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包恩先生我们走了。」单纯的巴吉尔完全不知道里包恩在算计什麽,依然是笑的很开心的跟著那腹黑婴儿告别。
我可以说我突然不想去了吗?璃月望著那闪过一抹吊诡笑容的里包恩心想。可是一看到巴吉尔那可爱的小狗式表情,还是认命了!没办法这可爱的表情就是让人想要把他摸一把啊!!!!太可爱的果然是一枚正太啊!(形象啊孩子!千万别吓跑了正太!)
所以就是抵不过这可爱的笑容,璃月只好带著这单纯的孩子来到他们今天的目的地!
放眼望去一大片的海芋花田随风摇摆著,清新的空气不免让人渐渐的放松了起来。这里可以说是铺上一层白色的海芋花地毯不为过,洁净的白像雪一样。
「很少见吧?这里可是很少人知道的花田喔!」
很少见是没错,若不是知道门路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会有种这麽多海芋!(那奶是怎麽知道这个地方的啊?汗!)
看来带巴吉尔来这里是对的。看他一脸开心的东看西看就知道他绝对很满意!
只是┅┅璃月在内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什麽担心的事情就是这样很自然的发生了啊?你们要伪装要跟踪也做好一点好吗?被发现的伪装有什麽用啊?
扫了四周环境一眼,很好不多也不少,有空的人几乎都到了。
凤梨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不会被发现了吗?要搞清楚你的头发很好辨识的!
阿纲你们三个人一定要挤在同一个地方吗?这很容易就被发现的吧?
里包恩你就算是想挑战伪装技术也不要挑战变成海芋吧?
这简直就是麻烦!你们真是够了没啊?
「璃月那个是不是┅┅」巴吉尔指著阿纲那边说著∶「我好像看到泽田殿下。」
「呵呵呵呵呵┅┅」乾笑了几声,璃月笑著说道∶「孩子你太累了。就算你很思念阿纲也不需要这样产生幻觉啊。」
「可是┅┅」巴吉尔又看了那边一眼。
「没关系没关系。你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
灿烂的笑著,璃月慢慢的走向某不知名物品用力的踩了一脚。然後拖著一把蓝色的东西往遥远的彼方走去。那颜色貌似某个认识的人的头发的样子。(替可怜的凤梨默哀。)
「璃月奶怎麽这样狠心?」六道骸露出一脸弃妇模样,「我只是很担心奶啊┅┅谁知道哪个小鬼会不会对奶做出什麽┅┅」
啪叽!璃月冒出一条青筋。很顺手的用力把他丢向阿纲他们的所在地。「只有你这颗变态凤梨才会想到这种下流的事情!巴吉尔才不会这样!」
「我只是未雨绸缪啊┅┅」
「小紫┅┅我们绝对不是故意要跟踪奶的┅┅」阿纲歉然的说著∶「都是里包恩┅┅」
砰的一声,阿纲壮烈成仁!里包恩冒了出来笑得一脸灿烂。「我只刚好路过。」
骗鬼啊!你会路过才奇怪!璃月在内心吐槽著。
「我说你们到底要怎麽样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她一脸无奈。「只是想要让巴吉尔好好休息一下你们也要跟?」
「我们也想休息啊。」
「你们是不会在家休息啊?驳回!」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璃月开始盘算要怎麽让这群人知道惹毛她会有什麽下场。一起跪洗衣板?嗯,这个主意不错。
「璃月┅┅果然刚刚那是泽田殿下。」巴吉尔依旧是笑得天真无邪,「难得一起出游嘛。」
切!他们是偷渡过来的好吗?重点是我只邀你啊!
无奈,既然可爱的正太都这样说了。璃月也只好认了。
「你们┅┅如果再给我搞出什麽奇怪的事情。我一定让你们下地狱!」撂下狠话,璃月拉著巴吉尔离去。
只是这次真的这样安全无事吗?听说┅┅
这一次回去并盛之後有人请假三天┅┅似乎是由於住院┅┅
至於是谁这麽倒楣?嗯┅┅为了当事人的尊严还是别说出他的名字好了。
----跟踪是要有技巧的分隔线----
这该说是巴吉尔的怨念吗?
可能是很少让他出场吧
只是这篇的重点是啥?
其实迦某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就写出来了
各位就凑合著看吧
迦某的脑袋放空中
让我休息一下吧(哭
番外篇文章区 昏倒路边的傲娇狱寺(狱寺视角
那天,似乎是放学後的悲惨命运。我们的忠犬代表,狱寺先生,高高兴兴的跟著他那柔柔弱弱有著一头蓬松褐发的纤细少年来到他家拜访。
只是这好运不会持续多久的。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就像是抽奖时候你也不知道会抽到什麽,所以由此可知当那第十代首领开了他家的门迎面出来的人也是不可知的!
「老┅┅老姐!?」
原本意气风发,人称并盛美少年之一的狱寺突然惨白了脸,肚子发出了诡异的声响露出了非常惊吓的SHOCK状!现在这模样哪有美少年的看头?根本就像是快昏过去的不明生物!(喂!有这麽严重吗?)
不行不行,怎麽可以在第十代首领面前露出这种蠢样?本大爷可是左右手啊!说什麽也不可以当著他的面昏过去!
「第十代首领我先走了┅┅」
抱著这奇怪的坚持,我们傲娇忠犬狱寺丢下一句话之後凭藉他强大的意志力逃之夭夭!
「呃┅┅狱寺同学┅┅」阿纲愣了一下,看著那跑得摇摇晃晃的狱寺,呐呐的叫了一声。不过很可惜,这第十代首领的呼唤是叫不回我们已经抱著决心逃脱的忠犬!(其实扣掉碧洋琪的话,他一定会马上冲回来!因为他是忠犬的代表啊!)
「真是的,隼人这孩子是怎麽一回事?」碧洋琪看著跑掉的狱寺喃喃自语著∶「本来想叫他尝尝我做的蛋糕的┅┅」
听到这句话,阿纲僵著脸看著碧洋琪手中的诡异蛋糕。紫黑色的还冒出诡异的烟雾,仔细一看还可以看到一些希奇古怪的附加物!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所以他才跑掉的吧!阿纲在内心吐槽著。这下明天小考怎麽办啊?本来是要跟狱寺一起念书的啊~~~~(嗯?这是所谓5927?)
「既然这样,那就你吃吧。」
啥咪?阿纲嘴角抽了几下。他想逃跑啊!狱寺同学我知道…什麽你想跑的原因了┅┅
但是来不及了。我们可爱的兔子钢同学就这样被拎著进门了,看来是凶多吉少先替他默哀一下吧!阿门,你保重啊!
现在镜头就转到刚刚很没义气(咦?)落荒而逃的忠犬狱寺先生那边!
拖著蹒跚的脚步,我们狱寺同学死命的往前逃跑。这该说是碧洋琪威力太惊人还是说根深蒂固的心理恐惧原因?不管原因为何,这种後天培养出来的天敌关系似乎就要这样跟著他一辈子!
开什麽玩笑啊┅┅…什麽我家这麽远啊?在此时他不断的在内心抱怨著。这简直就像是鬼打墙一样!平时用跑的一下就可以到家了。现在这种速度┅┅算了吧,这绝对跟上了年纪的老人走得一样快!可是离第十代首领家太近的话┅┅
一想到碧洋琪,狱寺整个人抖了抖。还是不要吧!靠太近一定就会发生以前的悲惨故事!OH,NO!绝对不要!
只是呢现在考虑这件事情绝对是太过於遥远!眼前的情况是他花花头晕晕,若不是扶著墙壁走恐怕就真的直接扑街下去了。很好很好,现在只有两选择,一个是打电话求救一个就是直接昏死路上。只是要打给谁啊?冒出斗大的冷汗之後眼一黑没有选择权的他只能选了後者直接昏死过去┅┅(这该说你做人失败吗?)
「┅┅」
不久後在街道的那一端慢慢的走来了一名少女,像是叹气似的盯著那恰巧昏倒在她家门口的大型物体。闪亮亮的黑皮鞋轻巧的踏在地面,在昏死过去的某人面前停了下来,合身蹲下,打量了几秒之後少女无奈的拉起他慢慢的走入屋内。灿烂银白像融入月光色泽的银亮长发随著动作轻轻晃动著┅┅
昏厥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纵使感觉自己躺的地方是那种柔软温暖的床铺。
咦?柔软的床铺?半梦半醒的狱寺同学愣了一下。他不是昏倒在路边吗?那这个触感是怎麽一回事啊?
软软的床躺起来很舒服,鼻间闻到的是一种很淡雅的香味,说不出是什麽不过是那种很令人放松的味道。
唔┅┅好睡好躺,被碧洋琪搞到胃痛的狱寺恍恍惚惚间有股继续睡下去的想法。只是┅┅长久以来培养出来的黑手党个性让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啊?睁开眼的瞬间他脑袋立即当机。眼前的事情让他可以说是聪明的脑袋一时之间失去思考能力!
眼前趴了一个人,应该说自己躺的床铺床缘边趴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非常眼熟的的那一个!一头银亮的长发柔柔顺顺的披散著、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白皙水润的皮肤透著健康的红润┅┅像遗落凡间的天使一样的少女。
这个女人不是┅┅
狱寺当机的脑袋好不容易开始运作,眯起他祖母绿的双眼他努力让自己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过昏沉的脑袋只有想起一点的片段,但是却记得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段话,那声音好像是┅┅
是她吗?顿了一下,半闭著眼睑,狱寺别扭的想著。
不是说很讨厌,那些事情他也知道┅┅捞起一小络银白发丝,从指间传来的触感是那种柔顺细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编起小辫子却在略略放松之後散了开来,这种好到让人嫉妒的发质可以说是相当罕见的!(喂!你在干啥啊?你该不会已经被凤梨附身了吧?)
伸手,不知为何有股想要摸摸看的冲动。我只是想试试看这女人是真睡还是已经挂了!狱寺别扭的对自己的行为下这个定义。(这不是狱寺这不是狱寺啊!)
很可惜就如同之前说的,天有不测风云嘛!伸手到一半,那银发女子动了一下睁开了迷蒙的紫眸,迫使他赶快缩手。(啊!未遂!会内伤的喔!)
「唔┅┅」揉了揉眼睛,少女望了过来。
这让未遂的狱寺一阵尴尬,很别脚的粗声粗气说著∶「女人,奶怎麽会在这里啊?」
这觉对不是恼羞成怒!我是在意我的处境!狱寺振振有词。(明明就是恼羞成怒的傲娇犬。)
听到他这样说话,少女倒是一笑置之,接著说出让他吐血的话来。「你是笨蛋吗?本小姐好心的把你这路边晕倒的大型动物带回来照顾,你有啥不满的?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车子辗过直接送到太平间?幼稚的死小孩。」
幼┅┅幼稚的死小孩?狱寺嘴角一抽,感觉他会说这名少女是天使绝对是一个错误!她绝对是恶魔!
「奶说什麽?我要把奶炸了!」
狱寺恨不得赏自己两巴掌。就算是她说的话有点让人不爽也不可以这样对待帮了自己的人吧?可是话都说出口了┅┅
但是这忏悔停留不到几秒钟┅┅
「炸坏了你要赔。要有当一辈子苦工的觉悟啊!狱寺同学?」少女笑得万分灿烂,朝他的脸颊捏下去,笑嘻嘻的说道∶「你应该不会希望阿纲在当任真正的第十代首领之前就要负债而且祸首还是你吧?嗯啊?」
「奶┅┅」这女人┅┅我要收回我刚才的道歉!狱寺嘴角再度一抽。
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不可以给第十代首领添麻烦┅┅
感觉那修长的手指捏著自己的脸颊,他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温热快要从耳根窜了上来让他连忙想要拍掉。不过少女手脚更快抢,在他之前收手。
「喂,不快点出门小心被云雀咬杀啊!还是说你要我去找碧洋琪来接你?」
「可恶的女人┅┅」狱寺低声咒骂著,心不甘情不愿的结束这场没啥看头的早上第一场战斗。
「欢迎再累积败绩啊!」
看著笑的灿烂的少女,狱寺心想这女的一定是生来克他的!回想自己栽在她手上的败绩┅┅一场胜利都没有┅┅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扶著自己的额头。淡淡的桔梗花香又飘散在鼻间,看来是摸上她头发时残留下来的味道。
果然是不可以太小看恶魔的┅┅狱寺无奈的想著。
----傲娇的人通常会遭到报应的分隔线----
嗯
这是已令一个人的视角看事情喔
只是好粉红啊
再次怀疑狱寺是不是凤梨附身了
不过
有什麽章节适合写的咧
有人要点点看嘛
迦某很想知道大家想看谁的内心框喔
番外篇文章区 顶楼上的插曲(云雀视角
这绝对是一种屈辱!我们亲爱的并盛咬杀帝王云雀恭弥一脸阴沉的摸著额头想著。
会这麽火大不是没有原因的。同一个人在他面前逃跑两次,再加上被皮鞋好死不死的K中额头,这一笔帐绝对是要讨回来!那个1…A的草食动物是吧?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不然一定会将她咬杀致死!(云雀你这样对吗?)
「Ciao!云雀。」
在他沉思的时候,一个穿著黑西装的婴儿忽然出现在他附近,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打著招呼。这个人该说什麽呢,见过几次面也知道是一个值得挑战的对手,很可惜就是没有真咬杀过他。(腹黑魔王是不会让你咬的好咩?)
「小婴儿有事?」锐利的凤眼一瞟,云雀倒是很有兴趣的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什麽猎物似的眼神。不过这止於如此,倒没真的拿拐子打过去。
「那就直接切入重点吧。」里包恩笑得一脸腹黑样说道∶「明天顶楼有个会让你觉得有趣的猎物┅┅」
「有趣的猎物啊┅┅」云雀露出好战的笑容,嘴角提升了几个弧度。「随我咬杀是吧?」
「这是当然。」他笑得没心没肺。这个猎物包准云雀满意,而且还可以用来测验说不定还可以拿来当作钓云雀的饵食!(果真是腹黑的魔王啊!)
就这样在腹黑魔王与咬杀帝王达成协议之後,隔天云雀如期依约到了顶楼去履行咬杀工作。(咦?)
有趣的猎物是吗?想著,云雀嘴角略略扬起。踏上顶楼,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人。一个是邀他前来的里包恩,另一个则是一名不知名的少女。
嗯?一名少女?突然之间云雀有一股错觉,似乎那少女的气息与存在感消失了,就像是隐没在空气中一样。可是刚才他明明就有看到她的存在┅┅
「奶想上哪?」里包恩用枪指著旁边,满脸腹黑微笑的说著。
就在这时云雀才察觉到那名少女不知何时已经位移到那个位置,随著顶楼上的强风。那少女一头银亮的长发飘动著在阳光下闪著耀眼的颜色。银色的长发?这个女的┅┅是她!
「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包恩看戏似的提醒著他。
云雀朝那边…了一眼,而少女则是拼了命的遮住脸。
可笑!以为遮住脸我就认不出奶吗?这样省著我去找。我要将奶咬杀致死!
「草食动物,咬杀!」轻哼了一声,云雀亮出拐子大步朝少女而去。「这次不会让奶跑掉。」是啊,奶可别想再跑了!(你不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吗?)
不过眼见他逼近,少女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带上手套应战,但是这还是让云雀相当的不爽。闪躲,没有抢攻的意思。这样的打斗一点意义都没有!
既然奶不拿出真本事┅┅我还是一样会把奶咬杀致死!(你只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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