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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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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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缎笑了笑,也不告别,拉着阮思黎走了出去。

    但是等他们走到村口,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凌叔叔。”楼缎看着出现在村口的凌圳寰。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不送吗?”阮思黎也瞪大了眼睛。

    凌圳寰上前一步,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包袱,他将包袱猛地塞进阮思黎怀里,然后使劲拍了拍阮思黎的脑袋。

    “嗷!”阮思黎惨叫一声,连忙护着脑袋。

    “哼,我还没下重手呢,你就痛成这样,真没出息!”

    阮思黎大叫:“要是你下了重手,我估计就已经脑浆迸裂了!”

    “呸!”凌圳寰看阮思黎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算了,”凌圳寰摆手,“我也不是专程来送你们的,哼,你的药忘了拿走,记得按时涂抹,省得没有彻底根治好你的断腿,到说是我医术不精了。”

    阮思黎一听,“嘿嘿嘿”猥琐地笑了起来,“包包哥,其实你人又不坏,也就是嘴巴坏嘛,干嘛要这样啦,心里想什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就好啦。”

    凌圳寰怒瞪阮思黎:“你说什么鬼话,我不听我不听。”

    楼缎也微微笑道:“多谢凌叔叔。”

    凌圳寰这才又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他瞥了一眼楼缎,道:“缎儿,魔教就交到你的手里了。”

    楼缎点头:“楼缎自当不负众望。”

    凌圳寰小声咕哝:“其实我也挺放心你的……”

    他转头,又怒视着阮思黎。

    阮思黎一天被他那杀人一般的眼神吓好几次,简直要无语。

    “干、干嘛……”阮思黎咽咽口水。

    凌圳寰冷笑:“哼,既然缎儿认定了你这个弱鸡圣子,我也不好多说,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魔教和缎儿的事情,我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还要废了你的腿。”凌圳寰又补充说道。

    阮思黎欲哭无泪:“你放心好了。”

    “这还像话,”凌圳寰挑挑眉,然后大手一挥,“你们赶紧走吧。”

    楼缎和阮思黎可不像楼湮和师长宁那样,一会儿又是马车一会儿又是骏马的。

    但是楼缎毕竟是魔教头子啊,至少一挥手也该出现个南瓜马车仙鹤坐骑(……)什么的,所以,站在村口的阮思黎停下了脚步,有几分期待地望着楼缎。

    “怎么了?”楼缎看见阮思黎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腿疼?”

    “不是啊教主,”阮思黎摇头,“我在等啊。”

    楼缎更加疑惑了:“等什么?”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难道不会有人来接我们去魔教吗?”

    “为什么会有人来接我们?”楼缎不解。

    阮思黎:“……”

    “啊啊啊啊啊!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阮思黎抱头大叫。

    楼缎心道:黎儿又发病了,早知道让凌叔叔顺便给他看看脑子。

    “教主,”阮思黎颤抖着握住了楼缎的手,“你告诉我,为什么盛明王的马车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村口接他们回帝都?”

    “这有何奇怪?”楼缎道,“据说盛明王的苍云铁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甚至还能通鬼神——虽然有夸大成分,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好吧,就当他是王爷很厉害了,那为什么楼湮的马也能在这里啊!”

    “这就更不奇怪了,他骑马而来,自然骑马而去,好的马儿会一路跟随着主人,他来到这里,自然是把马停在这附近,让马儿自己去吃草,要走的时候,唤一声马儿就来了。”

    阮思黎:“……”

    “教主,”阮思黎沉痛地拍了拍楼缎的肩膀,“我觉得我们回了魔教之后,也应该训练一支队伍,就算不能,也要训练出一匹好的马儿。”

    楼缎:“……”

    阮思黎叹口气,望着一望无际望不到边境的小径,问道:“教主,我们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光凭两只脚就走回魔教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楼缎面无表情道:“这是真的。”

    阮思黎眼中含泪:“教主,我可以回去拿回我的轮椅么?”

    “不可以。”楼缎残酷的话语击碎了阮思黎最后一丝希望。

    楼缎继续补刀:“而且你没觉得你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胖了很多吗?我们走回魔教,就当是给你减减肥了。”

    说着,楼缎一脸正经地戳了戳阮思黎的小肚子。

    阮思黎:“……”

    “啊啊啊啊啊!”阮思黎悲愤地大叫,“你真的喜欢我吗!我要和你分手!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到底是谁!简直就是补刀狂魔,你到底是谁啊你说啊!为什么要假扮我的缎郎,你把我的缎郎还给我,还给我!”

    楼缎微微一笑:“我是你的相公啊,你怎么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了。”

    “我次奥!你又崩坏了!”阮思黎金馆长苦逼脸。

    “不过说正经的,“阮思黎眨眨眼睛,“教主你知道去魔教的路吗?你来的时候是楼湮带你来的吧。”

    “不错,”楼缎点头,扬手一指,阮思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山如黛,山与天边相交的地方一处黑点,楼缎道:“那儿就是魔教。”

    阮思黎:“……呵呵,不着急,也就是几座山。”

    说着,他神志不清地唱了起来:“刚翻过了几座山,嘿!又越过了几条河,崎岖坎坷怎么他就这么多!”

    楼缎心疼道:“黎儿,你且忍一忍,等你回了魔教,一定叫人好好治一治你的疯病。”

    “教主,我没疯。”阮思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我突然觉得我的腿好疼,我还是回去让包包哥摧残我吧。”

    说着,他面无表情浑身僵硬一脸视死如归地开始往回走,楼缎连忙拉住了他。

    “黎儿,别担心,你怕爬山,我们可以走大路。”

    “恩?”阮思黎瞪大眼睛,“还有大路啊,教主你为什么不早说,赶紧走走走,let it go;let it go;can't hold it back anymore!”

    楼缎看着阮思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还唱些奇奇怪怪自己听不懂的歌,顿时觉得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了。

    所谓大路,即是平坦、有人烟的路。

    其实不要阮思黎说,楼缎也是决定走大路的,一来是为了阮思黎的腿能够在路上有比较好的照应,二来则是……

    “哇塞,教主啊,前面是不是一间客栈!”阮思黎与楼缎走了大半天,终于走到了稍微有了一点儿人烟的地方,这地方,竟然有间客栈,不顾如果不是房子顶部写着“富贵客栈”四个大字,打死阮思黎也不信这是间客栈。

    这间客栈,看起来破破烂烂,简直就是危房,但是阮思黎又累又饿,脚上也痛,但是也不敢告诉楼缎,所以这间客栈就算是破烂成这样,阮思黎还是非常渴望进去住一住,消费一下。

    楼缎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般,笑道:“黎儿,你看,那里有一间客栈。”

    “我看到了,”阮思黎咽了咽口水,“咱们快进去啊,顺便问一问他们有没有马车……噢,算了,这种荒郊野岭是不会有马车的,哪怕是一匹马、不,一头驴,我都满足了!”

    楼缎一听阮思黎说话就想笑,他拉着阮思黎走进了这一间客栈。

    与他破破烂烂邋遢极了的外表相不符合的是,这间富贵客栈里面装潢得竟然十分精美,到处都是雕刻精致的小摆件,阮思黎抬起头,头顶还有疑似水晶灯的不明物体……总而言之,这间客栈里头竟然和它“富贵客栈”的名声完全相符,阮思黎简直都要看呆了。

    客栈内人不多,三三两两,各做各的,看见他们两个人进来,都没有抬头,依旧埋头自己手上的事情。

    “二位,住店吗?”正当阮思黎环顾四周的时候,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阮思黎与楼缎同时回头看去。

    来者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很胖,笑起来满脸堆肉,看起来很和善。

    阮思黎猜测他可能就是这一间客栈的掌柜,于是他点头道:“我们要住店。”

    “好呀好呀,”中年男子拍手笑道,“在下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掌柜,二位请随我来客房看看。”

    阮思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便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们是要上房还是下房?”

    王掌柜笑眯眯的:“噢,是这样的,本店只有一种房间,而且现在也只有一间房间了。”

    ……

    万万没想到,住客栈只剩一间房这种烂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自己不是女主角,不搞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想想还是有些遗憾呢。

    阮思黎和楼缎进了房间,要了水洗澡,又下楼吃了客栈准备的饭菜,不一会儿,阮思黎就觉得困了。

    “若是困了,就睡吧。”楼缎一边给阮思黎的腿上药一边说道。

    阮思黎也觉得走了一天了,眼皮沉重得厉害,他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楼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阮思黎,起身走出了房间。

    一见楼缎出来,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王掌柜连忙迎了上去。

    “教主,圣子大人可是睡了?”

    楼缎微微颔首,“人来了吗?”

    王掌柜连连点头:“回禀教主,他们早已等候多时了。”

    楼缎点点头,随着王掌柜一同来到了房间前面的庭院。

    “教主,”楼缎面前半跪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的脸上戴着铁面具,一身黑色紧身衣,俨然魔教中人模样,“教主吩咐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查明了,这是右护法呈给您的信函。”

    此时已是子夜,楼缎与阮思黎在路上一件小小旅店歇脚,阮思黎这会儿已经睡下了,楼缎往身后房间看了看,微微烛光下,阮思黎正睡得酣甜。

    楼缎这才觉得心安,转头去看那个半跪在地上的魔教侍从。

    那人说着,双手托上一个白色信函,信函上盖着红印,正是彭九鳕的印章。

    楼缎并未接过来,那人低着头等了一会儿见楼缎不接,有些疑惑地抬头。

    楼缎眼一眯,身形一动,伸手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教……教主……”那人梗着脖子,呼吸急促,铁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是脖子上都已经青筋暴露,一片通红了,他半天都说不出话一句完整的话,还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楼缎一蹙眉,手劲一紧,那人的脖子便发出“咔嚓”一声,已然是断了。

    楼缎松开手,那人的尸体便倒在地上,楼缎微微一屈指,朝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射出一道真气,那道真气打在那人手中的信函上,顷刻之间信函便化为灰烬。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戴着铁面具的女子拖着那人的尸体,也不看楼缎,一会儿便不见了。

    “好啊。”空中突然传出一声拍巴掌的声音,楼缎蹙眉,只见明亮月下横空飞出一道白色的人影,他那件白色的衣裙在月光照射下发出柔柔的光芒,衬得整个人都带着一股超脱凡俗的意味——可惜这人飞到了屋檐上,夜露湿重,屋檐瓦片上又有青苔,楼缎就愣愣看着这人从屋檐上掉下来,发出“哎唷”一声惨叫。

    很不巧的是,来人正是堂堂天水神宫的宫主——玉佑因。
第三十六章
    “是你。”楼缎退后一步;神色有些戒备。

    玉佑因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尴尬:“哼,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会有这个闲心来跟你赏月?”

    “赏月?”楼缎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从来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玉佑因拨了拨额前卷曲的长发;一张女气的脸阴柔地笑道:“我替你处理了那具尸体;你不感谢我;反倒对我冷言冷语。”

    楼缎瞥了他一眼:“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呵!”玉佑因一听;翻了个白眼:“别自作多情了,说得好像我很想管你似的,你方才的手段我都瞧见了;你这么这么冷酷;小黎知道吗?我要去告诉他,你这种人不配跟他在一起,然后让小黎跟我回天水神宫。”

    楼缎冷冷道:“你没这个本事。”

    “废话少说,要打就打!”玉佑因说着,抽出了两把弯刀。

    高手过招,从来都无需废话,也不需要太大的动静,招招即分高下。

    但是很不幸,玉佑因从来就不是一个高手。

    阮思黎睡在屋子里,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身处一大片奇奇怪怪的世界,有点梦幻,有点科幻,还有点玄幻。

    四周一大片光秃秃的、裸/露出来的土地,土地上还有规则一个一个圈,圈里全是金色的液体。

    头顶的天空是昏黄的,四周少的可怜的植物也是黑色的。

    “卧槽,”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穿越就算了,难道我尼玛还是快穿,这又穿越到了一个世界?——卧槽看这个,有点像模拟人生3的城镇月湖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身古代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还是长的。

    “教主?”他大叫起来。

    没有人回应,这个地方好像一座死城,一个人都没有。

    “楼缎?楼缎?”阮思黎心里慌恐极了,他很害怕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从而失去了在那个世界的楼缎。

    但是没有人回应。

    接着,他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同时,还有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没这个本事。”

    卧槽这等炫酷轻蔑的声音,不就是楼缎吗!

    阮思黎连忙往声音的地方跑去,但是他一直跑一只跑,脚下的道路却不断延伸,阮思黎很蛋疼地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跑步机上锻炼一样。

    而且他感觉自己跑起来竟然毫不费力气,但是很快,他就不用跑了,因为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也把他浇醒了。

    “卧槽怎么又是这个梗!”阮思黎愤怒地从地上跳起来,“是谁浇我!”

    大叫的同时,他不由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

    那种意识到楼缎可能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感觉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自己的心都好像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他叫完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荒野之中,面前一簇火堆,一抬头,天上的星星明亮的注视着他,身下铺着的是一片蓬松柔软的野兽毛皮,一个珠灰色的人影拎着一个小木桶慢慢地走了过来。

    阮思黎一看,差点晕过去。

    “司徒无后!”他惨叫起来,“怎么又是你!”

    来人正是司徒无后,他看着阮思黎,微微笑起来将小木桶放在一边,温柔地笑道:“你醒了。”

    “哈秋!”秋意正浓,阮思黎是睡到一半被司徒无后掳走的,又被他浇了一桶冷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像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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