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和腿都快断了,闷声说:“我十来分钟后就过来。”
看见郭宝东要走,老麻子急了:“我俩可不可以先走?”
张纯也不想扣人质,没啥用:“你俩可以走了,对了,老麻子,你要是想洗脸上的血,我这里有水。”
“你想给我尿?别啊别,我俩不走了。”看到张纯抓了一下裤腰带,老麻子吓坏了。
“这觉悟低的,完全是幼儿园小班的水平,我为啥给你尿?我是想给你真的水。”
刘小芬抿嘴笑了起来,刘宝霞也想笑,可最终没笑出来,那表情像是脸蛋子被人拽了一把。
张纯瞟了一眼,刘宝霞就跑到了厨房里端了半盆水过来,老麻子哗啦啦的洗脸,嘴里还出噗噗的声音。
洗干净之后,鼻青脸肿的老麻子就和同伴一起离开了。
“这事闹的,碰到辣碴子了,老子让他打掉一颗牙。”
“我也没想到,靠山村这地方有武功高手。”
“你确定那个张纯会武功?”
“可不是?要不是武功,能把你老麻子打成这样?你不是说过吗?不会武功的人里排行,你是老大?”
郭宝东回家后,走到厕所里,褪下裤子来,手里抓着闲置很久的玩意儿站在那里,两分钟后才回味过来,又不想尿,干嘛脱裤子,这钱到底给不给张纯?
给了没面子,要是不给,张纯的胆子,砸到他家里来也不是没可能,那小子平常是正派,可有股子邪劲,几年前就把一个人追出去十来里,把那个人给跑哭了,要不是他爷爷坐着村里的农用三轮车追过来喊他回去吃饭,估计就追到外县去了。
给了他算了!
为了面子足,郭宝东把家里炕席底下的三千多块都带上了,又到了饭店里。
他掏出一打钞票,悠然说:“我也不知道带了多少,随便抓了一把就过来了。”
他点出来一千二在手里拍打了一下就递给了张纯:“我手头比你宽裕点儿,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
目的达到,张纯打算给掏钱的人一点面子:“就知道你是痛快人。”
郭宝东说了一声有妞儿等着他,就离开了,直接回了家,家里其实就他老娘一个女人。
张纯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两千块,笑眯眯的抽烟。
刘宝霞心里还在打鼓,这么多的钱,不知道张纯会分给她多少?
“张纯啊,其实我的损失也不算大,你给我三百,其他的钱都是你的。”刘宝霞陪着笑脸说。
这么多钱当然不能都给了刘宝霞,要不自己就成傻子了,可明着带走现金,也不合适。
“给我干啥?你要是想感激我,给我买烟算了,一条玉溪是二百多块,你给我买五条。”张纯把钱扔给了刘宝霞:“咱们村里的商店不会存这么多玉溪,你啥时候去城里,给我买上,然后让小芬送过去。”
就是给张纯买五条玉溪,自己还能剩下**百,刘宝霞心里还是蛮欢喜的。
“行啊!”她扭动着丰满到一定限度的屁股,去厨房了。
“纯哥,你真野。”刘小芬单脚尖立地,小腰一颤,打了个响指:“可你要那么多高档烟干嘛?不如现金来的实在,你应该跟我姑要钱,不要白不要。”
这胳膊肘朝外拐的,真实在!张纯心里特别舒坦,拧了一把刘小芬的俏脸蛋儿。
刘宝霞看在眼里,她这个当姑的心里**辣的,真是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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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好主意】………
“纯哥,你早该收拾郭宝东那个狗东西了。”李秀龙对郭宝东也是很不爽的,因为郭宝东有次在大道上踹过他一脚。
明着和郭宝东这样的监狱苗子干,李秀龙当然不敢,这次张纯算是给他出了一口气。
这么一闹腾,本是来吃晌午饭的,都快是下午四点,张纯要走了,刘小芬送了出去,跟着张纯的步子,走到了拐角。
从小一起长大,刘小芬觉得自己特别了解张纯,可有些事她就是不明白,微笑着说:“纯哥,我咋现你越来越厉害了?”
“其实没啥,一直都是这样的,就郭宝东那点水平,我收拾他还不跟玩似地?”张纯笑着说:“咱俩今儿又近了一步。”
“咋又近了一步,就因为刚才那一拧?你小时候还把我拧哭过。”
刘小芬摸着自己的脸,那片绯红又从天边飞来,落到她的脸上,赛过青山与绿树。
“不是这个,是咱俩吻过了。”张纯说。
刘小芬皱起了眉头,咋就吻过了?啥时候的事?喘息之中,胸脯子微妙的起伏。
“纯哥,你逗我,才不让你吻,我还不是你的啥。”
“你想啊,我是不是用那个杯子喝郎酒了?”
“是啊。”
“然后你也喝了。”
“没错。”
“就在那会儿,咱俩的嘴巴通过酒杯吻过了。”
原来是这么个说法。
刘小芬觉得,不该是这么回事,可笑得却很开心,让村里的一草一木都羡慕的不行。
“啥狗屁逻辑?你浪坏了!照你这样说,大城市里那些坐马桶的,你坐过,我也坐过,所以就是睡过了?”刘小芬轻快说。
“你想跟我睡?”张纯说。
“不要脸。”
刘小芬踢了他一脚,跑回了饭店,那小腰扭的,真他娘个野。
几天之后。
张纯每天都在不知不觉之中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可他试了几次,预测未来的方面,还是局限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
明儿就是周三,张纯要干一件能惊动水塘边老榆树的大事,按照上次的推算结果,明儿黑夜,村长孙占平要去曹秀兰家里卖屁股。
张纯拨通了刘小芬的手机,她很快就接了起来。
“纯哥,咋了?”
“把你的数码相机借给我用一用。”
“行啊,不过你想干啥?是不是勾搭上哪个漂亮丫头了,想去拍照。”
“我就是勾搭别人,也要先把你勾搭上再说。”
“真浪,我等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就在我的小包里装着。”
这个相机对张纯有大用,但具体的用处,他是不会说给刘小芬的。
半个多钟头后,刘小芬就来了,还把五条玉溪带了过来,放到了沙边的破旧茶几上。
粉白色连衣裙打扮的刘小芬坐到了张纯身边,白萝卜一样的小腿露在外,现在身子与小时候有所不同,她把裙摆折了一下,怕被张纯看到了。
“挡的那么严实,怕我把手伸进去挠你?”张纯笑着说。
“你想挠啊?那就加油,等你征服了我,随便你咋挠。”刘小芬说:“这么多的玉溪,一天一包,够你三个多月抽了。”
张纯已经给这五条玉溪做了安排,自己抽四条,给李秀龙一条,比起玉溪来,张纯更喜欢红塔山的味道。
刘小芬把数码相机掏了出来:“给你。”
张纯接过相机,起身摆出了潇洒的造型,随便扭着身子,手里假装按着快门,嘴里还“啪擦啪擦”的。
“你这是要给谁拍照?你想学那个谁谁?”
“谁谁算个屁?我比他野!”
张纯把一身连衣裙的刘小芬搂在了怀里,想吻她,可是刘小芬不让。
张纯没去强吻她的嘴,觉得自己和刘小芬第一次真正的吻应该来得顺当,那样才有味道。
他只是吧嗒一声,亲了刘小芬的脸。
刘小芬的脸一片绯红,纤细的小手抚摸刚才让张纯吧嗒的那一片:“欺负死我了。”
连衣裙布料薄,搂着刘小芬的绵肉,特别有感觉,张纯想坚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可刘小芬的手机响了,是她爸刘宝才打来的,让她回去。
刘小芬要走了,张纯把她送到了家门口,然后回去捣鼓数码相机了。
刚才刘小芬已经教给他,夜间模式怎么用,但他还想琢磨的更透彻点,确保万无一失。
晚上张纯去村东头的小网吧玩时,就有几个小青年问他和郭宝东打架的事,这消息传的够快的,估摸着不出几天,全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郭宝东这个把曾经坐过一年多监狱当成骄傲的人也是很爱面子的,只不过他所谓的面子是他自己心里所想的那种面子,放在别人的眼里闹不好就是狗屎,兴许郭宝东会找人报复他,回头算一算郭宝东接下来三十天里咋样。
打了一个多小时网络游戏又聊了半个多小时天,当张纯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坐到沙上,叼起一根刘宝霞送他的玉溪烟抽了起来。
不知道刘宝霞现在对自己是啥想法?应该比以前好多了,人的心就是怕震撼,一旦震撼到了就会生改变。
张纯没想错,刘宝霞真是被震撼到了,张纯在饭店里给她长了脸,还让她弄到了钱,她心里知道,当时如果换成是孙有志,那就倒拖鞋了。
可是给侄女物色对象是一辈子的大事,刘宝霞且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站到张纯这边来。
张纯的脑海里出现了郭宝东的样子,想知道他未来三十天咋样,他的左手掌上出现了几行金黄色的小字——郭宝东未来三十天赌钱总是输,第十天会去李医生家耍流氓。
张纯热血沸腾,看来郭宝东这个狗东西还得被自己狠狠的收拾一顿,张纯之所以要帮李医生,不是因为在玉米地里见过她解小手,而是因为李医生曾经在他为爷爷看病最困难的日子里借给过他钱,那五千块现在还一分都没还。
李秀龙来了,张纯就知道他惦记着好烟,这个黑夜指定会来。
看着茶几上的数码相机,李秀龙笑着说:“这好像是小芬那个相机,送给你当定情信物了?”
“啥定情信物,还远着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来个壮举?”张纯说。
“啥壮举?你想抢劫?”
“有本事的人谁会抢劫?我想闹村长孙占平一下,你想不想参与?”张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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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开始行动】………
李秀龙由不得回味起来,嘿嘿笑着说:“闹村长可不是小事,咱们村里他说了算,你想咋闹他?”
“拿相机啪擦他……”
张纯把自己的计划都说了出来,把李秀龙吓出了一头冷汗。
“这要是失败了,可就死惨了。”李秀龙担心说。
“我有把握,要是你不敢,我就一个人上了。”张纯说。
从小到大,经常在一起合计点什么,李秀龙看到张纯的态度这么坚决,情绪当下就高涨起来。
“没啥好怕的,我和你一起上,闹死那个操蛋玩意!”
李秀龙要回家时,张纯拿了一条玉溪给他,让他欢喜坏了。
这么好的烟,李秀龙打算慢点抽,一天尝两根,然后就抽别的烟,要是哪天在路上见到了王小娟,是一定要把玉溪烟拿出来的,非得让她看清楚,这是啥牌子。
靠山村的夜,静得有点离奇,时而能听到人们的说笑声还有电视里的声音,让人觉得这夜更静了。
这是一个满天星星的夜晚,黑色的天幕上金光点点,美的有点过分,张纯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抽烟,脑子里美好的事比天上的星星都多。
起先,他在想自己和刘小芬的事,后来又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天堂里的爷爷应该也知道自己有了预测之手,相信他老人家很开心。
每次想起爷爷来,张纯心里都酸酸的,老人家这一辈子挺苦的,打了半辈子的仗,到死都不知道女人是啥,虽说自己问心无愧,可还是想让老人多活几年。
又是一天,村里的人们还按照昨天的轨迹生活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小幸福。
今天该是张纯对村长孙占平采取行动的时候,为了这次和张纯一起行动,李秀龙过了晚上的饭点就请了假,怕耽误了工夫。
快是晚上九点,张纯和李秀龙坐在客厅里抽烟,李秀龙说起了他的梦想。
“要是一辈子只呆在靠山村这一个地方,那就亏了。”李秀龙说。
“这话说对了,以后时机成熟时,咱们就一起出去混。”张纯说。
“去哪里?”李秀龙说。
“我还没想好。”张纯说。
李秀龙说起了他在小学时的梦想,那时除了想成为武林高手外,他还想当老师,觉得很伟大,拿粉笔给黑板上写字,踹小孩屁股,领国家工资,可是后来,现实与理想生了巨大的偏差。
“你现在也不赖,有手艺。”张纯笑说。
“纯哥,要不你也去学厨师算了,咱俩一起炒菜。”李秀龙说。
张纯差点笑出声,可他觉得,李秀龙是自内心的为他着想,不该笑他。
自己不但有一身的功夫,还有了预测之手,还用去学厨师?全天下的厨师都该是为自己服务的才对,虽说彼此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一定的地步,但双手吸纳了家传的铜镜,有了异能的事,张纯是不会告诉李秀龙的。
已经快是晚上十点,张纯和李秀龙要出门了。
“要拿手电筒吗?”李秀龙说。
“要那个干啥,有个相机就够了。”张纯说。
“你研究透了没?别到时一着急,不会操作了。”
李秀龙还是有些担心,他本来就是一个心细的人,想事情能想到针尖里。
“放你的心,演练过好多次了,就等着现场啪擦他!”张纯说。
曹秀兰家快到西边的水塘了,是路边胡同的第三家,张纯和李秀龙一路走着,很快就到了,在附近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真刺激。”李秀龙说。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你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吗?”张纯说。
“没见过。”李秀龙说。
“等会儿就看到了。”张纯笑着说。
李秀龙由不得去掂量,要是看见了那种场景,以后天天想女人咋办?他早就总结出来了,总是自己给自己解决,有点伤身子,去年密集了一些日子,觉得腿都软了,看着周围的事物,眼睛都花了。
半个钟头之后。
村长孙占平果然出现了,短头三七开,衬衫掖在西裤里,一路左右看着,生怕有人现。
站在胡同口点着一根烟,停顿了半分钟,确定没人经过,孙占平像耗子一样刺溜窜进了胡同里,很快就消失在了曹秀兰家门口。
“他进去了。”李秀龙心跳加快。
“咱俩再等等。”张纯说。
“不知道村长和曹秀兰前戏长不长。”李秀龙说。
身为农夫,在耕地之前抚摸地边的草,感叹大自然的创造力,这是习惯,相信孙占平也不会例外。
但也不能在这里窝的太久,如果孙占平的犁提前打了滑,那计划就泡汤了。
十来分钟后,张纯小声说:“行动。”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跑进了胡同,到了曹秀兰家的大门口,大门从里边反锁住了。
院墙有三米多高,张纯的弹跳能力很好,没用助跑,轻轻一个跳跃就扒住了墙头,双腿蹬墙时把整个身子都撑了上去,他又弯身把李秀龙拉上去,两人进了院子。
窗帘拉着,黄色的灯光透了出来,张纯和李秀龙暂且躲到了东配房旁的角落里,隐约听到了说话声。
“你就那么爱我?”曹秀兰说。
“那可不是,跟你一起,比我和媳妇一起过瘾多了。”孙占平说:“我都怀疑,上千年前我俩是一家,你是白娘子,我是许仙。”“你个老烧包,草你娘的!你对我可要轻点。”曹秀兰嗔怒着