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摸着米赛的脸,轻轻擦去他额头的那些微薄的汗水。
“爱着一头牛的我……也挺变态的。”
说完不等米赛回答,就让他陷入另一个热吻的漩涡中。
轻轻的顶入自己的硕大,看着米赛微红的脸,显然有些不适应的呻吟着。
感觉里面虽然柔软湿滑,却有些意外他的紧。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多次经验,这种紧却还是让鲁顿差点控制不住。
慢慢地挺动,耐心的等着对方的适应,感觉到米赛的放松,他稍稍加快了律动。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顺利到让鲁钝有些开始怀疑自己。
那个冰山在自己身边足足四年,如果……
随着米赛的高潮,自己也因为没有专心被频繁紧缩的通道逼得高潮。
看着性感的人,为了自己挺着肚子,为了自己如此淫媚的躺在床上,甚至抛弃了军人的姿态。
鲁顿起身后拧了块温热的毛巾,一把揽过米赛静静的擦着他汗湿的身体。
擦到突出的下腹,那小小的突起,让鲁钝愣在那里。
这孩子……
连米赛都看出鲁顿一瞬间的犹豫,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
连预兆都没有的,满帝国的报纸,包括那些入流的政论报纸都在封面整版的报道了一个人的新闻。
鲁顿的情人被曝光。
从吉赛尔哇哇大叫的态度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她泄漏的。
米赛的照片也被清晰的登了出来,这件事让整个军部都哗然。
当然米赛被停薪留职的通知隔天就下达。
并不是米赛不能爱男人,也并不是如今这个社会同性恋这种正常的事有什么好提的。
只是米赛的对象,是个话题,是个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话题。
相对的,这些事情当然要尽可能避免。
避免军部一切丑闻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此时已经怀孕了6个月的米赛,明显的肚子已经无法穿平常那些衣物,有时候则穿着鲁顿宽大的衣服。
看上去让人有一种想扑上去的美艳感。
果然怀孕的人就是不一样,吉赛尔边擦着口水,边接听电话。
自从1个月前把那个威利卖给个国外穿长袍的中东混血的人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接到电话。
被拉着下了飞机,吉赛尔昏昏沉沉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幸亏德坦拉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喘口气,才觉得好了许多。
一只冰凉的手盖在自己的头上,让吉赛尔晕机的情况好转了许多。
紧接着一群穿白袍子的中东人从加长的宾士车旁迎了上去。
看着自己真正站到可以媲美泰姬陵的宫殿旁的时候,吉赛尔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为了威利的事情而来。
果然那个男人站在自己眼前。
如今的他梳着长发,身穿西装,显然更具气势。
不动声色的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一间充满檀香的房间。
正中间的欧式大床引得吉赛尔注意,脑细胞迅速启动。
没等男人开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掀开帘子。
看着硕大的床上,一个脖子上被挂着镶嵌宝石的威利,双手被绑在一起。
半卧的姿势痛苦的睁开迷蒙的眼睛。
他身上一个金发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正贪恋的吸吮着他坚挺硕大的**。
那隐约啧啧的声音,还能从嘴角隐约看出白色的乳液被粉嫩的舌头一滴不省的卷入口中。
男孩的眼睛凌厉的扫过吉赛尔,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显然对这个鸡窝头的女人满脸的不爽。
而吉赛尔显然对这个男孩视而不见,转身一把拉过威利。
双手及其颤抖的碰上他那比女人还美的双乳。满脸的激动。
男孩生气的一把将威利拉了过来。
“少爷!这是医生。”
“混帐!让这个丑八怪女人滚蛋!”显然对吉赛尔这个突然的第三者来到气愤不已。
吉赛尔全身细胞都沸腾了,果然是自己的杰作。
种在小脑内的人造激素,果然让威利……
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什么时候产乳的?”看着男人钳制住挣扎的小鬼,吉赛尔女王般的声音看着威利。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威利美丽的乳头,看着对方挣扎般的颤抖了一下,乳头竟然涌出白色的液滴,挂在乳晕旁边。
“几天前,少爷半个月前就开始吸吮,我想可能也有帮助。”
威利此时的表情却更加的痛苦,他没办法拿掉那个颈圈,也就无法发出声音。
整个身体就如同小说中的人一般,红润却光泽的皮肤,因为羞涩和气氛而不停起伏的身体。
吉赛尔忍不住地笑了笑。
笑这个可怜的男人,尊严一点一滴的被侵蚀的干净。
“小鬼。”g
“丑八怪!放开我母亲!放开!”那小鬼的眼神仿佛看见了他父亲身边的那个狐狸精。
那个让他母亲消失在悬崖边的女人。
小鬼的眼神都有些发红,男人只得使劲牵制住他。
吉赛尔有些明白这个失去母亲疯狂的小鬼,再过个10年也许……
“想要留住他……就让他生下你的孩子,小鬼。”
说话间,手指扫着威利的下巴,看着小鬼的眼神突然呆滞,然后发力的挣脱开男人的怀抱。
一把抢过已经震惊的无法动弹的威利。
德坦觉得自己的偏头疼更狠了,幸亏这些都不是冲着自己。
如果一个男人遭到这样的侮辱,估计死都看的淡然了。
小鬼摸着威利的脸,满是柔情。
“随便找个女人就好,何必麻烦?”吉赛尔也不懂。
“他是少爷同母异父的哥哥。”
一句话让吉赛尔的王道情节终于迸发出来。
笑得让屋子内的四个男人都感觉阴森恐怖。
“这小鬼还小,18岁,我等他来求我!哦呵呵呵呵——”起身走出房间。
看着鲁顿开车离开的一刹那,原本眼神温柔的米赛立刻沉默了下来。
转身并没有多看吉赛尔那个一贯鸡窝头的丑陋打扮一眼。
看着米赛套上一件长风衣,吉赛尔有点摸不着头脑。
“去哪儿?”
“……照顾好你的实验室。”他并不打算说太多让自己的计划有阻碍。
他要去国会,至少在这个时期,国会是兵不会干预太多被军部放弃的人。
“最好不要去国会,这个时候去的话,我哥哥可是会知道的。”吉赛尔抓抓两天没洗的头说的平常。
米赛停住动作,看着吉赛尔。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你最好死心。”
正准备回实验室去照顾她的实验数据,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过来。
“干什么?!”
这个男人怀孕了还不老实?!吉赛尔头疼。
“你们家到底跟国会有什么关系?”米赛的声音像是随时都会要了吉赛尔的命一样。
“我说你……你是我哥的情人,又有身孕怎么就不多想想这个?”吉赛尔揉了揉胳膊。
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懂米赛的心情。
如果军部和国会冲突升级,很多人都会是替死鬼?!而且到底是什么目的他也不知道。
“跟我走。”
“去哪儿?!等等你……”
吉赛尔被拉着塞进车里,看样子是去国会了。
一路上吉赛尔看着米赛那个冰冷的恨不得把车都冻成冰块的脸,很好心得打开了暖气。
“你保证我让你知道情况以后,剩下的几个月你会乖乖的,孩子……”
“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吉赛尔瞪着开车的米赛。
“那你随便吧,还有别开那么快!小心孩子!”说的孩子似乎是吉赛尔自己怀得一样。
看着国会的后门,米赛停好车,按了手机的按键。
吉赛尔怪叫得要抢过电话,说那是辐射。
米赛心情不好的扣着吉赛尔的身体,让她不敢挣扎以免伤了米赛肚子里面的宝贝。
不过在大街上真么看,却似乎意味不明的造成了另一场误会。
“上校!”吉赛尔小跑得跟着这个长腿的男人。
怀孕的人都是真么有火气的吗?!而且走得那么快。
在米赛身前的人轻车熟路的领着米赛往前走着,吉赛尔只能加快脚步跟上。
看到一间特别的房间,挂着帝国的旗帜。
“上校,我只能做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保重。”那人神秘兮兮的离开,让吉赛尔摸不着头脑。
看着米赛直接走向文件柜,吉赛尔叹口气。
“你如果想知道什么,这样子是找不到答案的。”
找了半天毫无所获,米赛一拳打向文件柜,感觉一声巨大的声音吓了吉赛尔一跳。
皱了皱眉头的米赛,感觉肚子内有些难受,摸了摸。
“我的上帝!我帮你找!求您就不要折腾了!”吉赛尔恨不得跪下来亲这个男人的脚。
如果自己的侄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吉赛尔肯定会疯。
米赛并不理会吉赛尔的叫嚷,离开那个办公室。
看着办公室的名牌,吉赛尔才意识到,刚才他们俩进去的竟然是国会议长的办公室。
下午一本资料就递给米赛。
吉赛尔吃着他最爱的橘子,看着米赛皱眉头。
“你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晚上我让人给你熬些鸡汤。”伸手递上去一片橘子到米赛的嘴前。
不过他老人家很好心的忽视掉。
吉赛尔只好重新拿了一整个橘子放在她的手边。
米赛越看越觉得头疼,索性不想看下去。
用温斯家的税款购进大量的武器还有人员,为的就是跟军部抗衡?!为什么……
这个帝国不够安分的因素慢慢的暴露出来。
甚至那一向引以为傲的金丝雀奖,大部分的得奖人都已经收编在国会的羽翼之下,就等着有一天为其所用。
“为什么?”米赛觉得自己休的真是时候,似乎是有人控制着一样。
“什么?”心不在焉的吉赛尔干脆窝在沙发内欣赏着高h的动画。
“国会跟军部。”米赛真的觉得肚子有些疼痛,无意识的将手放了上去,轻轻的揉着。
“统一权力是任何国家领导者的目标。”吉赛尔叹口气,总算喂饱自己的肚子。
那么多年的军政分开,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要改变?!
人的权利一大,想法就会跟着大,这是个铁的定律,永远不会改变。
看来是什么事情让国会权力与日俱增,才导致如此的。
“是你哥吗?”那个让国会权力增大的人,只有短短的几年?
米赛不懂,不懂这个一向做事让人佩服的人,甚至是完美无缺的人,竟然……
吉赛尔很想说什么,却觉得如果说了会夹在中间苦不堪言。所以她还是喜欢实验室里的死人。
“不知道。”
“该死的不知道!”米赛突然开口,就感觉一震针扎的疼痛随之而来。
肚子内似乎肠子大姐一样的翻涌着,一个不小心,吐了出来。
吉赛尔一看赶紧跑回实验室,立刻拿出一针药剂,迅速注入米赛的颈部。
“来人!快来人!”
看着赶过来的保镖轻松抱起脸色惨白的米赛走进实验室。
“我的上校,你可要挺住啊!”毫无征兆一样的突如其来,让吉赛尔手忙脚乱。
'千万不能流产!'
对于六个月的胎儿,吉赛尔也表示担心,正常的话如果女人6个月动了胎气也是会小有危险的。
何况是男人……
脱掉米赛的长裤,看着已经有些液体混合着血丝从下体流了出来,吉赛尔赶紧给米赛带上心电监护。
同时又打了一针。
米赛昏昏沉沉的承受着疼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瞬间被车压过一样痛苦不堪。
如果不是心智乱了,里面的孩子又怎么会如此不安……
羊水竟然也有些破损,不知道止血的药物到底能发挥多少作用。
吉赛尔只得按住一些肚子上的穴位,看着挣扎着翻身的米赛有些害怕。
害怕的并不是自己的成果付诸东流,害怕的竟然是如果流产了侄子和米赛的性命。
吉赛尔害怕得发抖,她知道她作为一个医生是不太合格。
甚至有些时候害怕自己的一个小失误,让病人的一线希望全成泡影。
所以她选择在死人堆里研究,从来不敢去碰她最爱的脑外科手术。
她也只敢一个人的时候翻着书看着里面的报告暗暗羡慕,看着影像资料指出错误。
“米赛……”吉赛尔有些哭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我知道你很疼……”良久再也说不下去,轻轻的哭起来。
她也只是个年级尚轻的女孩,她也会害怕。
好长时间,那种折磨才慢慢的减退,米赛满头大汗的停止了挣扎。
吉赛尔赶紧擦擦泪,找了块温热的毛巾给对方擦擦额头还有脖子。
看了看数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口气让自己放松,不知不觉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
'这样怎么做一个脑外科的大夫?'吉赛尔有些想笑,却因为刚才的害怕笑不出来。
像是宿醉的头疼让米赛终于睁开眼睛,模糊的房间看上去特别刺眼。
“醒了?喝水吗你出了好多汗。”看了看点滴的速度,吉赛尔赶紧跑去拿了杯温水放了些东西进去。
米赛张开嘴却感觉味蕾一股又咸又甜的不好受。
“糖盐水补充水分最快。”
“几点了?我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轻微的羊水破裂迹象,孩子没事。第二天了,你睡了一天。”吉赛尔放下杯子。
“文件给我。”顾不得身体不适,米赛还想继续翻阅那个文件。
吉赛尔本来想劝阻,害怕又出什么意外,只得去客厅把那份文件拿给米赛。
虽然里面有些关于哥哥的部分并没有被列入其中,但是吉赛尔知道。
自己哥哥这次名义上的公司急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时候管家卡迪脸色不好的走进来。
“怎么?”
“小姐,这是今早的报纸。”
版面华丽丽的刊载了一张硕大的照片,照片上是自己被拥在米赛怀里的情景。
准确说是扣……
吉赛尔不动声色的收好报纸,然后看着仍旧脸色惨白的米赛,笑了笑退出房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吉赛尔一把撕烂报纸。
“把那个可恶的记者给我抓来!”说完几个保镖就消失在眼前。
'造反了!不想活了?!玩到我头上了!还说什么三角恋情?!'
刚好最近严重缺个实验对象!那记者凑合凑合正好。
看着自己书房内的桌子,一阵不爽的胡乱摔了。
发现一份文件,好奇的打开看了看。
下午——
“德坦,你跟了我快三年了吧。”
“嗯。”c
“博士论文也发表了,也毕业了,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我会给你写封推荐信,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医院的器官移植外科就任。”
其实德坦是很想听这句话,至少是在三年里的头两年。
不过如今吉赛尔不冷不热的话,似乎戳了德坦的心一样,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博士……”
“行了,快走吧!”显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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