移情别恋还是想建一个後宫啊?啧啧啧┅┅就说这洗衣粉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嘛。
「怎麽这样说呢?我可是很期待的呢!」
你期待啥鬼啊?我一脸黑线的看著笑的抽风的白兰。该不会丢洗衣机真的让他脑袋浸水?还是被凤梨那种奇怪妄想给传染了?不对,他们两个本来就半斤八两没有传染问题!那┅┅这是所谓的加乘作用?
「我到觉得我比较期待再把你丢进洗衣机一次。」展开银月扇,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那依旧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白兰。内心再次哀叹自己倒楣的命运。怎麽偏偏自己就会遇上这最终大魔王?出门前不都是在那祷告不要遇上白兰什麽都好办?…什麽还是要让我遇上啊?简直没有天理啊~~~~~(穿到家教後有哪一次有天理过?)
现在的情形应该可以说是很糟糕才是。目前身体的状况不佳,再加上遇上的是白兰的本尊。这两项东西加起来根本就是灾难啊!男全身而退的机率剩多少?我脑袋飞快的运转著无数个可能的走向。只是结果却让我简直不可置信!
不是活著就是死。这机率各占五五波,不可能有一方是真正毫发无伤活下来的,多少会挂彩还是怎样。死亡与活命之间的选择是吗?这还真是让人无力的结论。
可是┅┅不管如何该来的躲不掉,虽然我比较想当米虫啊!我在内心呐喊著。就局势的观察而言的确是让白兰一开始就跟自己打一场是最好的。消耗能力或是直接K。O。掉都对现在的局势有相当的帮助。但┅┅机率一半的情形之下看起来根本就是在赌博啊。
没有人想死亡,不管是我还是白兰。就算我的愿望是穿回去也不是希望样直接挂掉啊!谁知道死亡是直接就这样挂了还是能让我穿回去啊?我可不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
再者┅┅不管是谁死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月奶是打算跟我打一场吗?」白兰倏的争开他笑咪咪的眼睛,浅紫色的瞳孔闪著吊诡的光芒。「为了彭哥列?」
那问句音调转了七八个音,像是在质疑嘲讽又像是在说笑一样,极难辨别出他真正的意图。这一瞬间我感觉那声音就像一条冰冰凉凉的蛇一样滑过皮肤。接著我读出了那隐藏在语调里的疯狂与偏激。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白兰有点疯狂了,但是实际听到这种语气还是有那麽一点毛啊!可是…什麽像是在哭呢?…什麽?
「…什麽悲伤呢?」没来由的,我脱口而出。
「┅┅」
然而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一向是满面笑容的脸现在看起来像是要剥落了一样,他整个人可以说是僵住不动,衬著眼角下的刺青彷佛是带了一张面具,一张名为掩饰的面具。
「不想笑就不要逼自己笑。这种笑容很丑┅┅」
看著他瞠大的眼睛,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才发现我说了什麽。我是个笨蛋啊!!!现在的时间不是来心理辅导这个内心已经扭曲到无以附加的腹黑洗衣粉!
怎麽办啊?好像一不小心戳到他的死穴了。我吞了吞口水看著那越笑越抽风的白兰。该不该叫个救护车还是什麽的把这个人送到医院去啊?这里有一个从龙发堂跑出来的病人啊!
「月奶果然很有趣呢┅┅」慵懒的语调,白兰越笑越开心有种过分甜腻的感觉。「可是奶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啥问题啊?我蹙起眉头看著白兰,没好气的说著∶「心灵辅导时间结束了。」
「呵呵呵┅┅那月绝对对这个东西很有兴趣的。」他笑的像苹偷腥的猫。
嗯?这洗衣粉又想搞什麽鬼了?
当我正想要发问,眼前的空间忽然一阵波动伴随著剧烈的爆破声响,接著我整个人愣!
没错我现在只能愣。呆呆的看著出现在我身边的┅┅
「XANXUS?」我愣愣的叫著。
不只是我,连出现的XANXUS也是一脸疑问。酒红色的眸子扫了我一眼像是确认什麽似的,然後才把视线瞪向白兰。「垃圾!」
很好,这绝对是正牌的垃圾王没错。我无奈的叹口气感觉到贝斯塔正蹭著我的手。
「白兰你做了什麽?」太不正常了。刚才的那个波动感觉上是一种转移。再加上┅┅XANXUS出现在这边┅┅白兰绝对做了什麽!
「我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到这里了喔!」他心情相当好的说著∶「是所有的人都在这边!月奶觉得如何啊?」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里?难道是┅┅他把所有的战力不只是彭哥列连米尔菲欧雷都一起丢到这边来?难道他是想来一个大混战吗?这麽说来XANXUS出现在这里就解释得通了。
只是┅┅我眯起眼睛暗暗叫著不妙。压倒性的人数┅┅现在更加不妙!
「这样可以一次解决掉呢。」他冰冷的笑著。对XANXUS足以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奶要怎麽办呢?」
我还能怎麽办啊?我可以说我想掐死你吗?翻了翻白眼,我直接回了一句∶「不怎麽样。」
「呵呵呵┅┅这样啊?」
别再呵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毛耶?我无奈的拉住本来想冲过去的XANXUS。现在还不清楚白兰想做啥,冒然冲过去不可以。
只是垃圾王要是可以这样就被拉住这表示是冒牌的。诚如刚才说的是正牌XANXUS,所他拉也拉不动,只能看著他丢出愤怒之炎掏出双枪就朝白兰轰去!
唉┅┅贝斯塔你家主子还真是精力旺盛啊。我看著好整以暇待在一边的贝斯塔如此想著。
XANXUS真是别扭,明明这里没啥人的说,根本不需要把匣兽留在这边吧?(这是垃圾王的苦心嘛┅┅)
就在我感叹著这别扭的关心之时,一阵恶寒窜了上来。登时我立即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
「XANXUS!」冲了过去,我急忙把他往後一拉,架起高密度结界阻挡下一波袭来的强烈冲击。要死!这是哪来的东西?我瞪著白兰的脸发现他是一脸苍白。该不会是用了什麽能力之类的东西吧?
想著忽然胸口一闷,一股甜腻感升了上来。一道艳红的血丝缓缓从嘴角流下。
糟糕,什麽时候不做乱偏偏挑在这时候!灼热的感觉一点一滴的啮咬著,蠢动的诅咒正不老实的骚动著。看来是刚才的冲击导致精神力有点薄弱。开什麽玩笑啊?我硬是将诅咒逼回。现在可不是让这些诅咒乱搞的时候。
「┅┅」难得的白兰没有落井下石,他只是看著那流下的血丝滴落,良久才说道∶「不好玩呢┅┅还是把其他人先解决掉好了。」
丢下这句话,一个俐落的後退,他消失在视线之中。一点预警也没有的离开。
惨了!其他人┅┅要是白兰先去找他们不就┅┅
「XANXUS┅┅」我们快去看看其他人┅┅
话没有说出口,只看到那对漂亮的红色眼眸正看著我,深沉的红一瞬不瞬的闪著漂亮的光泽。嘴边柔软的有个东西正擦拭著血迹。染红的是他手边的布巾。
呃┅┅我愣愣的看著难得温柔的XANXUS。
「走吧。」他说著,身手一拉把我打横抱起。
是担心我嘛?可是┅┅我略略蹙起眉头。感觉到不安逐渐蔓延┅┅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这种预感很讨厌┅┅
下意识的我紧抓著XANXUS的衣服,一点一点的紧缩。
----跟BT打交道时请记得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分隔线----
唔
这该说是慢慢的进入最後吗?
最後还是很私心的搞这种局面让X爹出场(笑
所以一不小心又崩坏了
其实连洗衣粉也崩了(望
请各位大大见谅啊
迦某不是故意的(逃
第二部 无可挽回与最糟的抉择
结果已经无法挽回了吗?赶了一段路,我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米尔菲欧雷已经兵临城下。只是在那一瞬没有留意而已就变成这样。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形,但是现在我多麽希望这种情形最好永远不要发生!
果然是偏移造成的吗?不,其实该说这一切已经完全的给变了。从CHOICE的那时候开始,所有的事情已经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模样。所以会碰上这种情形已经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却没想到这真的会发生。
垂下眼睑,我不发一语的看著战况。握拳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一丝丝的疼痛,我知道手心已经微微渗出血液了,可是这时候非要有一丝丝痛觉才能让我觉得安心。很冷,真的很冷。压抑在最深处的一股莫名情绪蔓延著,让我震了震。
这已经不可能挽回的颓势┅┅压倒性的战力早让彭哥列溃不成军,就算是有那群人默默支撑著也是难以逆转乾坤。所幸的是,还没有传出他们阵亡的消息。
呵呵呵┅┅我在内心乾笑著。如果我一开始选择使用尤那的力量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次逆转成功了呢?以异界姬的身分帮他们是不是比较好?
「恭弥┅┅」淡淡的,我叫著那依然不肯示弱面临敌军仍是孤傲而立的人。就算是他满身伤,也不愿意放下他的拐子。
是的,他身上的伤渗著血。其实不只他,在派遣的替身中我可以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已经疲累不堪大小伤不断,然而敌人却是没有减少的趋势。这些偏移我懂,那些握在白兰手上就算是非异界姬但也拥有非常人能力的少女是主要原因。她们再怎麽说也是挑选出来的异能者啊!可以说是特殊人种。(尤那曰∶相信我,奶绝对比她们特殊稀有!)
为什麽┅┅我低喃著。我明明一点也不想啊┅┅
望著赶来这边全身是伤的众人,我茫然的不知所措。他们是这样的拼命守护著自己的未来,而我┅┅却是将他们的未来亲手扼杀改变的人。
「——~~~~璃月奶可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六道骸虽然带著不少挂彩仍然是不改之前的态度,一脸痞样的说著∶「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把奶扑倒┅┅」
这变态凤梨,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说这种没营养的话?我好气又好笑,最後只能白了他一眼。只是我明显的感觉到数道想宰掉凤梨的目光出现。
凤梨兄,说话的时候记得斟酌用词。不然很有可能被围剿!(奶分明就是导火线!)
大家都在啊┅┅可是这种情形很难列为战力了。
先不说他们已经过於疲倦,而我控制那些替身也没办法做得太过火,匣兽顶多只能放出三苹左右。更令我担心的是尤那给的能力与替身会产生不合的效应!若是冒然使用能力,我想┅┅原本还守得住的地方会一夕被攻陷,这样的代价太大了风险过高。
我该怎麽做?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们受伤啊┅┅
踌躇著,我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们死撑著。操纵的匣兽也不可能完全的保护他们,另一方面我还要分神去应付那些异能者,无力帮他们做好辅助的工作。
我好想好想再跟他们一起过生活,就算之前觉得麻烦的事情┅┅我也是可以容忍的。只要他们都没事┅┅
淡淡的,我感觉到心里有一块地方慢慢的抽痛著。是心疼吗?我想我并不清楚。只是看著他们,我却有股害怕的感觉,没来由的,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怕被发现那样。我在害怕自己是异界姬的身分、我在害怕他们会在这偏移中失去生命、我害怕他们要是发现这一切是我引起的会是怎样看待┅┅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却在这时候感觉到害怕。
太可笑了┅┅我自嘲著。不该是这样的┅┅我可是影之女帝人称天才的人啊!什麽时候这麽扭扭捏捏婆妈了起来?面对在艰难的困境,果决的决策冷静的判断是我最自豪的。怎麽现在却乱了套?感觉到的是一片混乱┅┅
已经不想放手了是吗?
我承认我在他们身上得到不少东西。那是一种很微妙的依赖与情感,虽然我不能确切指出那是什麽,不过我直觉告诉我那是一种割舍不掉的东西。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说要放手又是那麽的容易吗?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感情了啊?果然是普通人┅┅
一直以来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在他们身上放下感情,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可以!然而什麽都能掌握的我,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在那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违背自己的告诫。
闭上眼,涌入的感知告诉我所有人的状况。我可以感觉到他们的痛苦、我也看到他们的模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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