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意志还挺坚定的。”红衣女子见凌子枫不被自己魅惑,微微一惊,但随即轻笑了起来,抚摸着凌子枫的胸膛,重新看着凌子枫,妩媚的笑道:“不知道这回你还能挺得住不……”
轰……
宛如被雷劈了般,凌子枫感到自己的脑海一遍混乱,蹬时感到胸口被人打了一拳,身体又动弹不得,难受至极。
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上,凌子枫感到的压力有增无减,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窒息而死。就连脑海之中,一直想着安魂曲,让自己安神定心,也无济于事。
凌子枫感觉自己背负着一座大山,寸步难行,且随时可能让大山压死,这让他无比难受。他从未有过如此的难受,他只想赶快结束这一些。
“哟。怜雪,怜女侠也来了。”
红衣女子的一句轻声冷语,让凌子枫如释负重,全身四面的压力去cháo水般退去,他的脑海也猛的惊醒。
凌子枫寻声望去,只见一名手持宝剑的白衣少女站在店口,见到白衣少女后凌子枫一惊。没错,白衣少女就是打了凌子枫一巴掌的少女。知此,凌子枫心道:“原来她叫怜雪。”
怜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双眸不知盯着凌子枫,还是红衣女子。因为红衣女子就靠在凌子枫胸膛前,让凌子枫无所适从。只听红衣女子道:“怜妹子,这是跟姊姊抢男人来了。”
红衣女子也不忘抬手,抚摸凌子枫的脸庞,直视凌子枫为己物,眼中尽是挑逗之意。似乎就是要挑逗怜雪。
怜雪秀眉微动……
叮……
一道青蓝剑气,在凌子枫一闪而过,凌子枫一惊。只见怜雪拔剑而出,一剑向他刺来。危机时刻,凌子枫yù要闪开,但无奈的是他身体动弹不得。
嗤……
剑的呼哧声在凌子枫的耳边回荡,紧接着一道剑风刮过他耳旁,刮得他一阵生疼。只见怜雪一剑刺在凌子枫耳旁,将他的几丝发缕削下。剑挥近,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而靠在凌子枫胸前的红衣女子,已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凌子枫的背后,下巴靠在凌子枫的肩膀上,笑道:“哟,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啊。”
怜雪琼鼻一动,似乎是动怒了。她脚踩莲步,绕过凌子枫,长剑抽斩,大劈而下,斩向红衣女子。
凌子枫感觉一股寒气,从后脑,跨过脊椎,直至脚底,整个人浑身一震。下意识动了动,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的行动,他顿时大喜。
红衣女子如轻燕般,倒退而出,避开怜雪这一剑。红衣女子轻盈的身体,退到一木椅上,交腿而坐。笑道:“既然怜妹子你想玩玩,姊姊我就陪你耍耍。”说到这里,红衣女子语气一冷。
丝……
红衣女子从抽出一柄软剑。粉靴踩地,身子一跃而出,宛如飞燕般掠出,对上怜雪就是一斩,看似普通的一剑,却在空中留下一道白痕。怜雪见此不退反进,劈斩而下,用手中长剑划出一道月弧。
铛……
火花四起,两人拼了一记,但两人的实力相差无几,都各自退开。
红衣女子重新坐回木椅上,一手持剑,一手摆弄着腮边的发丝,柔媚道:“为了护着你的情郎,都舍得跟我拼命啊。”
怜雪闻此双眸微动,剑尖指地,双眸一直盯着红衣女子。怜雪的剑缓缓腾出一股寒气,剑身之上出现了一层水雾。
凌子枫见此一惊,可以清楚感到怜雪手中的长剑散发出逼人的寒气,实感实质的寒气。凌子枫惊异,他绝没有想到,一柄剑居然能够散发出如此冰冷的气息,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铮……
怜雪长剑反斩而上,一道青蓝剑气斩出,直攻红衣女子。青蓝剑气散发着逼人寒气,都让在远处的凌子枫感到一阵心寒。但红衣女子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容,只见她从容不迫的转了个身,就闪开青蓝剑气。
噗……
青蓝剑气直接劈开红衣女子之前所在的木椅。木椅四散,化为木屑。为此剑气还未消散,依然一往无前,直至没入墙壁之中,将墙壁劈开一个口子。
红衣女子定住身影后,拂脸笑道:“哟,看来我们怜妹子真的动怒了,这可了不得。”
怜雪默不做声,回应的就是一剑,葱指抡动,寒剑斜劈而下,划出一道圆弧,就如一轮圆月。青蓝剑气挥洒而出,化为道道剑雨,将红衣女子完全锁住。
红衣女子见此脸sè微变,当即以手中之剑护身,娇躯绕空而起,身子周边划出一道道剑幕,将剑雨完全阻隔。
嗤啦……
看似轻柔的剑气化为一道道剑风,将布店中的布匹全部割碎,布屑蹬时漫天飞舞,充斥着整个布店,晃如店中下起了鹅毛大雪。
点点布屑掉落在在场人的身上,但是所有的人完全不在意,也不去拍打。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两个女子的相斗。
凌子枫隔着飘在空中的“雪丝”,望着怜雪,心神不由一震,当即不敢多看,转过头向红衣女子看去。只见红衣女子一手攀在屋量上,向下俯视着。
红衣女子双眸俯视着怜雪,此时她脸上的妩媚尽皆收敛,换成了凝重之sè。凌子枫见此不得不暗叹,红衣女子的善变,方才妩媚至极,而如今却盛气凌人。此时的气息与之前大不相同,两者之间极大,让人难以置信。
怜雪静静望着红衣女子,面无表情,冰冷之至,只听她一字一语道:“给我下来。”说着,那白皙的秀手抬剑,指向红衣女子,寒剑在空中一划。
红衣女子见此蹬事变sè,当即脚菜虚空,冲破屋瓦,将屋顶击出了一个窟窿。窟窿只回荡着一道清脆的回声:“地方太小。”
怜雪见此收剑,脸上轻蔑一笑,那又像一个胜利的微笑。凌子枫见此心神一荡,不禁看呆了。但那一笑不过是一个不经意之间,一闪而过,不知者根本不知道。怜雪转头望着已经看呆的凌子枫,微微皱眉,但随即转过头,莲步一踩。好像就要腾空而去。
这时回过神的布店老板,看到自己的店铺已是一遍狼籍,忍不住道:“姑娘,我的店铺……”
怜雪听了布店老板的话并未停下,娇躯腾空而起,飞空而去。怜雪那如银铃般的声音回转,道:“那个人会解决。”
布店闻此疑惑,看向了凌子枫。
凌子枫听后也是一阵惊异,但随即摇头苦笑,摸了摸自己的怀中,将自己剩下的最后一袋银子,交给布店老板,而后向外走去。
“客官,等等。”
正当凌子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布店老板叫住凌子枫。凌子枫依言停下。
布店老板道:“客官,这些恐怕不够吧。”
“不够!”凌子枫闻此一惊。但他看了四周,又看向屋顶的那一窟窿后,只好无奈道:“明天你来福来客栈找我,我会一一补上。”
布店老板打量了凌子枫一番后,点点头,随即顿了顿道:“那……那四套苗衣还要裁制不?”
凌子枫苦笑道:“如果你还能做,就做吧。”
布店老板赶忙点头道:“能的。虽说小店遭此大货,但布匹还是有一些库存,做四套苗衣还是可以的。”
凌子枫点头道:“成。你明天去我那里时,就把四套苗衣一并带上,我一起付账。”说着凌子枫便走出店铺,往客栈的方向走回。
一路无神回到客栈,就连身上的布屑,他都没有拍去,望子落魄至极。路上来往的人,都不禁好奇的观望凌子枫。最后都失望而回了,因为凌子枫面无表情,仿佛想什么事着魔了般,只顾自己行走。
顾守诚见凌子枫回来,但却一身落魄样,急忙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从纺织户里出来。”说着,顾守诚往凌子枫又嗅了嗅凌子枫的身上,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上有女人味,是不是又调戏了哪家的良家妇女。”
凌子枫蹬时苦笑道:“调戏不至于,不过倒是被调戏了。”
顾守诚闻此一奇,道:“到底又遇上什么情况了。”
闻此,凌子枫便把刚刚所发生的事,简略的告诉顾守诚。至于之前与怜雪遇过的事,他并没有提起,以免顾守诚这大嘴巴以后到处散言,避免不必要的事发声。
顾守诚听完凌子枫的叙述后,脸sè凝重起来,他摸着下巴道:“你所说的那个怜雪怜女侠,必定是追月阁的怜雪无疑,而你所说的红衣女子应该是烟雨楼的青鸾青女侠。至于怜女侠当时拿剑指着青女侠比划,应该是追月阁的一门绝学‘画指明心’。青女侠见此才会逃跑的。”
凌子枫听后,暗道:“没想到她们居然有如此来头,既然那‘画指明心’是一门绝学,想必很厉害,但不能见到可惜了。”想着想着,凌子枫想到一件事,顿时头痛起来,道:“她们谁厉害都行,先把银子的事情解决再说吧。”
顾守诚闻此一笑,道:“不就是银子嘛,又不是要命。今晚上你就看我的,保准大开眼界。”
………【第十八章 风波】………
() 夜半七分暗,行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不由觉得阵阵凉意。
顾守诚带着凌子枫走在街道上,脸上尽是闲适之sè。而凌子枫则一脸疑惑。他真不知道顾守诚要带他去哪里。
走不了不久,顾守诚带着凌子枫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处。灯火之光是从一间高大的铺子中,倒映而出。现在铺子外,可以清楚的听到从铺子中传出的叫吼声。
“来来来。压大压小……买定离手。”
凌子枫听着那兴奋,喜悦,失望融为一体的嘈杂声,不禁皱眉,道:“你就是想带我来着地方发财!”
顾守诚闻此,胸有成竹道:“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你就看我如何捞票子吧。”
凌子枫摇摇头道:“赌场十赌九输,我看还是算了。免得等下输到当裤子。”
顾守诚闻此,拍了拍凌子枫的肩膀,自信道:“别忘了,我可不是普通人。别拿普通人的目光看我。而且你认为我像那种干把握的事情吗?”
凌子枫看了顾守诚一眼,点头道:“不是像,本来就是。”
顾守诚脑门蹬时挤出黑线,道:“不信拉倒。银子的事你自己解决。那么多银子,不在这里捞,你想一夜之间就弄到那么多的银子。难咯。”说着顾守诚索xìng坐在赌场的楼栏上。
凌子枫闻此沉思,而后问道:“你确定你稳赢不亏?”
顾守诚闻此一喜,当即站起来,自信道:“那当然。”
凌子枫道:“你需要多少筹码?”
顾守诚伸了一根手指道:“一两……”
赌场之中,赌桌尽摆,人满为患。叫注声不绝,来往之人有喜有忧,表情不一。
凌子枫跟着顾守诚走在赌场之中,不禁观望四周。毕竟赌场龙蛇混杂,小偷扒手定然也有参合其中的。他独自走到一个人比较稀少的地方,靠在了一根柱子上,闭目养神。
顾守诚走到一处摇骰子赌桌。庄家摇蛊后放桌叫注。顾守诚随手将一锭银子放到桌上,放到了别人不敢押的“小”上。
“买定离手。”庄家开庄,“开。一二一。小。”
众人拍腿失望大叫。而顾守诚只是嘴角一翘,并不是很高兴,似乎他还不贪心于这些,他拿了赢到的钱,走到了另一桌,继续下注。
果然,正如顾守诚自己所料的一般,这一注顾守诚押中了。他依然如之前的做法,赢了一注之后就到另一桌下注。
不一会儿,顾守诚就赢得了一袋银子。顾守诚掂量着手中的银袋,走到凌子枫面前,笑道:“怎么样,这捞钱的法子快吧。”
凌子枫闻此缓缓睁眼,笑道:“钓鱼只能一只一只的钓。何不换成鱼网,大小通吃。”
顾守诚闻此笑着点头,道:“好。咱们就来网鱼。”说着,顾守诚边掂量手中的袋中的银子,走到了一张赌桌旁。
庄家还未摇骰,他就直接将手中那一袋银子往桌上丢。摇骰的人看到顾守诚这般直接,微微一愣,但随即笑了起来,样子似乎是没看见般,而后便揺起骰子。
啪……
筛蛊猛地扣在赌桌上,庄家道:“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顾守诚见此一笑,他双手撑在赌桌上,脚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踢,蹬时将围在赌桌前的木板,踢出一个窟窿。顾守诚的速度快之至极,在一旁的人全然不知。
庄家眼角余光看着顾守诚的钱袋,眼中尽是贪婪之sè,他见别人压得差不多的时候道:“来来来,开……”
筛蛊开的那一刹那,庄家脸上顿时变sè。顾守诚押的是大,而骰子数是“六六五”,恰好也是大。这不得不让庄家傻了眼,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之sè,将赢的钱给顾守诚,笑道:“大哥可要拿好了。”虽说庄家笑眯眯的,但眼中尽是不甘。
顾守诚见此拿过银袋,两个银袋抛了抛掂量了几分,而后又将两袋银子丢到一赌注上,笑道:“今天我运气好。”
庄家见此装作不再意,继续拿起筛蛊摇骰子,摇了几下之后,筛蛊扣在赌桌上。还未等庄家开口,其他人都纷纷跟着顾守诚的下的注押。庄家看到这里,笑意更弄了。庄家道:“好了。买定离手。开……”
顾守诚依然押的是大,而骰子数是“四五六”,恰恰也是大。这不得不让庄家瞪大眼,看着骰子数,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事实。
站在庄家后边的“合伙”人,见比皱眉,他在赌徒们收取赢钱,高兴之时。偷偷蹲下,钻进赌桌之下。合伙人来到赌桌下,他看到了一个人正躺在赌桌下,似乎已经睡着,一动不动。那人身旁散落着三个骰子。
不错,那人正藏在赌桌下作假的人。只不过在顾守诚下注的时候,顾守诚一脚将他踹晕了,所以在顾守诚下注时不能作假。
合伙人爬过去,只见躺在赌桌下的作假人,口嘴角挂着雪丝,他伸手探了作假人的鼻息。合伙人舒了一口气,作假人还有鼻息。而后他看着四周,只见作假人身旁,散落着粉碎的木屑,且那围桌的木板有着一个窟窿。
见此他也是一惊,而后便将作假人小心抬出,生怕赌徒们发现,他将作假人抬出后,将之交给他的手下。而后在庄家的里边细语。
庄家听后一惊,随后微微点头,同时看向顾守诚。顾守诚这时也看着他,不禁让他生起寒意。合伙人悄悄退出,走上赌场的楼上。合伙人上楼,顾守诚怎么不知,只不过他不在意罢了。
短短一会儿,顾守诚已经已经赢了十袋银子,一袋约有一百两,此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之sè。而庄家却是满头大汗,脸上尽是焦急之sè。
顾守诚见此一笑,拿起十袋银子,离开了赌桌。庄家见此舒了一口气,如释负重。顾守诚笑着走到凌子枫的面前,晃着十袋银子,道:“怎样?十袋够没有。”
凌子枫闻此道:“虽然我不懂赌,但是我知道一般赢了这么多银子的人。想拿走银子是有点麻烦的。”说着凌子枫看到了楼上。
顾守诚闻此也看向楼上,只见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下,而他身边随行的就是那合伙人。在场的赌徒看到中年男子后,都停止下注,望着中年男子。
走下楼后,合伙人在那中年男子的而旁轻语,中年男子点点头便径直走向顾守诚,笑道:“朋友,在下李淮。听我手下讲,你赌术惊人,不如我们赌上一赌如何。”
顾守诚闻此看向凌子枫,凌子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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