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总裁愿做你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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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总裁愿做你的猎物-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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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换衣服,那门都有一条缝隙,黄小军就在那里瞄她,看着她把湿衣服脱下来,又看着她穿上干衣服。
    看的次数多了,黄小军简直饥渴难耐了,却又苦于不能近她的身,只能在背地里淫猥地臆想。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冯衣香从小河里游泳回来,照例一身湿漉漉地往房间里走。
    她的衣服是舅舅给她买的,舅舅没有给她买胸衣,因为不知道尺寸,给她拿钱让她自己去买,她不会买,又不知道比大小,随随便便买回来一个,因为小了,戴在身上紧绷绷的感到很难受,她就扔了不戴,里面穿个小背心当内衣。
    从河里游泳回来,冯衣香的衣服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胸上,能看见胸部浑圆一团,肖萍萍恶声恶气地骂她,说她丢脸,女孩子不象女孩子,象个野人。冯衣香就象没有听见一般,对舅母骂她的话,她从来不会认真去听。
    肖萍萍一边骂一边出去了,冯衣香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下湿衣服来换。
    黄小军看见他母亲出了门走远了,跑过来,推开冯衣香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冯衣香因为没有把自己当女孩子,这也是因为她从小没有母亲,没人教过她羞耻什么的,所以她没有什么顾忌,换衣服也不用东西把门顶紧,不过,也是因为她想不到她这个表哥会随时随地偷看她。
    黄小军走进来,回身关上门,冯衣香刚把外面的湿衣服脱了,手上拿着干衣服还没有穿,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看见黄小军走进来,她把衣服挡在胸前,她满脸厌恶地问:“黄小军!你干什么?”
    冯衣香从来到舅舅家,就对黄小军没有一点好感,这个表哥总是跟着舅母一起欺负她,因此虽然黄小军比她大了好几岁,她却从不叫他哥哥。
    黄小军看着她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身体,邪邪地一笑,流里流气地说:“我想搞…你!”
    冯衣香没听懂他说的什么,只是不高兴地看着他:“你出去!不要你到我的房间里来!”
    “你的房间?”黄小军好笑地说:“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家的房子早就没有了。”
    冯衣香说:“舅舅说的这个房间是我的!”
    “我爸爸说这个房间是你的就是你的?”黄小军不怀好意地说:“那我说你是我的,你是不是就是我的?”
    说着,黄小军猛扑过来,一把拽向她手里的衣服。
    冯衣香换衣服的时候,他躲在门缝里偷偷瞧过无数回,但每次都只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背影,他总盼望冯衣香能转过身来,他好看看前面,他拼命想象着冯衣香前面的样子,但冯衣香每次都把衣服换好了才转过身来,那黄小军的邪念得不到满足,急得头发晕脑发胀,恨不得冲进来扒下她的衣服,按倒她好好看看。
    不过,他怕被父亲责骂,不敢对冯衣香下手。
    半个月前,黄秋斌跟着剧组跑外景去了,这会儿肖萍萍又出门了,黄小军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胆子顿时就大了,进了冯衣香的房间,不顾一切想要拉下她胸前的衣服。
    冯衣香把衣服死死按在胸口上,说:“喂!黄小军!你干什么!”
    黄小军把冯衣香的衣服扯破了,冯衣香急忙转身背向着他,在床上另外找衣服穿,黄小军从背后抱住冯衣香,两手在她胸部一阵乱摸。
    冯衣香急了,她虽然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却不愿意被人强行在身上动手动脚,况且这人还是她一直都很讨厌的黄小军。
    冯衣香拼命挣扎,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她骂道:“黄小军!我警告你!马上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黄小军不仅不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两手也更用力,把她都给揪疼了!
    他的嘴还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乱啃乱咬,冯衣香身上又麻又痒,恶心得不要命。
    冯衣香拼命挣扎,但黄小军比她大了好几岁,又是男人,他只要用力抱住她,她根本挣扎不掉!
    冯衣香火了,丢开手上的衣服,两手从头两边伸过去,反手抓住了黄小军的耳朵,猛劲揪扯,黄小军的耳朵似乎要被扯掉了一般,疼得受不住了,他急忙松开冯衣香,捂住耳朵直吸气。
    冯衣香转过身,柳眉倒竖,抬起脚,狠狠一脚向黄小军踢去,她并没有考虑要踢他哪里,只是想踢一脚解解气,没想到却一下子踢中了黄小军的档部,黄小军一声惨叫,滚倒在地。
    冯衣香打小就在野外跑,身体强壮,又常常和人打架,脚上的力道也不是盖的,这一脚下去,着实够黄小军受了。
        
197酒瓶向他的脑袋狠狠砸下
    冯衣香轻蔑地撇撇嘴,这才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黄小军也终于看到了她的胸部,只是他这会儿痛得连眼睛都睁不起了!
    冯衣香穿好衣服,拍拍手往出走,不管黄小军躺在地上哀号,实际上,她也没有意识到她这一脚对黄小军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这时候,肖萍萍回来了,听见黄小军的惨嚎声,急忙跑进来问:“小军!小军!你怎么了?睡在地上做什么?”
    黄小军痛苦地看着冯衣香说:“她……她……”双手紧紧捂住档部。
    肖萍萍大惊:“这死丫头伤了你的命根子?”
    黄小军连连点头。
    肖萍萍勃然大怒,冲出去揪住冯衣香的辫子,劈头盖脑一阵打,边打边骂:“你个死丫头!老娘供你吃,供你穿,你还把你哥的命根子给伤了!你安心想要你舅舅断后是不是?”
    冯衣香被肖萍萍不分青红皂白打得晕头转向,挣又挣不脱,也毛了,不顾疼痛,索性向前一冲,一头向肖萍萍身上撞去,撞得肖萍萍站立不住,一个仰翻摔倒在地,屁股坐得生疼,气得更加大骂起来。
    冯衣香脱离了肖萍萍的魔掌,头也不回跑出去了。
    肖萍萍给黄秋斌打电话,又哭又骂:“你还不死回来!小军被那个死丫头把命根子废了!黄家要绝后了!老娘看你以后靠谁!”
    黄秋斌很吃惊,急忙赶回来,听肖萍萍诉说了情况,又问黄小军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黄小军自己知道理亏,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来,肖萍萍骂道:“儿子成这样了,你还只管问他做什么?还不去把那个死丫头找回来!老娘非打死她不可!”
    黄秋斌去把冯衣香找回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冯衣香讲了事情经过,黄秋斌很气恼,骂黄小军:“你真是个畜生!衣香是你亲亲的表妹!你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肖萍萍不依了:“黄秋斌!你凭什么骂我儿子?你就知道护这个没人要的野种!”
    黄秋斌生气地说:“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在教儿子?你看看你把他护成个什么样子了!对自己的表妹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真是丢尽了我黄家的脸!”
    肖萍萍撒泼地叫:“丢你黄家什么脸?丢你黄家什么脸?他本来就不是你的种,丢你黄家什么脸?”
    “你说什么?”黄秋斌猛然站了起来,指着她:“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肖萍萍撕破脸叫:“他本来就不是你的儿子!”
    黄秋斌变了脸色:“他……他不是我的儿子?那他是谁的?”
    “凭你也配当我儿子的爸爸?他爸爸是个大导演!”肖萍萍冷冷一笑:“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爸爸走了,我又怎么会嫁给你!”
    黄秋斌目瞪口呆。
    原来,当年肖萍萍为了走红,不断巴结导演,被一个姓于的导演诱导失了身,等她发现怀上孩子的时候,那导演早已经远走高飞!
    肖萍萍惊慌之下,见黄秋斌人老实,长得也还过得去,就和他接近,黄秋斌不明就里,很快和她住在了一起,然后就结了婚。
    婚后,肖萍萍对黄秋斌态度非常恶劣,但黄秋斌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
    黄秋斌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站起来往出走,冯衣香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听出黄小军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她觉得舅舅心里一定很难过,也站起来跟着舅舅走了出去。
    肖萍萍看见黄秋斌径直出去了,她大骂:“黄秋斌!你到哪里去?有种你就死在外边别回来!”
    这么多年她在黄秋斌面前作威作福惯了,黄秋斌气狠了,往往都一走了之,她以为今天他也会和以前一样,过几天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
    黄秋斌的心伤透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骨肉!
    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重现,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小军犯了错,他稍微骂骂儿子,肖萍萍就和他大吵,说:“你没有权利骂我儿子!”他那时候以为肖萍萍只是溺爱儿子,现在才知道,肖萍萍一直就没有把他当成小军的父亲!
    正是因为肖萍萍对孩子毫无原则的溺爱,才导致小军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竟然在自己的表妹面前做出了畜生不如的事情!
    黄秋斌走了很久,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来到了车站,他停下脚步,想到还是回片场去算了,但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冯衣香,自己就这样出来了,肖萍萍会不会拿衣香出气?
    他急忙转身,想去把冯衣香带出来,却惊奇地发现冯衣香就跟在他的后面。
    黄秋斌在外面给冯衣香租了房子,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住,看见她没有文化,又没有什么特长,找工作也难,就跟公司的领导说,给冯衣香安排一个差事。
    公司领导见过冯衣香后,觉得她外形还不错,让她报了个名,做做群众演员,冯衣香做群众演员的时候,被导演发现她有些表演天赋,慢慢就让她演一些小角色,就这样,冯衣香正式走上了演艺之路。
    冯衣香十六岁那年,冯一根忽然找来了。冯一根因为在牢中表现较好,被提前释放了。
    冯衣香虽然对父亲没有多少感情,但他们之间毕竟有血缘关系,所以冯衣香看到冯一根还是很高兴。
    冯一根已经五十多岁了,两鬓都斑白了,冯衣香看见面容苍老的父亲,心里有点发酸。
    冯衣香带冯一根到饭店吃饭,又给他定了旅馆让他暂住。
    此后的几天,冯衣香天天收工后都来看父亲,陪父亲说说话,她觉得,现在身边有舅舅和爸爸两个亲人,心里很是高兴,当舅舅工作忙的时候,她可以跟爸爸拉拉家常,心里的那种孤独感减少了很多。
    这么多年了,她现在体会到了父女相处的快乐,这是一种家的温馨。
    这天下午,冯衣香来到旅馆看冯一根,却看见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两个人面前放着酒菜,正在喝酒。
    这个人和冯一根年龄差不多大,但冯衣香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因为从她一走进来,他就一直盯着她,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看,像相牲口一样,眼神很猥琐,一看就不象好人!
    冯一根让冯衣香叫他安叔叔,冯衣香勉强地叫了一声:“安叔叔!”
    安叔叔高兴地应了,问冯一根:“老冯,这是你女儿?”
    冯一根说:“是啊,已经十六岁了,成大姑娘了!”
    安叔叔看着冯衣香的脸蛋说:“你女儿真漂亮!”
    冯一根得意地打着哈哈:“那还用说,再怎么说,也是我冯一根的种,那还能差了?”
    安叔叔大笑,对冯衣香说:“丫丫!来!过来喝酒!”
    冯衣香说:“我不喝!”
    冯一根说:“我冯一根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喝酒?你老爸三斤白酒的海量,你再怎么说,一斤没有问题吧?来!丫丫!陪你安叔叔喝一杯!”
    冯衣香不好拒绝父亲,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点。
    那个安叔叔不断地拿眼睛瞄冯衣香,冯衣香的心里很不舒服。
    这时,冯一根给姓安的递烟,发现烟盒里只有一支了,于是对冯衣香说:“丫丫,你出去帮我买包烟!”
    冯衣香说:“爸!你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冯一根说:“好!好!我知道!可是你安叔叔来了,我不能不给他敬烟吧!去吧,给我买一包!”
    冯衣香无奈,只好起身去买烟。
    冯衣香拿着烟回来,却不见父亲,只有那个安叔叔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爸爸呢?”冯衣香问。
    “哦,你爸爸有事出去了,”安叔叔说,往她面前走:“你爸爸叫你陪我好好玩玩!”
    冯衣香冷冷地瞧着他:“我爸爸说的?”
    “对!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你爸爸对我够意思,想当年,他的老婆都肯让我睡,现在又愿意让你来陪我,只要你陪得我高兴,我答应不把他的事情说出去。”
    “他的什么事情?”
    “呃,就是……你还是不要知道,我答应你爸爸不说出来。”安叔叔的手搭上了冯衣香的肩。
    冯衣香说:“你既然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陪你?”
    “是你爸爸让你陪我的!”安叔叔的手摸向冯衣香嫩嫩的脸蛋。
    冯衣香抓起桌上的酒瓶,一个转身,闪开安叔叔的脏手,酒瓶向他的脑袋狠狠砸下!
    安叔叔一声闷哼,栽倒在地。
    冯衣香看着瘫在地上的安叔叔,撇撇嘴骂道:“老东西!几十岁了还想打我的主意!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谁!下次再惹我,老娘弄死你!”放下酒瓶,拍拍手,走出来。
    冯衣香走到宾馆门口,冯一根在外边晃悠,看见冯衣香走出来,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冯衣香这么快就出来了。
    冯一根急忙跑过来:“丫丫!你没事吧?”
    冯衣香看他一眼:“我没事。”
        
198谁是真正的亲人
    “那……你安叔叔呢?”冯一根忙问。
    “他有事!”冯衣香一边说一边往出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冯一根说:“喂!姓冯的!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跟你没有关系了!”
    “丫丫!你怎么说话呢!”冯一根沉着脸说:“我是你爸爸,有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对了!你是我爸爸,我说错了!”冯衣香点点头,冷冷一笑:“我应该说:‘冯一根!你这个畜生!’”
    冯一根变了脸:“丫丫!你再敢对爸爸不敬,信不信我现在打你!”
    “你打我?”冯衣香哈哈大笑:“好啊!我冯衣香因为妈死早了,活了十六年都没有被人管教过!现在终于有人想管管我了!可惜!”
    她的脸上满是讥讽:“姓冯的!已经晚了!你已经没有资格管教我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一个孤儿了!”
    “你瞎说什么?”冯一根勃然大怒:“什么孤儿,你爸爸我还活着!”
    这时候,宾馆门口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都对他们议论纷纷:
    “这是两父女?怎么父亲还活着,就说自己是孤儿,这女子太不孝了!”
    “还说父亲没有资格管教她!当父亲的都没有资格管教,那谁才有资格?”
    “现在的年轻人啊!早就没有孝义之心了,父亲年纪那么大了,还被女儿辱骂!”
    冯一根的白发搏得了人们的同情,不了解前情的围观者先入为主地批判着冯衣香。
    冯衣香不在乎人们的指指点点,十六年来,她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还少了吗?她就是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之下才长到了这么大的!
    “你还活着!没错!你的确还活着!但你活着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冯衣香不理人们的议论,只质问着冯一根,满脸都是嘲弄。
    “死丫头!我是你爸爸!你别忘了本!”冯一根暴跳如雷。
    “我真是奇怪,你居然还知道你是我爸爸!”冯衣香脸上的神情看似满不在乎,但这种神情却让周围的人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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